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自然可以。”
他也樂了。“好,我願意!”
找到丞相的時候他還在訓斥禦醫,那些禦醫對這種瘟疫真的是屬于一籌莫展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而且呆在這個地方多一日,那麽死亡的機會就又會增加一些。試想這些習慣在宮中看一些什麽感冒啊什麽看一些小兵小災的禦醫,如今被調度到這個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自然是苦不堪言。
我道:“我已經找到了救濟之法,但我有條件。”
丞相道:“姑娘請講。”
我嘴角微微一勾,道:“我知道。目前樓邪是和天塹打算開戰,所以這一批沖鋒陷陣的沖鋒軍很是關鍵,現如今居然被困在這裏自然覺得有些惱火,我找到解藥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所以。若是想要他們盡快康複,我需要丞相用黃金千兩來換他們的性命。”
那村長一聽我這麽說,頓時急了,口不擇言道:“大膽,朝廷重用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還敢開口,丞相給你稍微些好處也就罷了,如今你居然獅子大開口?”
我淡然如斯的說道:“比起這些士兵的性命,我覺得更重要,而不是金子。不是嗎?”
丞相沉默的看着我,我瞧着他遲疑的樣子,繼續道:“既然你們如此沒有誠意,那麽奴家也不打擾兩位,奴家先告辭了。”
那村長瞧見我要走,趕緊揮了揮手,頓時幾個人上前把我給團團圍住。
我冷冷的瞧着那村長,問道:“村長這是要逼迫我給衆人除去瘟疫嗎?”
真的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只要我稍微動動手指頭,這些人就會全部倒下,但是我并沒有這麽做。
花別鶴嘆了口氣道:“行,依你,這批沖鋒軍很重要,但是黃金千兩需要時間才能從京城運輸過來…”
我挑眉道:“不,我馬上要,否則我就走。”
村長氣極,惡狠狠的說道:“你…”
我這麽做的目地很簡單,首先,丞相和這村長這些年來欺壓百姓不知道收刮多少的金子,而我做的很簡單就是要讓這些胖子把油水給吐出來。還給這些難民,至于為什麽不讓他們從京城運輸過來,主要的目地還是為了防止他們給皇宮裏面的人打報告,好讓這筆錢讓皇室裏的人來出,我怎麽可能會給他們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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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邊淡然若水的提醒道:“如果再不快些處理的話。那些士兵很可能熬不過今晚。”
大抵他們想是遇見什麽狠角色,丞相是帶着公子墨成的任務來的,這些士兵要是死亡率太高了,可能丞相也不好交代,他沉着臉。幾乎是從牙齒縫裏面出來的聲音道:“行,你說如何便如何吧。”
村長在我的耳邊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是能救他們的命,不然你也別想走出這個村子!”
我淡淡一笑。
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管得住?
我低聲在那村長的耳邊說道:“人家幹嘛要走,人家就是走。人家要留下來的。”
我瞧着這一箱金子,用了一個包袱裝了許多。
然後偷偷摸摸的找到了那個孩子,然後全部抱給他,他到底沒見過這麽多金子,頓時眼睛發亮的哇了一聲。
我道:“這些金子夠你們這一輩子的花銷。記得好好生活,好好對待你的奶奶,知道嗎?”
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臨走的時候我順手采了一大半他地下室裏面的花兒。
剩下的金子,我對着侍衛說道:“喏,這個是我的票號,就麻煩這位大哥幫我把金子運到縣城裏面然後存進錢鋪裏面,謝謝了。”
那侍衛驚愕的盯着我,然後又瞥了一眼丞相,似乎在請求建議。
花別鶴瞪了他一眼,道:“還不趕緊去做,給我仔細點!”
我把花的花瓣摘下來,然後搗鼓了一番,弄成了粉末,灑進了還未幹枯完全的井水裏面。
056.報仇(1)
我的淡淡的對着衆人說道:“喏,這就是可以治療瘟疫疾病的水,你們喝了便是。”
那些士兵聽聞之後便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知道,就我這般一說定然是沒有什麽威信,甚至還會懷疑我,我淡然如斯的提了一桶水上,然後用舀瓢順手舀了一瓢水,一飲而盡。
我瞧着這些士兵說道:“這水要是過了一個時辰便沒有效果了。”
我果然瞧見這些士兵一擁而上,一個個生怕喝不到一樣蜂擁而至。而我站在旁邊。
我走到村長的面前,聲音又輕又軟,微微的說道:“村長,這方圓五百裏都沒有什麽人呢,奴家一個人在這邊走來走去也覺得寂寞的緊,今晚我在西街後面的那個房子裏面等村長,好不好呀。”
我特地對着村長使勁兒眨眨眼,他瞧着我的眼眸,低聲在我耳邊壓抑着自己的興奮道:“小妖精,你這趟來可撈了不少的油水,今晚爺就要好好的治治你,信不信?”
我早就知道這個村長不懷好意而且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他一定不是什麽好貨。
如今這般一試探果然不是什麽好人。
士兵們喝了水之後,便不再嘔吐,也不會再感覺頭暈目眩,甚至可以吃下幹糧了。
是夜,我悄悄的來到約定的地點,我瞧見那村長早就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正色迷迷的瞧着我。
我不動聲色的從後面進去,清了清嗓子道:“村長~”
他轉過頭來瞬間抱住了我,急不可耐的在我身上亂摸,嘴裏還說着胡話:“哎呀,我的小美人兒,可想死哥哥了,快來讓哥哥親親。”
這麽一個老男人還自稱哥哥。他不嫌自己惡心,我還嫌惡心。
就在他抱住我的那一瞬間,他懷抱中的“我”瞬間開始慢慢變成了木頭,而我帶着冷笑從他的身後慢慢走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把一把刀直接插入了他的身胸膛,是的沒錯,直接刺中了那一顆跳動的心髒,對于這種人,留下去也是禍害,我并不會懂得對誰要多麽仁慈,在我的世界中已經沒有仁慈,或者,有原諒的機會,該死的人,一定要去死,這才是正義。
這傀儡替身真的很好用,好用到我可以利用傀儡做任何事情來麻痹敵人,然後從身後刺殺。
他不敢置信,我居然是一個蛇蠍美人兒。
我瞧見他死去的樣子煞是好看,雙眸瞪得很大。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就好像在惡狠狠的咒罵我,不可置信甚至被驚訝到的樣子,我很滿意他這種死法。
我留了張紙條,把這個村長的惡行盡數的寫了上去。最後落款是,水月歌。
包括他是如何一手遮天如何強搶民女,如何作惡多端的讓人家家破人亡我全都寫了上去。
我很喜歡的新名字,水月歌,彌漫着水色的湖泊裏望着皎潔的白月。唱着歌。
我爹爹不讓天下人知道我是女兒身,甚至不讓天下人知道我的身份,如今我用另外一種辦法讓天底下人重新認識我,越是他們不喜歡做的事情,我越要做。
趁着夜色我又潛入了丞相的房間。
“是誰?”丞相原本閉着眼睛。不知怎麽得突然睜開眼睛大喊了一聲。
我從黑夜之中慢慢的站了出來,來到丞相的面前,淡然如斯的說道:“丞相果然是丞相,連睡覺都睡的這般淺,大抵是因為虧心事做多了才睡的淺以防被仇家殺死麽?”我調侃的問。
他想動作。卻不能動,惡狠狠的盯着我,道:“你給我下了毒?為什麽我不能動?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坐在丞相的床邊若有所思的問道:“那麽丞相猜猜看我到底要做什麽呢?”
他瞧着我妩媚的神色,淡然如斯的樣子,甚至有些妖嬈。
“我就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可以治瘟疫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麽好貨色,你說你要做什麽,你要錢?我有,你要什麽,要如何你才能放了我?”
他瞧見我輕而易舉的把他給放倒了,我的毒藥可以讓丞相快速的進入麻痹狀态,手腳都會處于不聽使喚的狀态,連動也不動,唯一能動的只能說話而已。
我伸出手在丞相的胸口畫着圈圈嬌滴滴道:“丞相,你說要怎麽樣我才能放了你呢,我想當丞相夫人……”
我淡淡的說道。
他臉色劇變道:“你休想,你哪裏來的一個野女人還想攀高枝,你有本事殺了我,到時候看皇上是否株你九族?”都死到臨頭了還這般嘴硬,不過正好。
我從身上抽出銀針,放在他的眼前。我微笑的說道:“這個銀針只要刺入你的這個穴位,以後可能丞相都要在床上度過了呢,啧啧,堂堂大丞相居然是個殘廢,一定有很多人感興趣吧。是不是呀丞相大人?”
他可能看出來我并不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