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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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生活恢複平靜,每天不變的最低限度高強鍛煉,熟練土遁,開發新的,适合她的忍法,照顧橘井娲大小姐。

就這麽些事情,卻是讓她既頭疼又無奈,一切的起因都在橘井娲大小姐身上,在那晚的祭典過後,橘井娲是徹底的成為了廢人,不自己洗漱,不自己洗澡,不學習做飯,吃飯也懶的動筷子。

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能站就不走,能走就不跑,是橘井娲想這麽懶的嗎?不,唯一再清楚不過,橘井娲這樣把自己變廢,不過是為了讓她能繼續的陪在身邊照顧而已。

吃飯不動筷子?那好啊,那就不吃了呗,發生在這裏的事情,橘良太郎又不關心,不在意,那還不是任由唯一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一連三頓飯沒吃,橘井娲餓的難受,窩在床上不起來,餓到第二天,頭暈眼花的她蜷縮成一團,連最愛看的書都集中不了精神,一直餓到了第三天,唯一先堅持不下去了。

好家夥,必須得承認這大小姐是真能忍,唯一做好的美味料理,就擺在她的床頭櫃上,只要起來就能吃上,人家不,寧肯餓着也不去親自用筷子,唯一也是怕把這大小姐給餓壞,不吃飯又連一滴水都不喝,鐵人都扛不住。

跟着山村幸子學過一點醫和毒的用法,唯一哪裏看不出來,橘井娲大小姐是餓到脫水了,就是這樣,橘井娲通過她的堅持,慢慢發展成了真正的廢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喝拉撒睡基本都要唯一照顧,唯一是超級後悔那天晚上的祭典要帶這大小姐偷跑出去玩,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你想讓我讨厭你對嗎?”

“唯一讨厭我了?”

“恩,超級煩,什麽都不會做,還死賴着我,無理取鬧這點也該有個限度。”

“但是,我如果自己變的能幹了,唯一你就要離開我了!”

“又說這個,唉!先不說不管如何我都會離開這點,就算你用這種辦法勉強把我留在身邊,我不喜歡,讨厭,你就會覺得開心了?高興了?”

“那怎麽樣唯一你才會開心呢?講笑話?我們一起玩游戲?”

“不是···我想去到那人的身邊,看着她,守護她,懂嗎?我們不可能一直都在一起,你遲早會嫁人,組建自己的家庭,我只是你生命中一個過客,不會久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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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父親早就跟我說過了,我一輩子都不能嫁人。”

喂飯的動作停止,唯一像是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的消息,定格在那。

“一輩子,不能嫁人?怎麽回事?你父親想幹嘛,難道他想娶你?嘶!”唯一打了個寒顫。

“父親娶我?怎麽可能,唯一你的想象力好奇怪哦!”橘井娲被逗的不行,捂着小肚子哈哈笑起來。

唯一滿臉黑線,挖起一勺子炒飯塞進橘井娲嘴裏,堵住她的笑聲,等橘井娲咽下去後問道;“那是怎麽回事?一輩子不能嫁人什麽的,那麽多地方不管你,在這點上要插手管?那人是有多渣啊!”

“你又說父親壞話!”

“行了行了,別再計較這個問題了,說你不能嫁人的事。”趕緊打斷橘井娲為她父親辯解的由頭,唯一已經認定了橘良太郎的不好,就不想再在這問題上聽那些無用的廢話。

“從小時候,父親就跟我說明了,将來不能嫁人,要一直,一直,住在,待在家裏。”

“為什麽?”唯一納悶了。

“外面很危險,只有家裏是安全的,父親是這麽和我說的。”

“就這樣?”唯一想還有什麽原因吧?

“恩,就這樣,我三歲之前還是住在地面上的!在發生了那場大火,燒傷以後,就改為住在這裏了。”

糊塗,唯一現在很糊塗,她知道橘井娲并不了解其中的真相,那麽,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橘井娲為什麽不可以嫁人?橘井娲為什麽不可以和別人接觸,說話?橘井娲又為什麽要住在這與世隔絕,與人隔絕的池塘底下?

太多的疑問弄的唯一心癢癢,有心想要忽略,這年頭,惹禍上身的例子之一就是知道的太多,要想無事一身輕,就別去多管閑事,唯一強忍着那股探究心,好奇心,每天照例的照顧變廢的橘井娲大小姐,堅持不懈的修煉,開發新的術,忍法。

她不想去惹事,事主動來招她,就在得知了橘井娲大小姐不能嫁人的這件事後,磕磕絆絆,哭笑不得又很無可奈何的幾天後,橘良太郎一反常态的招了她,之前都是唯一去找橘良太郎問任務事項,橘良太郎愛答不理的,這次主動找她,是為了?

“吃了它。”密室中相見,開頭的第一句話是這個,那是擺放在唯一面前的一顆藥丸,不用去試,光看那詭異的色澤,難聞的味道,就可知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是什麽?”唯一沒吃,更沒碰。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吃了它。”

“我有個習慣,從不吃來歷不明的東西。”

“那這份習慣,木葉的那位日向大小姐能不能讓你改變,通融一下呢?我不想再說第三遍。”橘良太郎不緊不慢道。

唯一閉目幾下深呼吸,伸手那起那顆指甲蓋大小的藥丸,張口服下。

“已經快半年了,想必你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些事情對吧?如果什麽都不知道,那我就該懷疑你究竟是不是上忍了。”

唯一無言,靜默的不說話。

“你現在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一直待在她身邊,不需要你做多餘的事,只要別讓她死,別讓她接觸外人,完成這兩點就足夠了。”

“她···橘井娲是你的女兒?親生的?”

“恩?恩,是我女兒沒錯,還是我的第一個孩子,長女。”橘良太郎。

“你對其它的孩子都很好,唯獨對她,那麽的不一樣!有多出來的時間到花園裏散步,賞花,也不會去看她一眼,陪她說說話,為什麽?”

橘良太郎面無表情的看着對面費解的唯一;“果然,你在不經過我的允許,偷偷觀察,調查過這個家了。”

唯一語頓,承認不好,不承認也不行,只好保持沉默。

“為什麽?啊,那是因為啊,我從來沒把她當成是我的女兒。”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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