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是為了看我的病如何,卻被我活生生的氣走了。

我拂掉了莫雪給我撐的傘,徑直走到雨中,故事最後不如停在這一場雨落。

就這樣相識也好,記得也好,恨也好,怎麽樣也好。

只要記得,只要能在茶餘飯後與花春嬌閑聊的時候提起我,也好。

喜歡是一個人的獨角戲,至始至終只有我一個人在喜怒哀樂而已。

莫雪走到我的面前為我撐傘,問我:“将軍對皇上,是不是……”

我淡然說道:“手足之情。”

當天夜裏,墨淵也潛入了我的軍營。

他武功高強,等靠近我的時候我才警覺的起身。

黑暗之中他棕色的瞳孔在悠悠的看着我,瞧見我發覺之後他問我:“你還好了些嗎?”

“別問我,倒是你,如何了?”我問。

“挺好,你還知道避開要害。”他笑道。

廢話我怎麽可能不避開要害,你當真以為我都是沒有心的是嗎?還真的會殺了你?你敢我都不敢。

“明日我天塹的大軍就要壓下,即使公子墨成給你增加了兵馬,可是你一個連實戰經驗都沒有的人,不要再妄想或者心存僥幸了。”

我從腰間摸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道:“若你當年說的話還算數,我便要你明日撤兵。”

他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摸出這塊玉佩。

Advertisement

“好,但,我們可以做個交易。”相反他并沒有遲疑,看到玉佩之後便立刻爽快的答應我了。

我知道公子墨成的想法,我一直都知道。

倘若我這次丢了這邊境回去,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強制把息兵符給奪過去。

到時候小娘和被放逐的爹爹一定會慘遭毒手。

如今我只能緊緊的握住息兵符,才能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我瞥了他一眼,問道:“什麽交易。你說。”

“你難道真的不想摸清楚公子墨成對你有什麽想法嗎,到底是真的喜歡你,還是對你只是意圖占有?”他聲音裏許是玩味,但是我卻如着了魔一般聽的入迷。

“所以你打算怎麽做?”

“我們來演一出好戲,你覺得如何?”

我站在城樓上,樓下是墨淵。

他大聲喊道:“我早就說過了,樓邪的将軍我要了,我只是想把你們洛将軍請到我天塹國去做客,絕對不會傷他半毫,而且還能不動這邊境,你們大可以考慮一下,否則今日我大軍就要壓過這個城樓,到時候你們再反悔都來不及了。”

看着墨淵風華絕代意氣風發的樣子,我轉過頭問莫雪:“我們扛過的幾率有多大?”

他緊緊皺着眉頭,道:“幾率不大,對方這是穩了要拿我們邊境。”

我淡然如斯道:“好,我答應你,既然你想要,那你拿去便是。”

我一個縱身從城樓上躍下,墨淵點地而起從半空中把我接住。

他對着城樓上的莫雪挑眉道:“回去禀告你們的皇上,就說洛朝歌我先領走了,而且今天我會撤兵。”

我在墨淵的懷抱裏,調侃他道:“你也真的是極有趣,說打仗就打仗,說撤兵就撤兵,打仗如同兒戲。”

他道:“你與其來問我,不如問你自己為何有如此這般大的能力,讓人着迷。”

“你真的要把我帶去天塹?”我問。

“之前作質子來樓邪承蒙兄弟照顧,所以決定帶你回天塹逍遙一番。”

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墨淵當着我樓邪國人的面,把我給擄走了。

其實也不算是他把我給擄走了,我們有一個比較好聽的名義,叫做叫喚。

我以自己去交換生活在邊境這些老百姓的安危,保得我樓邪國的人能安穩生活。

我轉過頭瞧着莫雪,他盯着我眼神裏面有說不出的震驚。

大抵他真的沒有想到我居然會二話不說的直接跳了這城樓吧?

無所謂。已經發生了就發生了吧。

我随着墨淵的軍馬離開了邊境。

一路上我發現這些軍馬對墨淵都有一種很崇高的敬意,相反對我卻是不屑一顧的。

雖然在外人看來我是舍棄了這邊境,然後投敵這算得上是一種無上的榮耀,以一人之力拯救了蒼生,

可是在這天塹軍馬的人眼力,我不過只是因為反抗無力,所以才交換過來的。

墨淵讓我和他一起同乘一匹馬,他坐在我身後圈着我,看起來十分暧昧。

其實我只是把自己當成了個女子。所以覺得這樣和他一起坐着覺得暧昧。

他坐在馬上一邊騎着馬,一邊對着我大聲道:“沒想到,這次雖然沒有打下這邊境,但是卻抱了個将軍回來,洛朝歌,你就說,老子厲不厲害?”

我之前不是說過他有些類似于執劍書生的氣息,如今說話竟然如此粗鄙,老子老子的說了起來。

我道:“厲害。厲害。”

他哈哈哈爽朗的笑了起來。

我們從一片荒蕪漸漸走到了白雪皚皚。

我和墨淵的頭上都落下許多的雪花,看起來煞是有趣,我撿了些雪抹到了墨淵的臉上,笑他。

“墨淵你看起來就像是個老爺爺。”

他道:“以後我是老爺爺了你也不一樣是老爺爺麽,你還笑話我,有趣。”

我似乎之前聽說過天塹國那邊有終年不化的雪山。

有“飛雪連天射白鹿”,天塹國的人都比較好客,客棧裏有滿臉橫肉拿着大刀的俠客,也有着風情萬種婀娜多姿的說書女老板娘。

如今跟着墨淵來到天塹。果然還真的是說的那樣。

剛到城中客棧落腳,墨淵叫了幾個小菜,然後便瞧着一個女人扭扭捏捏的走到我面前。

端起一碗酒水在我面前晃悠。

我連忙擺擺手,說道:“我不喝這個。”

不是我分明會喝卻不喝,只是這天塹的酒和我們樓邪那邊自然是不同的,那邊的酒喝起來即使是最烈的我喝下去倒也沒有事情,這邊天塹的酒還未端上來我便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酒味,聞着都醉了,喝了豈不是更醉?

墨淵連忙對着我耳邊說道。“這是我們這邊最高的禮節,你既然是外來人自然入鄉随俗,多的我就不說了,你應該知道如何做才對?”

既然來到別人的地方,自然要循規蹈矩的不能壞了規矩。

我有些尴尬的拿起同樣大小的碗兒,然後和那個女人碰了一下,我一口而盡。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烈酒果然很可怕,比樓邪的烈多了……

那女人瞧見我一飲而盡之後,她先是一愣,然後又倒了一碗,與我碰。

我一邊笑臉迎合,一邊心裏想着,這天塹國的禮儀真的是煞是奇怪,怎麽一個女子的酒量這般厲害。

第二碗我又幹了,一口悶的。

那女子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随後又拿起一碗酒。

我低聲對着墨淵說,“我受不了了,你要不要來頂我一下,我是真的快喝吐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笑的非常沒有形象,雖然我承認墨淵笑起來很好看,他素日裏看起來本就是邪邪的樣子,如今竟然如此開懷大笑,我不知道我哪裏好笑了。

我壓低着聲音道:“我是真的喝不下了,你若在這樣我就生氣了,我認真的。”

他站起身來對着那個女子說了些什麽,然後那個女子才走了。

我感覺眼神昏昏的,看四周一切都有些模糊不清。

随後栽倒了。

說真的,我是第一次喝酒喝暈倒。

頭疼的似乎快要炸裂開來,很難受,我微微的睜開眼睛。

一個富麗堂皇的寝宮,墨淵坐在我床邊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我吓的趕緊起來,一看四周,還好自己的衣服都在自己的身上,不然我要吓死。

他道:“沒有想到你的酒量這般好,朝歌。你很厲害。”

我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問:“我哪裏厲害了,我分明是被別人給喝倒了好吧?”

他笑意更濃,說:“我們天塹國有個規矩就是外來人,要和我們這邊第一次見面的客人喝酒的,當然了,喝酒只是碰杯而已,不能喝完,喝一半意思意思就行了。你若是一口氣喝完了,對方會以為你要和他拼酒,所以你一喝完之後對方就會很緊張,認為你在挑釁她。”

我有些無語,愣在原地。

我就說為什麽她看起來會那麽的,難受,以及難以置信,原來是以為我在和她拼酒。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驀地正打算說些什麽,墨淵突然靠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吻上了我的唇。

我當時腦袋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挪開了。

“我日思夜想的人,我吻上居然是這種感覺?”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

“沒事,不要打我,你好好休息一番,明日我帶你去玩好不好。”

“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