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屁不好,臭的

白時懲罰性的捏了一下許言的小PP。

“唔。”許言嘤咛了一聲,在他懷裏找個舒服的姿勢又睡過去。

白時無語,心裏好郁悶。

許言不斷往溫暖的地方縮,腳甚至縮進了白時的兩腿之間去,白時身形一僵。

“shit!”

睡着中的人毫無意識,一雙冰涼的腿摩擦來摩擦去,仿佛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似得,搞得白時渾身冒火。

許言這是在火焰山的邊緣試探!

那就別怪他這把火把她給吞了。

許言迷迷糊糊中感覺身上重重的,被什麽東西壓着,還有什麽東西在啃自己,她一巴掌打下去。

打在了白時的後腦勺。

白時吃痛,眼前黑了一下下。

shit!

也太用力了吧!

白時懲罰性的咬住許言的嘴唇,微一用力,許言終于疼醒了。

睜開眼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吓得她尖叫,一頭撞向了白時。

還好白時閃得快,不然額頭也要遭殃。

“老婆。”白時握住許言的手。

許言這才反應過來,嗔怪的捶了白時一拳。

“你幹嘛呀?吓死我了!”

白時抓着她的手霸道的往被子裏伸,黑暗中那雙迷人的眼睛裏盛滿了yu望的火焰。

“你惹了火,要負責澆滅。”

許言神情僵住,快速的把手抽回來。

“你……我什麽時候……”她支支吾吾的,吓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白時忍得很辛苦,不打算再給她逃跑的機會,一個狼撲過去,将小媳婦吃幹抹淨。

兩人的“冷戰”在這一場酣暢淋漓中結束。

完美的诠釋了什麽叫做:‘床頭打架床尾和。’

翌日,一切恢複正常,可許言卻下不來床了。

昨晚的白時不知道怎麽了,一次又一次,就算她哭着求饒也不肯放過她。

許言渾身酸軟無力,爬都爬不起來。

無奈之下只好打電話到公司請假。

白時做好早餐,走進卧室,許言幽怨的眼神射過去。

“老婆,早上好。”

“好個屁!”許言忍不住爆粗。

白時一本正經搖頭。

“屁不好,臭的。”

許言:……

白時知道,昨晚累慘她了,便走過去将她抱起來。

“你幹嘛啊?”許言掙紮。

“抱你去洗漱啊。”

“不用!”

白時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

“乖,別使小性子了。”

許言又一次在他的溫柔下投降。

本以為許振偉會知難而退,從此以後不再來打擾她的生活,可誰曾想……

下午,許言養精蓄銳後去上班,工作沒幾分鐘,就接到了前臺的電話。

“許言,有人找你,你下來一趟。”

“誰啊?”

不等許言問完,那邊就挂斷了電話。

許言只好下去一樓大堂見人。

遠遠地就看到許振偉被一群保镖簇擁,坐在沙發上,正和柳文彥說着什麽。

許言立馬掉頭進電梯。

許振偉等了好幾分鐘也沒見許言下來,讓柳文彥去找前臺。

前臺給許言打了電話,沒說兩句就挂斷。

柳文彥走到許振偉面前。

“董事長,許小姐說她很忙沒空見您。”柳文彥說得很小心翼翼。

許振偉手中夾着的煙猛地掐滅,怒火在眼中若隐若現,起身。

“走吧,先回去。”

“是。”

許振偉帶着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了。

幾個前臺看着他們離開的身影,八卦着。

“許氏集團的董事長怎麽會來找許言?”

許言在周年慶上大出風頭,之前又流傳了挺多流言蜚語,她們也知道許言這個人的存在。

“誰知道,看樣子,是鬧什麽別扭了。”

“你說,會不會是許言和這個許董事長有一腿?”

“噗,不是吧?許董事長這麽大年紀,都可以當許言爸爸了。”

“嘁,為了錢,誰知道呢!”

……

許振偉在車上閉目養神,本以為很容易的一件事情,沒想到這麽棘手。

許言的脾氣跟她那個媽一模一樣。

如果……當初她能服個軟,忍一忍,就不會是那樣的結果了。

對許言的母親,許振偉心底還是有點遺憾的。

“董事長,X項目運營又出現問題了。”柳文彥剛挂了電話就跟許振偉彙報。

許振偉一聽,眉頭皺起。

“這個月第幾次了?”

“第三次。”

為了X項目,許振偉投入了大量的資金,現在漸漸地有些吃力了,必須要盡快找到融資,否則,公司将會面臨一場浩劫。

許振偉回到公司,女兒許露露就抱着一份文件迎上來。

“爸爸,X項目又出問題了,我已經召集大家在會議室開會,現在就等您了。”

“嗯。”許振偉滿臉凝重,直接往會議室走。

許露露跟在後面,和柳文彥并肩,她小聲的問着:“我爸去哪了?”

柳文彥只是恭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許露露眉頭皺起,右邊眉頭上的美人痣宛若一粒小小的珍珠點綴其中,襯得她那張精致的臉更加美麗妖嬈。

最近父親的行蹤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密謀什麽。

許露露來不及多想,跟着父親走進會議室。

因為許氏項目出了問題,許振偉暫時沒時間去找許言。

而公司裏不知怎麽的,竟然有人說許言被人包yang了的閑話。

“會不會是你老公每天來接你,就被人誤會了?”馬思微思考着,下巴撐着筷子。

今天上廁所,許言聽到了大家的閑言碎語。

真的是夠夠的了。

為什麽她要被人說這種閑話?

“不可能吧,我上的那輛車也不是豪車啊。”許言當即否認。

唉,總有刁民想害她!

“說的也是,沒準又是哪個人看你不爽,抹黑你吧。”

馬思微若有所思。

許言吃飯的動作慢了下來,思緒漸漸飄遠。

會是梅心語嗎?

最近梅心語輾轉在男人身邊,她會有空做這麽低級的事情?

沒有實錘的流言蜚語終究是維持不了多久,沒兩天這些八卦就慢慢消失了。

這天,白時要加班,許言就自己坐公交車回家。

入秋了,小區裏面的樹木都在掉葉子,小路上鋪了一層薄薄的落葉。

許言提着菜,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被眼前一幕吓得東西全部掉在地上。

“啊……”

她驚恐的往後退了兩步,瞪大眼睛,腿有點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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