第10章 10

三人逛了一個下午,包包首飾衣服店,各種店鋪轉來轉去,一下子就轉到了傍晚,從商場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暮西斜了。商量一下,三人決定先去吃飯。

等飯後,就開始她們的夜生活——去酒吧。

寧思沒穿書前,因為身體原因,所以她跟同齡人還是有點差別的,加上家教嚴,酒吧她從來沒有去過,聽到兩人提議,又回憶起原主以前去酒吧玩的場景,寧思很快樂地答應了,心裏隐隐地有幾分期待。

所以吃過晚飯,她們就直奔a市最好的酒吧“绮色”去了。

去寧思所想,绮色內部自然是熱鬧的。當然,因為這酒吧面向的客人全是a市的有錢人,所以酒吧裏的東西價格不低,裝修得也頗為豪華。

進了绮色,三人并沒有去卡座裏邊,而是在吧臺旁坐着。穿着黑色襯衫,衣着炫酷的調酒小哥正動作飛快地調着酒,看到她們三個,笑着問道:“要喝什麽?”

“威士忌。”

“雞尾酒。”

然後沈玫看向一旁的寧思:“思思你要喝什麽?”

寧思思索了一下,然後跟着藍雪琦一樣,要了一杯雞尾酒。

沒多大一會,便已經有幾個人認識他們的人過來了。沈玫跟他們聊了幾句,然後就被叫走了。

而藍雪琦,沒多大一會也跟着人去舞池跳舞去了。

寧思看了一眼在暧昧燈光下瘋狂扭動身的男男女女,最終還是決定自己留在這裏喝酒。當然,中間不乏個別過來搭讪的男人,寧思三兩句應付完他們,便又繼續低頭喝。

這雞尾酒甜甜的,還挺好喝,寧思一喝就不小心喝多了,喝了好幾杯。

因為以前心髒有問題,寧思是從來不碰酒的,沒有想到雞尾酒後勁那麽大,現在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

舞池裏藍雪琦已經不見人影了,沈玫也不知道哪裏去了,眯着眼喝完酒杯裏最後一口,寧思從高腳凳上起來,穿過擁擠人群,循着記憶,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然而,即使這裏的不低的消費設置了門檻,但是酒吧從來不乏那些魚龍混雜之人。寧思往洗手間去的時候,幾個正在廁所附近抽煙,一邊說着各種黃色廢料。

看到寧思腳步不穩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其中兩人眼睛都亮了。

掐了手中的煙,其中一名穿着紅色短袖的男人就邪笑着往前,然後擋到了寧思面前:“美女,約嗎?”

約?約什麽?

寧思腦子暈乎乎的,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只知道是個男的,而且有點不懷好意。沒想明白,寧思便想繞開他,往女洗手間而去。

那男的連忙拉住寧思的手,笑嘻嘻道:“美女,急着走幹嘛,我們聊聊天。”

他身後跟他一起的幾個男的圍了過來,流裏流氣地附和道:“是啊,美女,急着走幹嘛!”

“聊聊天嘛!”

……

陸執從洗手間撒完尿出來,就看到門口有一個女的被人圍住了,看了一眼,是郝家小兒子郝慶那群人。

郝慶平日裏也是游手好閑,到處撩妹。估計是看到那女的自己一個人,所以上來調戲人了。不過,郝慶家裏在a市地位不低,郝慶還是有點腦子的,也只能調戲調戲人了,也沒那膽子冒着犯罪的危險把人搞上床。所以他也懶得搭理。懶洋洋地看了一眼便打算走人,然後随便一瞥,竟然發現是熟人。

寧思……

她來這裏買醉來了?

霧草。

陸執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看着她被困在幾個人之間,想掙紮離開的模樣,他有點同情她。

江遲今晚也在這裏,還帶了一個女的。估計寧思知道了江遲有女朋友,所以傷心難過來買醉了。喜歡的男人有了別的女人,這是一件多麽心痛的事。

不過,陸執還是不打算搭理,左右在這裏她也出不了什麽事。就算真的被人睡了,按照寧思那拔扈的性格,估計得把人搞死,他根本不怕她吃虧。說不定還能趁這個機會把婚約給解除了。

于是陸執毫無心理壓力地想走人。

“陸哥。”然而郝慶已經看到他了,對着他笑得一臉蕩漾。

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被人擋住路的寧思,沉默了一秒後,陸執笑着走過去:“喲,你們幹嘛呢?”

郝慶嘿嘿一笑:“看到個挺漂亮的妹子,跟她聊聊天。”

“誰要跟你們聊天,滾開行不行?”寧思已經有點暴躁了。但是,她喝多了,聲音并沒多銳利,反而有點軟綿綿的,莫名好聽。

陸執揉了揉耳朵,拍了拍郝慶的肩膀,揚了揚下巴,道:“郝老弟,知不知道她是誰?”

被陸執這麽一問,郝慶心底一個咯噔,頓時覺得不太好。看了一眼燈光下臉白皙細膩似曾相識的臉頰,郝慶顫着唇問:“哥,她什麽來頭?”

陸執淡淡吐出兩個字:“寧思。”

郝慶心裏罵了握草。然後扭頭看了寧思好幾眼,終于确定了是她。

郝慶心情實在不大美妙。

他是認識寧思的,但是好幾年沒見過她了,所以這乍一見,他沒認出來。

想到惹到這姑奶奶了。

郝慶後背有點發涼。

寧思這人不好惹,你欺她一分她能報複回去三分。要是她知道她今晚被他們調戲了,那明天她說不定能摁着他腦袋讓他給他跪下道歉。

而且,聽說陸執還是寧思的未婚夫。

幹笑了兩聲,郝慶撓了撓頭,對陸執解釋道:“那個,哥,我真的只是跟思思姐聊天。沒別的意思。”

陸執“哦”了一聲。

摸不清陸執的意思,又看了看寧思,郝慶連忙讓人給寧思讓路,然後又去給寧思道歉。

寧思腦子沉沉,冷淡地看了眼前這看不清臉的男人一眼後,便往洗手間而去。

郝慶又撓了撓頭。對陸執尴尬一笑,跟他說了一聲後,便忙不疊地帶着人走人了。心裏直罵今天真特麽倒黴,竟然惹上了寧思這個祖宗。

寧家家世放在那裏,惹毛了她,他爹非得打斷他腿不可。

而陸執,看了看女洗手間門口,轉頭就走,修長身影在燈下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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