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就要出發去鄰國了,我就是想來問問那個對子的事,你看…”他都快被折磨成瘋子了,可是心裏就是癢癢,想要聽到下聯,就是不知道…
“你要去鄰國?去幹嘛?”鄧琪琪沒回答他,只是擔憂驚訝的問道,今天早上有人急匆匆的把寇子墨帶去宮裏,現在封譽要去鄰國,難道大周出事了?
“我啊,就過去看看,哎呀。大姐大,你就跟我說說吧。”封譽不想說他去鄰幹嘛,換做一樣鄧琪琪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可今日她的心思都跟着寇子墨去了,哪能那麽精,于是拍了拍封譽的肩膀。
“咳咳…聽好啦,我只說一遍。”還好那天迷路的時候居然想到了怎麽對下聯了,不然現在可就穿幫了。
封譽一臉“我是乖寶寶”的表情端坐在她面前,像極了狗狗,仿佛他後面還有尾巴在搖動,眼底充滿了求知欲。
“咳咳…玲珑剔透,冰雪聰明,出水妙善,冰清玉潔,亭亭玉立、如花似玉、冰雪聰明,貌美如花、明豔動人,舉國十大傑出女性,三歲女紅,七歲曉兵,蘭質蕙心,靡顏膩理,上通兵書禮部,下曉詩詞歌賦,無人不曉,無人不仿,無人不學,每逢佳作成就,常引達官追捧,才人求偶,其才華如同日月之輝無人可比又好比星河之光照耀大雅之堂,真乃人中之鳳,絕世佳人黑化肥會發灰化肥。”
鄧琪琪呼出氣,天啊,好累人,在長點她都快要閉氣了,可是那丫的怎麽沒動靜?擡頭看了看封譽,他居然就這樣像是被點穴一般一動不動。
在他面前揮手,沒反應,難道是她說的不好?突然一個擁抱抱過來,封譽略帶興奮的聲音響起。
“大姐大,你太有才了。”鄧琪琪現在正在神油,她覺得如果他現在現代,他可能會想說,“你太牛逼了!”
這傻孩子,沒救了,那麽高興幹嘛,封譽松開她,看了看不遠處侍衛的身影,他得離開了,偷偷的出來被發現會被劈的!
“大姐大,我先走了,等我回來一定給你抓雞,我先走了。”
“诶!!”鄧琪琪還沒有來得及拉住封譽,他一個跳動就不見了,此刻她只想破口大罵:
“封譽!!我去你大爺!!你倒是把我放下去啊!!!”
樹太高了,鄧琪琪不敢跳,你說萬一不死也半傷怎麽辦?于是就着樹幹躺了下去,突然覺得在樹上睡覺挺不錯的。
蕭月馨這面可沒那麽順利,她找了好一會兒遠古了,她要找他負責,想到昨晚,她羞澀的蹬了蹬腳,對着天空吼道。
——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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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扛着蕭月馨輕輕松松的把她抗回了她的房間,剛放下她,蕭月馨就臭着一張臉,怒氣匆匆的看着他,奈何遠古又不是愛說話之人,本想放下她就回去,可是蕭月馨可沒打算就這麽放過他。
“站住,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這樣抗本姑娘,兩次了,兩次了,你就不能正常點抱我嗎?非要抗!!”
“不能!”遠古依舊冷着了,轉身看着蕭月馨,心裏盤算着要不要把她弄暈,太吵了。
蕭月馨一口老血沒噴出來,很好,站起來準備上前和他拼了,遠古也走了過去,準備把她弄暈,這樣他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老天爺就是喜歡開玩笑,“啊!!!!”
一聲尖叫過後,屋子裏一片尴尬,遠古萬年冰山臉,破了,蕭月馨驚呆了,他們!他們……
床上,蕭月馨拉着遠古胸前的衣服,而遠古正趴在蕭月馨的胸前,直到蕭月馨刺耳的魔音穿過,他 連忙起身,剛擡頭就見蕭月馨滿眼淚水,可憐兮兮的像只流浪的動物般看着他。
蕭月馨本就生的美,而且還是這大周公認的才女和美人,此刻的她倒映在遠古墨黑的眼裏,居然看呆了他。
本來蕭月馨只是想過去找遠古算賬,一不小心踩到了裙缛,在意識的往前倒,而遠古剛好準備走過去點她的睡穴,蕭月馨慌亂的抓着可以抓住的東西,所以就一把抓住了遠古的衣服。
遠古因為慣性,一下子撲過去,因為沖擊力,一下子和蕭月馨的一同倒向了床上,然後就了剛剛的場景。
遠古回過神來,立刻直起身,快速退後,說道:“屬下告辭”如果不是慌亂的腳步,緋紅的耳朵,恐怕都會認為他是個無情無欲的人呢。
蕭月馨躺在床上,愣住了,她剛剛走一瞬間心跳的好快,遠古本就生的俊美,刀削般的輪廓,濃密的劍眉,性感的薄唇,如墨般的眸子深不見底,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以前怎麽發張他長得那麽好看。
(那是因為你只知道追着寇子墨跑。)
遠古走出房門後,波瀾不驚了二十四年的心,正撲通撲通的狂跳着,臉上似乎還有那柔軟的觸覺,腦海裏全是蕭月馨的風華絕代容貌,他這是動情嗎?不可能!快速往住所飛奔而去。
——回憶結束——
清晨蕭月馨起來時,在床上呆愣了一小會兒,任由丫鬟幫她搗鼓頭發,妝容,滿意全是昨晚的夢,臉一下子變的緋紅一片。
她居然夢到她出嫁,而新郎不是她的墨哥哥,而是昨晚的遠古,她們一起喝了交杯酒,還入洞房,想想都覺得躁的慌,她居然做那種夢。
丫鬟們都很奇怪,今天她怎麽這麽安靜,以往都是立刻去找爺,今天卻沒有。
蕭月馨吃着早點,心裏不斷的有一個聲音再說,“想見他,想見他。”
“啪!”的一聲放下碗筷,驚的一旁的丫鬟睜大眼睛,在她們震驚的眼神中沖出了門。
只是令大家意外的是她今日居然不找爺,找遠古!
蕭月馨不懂她怎麽了,只要一想到他信就跳的飛快,臉也覺得燙的慌,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就連對墨哥哥也沒有過的感覺,她只想弄清楚。
遠古搖了搖頭認命的往蕭月馨那裏去,其實他也沒睡好,一整晚想的都是蕭月馨的臉,現在他特別累。
蕭月馨正四處找着遠古,可當他真正站在她面前時,她卻退縮了,不敢看遠古,咬咬唇,擡頭看着他,正巧遠古也看過來,兩兩相望,同事撇開眼,蕭月馨沒出息的跑了。
遠古此刻心裏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她怎麽跑了!!他沒做什麽吧。
蕭月馨一個勁兒的跑,直到跑到離寇子墨院子不遠處的大樹下才停下來,背靠在樹幹上,嘴裏念叨着:
“沒出息,你跑什麽,有什麽不好意思,不就是看着他緊張,不好意思嘛,你害羞個什麽勁啊。”
蕭月馨深吸了口氣,疑惑的對着樹說道:
“你說為什麽我會見到遠古會心跳的很快?而且不敢看他眼睛,只要想到他就覺得躁的慌,可是自己對墨哥哥就沒有這樣啊?難道是生病了嗎?”
鄧琪琪正在樹上無聊,等着有人路過,好弄她下來,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正準備喊的時候,看清楚了來人。居然是蕭月馨,看她的樣子,慌慌張張的,出什麽事了。
一來就聽見她說着莫名其妙的話,本想喊她,沒想到卻聽到了一個爆炸性的因為,她居然喜歡遠古,只是分不清什麽親情,什麽是愛情,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不如幫她一把吧,還能k點一個情敵,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想下聯,我腦細胞已經不夠用了。
☆、與你白頭
蕭月馨跑回去後心裏突突的,腦海裏一直重複着鄧琪琪的話語。
“你這是愛上他了…你這是愛上他了…你這是愛上他了…”
痛苦的捂着耳朵,瘋狂的搖着頭…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不可能的,不可能…”
而遠古回去的這幾日也好不到哪裏去,只從那一夜後,他總能想起以前面對她的種種往事,而昨天他居然有些害怕見她,不是因為她怎樣,而是自己不敢面對她,有些煩悶的拉着木藤、清風、陌影,拿着幾壇酒去閣樓上喝酒。
“你們最近一個個都怎麽了?木藤天天往鄧姑娘院子跑,清風又不知道幹嘛,現在連遠古你都這樣了,唉…”陌影搖着頭搞不懂他兄弟們怎麽了。
“我是去幹大事,木藤嘛,當然是為了紅衣咯,你當然好了,妻子兒女熱炕頭,說真的,陌影,真羨慕你。”清風從旁邊拿過一壇酒,遞給陌影,有些羨慕他。
“遠古,你別一個人喝啊,你怎麽了?”木藤一把奪過遠古手裏的酒問道,惹得清風和陌影紛紛側頭。
遠古搶過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然後把那天晚上的事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不過說出來後覺得好多了,沒理會已經僵掉的其他三人,繼續喝着酒。
木藤舉着酒的手頓在半空中,陌影睜大眼睛看着喝着酒的遠古,清風震驚的連酒都灑了都不知道,直到感受到濕意才驚醒過來。
“你你你…你們…居然…”清風有些口吃的指着遠古,片刻都放不出一個屁。
陌影驚訝過後倒是很快恢複平靜了,這是春天來了?
木藤放下酸酸的手,誇張的站起來,說道:
“你們居然?居然抱在一起了,你…唔唔唔…”
遠古眉頭一皺,在清風和陌影疑惑的眼神裏風輕雲淡的說了句:
“太吵!”
木藤有些委屈的蹲下來,陌影和清風默默地表示同情,然後就不理他了。
“那你怎麽打算的?你喜歡上她了?”陌影喝了口酒,鄭重的問道。
遠古過了片刻後,放下喝光的壇子,看了看挂在天上的明月,那晚也是這樣的夜晚,自己喜歡上她了嗎?他不知道,他從未愛過一個人,不知道什麽是喜歡。
“不知道,可是見到她會不直覺的躲避,可腦海裏卻經常浮現出她的臉。”
清風沒有說話,木藤也消停了,陌影了然的點了點頭,遠古已經陷進去了,只是如果是普通人還好,可對象是蕭将軍的寶貝女兒…蕭月馨,注定不會太順利。
“遠古!這就是喜歡,這就是愛,愛很奇怪,摸不着,看不着,可是卻能時時刻刻感受到。”
“愛嗎?”遠古扪心自問,答案是肯定的,可是這樣的情感讓他慌亂了,一直以來的平衡被打破,灌注進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東西,所以當他遇到時,他退縮了,他逃避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三人都有些意外,又有些覺得理順當然,一直以來冷清冷心的遠古也有不知道該怎麽辦,猶豫的時候,可誰遇到這種情況也會不知所措的吧。
“喜歡就上啊,別等到她許配給其他人你才後悔。”木藤終于可以說話了,湊過去說道。
“像你一樣?”遠古挑眉,看着木藤,當然說的誰大家心知肚明。
木藤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們不一樣,我愛紅衣,可是她就在這裏,而蕭月馨不一樣,她是将軍府的小姐,總有一天會被許配他人,而你如果不主動出擊,那你就等着看着她上別人的花轎吧。”
“木藤說的不無道理,遠古,被猶豫了,有些東西錯過了,也許是一輩子。”清風難得有些悲切的說這樣的話。
遠古揚起頭,狠狠地喝了口酒,放下,仿佛做了一個大大的決定。
“嗯…我知道了,謝了,兄弟,改日請你們喝酒,我先走了。”
站起來,雙手抱拳,轉身飛下閣樓,他現在想見她,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訴她,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膽子也大了起來。
獨留下的三人,相視一笑,一起碰了下,笑着喝起了酒,希望他能成功。
在蕭月馨門口站着,手心裏全是汗,手舉了又舉,突然遠處傳來一整聲音,是蕭月馨的,遠古下意識的躲了起來。
蕭月馨覺得自己有些奇怪,白天聽到寇子墨要和鄧琪琪結為連理時,心裏沒有不開心,反而覺得松了口氣,而且在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她想着的居然是遠古。
今天和寇子墨聊了一下午,原來這些年對墨哥哥得罪只是依賴嗎?如果是喜歡,那她為什麽得知他即将辦喜事沒有不開心,甚至嫉妒呢?
只要一想到遠古心裏就覺得怦怦直跳,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她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那他呢?他喜歡他嗎?不喜歡怎麽辦。
蕭月馨打開房門,關上,眼神一亮,哼,他要是不喜歡她,那她就讓墨哥哥幫忙,反正他必須是自己的,哼,想通後,蕭月馨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松懈下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遠古從一旁的窗戶跳進屋子,現在蕭月馨床前,看着她安然入睡的臉龐,嘴角揚着連他都未見過的笑和溫柔,看了片刻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床上的蕭月馨忽然癡癡的笑了起來,嘴裏嘟嘟囔囔的說道:“遠古,你是本小姐的。”
如果不是閉着眼,只怕會認為她醒着。
相府最近忙的張燈結彩,開心的不易樂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笑容,因為她們的爺終于要娶妻了。
鄧琪琪房間裏,樊姑和鄧琪琪坐在桌子旁,說着貼己的話,而樊老和寇子墨在院子裏下着棋,看似下棋,實則在談話。
“丫頭,以後樊姨就是你娘家,有什麽事盡管給樊姨說,要是墨兒有不對的,別怕,樊姨替做主。”
鄧琪琪眼睛濕濕的,沒想到自己就要結婚了,而且還遇到了她們,她真的很幸運,拉着樊姑的手。
“樊姨,謝謝你們,在這個世界上出了我爹娘,就屬你們對我最好了,我相信,子墨會對我好的。”
樊姑緊握着鄧琪琪的手,拍了拍她的頭:
“孩子,墨兒從小就沒有爹娘,所以他對感情的事特別謹慎小心,看得出來,他很珍惜你,以後你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麽事要兩個人相互扶持,一起面對。”
“樊姨,你放心,我們會很幸福的。”
亭子裏,樊老和寇子墨不發一言的下着棋,寇子墨沒說話,他知道樊老之所以會找他下棋,是因為有話給他說。
樊老落下一枚黑子,看着棋盤說道:
“墨兒,人這一生不能太貪婪,既然決定娶人家丫頭,就得一生對她好,人家女人家把一生都給你了,從此你就是她的那片天,不可兒戲。”
寇子墨從棋盅裏拿出一顆白子,說道:
“這輩子我只愛她一個,絕不二心。”
最後一子落下,輸贏已經不重要了,說完了想說的話,樊老沒了起初的嚴肅,笑着站起來。連說了三個好。
“以後過日子好好過,多讓讓對方,退一步海闊天空,沒必要争的面紅耳赤,有誤會要及時解開,不然只會越弄越嚴重,走吧…看看她們準備的怎麽樣了。”
寇子墨見樊老走在前面,這些他都懂,他堅信,他們以後只會越來越好,羨煞旁人。
☆、誘惑男人
“叩叩叩………”蕭月馨想了整整一天一夜,一大早的就決定找鄧琪琪談談,她現在心裏很亂,本來想說直接找遠古,告訴他,她喜歡她,問問他是什麽态度,可是只從那天過後,連個人影兒都看不見。
自己有沒有姐妹,又不知道對誰說,現在知道自己對墨哥哥只是一般的親情,反正鄧琪琪都要成為墨哥哥的夫人,而且那天是她說自己喜歡遠古,說不定問問她,看看有什麽主意沒有。
“誰啊?”
鄧琪琪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頂着雞窩頭,閉着眼,摸索着打開門,松松散散的站着。
蕭月馨低着頭,鼓起勇氣擡頭準備說話,這不擡頭不知道,一擡頭整個人都震驚了,她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鄧琪琪。
有些尴尬呢說道:“哈…哈…哈,還沒起呢?你睡吧,我…我等會兒來找你。”
鄧琪琪本來以為是紅衣或者是玖兒,心裏還在疑惑她們平時不都是直接進來的嗎?直到聽到蕭月馨的聲音才一下子清醒過來,睜開眼,有些驚訝的看着她。
主要是蕭月馨以前的态度,現在這樣還有點不适應。
“不用,不用,進來吧。”拉住轉身就要走的蕭月馨,拉着她進了屋子,讓她坐在凳子上。
“你等等啊,我先穿衣服。”
鄧琪琪跑到屏風後面,拉上一件外衫罩在外面,快速系好帶子。
蕭月馨有些不安的柔捏着衣角,鄧琪琪走出來時吓了她一跳。
“怎麽了?看你心神不寧的?”倒了杯水,涮了涮口,吐在孟壇裏,坐到蕭月馨的旁邊看着她問道。
蕭月馨有些緊張,又有些不安,躊躇不決的站起來。
“我…我還是改天再來吧。”
鄧琪琪一看她的情況,肯定和那天說的話有關,在蕭月馨剛踏出房門一步的時候,有些猜測的看着她的背影說道:
“是關于遠古的?”
蕭月馨剛剛擡起腳,停住了,驚訝的的轉過頭,眼底慢慢的都是:“你怎麽知道?”
鄧琪琪看她這樣,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還真是和遠古有關。
“坐吧,說說?”
鄧琪琪拍了拍剛才蕭月馨坐的位置,靜靜地倒了杯水,放下在位子的桌子上,蕭月馨收回腳,坐過去。
“其實…其實,我就是想找你說說話。”有些在意的看了看鄧琪琪,發現她沒動作,靜靜地等着,開口說道:
“我…那天你也聽到了,我就是…就…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要是他不喜歡我怎麽辦?”
鄧琪琪終于明白她是什麽意思,就是她喜歡遠古,又怕遠古不喜歡她,還有一點就是有點迷茫。
“你想那麽多幹嘛,姐妹兒,既然喜歡就追啊,要是他跑了,你就後悔去吧,而且你不試試怎麽知道他喜不喜歡你,愛!要大聲說出來。”
蕭月馨看着鄧琪琪豪邁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要她去追遠古,不過後面的話她聽懂了。
看着蕭月馨迷茫的眼神,鄧琪琪默默的嘆了口氣,你別指望古人能明白現代詞。
“我的意思是,先下手為強,懂嗎?我們要主動,不是我誇你,依你的姿色,還不是信手拈來?懂嗎?”
蕭月馨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這個需要□□啊,對啊,她的是這大周的才女加第一美人,激動的拉着鄧琪琪的手。
“我明白了,多謝,祝你和墨哥哥幸福。”
鄧琪琪錯愕的看着狂奔而去的蕭月馨,傻眼了,她…真的明白了?好懷疑腫麽破!算了,唔,好餓,這玖兒和紅衣去哪兒了?
這幾日府裏上上下下都很忙,原因是因為她和寇子墨要結婚了,樊姑她從昨天就不見蹤影了,寇子墨也只有晚膳才看的見他,這幾天一直都往宮裏跑,不知道忙什麽,看來還是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蕭月馨一路上都在想怎樣才能把遠古拐到屋子裏,別說引誘了,現在連他人都沒見着,怎麽樣才能找到他呢,一句苦惱着,走了好一會兒,擡頭便看好穿好朝服的寇子墨正要出門,诶,有了。
“墨哥哥!!墨哥哥!”
蕭月馨提起裙擺匆匆的跑過去,寇子墨正要上馬車就聽到蕭月馨急急忙忙的喊聲,停下腳步,轉過身子看着跑向這面的人。
“瞧瞧你,跑那麽快幹嘛,出什麽事了?”
只從知道蕭月馨不在糾纏他了,這幾日又好事将近,心情格外的好,語氣也不覺得溫和了點。
蕭月馨看了看車子上的木藤,對着寇子墨招了招手,示意旁邊去說,木藤有些黑線,她能不能不要做的這麽明顯,不過不鬧騰的蕭月馨看起來還是不錯的,想到遠古,啧啧啧,這追妻路可是漫長啊。
蕭月馨和寇子墨走到門口,說道:“墨哥哥,我找遠古找不到,你幫我找找他,他不是你的暗衛嗎?不過你別說是我找他,你就說是你找他,讓她在亭子裏等你。”
寇子墨有些疑惑,不明白她找遠古做什麽,不過依然點了點頭,上了馬車往皇宮走去。
蕭月馨看着走遠的馬車,眼裏全是勢在必得,哼,小樣兒,還躲着我,不見我,這次看你往哪兒跑。
對了,她的準備準備,興奮的跑回屋,換上一件淺紫色的衣服,插上珠花,細細的描繪着眉,施粉,化上花細,紅錫紙抿上嘴唇,本就生的精致美豔的臉,現在更為好看。
滿意的打開房門,往亭子走去,走過去遠遠的就看見了亭中站着的遠古,他冷峻的抱着劍辭職的站在那裏,看的蕭月馨心裏直跳。
遠古這幾日去集市上想要買簪子送給蕭月馨,聽陌影說用簪子做定情信物在合适不過了,可是集市上的都太普通了,配不上她,所以他花前買了一塊上好的玉,準備自己親手打造以表心意。
看到爺的信鴿送的字條,匆匆的就趕回了丞相府,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來。
蕭月馨弄了弄頭發,慢慢的,知書達理的走過去,一雙美眸眼帶秋波,加上一身淡紫衣服,精致的妝容,好似天仙誤區凡塵。
遠古聽到聲音以為是寇子墨來了,沒成想轉過身居然看到這樣一副美景,一下子被驚豔的滿眼只剩下那抹身影。
蕭月馨走過去,久久不見遠古說話,走過去,故意湊到遠古身前,眼睛微挑,說不出的韻味,遠古有些失态的收回眼光,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只是心裏早就撲通撲通的跳了。
蕭月馨見他這樣,大膽的上前一步,兩人離得更近了,想着以前看見青樓女子招客的樣子,貼近遠古:
“怎麽樣?我美嗎?”邊說邊眨眼?
遠古的耳朵沖刺着蕭月馨充滿誘~惑的聲音,周圍不斷傳來蕭月馨身上的氣息,突然身體怪怪的,總覺得有什麽破殼而出,但又不知道是什麽,有些慌亂的看着遠處,就是不看蕭月馨。
“蕭小姐請自重,您要是眼睛不舒服?小的這就去請郎中來給你瞧瞧?”
蕭月馨差點沒吐血,她真是在誘惑他诶,他是真的看不懂還是裝的,她都這樣暗示了,他怎麽沒反應啊,見他還是一張木頭臉,見他看着路,以為他看寇子墨來沒來,有些氣憤的說道:
“別看了,是本小姐讓墨哥哥叫你來的,你躲着我幹嘛?這幾天你去哪兒?我又不會吃你,我找你你幹嘛不出現?你說啊!”
遠古本就不是個善于表達的人,一時間被轉變快速的蕭月馨,弄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蕭月馨怎麽突然間就生氣了。
很想告訴她,他沒有躲着他,只是有事,可是話到嘴邊卻成了,一句冷漠的。
“忙!”
蕭月馨氣憤的跺了跺腳,眼睛有些微紅,瞪着遠古罵了一句:
“死木頭!!!”
匆匆的跑了,心裏難受的要死,她都放下臉,學那些青樓女子一般了,他居然還不這樣!她看上他是他的福氣,居然還這樣對她說話!不可原諒。
遠古有些錯愕的看着跑了的蕭月馨,她剛剛是快要哭了嗎?他說錯了什麽嗎?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難過的表情,有些不放心,回過神來,也匆匆的去追蕭月馨。
蕭月馨跑回屋子,有些難過,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一個男人,就連當初對待墨哥哥她都沒這樣,遠古倒好,不表示就算了,還冷着一張臉,她這不是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嗎!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