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誰也別想好過

呵,她也好意思說出“污蔑”這兩個字。

我看着她滿臉正氣凜然的樣子,氣得渾身都在發顫,“污蔑?蘇大小姐是患有間歇性失憶症嗎?前天才和寧振峰合謀,找人強奸我,今天就死不承認了?”

我實在不知道,她一個名門千金,做事情怎麽能這樣心狠手辣。

同是女人,她應該很清楚,一個女人倘若被強.奸了,會留下什麽樣的心理陰影。

她目光微動,不自在的看向別處,很快又轉回我的身上,像是聽到了什麽荒謬的笑話,“我找人強.奸你?你配嗎?”

我揚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指尖控制不住的發抖,嘶聲低吼:“蘇珊珊,你別以為你們蘇家能只手遮天!現在是法治社會了!”

她沒想到我又會動手,懵了兩秒,回過神來怒氣沖沖的擡手朝我扇來,破口大罵,“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三番兩次的打我?!”

我料到她會還手,用力的拿捏住她揮過來的手腕,咬牙切齒的開口,“對,在你們蘇家眼裏,我算不上什麽,但也絕不是可以任你揉圓搓扁的。”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一個無母也“無父”的人,饒是他們蘇家再厲害,對我來說又有什麽可怕的。

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氣憤的單手插着腰,“你說我找人強奸你,證據呢?沒有證據,我能告你诽謗!”

她好整以暇的看向我,像是料定了,只要她不承認,我就拿她沒辦法。s3;

“蘇大小姐果然不見黃河不死心。”

我冷笑,拿出手機點進那條短信,公放播放錄音,略過前面的寒暄,寧振峰和蘇珊珊的聲音在這偌大的辦公室中,清晰響起。

“蘇大小姐,您行行好,放過寧氏吧?和徐總的合作,對我們寧氏來說真的非常重要,您這邊不允許任何公司和我們合作,那我們遲早要關門大吉啊!”

“寧……寧振峰是吧?你既然約我見面,想必也已經清楚我們家為什麽這麽做了?”

“清楚清楚,都是寧希那個死丫頭不知死活,打了您,但這都是她的錯,和我們寧氏無關呀!早在四五年前,她就離開寧家了!”

“哦?那徐總那邊不肯和你合作,估計是因為你的誠意不夠,惹得徐總心中不快了啊,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你想聽聽嗎?”

“您說,您說……”

“我覺得寧希長得不錯,你若是把她送給徐總,一.夜春宵,徐總心裏再多不快,也該煙消雲散了吧?肯定第二天就把合作協議送到寧氏。”

……

哪怕早知道是寧振峰做的,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聽這個錄音了,我心中還是隐隐難受。

他是我的爸爸啊,饒是再沒有感情,也該有斷不開的血緣親情啊,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每一次回顧這件事,都讓我深深的懷疑,寧振峰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我甚至有些期盼,哪天,他能告訴我,其實他不是我的生父。

也許這樣,我心裏反而能好受一些,對父愛,仍然可以心存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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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寧希!把錄音删掉!!”

蘇珊珊一聲怒意達到頂峰的聲音,喚回我的思緒,我剛回過神來,她已經撲過來,直接把手機搶走了。

她手指慌亂的在我的手機屏幕上一陣點擊,八成是在删錄音,我可有可無的揚了下唇角,頗為冷淡的看着她。

删除後,她把手機扔到地板上,如同碰過什麽髒東西一樣的拍了拍手,得意的揚唇,“寧希,我真沒見過你這麽蠢的女人,這就是你的證據對嗎?可惜,沒了。”

我忽然笑出了聲音,“蘇珊珊,你是不是不知道,有種操作叫備份?”

我已經知道了她的不擇手段,在把錄音播放出來之前,就趁機上傳到了盤。

我趁她不防,同樣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在她吃痛松開我的同時,一把将她也掼倒在地面,“蘇珊珊你別異想天開了,我不會在你手上吃虧一次又一次。”

我從來不知道,做了壞事還能這樣的理直氣壯!

她大有魚死破的架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妥協般的開口道:“行,我删,你如果不放心,我還可以告訴你,我把備份存在哪裏,你可以親自去删。”

下一秒,她餘光瞥了眼我的身後,忽然換了副表情,半趴在地毯上,捂住額頭,淚水直往外湧,“我都說了,我不計較你之前打我的事情了……你還想讓我怎麽樣?”

蘇珊珊順勢坐在沙發上,嗚咽着抱住蘇母,控訴道:“媽,她打我……因為上次的事情,你不是放話不讓那些公司和寧氏合作嗎,她以為是我的做的,剛才沖進來就打我!”s3;

還有臉色鐵青的蘇母,她沖到蘇珊珊身旁,蹲下去,心疼又焦急的開口,“哎呦我的寶貝,你這是怎麽了,快起來,讓媽媽看看。”

“這裏沒別人,你就別演戲……”

話落,她踩着紅色的高跟鞋再次朝我撲來,抓住我的衣襟,面容扭曲道:“你給我删掉,馬上删掉!”

我當然不可能任由她這樣,擡腳便朝她踹去,吼道:“你快松開我!”

“你把錄音備份删掉!否則我們誰也別想好過!”

她惡狠狠的低聲警告,更是騰出一只手,扇上我的臉頰,做了精致美甲的指甲,刮過我的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她眸光狠辣的盯着我,像是發了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巨大的力氣,驟然把我推倒在地,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撕扯着我的頭發,“我告訴你,你別想把我怎麽樣,我爸媽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她額頭磕在茶幾上,嚯開了一個口子,血頓時冒了出來,加上之前的巴掌印,頗有幾分被欺負了的樣子。

我話未說完,一股力道猛然覆上我的手臂,硬生生把我從地面上拽出來,我心中一頓,一回頭,就見到陰沉着臉的程錦時。

她手上動作沒有放輕,但是彎下腰來,“說,存在哪裏?”

我的尾椎骨生生磕在地板上,疼得我眼淚都不由往外冒,頭皮發麻,呼吸也有幾分苦難。

我睨着她,冷冷吐出兩個字,“做夢。”

“你!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居然敢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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