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娘娘……”
晉王妃笑得直上氣不接下氣, 還是紫煙扶住了她, 她才停下笑聲:“她進府那會兒,你說以我的身份何必與她争,她蹦跶不了幾日。瞧瞧這不就是明晃晃的例子,紫煙吶,我告訴你, 但凡進了這後宅,不是東風壓倒西風, 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就算你不想鬥,也有無數人逼着你去鬥。你不鬥,你就只能等着死……”
紫煙想着這幾日下面報上來的,說是胡側妃的人格外嚣張, 經常和她們的人針鋒相對,又籠絡了不少下人去,心下默然。
是她目光短淺了,總想着娘娘既然不喜這種事, 何不遠遠避開些, 以王妃的身份, 胡側妃根本動搖不了她的地位。可也不過只是一年多點的時間, 現實便狠狠地甩了她一記耳光。
胡側妃再是個賤蹄子又怎麽樣, 有那一位在後面撐着,她就算是個妓子出身,她也能壓在高貴的晉王妃頭上。
“當年, 我娘就是吃了這種虧,自以為身份高貴,誰也動搖不了,受了大半輩子的氣,眼睜睜地看着那人子女雙全,而自己這幾十年來也就生了個女兒。我連我娘都不如,以後還不知怎麽被那人磋磨……”
紫煙本想安慰晉王妃幾句,哪知她卻自己從榻上坐了起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了。他即嫌我惡心,我就找幾個讓他不惡心的,是時生了孩子抱到身邊來養,反正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留春館。”
“娘娘,那我們——”
“讓小跨院裏的人動一動,看能不能唆動那個蠢不自知的奶娘,近水樓臺先得月都不懂,也合該是個下賤胚子。等會把馮侍妾叫過來,另外讓下面人出去搜羅,本妃就不信誰也搶不了那賤人的風頭!”
随着這句話落,晉王妃眼中綻放出一道銳利的光芒。直到此時,當年那個清高自傲的徐家天之驕女才有了幾分往日的風采。時間或許消磨掉了她的傲骨,但沒消磨掉她的心志。
“是。”
瑤娘并不知道因為某個男人夜裏總是鑽她房間,卻被熱得受不了,為了讓自己也是讓她舒适一些的行舉,竟引發了這麽多事。她若是知道的話,大抵會被吓得不輕。
上面剛發了話,下午就有人送來了冰釜。
除過小郡主和穆嬷嬷,三個奶娘房裏一人一個。錢奶娘和王奶娘笑得見牙不見眼,其他下人俱都欽羨不已,唯獨瑤娘心下微妙。
冰釜送過來時,迎來了許多下人的圍觀。
幾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這屋裏看看,那屋裏瞅瞅,便有人說瑤娘屋裏的冰釜與錢奶娘房裏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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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大家都是正高興的時候,這話說出來就有些掃興了。
錢奶娘慣是個小氣兒的,聽到這話心裏不美,便借故來到瑤娘的房裏。
瑤娘正在收撿屋子,這冰釜可不是小東西,十分占地方,她特意挪了個位置才放下。又去打了盆水來,将冰釜上上下下擦了一遍,東西似乎剛才庫裏搬出來,上面有些灰。
錢奶娘的到來,讓瑤娘有些詫異,這會兒應該是各在各房裏忙才是。
哪知錢奶娘來了後,眼睛就黏在冰釜上了,眼珠子來回在上面睃了幾下,哼了一聲,便扭頭出去了。
錢奶娘前腳出去,阿夏後腳進來。
她望着錢奶娘的背影,有些着急地對瑤娘道:“蘇奶娘,我聽她們都在說,東西不一樣。”
“什麽東西不一樣?”
阿夏在屋裏環視一眼,眼睛就落在冰釜上頭。
她有些愣神,指了指道:“就是這個不一樣。”
瑤娘回頭在那冰釜上看了半晌,心裏還在想到底是哪兒不一樣,直到她聽阿夏形容了,才知道是哪兒不一樣。
首先顏色就不一樣,同樣都是銅制的冰釜,錢奶娘是青銅的,瑤娘這個是黃銅的,然後細節花紋樣式都不一樣。
這種情況下,瑤娘也不能親自過去看,只能又使着阿夏去看王奶娘房裏是什麽樣的。王奶娘住在西廂的最南頭,她的才剛搬過去。
等阿夏回來說,王奶娘和錢奶娘是一樣的,瑤娘頓時說不出話了。
這不找事麽!
幾個送冰釜的小厮正打算離開,剛走到庭院裏,就被錢奶娘和王奶娘給攔下了。
“幾位小哥,是不是東西送錯了?”
領頭的一個小厮疑惑地看着兩人,“什麽送錯了?”
“東西,那東西不一樣啊!”錢奶娘也不知該怎麽說,只能指指西廂那邊,說得有些激動,又有些語無倫次。
小厮沒聽明白。
王奶娘笑着把錢奶娘擠開,道:“小哥別誤會,她不會說話。就是剛送過來的冰釜,其中有一個跟另外兩個不一樣。”
這小厮皺起眉,“有什麽不一樣的?這東西是上面命我們送來的,若真有什麽不一樣,那也是上面的安排。”
聽到這話,錢奶娘還想說什麽,被王奶娘狠狠地從後面拉了一把。
“幾位小哥慢走。”王奶娘陪着笑。
等人走了,王奶娘才沒好氣地瞪着錢奶娘:“我就說不來問,你非要來。”
說完,王奶娘就離開了。留下錢奶娘一個人站在那裏,半晌才忿忿一跺腳,眼睛在瑤娘房間那處狠狠地挖了一下,匆匆回了屋。
東廂,所有人都沒發現站在廊下的穆嬷嬷。
玉燕站在她身旁。
“就當不知道。”穆嬷嬷道。
玉燕點了點頭。
瑤娘去小廚房吃晚飯。
錢奶娘和王奶娘也在那裏,見她進去了,兩人也不像之前那樣打招呼了。尤其是錢奶娘,那不甘願寫了滿臉。
倒是小廚房裏的人待瑤娘還是一貫的親熱,甚至比以往更甚。
其實想想也是,這不過是三個奶娘之前的機鋒,對于這些人來說,只要知道主子更看重誰,就明白該怎麽處事了。
恰恰是這看重太明顯,讓錢奶娘和王奶娘失去了以往的鎮定,換以往多少是要保持幾分表面情的。
王婆子滿臉殷勤地将瑤娘的晚飯遞給她,這次與以往不同,特意用食盒裝着。
要知道以往都是托盤,會用食盒是什麽意思,還不是因為裏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錢奶娘臉上挂着僵硬的笑,眼中藏着火苗,王奶娘雖沒有她明顯,但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瑤娘接過食盒,就匆匆離開了。至于錢王兩個奶娘留在小廚房裏,會說什麽會做什麽,她不想知道,也懶得去關心,更沒功夫去關心,因為她估摸着晚上晉王又要來了。
果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來了。
晉王最近來得十分頻繁,幾乎日日不落。大抵是食之入髓嘗了滋味,他要得特別貪。
只唯獨有一件事讓瑤娘疑惑不解,那就是每次晉王都是在外面解決的。
晉王的各個方面都沒問題,瑤娘上輩子親自嘗試過,這輩子也少嘗。有時候她的腿都磨紅了,可他就是寧願隔靴搔癢也不進去,難道說是他嫌自己身子髒?
不知為何,瑤娘心中浮起這個想法。
明明不該往這處想,可她實在忍不住,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
但瑤娘卻只字不敢提這事,一來她內心糾結,覺得這樣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煩。二來也是自卑心作祟,若真是晉王嫌棄自己身子不幹淨,她若是脫口問出不是自取其辱。
因為這事,瑤娘不免在侍候晉王的時候露了些端倪。
晉王不解,只當她心裏還是不願侍候自己,抑或是自己沒她前頭那個男人強,越發将她折騰得狠。
可折騰得次數多了,晉王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兒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總覺得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對于男女之間床笫之歡,晉王的所知是來源于在軍營裏聽那些糙漢子們開黃腔。
他知道女人有張小嘴兒,是男人的極樂之境。他也嘗過,卻是确實美不可言,讓他吃不夠。至于其他別的,他只明其字,不解其意。
其實按理說作為一個皇子,不該這麽無知,皇子但凡出了初精,宮裏都會派教導人事的宮女侍候。可恰恰也是這件事當年出了岔子,讓晉王對女體産生了陰影,及至之後娶了晉王妃,又遭遇那麽一檔子事,更是讓這種陰影變成了癖病。
一見女子身體就嘔吐不已。
至于和胡側妃,那場不過是意外,也是那場有了小郡主,但也僅是那麽一場而已。
認真說來,晉王是個徹頭徹尾的雛兒。
只是這事怎麽能讓人知道,晉王也不會讓人知道。
可最近小奶娘為難的樣子,若有所思的神态,無不在打擊着晉王屬于男人的自尊。根據他聽那些軍漢們所說的葷話,“……”“……”“……”“……”“……”“……”
這些晉王都一一自己對照過了,唯獨那句‘進去了就想死在裏頭’,他有些對不上。
進哪兒?為何想死在裏頭。
為此,晉王特意去找了避火圖來觀摩。
這種東西皇宮裏最多,可晉王從不看,有次意外看了一本,差點沒讓他惡心透了。這次他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讓人找了一本供自己觀摩。
這一觀摩下來,着實不要緊,晉王發現了一片新天地。
雖然他還是沒觀摩出來什麽子醜寅卯來,但卻掌握了幾個新花式,當晚去找瑤娘試驗,差點沒把瑤娘魂兒給折騰沒了。
晉王雖不知道進去,但架不住他物事大,又逮着某個點使勁撞,好幾次都差點隔在衣裳擠進去了,瑤娘本就生得敏感,一場下來死了好幾次。晉王終于明白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了,真是讓他大開了眼界。
因為這事,晉王最近對避火圖這種東西十分感興趣,特意命人多去搜羅一些。下面大抵是出于讨好的心情,還另給捎帶了幾本如今市面上最流行的話本子。
晉王秉持着認真好學的心态,将這些東西都看了,然後他終于發現是哪裏出了問題。
房裏燈光昏暗,室中一角擺着銅制冰釜,其上放着冰,沁得滿室清涼。
晉王來了後,瑤娘便服侍他上榻了。
他只着了一身紫色中衣褲,衣襟半開,半躺在榻上,長腿微曲,眼睛則盯着下面磨蹭着不願上榻的瑤娘。
瑤娘已經灌了一肚子水,但還是拿着杯子小口啜着。她最近越來越怕晉王,總有一種不敢面對他的感覺。
晉王輕咳了一聲,在寂靜的環境裏格外明顯。
瑤娘手抖了一下,心如鹿撞,也知道再耽誤下去,他大抵要惱了。遂放下杯子,去了榻前,人剛走過去,就被一把拽了上去。
驚呼掩在嘴裏,這西廂裏可不光只住了她一個,雖錢奶娘和王奶娘都在西廂的另一頭,中間還隔着翠竹的空屋子,但瑤娘還是怕被人發現了。
晉王扯開她衣裳,低下頭,瑤娘直去推他,“使不得,使不得……”
她掙紮得有些厲害,晉王不解地看着她。
瑤娘臉紅似滴血,實在受不住了,伸手捂着自己臉,才小聲道:“小郡主最近都不夠吃了……”
話語簡單,晉王也不是傻子,這是說他搶了女兒的糧食?
饒是晉王自持臉皮堅如鐵,此時也忍不住有些赧然,他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就挪了地方。
晉王欺了上來,一手撐在瑤娘後頸處,一手在下面摸索着。探着探着就鑽進衣裳裏了,瑤娘微微擰眉,卻是并未制止。可當晉王手探到那不可言說之地,她還是忍不住一把将他按住。
晉王揚了揚眉,眼光幽暗,這心虛膽小的立馬将手拿開了。
然後她就後悔了,晉王雖動作有些笨拙,卻按在了她的死穴上。
“殿下……”
晉王埋頭苦幹着,往裏探再往裏探。
感覺有些障礙,他三下兩下将瑤娘的綢褲給扒了下來。
瑤娘拽着不讓他扒,石青色的綢褲可憐兮兮地挂在臀兒上面,在暗黃色燈光下,愈發顯得肌膚白皙若膩,又帶着一種顫顫巍巍的肉感。
可好看的景兒還是出來了,平滑到沒有一絲瑕疵的小腹,略鼓的陰阜上是漆黑但有些稀疏的柔軟芳草,微微帶着點卷曲,遮掩着那引人入幽徑。
芳草上似有幾滴透明的露珠,卻是晉王剛才抽出手指時,不小心溢出來的。
瑤娘的玉頸上挂着細繩,肚兜要掉不掉地覆在那堅挺飽滿的高聳上。
那兩只白玉兔晉王嘗了無數次的,卻是他怎麽都嘗不厭。
而他現在想嘗的是下面,他實在好奇得緊瑤娘緊緊地閉着纖白的腿兒,就是不讓他打開,可她哪是晉王的對手。
也不知他怎麽用力,反正她只感覺一麻,就被硬拉開了。
她頓時有一種羞窘欲死的感覺,只能将被子拉過來蓋在臉上,企圖掩耳盜鈴。
當人看不見的時候,感覺就特別敏銳,有什麽東西探了進去,她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心裏說不出的感覺。
躲不掉了。
瑤娘有一種惆悵感,像似半懸的心終于落到實處,又像似躲不過宿命的無奈。
其實認真剖析,她并不反感這一切,因為知道這一日總會來來臨。
還因為她也是想他的。
很想,很想。
…………
海浪層層疊疊,像似到不了盡頭。
瑤娘抓着褥子的手,緊了松,松了緊。
她緊緊咬着下唇,不想讓嗓子眼裏的聲音擠出來,感覺下唇都決要咬爛了,可晉王還是沒進入正題。
晉王眼珠充血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兒,潔白無瑕的貝肉,其間是汁水淋漓的嫩紅色細縫,有透明色的液體一口一口吐了出來。
他扶着自己嘗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進去。
好不容易找對了路,他一點點往裏擠。
抽氣的是他,吃疼的是她。
瑤娘繃緊身子,就想去推他,卻被他死死地壓住。
他叼着她的耳垂,聲音急促而暗啞:“你松一些……”
“我疼……”她聲音細細軟軟的哭,像似一只乞憐的小獸。
晉王額頭青筋畢現,臉繃得很緊,想不顧一切就這麽入進去,卻又怕她受不住,因為才他也發現了,兩人的尺寸實在太不相配。
難道說他弄錯地方了?
就在他這麽想時,瑤娘終于緩過來了些,她也知道這事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與晉王相比,顯然她更要有經驗一點。
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太慌,慢慢放松身體,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動一動,輕輕地動一動,別一下子進來,一點點地來……”
晉王聽了,就讓自己動了起來。起先他還不解其意,漸漸就摸準了節奏。就那麽輕輕地,慢慢地,小幅度地,動着研磨着,越動越得趣味,越磨越舒服。
不光晉王舒服,瑤娘也舒服了她感覺渾身毛孔都被這麽擠了開,尾椎骨上漸漸升起一股酥麻感,然後那酥麻感慢慢攀升,又分為二流,一股到了腰眼處,一股則繼續攀升。
瑤娘就覺得下面一熱,又是一片濕潤。随着這殷濕潤和潮濕,那巨鐵又沉入了幾分。
晉王漸漸掌握了章程,動作越來越大,退兩分,進三分,一點點蠶食鯨吞。
瑤娘覺得自己像似化成了一灘水,就想緊緊地包圍着對方,她想要更多,很顯然晉王如此的小幅度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反而讓她十分難受。
她臉頰潮紅,媚眼如絲,胸感覺漲得很厲害,忍不住就挺起腰杆,捧着往他那裏湊。晉王順勢攥在手裏,也不過只能攥一半兒,又揉又搓,拿兩棍帶着薄繭的手指搓着那嫩生生的奶尖兒。
有什麽東西溢出,晉王順勢叼過來,同時腰身一沉,徹底撞了進去。
瑤娘一顫,身子下意識彎曲,細白的腿兒半拱而起,想夾住什麽,卻又羞得不敢。
她顫得更厲害了,一個緊繃後頹然倒下,像似斷了的弦。
瑤娘那裏很緊很小,裏面的嫩肉緊緊地箍在晉王巨鐵上,上面仿佛長了無數張小嘴兒也似吸着他,間或吞吐。
晉王總算明白為何那些軍漢會那麽說,每個女人身上部長着一張小嘴兒,那是男人的銷魂寓。
現在,晉王就想把自己的魂都給她。
他下意識地撞了起來,就仿佛方才那樣,退三分,進兩分,退五分,再進三分,再是狠狠一撞。
聽着她近乎哭泣的嘤咛,晉王恨不得肏穿了她。
是的,肏。
不知為何,他腦海裏又響起在軍營裏,那些軍漢們喝着烈酒,笑嘻嘻打着黃腔的聲音。
“……那小騷啼子,老子恨不得肏哭了她……”
晉王想肏哭小奶娘。
他也真把她肏哭了,她哭得那麽可憐,不敢發出聲音,只能難耐地咬着被子角。小臉兒紅彤彤的,眼兒裏一串串的水冒了出來。
她的水可真多。
晉王看得有些心疼,将礙事的被子撥到一旁,銜上她的小紅嘴兒,腰上更是下了死力氣。
是過了一刻鐘,兩刻鐘,還是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瑤娘已經不知道了,她整個人都模糊了,她已經洩了好幾次,此時像似一條缺水的魚兒,陷入不知覺得痙攣中,而他依舊還在繼續。
她禁不住地哭道:“殿下,饒了我罷……”
瞧瞧,他真把她肏哭了,哭着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