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們也太認真了!
溫白敢怒不敢言的咬唇,顧長言輕輕的笑着,笑聲掃在人的心尖上,癢癢的。
顧長言打開自己的禮物,一個木牌的項鏈,是祈福用的,上面還有淡淡的檀香。
看起來,不值錢,很普通。
顧長言拿着它的手卻止不住的發抖,潔白如玉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撫摸着上面的萬字佛印。
卡片上的第二件事是為了盡快拉近彼此的距離請說一件關于自己最悲傷的事。
溫白怔了怔,似乎有所顧慮,顧長言先說。
“很久以前我差點失明失聰,甚至是死亡。”
“嗯?”溫白驚愕的看着他,顧長言看向一望無際的大海,目光深邃而溫和,“失明的第一天送到了醫院檢查,醫生說是中毒。”
中毒!
跟拍顧長言的攝像都瘋了,他們一家都是顧長言的粉絲,而今天顧長言說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到底是誰,是誰要害他們的影帝?
顧長言說,“我每天吃的飯菜裏都被下了微量的毒素,日積月累,大概是失明的那一天下的量稍微多了一些,因此病發了,不然我應該會無聲無息的腎髒衰竭而死。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視力開始恢複,半年之後,身體也漸漸恢複健康。”
“是誰?是誰下的毒?”
“該你了。”顧長言淡淡的看着溫白,溫白目光閃爍,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五年前,我失去了我最愛的人,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溫白死死的抓着雙手,“他很善良很開朗,從來都喜歡為他人着想,也從一出生開始就伴随着心髒病。我一直都知道結局會如何,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那麽突然,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他就走了。”
這兩個人,會不會,太認真了?
別的組都不過說一些常見的小事糊弄過去就行了。
跟拍攝像內心齊齊吐槽。
而攝影棚內看着這一切的導演卻高興的快瘋了,影帝自曝家門秘事,新人演員神秘舊愛,這都是爆點啊!
播出後有多火爆,他現在就已經可以想見了,收視率一定會創新高,到時候,升職加薪,年底獎金這都不是夢!
這兩個人真是寶貝啊!哦嚯嚯嚯嚯……
卡片上的第三件事,許一個心願,心願是你最希望對方能為你做的事情。
溫白迫不及待的說道,“顧影帝,三千三能免了嗎?”
蛋炒飯一次十塊,目前還差将近兩千。
顧長言微微一笑,十分堅決的拒絕了。
溫白有些失望,還以為可以借公謀私呢。
“那顧影帝希望我做什麽?”
顧長言摸着光潔的下颚,思考了良久,漫不經心的說道,“唱首歌吧,還沒聽你唱過。”
為什麽會是這個心願呢?
一下午的錄制結束後,溫白一直在想。
可是看當時顧影帝的表情,似乎也只是随口一提……
巧合吧,畢竟唱歌是件很普通的事情……
溫白一個人坐了一會兒,甩了甩腦袋裏的胡思亂想,起身回屋。
深夜,第一期的錄制已經結束了,大部分的東西都收了,許多人都睡下了,別墅十分安靜。
拐彎上樓時,一片陰影從眼角閃過。
誰?
溫白回頭看過去,卻是什麽都沒有。
不舒服的感覺。
一種被人赤裸裸的盯着的感覺。
這種感覺和片場那次不同,拍片那次的目光沒有惡意。
這一次的帶着深深的危險。
不過,幸好,一直到回屋都并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白安端了一杯咖啡給季可,小巧圓臉笑容無害燦爛,一看就是讨喜的小妹妹,她拉着季可的手好奇的問,“季可姐,你今天和百裏約會,感覺怎麽樣?”
季可将咖啡放到一邊,“還好。”
“好羨慕你,季可姐,百裏現在可以頂級流量擔當。”白安嘆息了一會兒,眼珠子轉了轉又問,“季可姐,你知道百裏和溫白是什麽關系嗎?”
白安看了一眼溫白的房門,“今天我看見百裏一直偷偷的在看溫白,他們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啊?”
這話一出口,季可本就冷淡的臉色就更冷淡了。
她是和百裏組的cp,今天百裏的表現她是最看在眼裏的。
那種狂妄,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嚣張。
分組約會中,在她的面前肆無忌憚的偷瞄溫白。
完全将她的臉皮踩在腳底下。
溫白算什麽東西?
哼,不過是個從來沒聽說過的新人!
“你看錯了。”季可冷冷的說。
“是嗎?”白安撓撓頭,“唉,明天打沙灘排球诶,我最不擅長了,要是出了什麽意外,後面就不能拍了,怎麽辦?”
白安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又抱怨了幾句又随口誇了季可兩句,轉身離開。
第二天的錄制首先是海邊沙灘,俊男靓女的濕身泳裝秀本來就是吸引收視的法寶之一。
當四大男神齊齊走過來的時候,溫白清楚的聽到了身邊人齊齊大抽氣的聲音。
明亮的陽光下,四個男人,顧長言溫潤,宰睿思成熟,百裏飛鴻邪魅,符正俏皮。
除了顧長言,其他三個人毫不吝啬的袒露自己的肉體。
尤其是百裏飛鴻,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八塊腹肌人魚線再加飛吻引得圍觀的粉絲大聲歡呼喝彩。
溫白嘆了一口氣。
顧長言一步一步,寵辱不驚的走到溫白面前,似笑非笑,“沒看到我的肉體,你很失望?”
溫白瞪大了眼睛,有些心虛的後退。
顧長言道,“無事,下次我單獨給你看。”
溫白:……
顧影帝,你這麽悶騷你的粉絲知道嗎?
“她們應該會很高興。”
溫白:……
你有讀心術嗎?
顧長言粲然一笑,“我可以讀你。”
溫白咬着下嘴唇,有種吃癟無處發洩的反覺。
顧長言拍了拍她的腦袋,讓溫白跟上。
沙灘排球分組對抗,百裏在所有人還沒決定好的時候興奮的拉着季可走到溫白身邊,“我們一組。”
顧長言看了百裏一眼,沒說話。
季可卻是将嫉恨的目光放在了溫白身上。
溫白不會打排球,顧長言就将她保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