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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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譽沉思了會兒,趕緊去追鄧琪琪,紅衣和玖兒看着她們倆搖了搖頭,這夫人和三皇子就像小孩子一樣,也就只有夫人能和他開這樣的玩笑,要是放着其他人,早就不知道死幾次了。
圍着鄧琪琪轉了一天的封譽沒有得到什麽消息,灰溜溜的走了,寇子墨回來時,鄧琪琪跟他說了今天的事。
和鄧琪琪的好心情相比寇子墨顯得有些不盡意,眼眸暗了暗,看來明天得去找找封譽好好談談話了。
“別笑了,小心一會兒岔氣了,肚子又痛起來。”
這一夜大家都安眠平靜的度過,而往往暴風雨前夕總是異常的平靜,誰也沒有料到在黎明升起的時候,丞相府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姐妹兒,康撒思密達
“爺!爺!出大事了!爺!!”一發現早的清風、木藤、陌影、遠古四人就急匆匆帶着驚慌失措的表情闖進大廳。
正在和寇子墨吃着早膳的鄧琪琪被吓的嗆到不斷地咳嗽,寇子墨輕柔的拍着她的背,皺着眉,不悅的看着門口的四人,臉上滿是陰沉,仿佛他們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就把他們廢了的樣子。
四個人摸了摸鼻子,背後同時起了一身的汗,可是真的是大事,遠古淡然的站出來,不理會後面三人感激的眼神。
“爺,外面有一位假冒夫人的人,還自稱月霞公主。”
寇子墨拍動的手頓了頓,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溫柔的對着鄧琪琪說道:
“乖,你先吃,我去看看。”
起身陰沉着臉,走出房門時,滿身煞氣的往府門口去,眼底是琢磨不透的陰郁。
嘉索思夕和她的丫鬟佩兒還有幾個侍衛,等再丞相府門口,特別是嘉索思夕,一臉的懷春模樣,緊張的不斷的夾着手帕。
寇子墨身後很着清風四人,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不速之客,淡漠的供着手:“不知月霞公主到本相府上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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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索思夕見到心上人還是那麽的俊俏,那麽的冷酷,心下更加的對寇子墨滿意了,嬌羞的福了福身。
“子墨,你叫我思夕就好了,月霞公主多見外呀。”
說着說着就想去拉寇子墨的袖口,卻被寇子墨躲開了,有些不悅的開口道:
“本相與公主只是泛泛之交,還請公主自重。”
清風四人已經看傻眼了,這個公主太不要臉了吧,不知羞恥,居然還頂着夫人的面皮,惡心。
嘉索思夕有些難過的收回手,咬着嘴唇,眼眸中滿是委屈,好不惹人憐的面容,如果是其他人看了,還會憐惜,可寇子墨只覺得惡心,冷聲道:
“還請公主別做出一副本相欺負你的樣子。”
嘉索思夕眨眨眼,擡起頭,嬌柔憐人的看着寇子墨,笑的特別的牽強,反複是寇子墨逼着她做了什麽一樣。
清風、遠古、陌影、木藤已經看不下去了,這樣心心做态的女人他們是最讨厭的,還以為她多大的能耐,雖然有張和夫人一模一樣的臉,但是卻比不上夫人萬分之一。
鄧琪琪吃完後見寇子墨遲遲沒回來,準備親自出去看看,走到門口,就看看寇子墨面前是一個女子,只看見衣角,臉被擋住了,看不真切。
女人的直覺,這個女人可能是暗戀寇子墨,難道…………終于要遇到傳說中的情敵了嗎?
“相公,是那位貴客來了?”
“遭了!!!”這是寇子墨一行人的心理,寇子墨看嘉索思夕的表情更加的冷掉渣了,掃了她 一眼後,轉身溫柔的走到鄧琪琪面前輕聲說道:
“沒什麽貴客,只是個煩人的東西罷了。”
鄧琪琪有些疑惑的拉下寇子墨的手,笑着走上前,剛走上前看到那張臉時,兩人皆是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的對方。
嘉索思夕本來還沉浸在寇子墨已經有夫人了,而且那樣的溫柔與深情是她從未見過的,是怎樣的女子那麽好運,能嫁給他,不過她不介意嫁給他當旁室就是了,他應該感到榮幸,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相信他一定會愛上她的。
但…………這張臉……為什麽………為什麽會……
鄧琪琪僵住了,這人誰啊,怎麽和自己一模一樣,不…嚴格來說和這具身體一模一樣。
她還未開口,眼前的女人就已經淚崩了,連帶着她身邊的丫鬟也在哭個不停,用那雙柔弱,淚眼朦胧的眼看着她……她們在哭個毛線啊。
嘉索思夕低下頭,眼眸裏劃過一絲欣喜一絲絲黑暗,快步走到鄧琪琪面前。
“姐姐,沒想到姐姐沒有死,太好了,父皇知道你沒死肯定會很開心的。”
鄧琪琪一臉懵逼的看着這個自說自話,還帶着淚的女人,拉着她說着什麽姐姐?父皇?的,啊喂,有誰給我解釋解釋啊。
寇子墨皺着眉,一把扯過鄧琪琪,冷冷的看着嘉索思夕。
“公主怕是弄錯了,這是本相的夫人,不是你那什麽姐姐,我倒不知,公主還有眼疾,不妨找太醫給公主瞧瞧。”
話雖然冷,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溫柔到了極致,安撫着還未回過神的鄧琪琪。
“不,子墨,她真的是我姐姐,她後背有一顆紅痣呈淚滴狀對不對。”
鄧琪琪震驚了,她怎麽知道,難道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寇子墨眼神暗了暗,鄧琪琪背上是确實有顆淚滴狀的紅痣,而且那裏特別敏感。
“公主說笑了,我家夫人了沒你說的那什麽紅痣,還有,本相和公主不熟,請自重,我夫人會不喜的。”
寇子墨的毒舌再一次讓嘉索思夕受到一萬點傷害,鄧琪琪安分的趴在寇子墨的懷裏,被他扣住動彈不得,只能扯了扯嘴,翻着白眼,聽他胡說八道。
“子…丞相,她真的是本公主的姐姐,她叫嘉索晴。”
“大公主,我是佩兒啊,你不記得嗎?初竺一直都很想念公主,天天以淚洗面,大王也天天念叨你,嗚嗚,大公主。”
嘉索思夕的丫鬟,一下子跪在地上,說着一大串話語,可當聽到初竺的時候,心裏好痛,那種痛就如同第一次寇子墨警告她的時候。
“啪嗒!”手上傳來一滴滴淚水的溫度,鄧琪琪擡起手,附上臉頰,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太痛了,難道是這具身體還有自己的意識?
“來人,送公主回宮。”
“諾!”清風和木藤還有遠古準備把嘉索思夕給弄出去了,可嘉索思夕卻早一步拉住鄧琪琪,悲傷的看着她,一雙眼裏滿是控訴她無情,不顧姐妹情深。
“大姐,你認錯人了。”鄧琪琪心裏暗暗翻白眼,一臉的無語,哦多克,誰來給她說說發生了什麽事?現在她的頭都快炸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沒人看文,傷心
☆、目的是什麽
嘉索思夕這樣都不肯走,而她貴為一國公主,清風四人也不敢冒犯,如是換做他人,只怕早已被來扔出去了,無奈的只能為難的看着寇子墨,卻見他慢慢的不悅于眸中的怒火。
“子墨,既然她不走,便留下她吧,再怎麽她也是公主,別得罪了的好。”鄧琪琪頭疼的埋在寇子墨的懷裏,不知為看到她她心裏就一陣抽痛和怨恨,若她猜得不錯,肯定是和她這具前身有關,沒想到舒坦日子過久了還會出現這樣的幺蛾子。
寇子墨皺着眉頭,疼惜的撫摸着鄧琪琪的頭發,冷聲背着嘉索思夕他們說道“既然我夫人願意公主留下,就請公主自便,本相和夫人就不奉陪了。”
溫柔的攔腰抱起鄧琪琪就往別院走,現在最難受的恐怕是自己懷中之人,見她不适,心裏對嘉索思夕更加的不喜。
“子墨,我沒事,放我下來吧,有人看着呢。”鄧琪琪有些不适的想要跳下寇子墨的懷抱,奈何寇子墨抱的太過緊沒有掙脫開來。
“想不起來就被想了,難不成你還真想去做那什麽公主?”鄧琪琪聽到這話,震驚了,或許來了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此刻他說這句話時有多麽的狠戾,臉色很是難看,這樣的他鄧琪琪還是第一次見到。
寬慰的笑了笑,安撫着這個從剛開始就變得不安的男人,親昵的蹭了蹭寇子墨的下巴:“我才不想,這輩子我跟定你了,別想甩開我。”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不過剛才勒緊的大手明顯的松了下去,鄧琪琪接着說道:“我沒有想,只是不知為何,心裏有一股氣和怨恨想要從沖出來一般,弄得我難受,再者那些記憶我早已忘懷,哪有那麽容易想起來。”
不過嘛,若是心裏的不适是哪個公主引起的,看來事情得來龍去脈比較複雜了,不過如果有人曾經害過前身,那麽她一定會義不容辭的替她報仇,也當是她借了她的身體的報答吧。
到了房間,寇子墨把鄧琪琪放在貴妃椅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手指縫輕輕的掃過杯口,端給鄧琪琪喝。
“喝點水會好一點,乖。”
鄧琪琪就着寇子墨的手喝掉了被子的水,片刻後,就覺得困意十足,眼皮特別的沉重,揉了揉眼,打了一個哈欠,柔柔的說道:
“子墨,我想睡會兒,好…困”最後已經聽不到聲音了直到沉沉的睡了過去,寇子墨叫了幾聲 鄧琪琪,見她沒反應,輕輕的抱起她,脫下鞋子和外服,給她蓋上被子,親吻了她她柔軟的唇瓣,認真的打量着她的睡顏,手慢慢的描繪着她的輪廓最後停留在他剛剛吻過的唇上。
“別離開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好不好。”此刻的寇子墨臉上雖然溫柔似水,可眼眸裏卻是一片暗沉與戾氣。
收回手後,站起來,不在是溫柔的模樣,一瞬間冷氣外放,淡漠的往外走,嘉索思夕被待到大堂裏休作,紅衣和玖兒為她斟茶後,靜靜的站在門口。
嘉索思夕打量着這裏,越看越滿意,只是眼神卻不斷地往外看,而後又失落的收回來,她真的愛上了寇子墨,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剛才那麽溫柔的他,是她從未見過的,雖然那不是對她的,盡管難過卻更加的喜愛了。
昨天在皇宮裏下人們的口中得知,他只娶了一個妻子,從來都是潔身自好,才華橫溢,滿腹詩論,英勇無比,他對自己這樣的美貌都能不為所動,而且還特別寵愛妻室,這樣的好男兒,在這世間可是獨有的,她覺得自己已經深深的陷進去了,如果他的溫柔只對着自己該多好,她肯定會是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了。
“爺!”
紅衣和玖兒見寇子墨來了,于是俯身行禮,同時也打斷了嘉索思夕的思緒,開心的擡起頭,又似想到了什麽,憂愁的低下頭,一副憐人的模樣,紅衣和玖兒聽寇子墨的吩咐去別院守着鄧琪琪,她若是醒了便讓她在院子裏等候。
嘉索思夕見寇子墨往她這裏走來,有些慌張的站起來,柔柔的叫了一聲“相爺~”
寇子墨目不斜視的直徑坐到上方坐下,嘉索思夕見他般無情,心裏很是難過,在佩兒的攙扶下坐了下來,輕咬着嘴唇,不讓盤旋在眼眶裏的淚水留下下來。
“說吧,你的目的?”寇子墨也不繞彎子,他可不相信這位公主無緣無故的來到大周,那麽多年從來未交結的國家,突然來訪,不好說什麽要友好相處什麽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某些見不得人的目的,沒有那麽巧的事。
“思夕不明白丞相大人的意思。”嘉索思夕委屈的可憐的看着寇子墨,一臉的心痛,好似在責備寇子墨怎麽可以質疑她。
寇子墨皺着眉頭,這張臉真的是怎麽看怎麽礙眼,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緊了緊,眼神看着外面,有句話說得好,眼不見為淨。
“公主裝傻的本事真的另本相刮目相看吶!”
冰冷戲谑的語氣從寇子墨沒得嘴裏說出來,直直的插到嘉索思夕的心上,疼得她想要哭泣,何時她受過這樣的待遇,他也不過是仗着自己心悅他才膽敢這樣冒犯自己。
有些憤怒的擡起淚眼朦胧的雙眼,剛想張口,就見寇子墨起身,走下來,站在她面前,男子特有的氣息還有寇子墨身上好聞的香氣圍繞在她周圍,本來的怒火一瞬間就被澆滅了,剩下的只有那緊張不安,砰砰直跳的心。
她有些雀雀餘歡,只見他彎腰低頭在她耳畔不遠處說這話,熱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處,耳邊是他獨有的冷清音色,只是他的話語卻如同蛇蠍般撕咬着她她每一寸。
震的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個離去的高大身影,和那句“送客!!”清風四人不知從何處跳出來,拱手準備請嘉索思夕出府,每想到她卻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
“公主!公主!!”佩兒不知道剛才相爺說了什麽,只能焦急的追了出去,唯恐她出事。
嘉索思夕跑出府,上了門口停留的馬車,傷心欲絕的趴在矮桌上大聲的哭着,耳畔回蕩着寇子墨絕情的話語:“別想耍花招,如果敢傷我的人,我不介意這個世界上消失一個叫嘉索思夕的人,記住了,我說到做到。”
佩兒上了車拉開簾子見自己的公主哭的傷心,心裏也難過不已,叫了車夫回皇宮,自己則進去安慰着公主。
“公主~”佩兒難過的看着嘉索思夕,又不知該如何勸她,嘉索思夕抱着佩兒哭泣着:“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明明是一樣的臉,憑什麽她就的得到他的青睐,我不過是喜歡他,有錯嗎?”
“公主,是他有眼不識泰山,公主你是金枝玉葉,就憑那個庶出的人也敢跟你比。”
嘉索思夕擦着眼淚,緊緊的扯着帕子,眼眸裏慢慢的陰沉與恨意,沒想到離開了帝嘉還能這般幸運,這一切本該是她的,總有一天她會要回來。
☆、好一個朵美麗的白蓮花
“那個女人找到了,在丞相府,記住做幹淨點!”
“諾,還請爺放心,小的一定辦的妥妥的,嘿嘿,只是這錢~~”
“主子說了,只要見到人頭,少不了你的好處。”
“得嘞!謝謝爺。”
一間破敗的廟子裏,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商議着什麽,只見黑衣人眼前的男人捧着白花花的銀子笑的一臉的惡心,狗腿的恭送着這位財神爺。
“啊~~~~”鄧琪琪早早的起來了,心情很不爽,昨晚不知怎麽的沒精神,一直都想睡覺,今早本想說睡會兒懶覺,但……一大早的封譽那個殺千刀的,一直在門外嚷嚷,頭都快被弄炸了!!
“大姐大~~大姐大~~~”
“啊喲喂!!!”,鄧琪琪煩躁的一下子把門打開,靠在門上的封譽沒反應過來,直接摔了個狗□□,摸着疼痛不已的額頭,看着頭頂上怒火沖天的鄧琪琪,笑的很是狗腿。
“大姐大,你醒啦,嘿嘿。”嘤嘤嘤,好恐怖地大姐大,他錯了還不行嗎?
“我要是在不醒,不知道會不會被你煩的醒不來了。”鄧琪琪瞥了眼讨好的封譽,火大的轉身準備梳洗,她要是在面對他,絕對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暴力因子的。
“诶!我這不是見大哥走了,這才有機會來看看你。”封譽思量了一番鄧琪琪的話,想不明白她的意思,跟在她後面說道。
鄧琪琪梳頭發的動作停了下來,也覺得奇怪,寇子墨怎麽起的這麽早,是有事嗎?而且自己好像對昨天的記憶好模糊,寇子墨中途回來的時候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完全沒印象。
“大姐大?大姐大!!”
“我去你大爺!!想吓死我啊!”
封譽被鄧琪琪吼的吓了一跳,怎麽辦忽然覺得大姐大越來越暴躁了,眼睛濕漉漉的仿佛一條被主人訓斥的小奶狗一樣,看着鄧琪琪,心裏嘟囔着:“誰讓你不聽我好好說話的。”而且自己還被吓了一跳呢。
紅衣和玖兒估摸着時辰端着早餐過來時,見屋裏的封譽已經做到淡定的行李然後默默地擺放好早善,爺說過天大地大夫人最大,其他人都是虛無。
封譽再也不敢在說一句話,他也知道一大早打擾大姐大不好,可是他過來是跟他說消息的,天大的消息,可就在方才被大姐大打岔了都給忘了,現在才想起來,就看了看黑着臉的的鄧琪琪,封譽咽了咽口水,他敢保證他要是此時膽敢再說一句話,大姐大手邊的盆将會出現在他頭上。
“嘤嘤嘤,好恐怖怎麽辦!!”
鄧琪琪慢條斯理的走到桌子邊上坐下,喝了點熱茶,這才開始慢慢的吃起來,封譽卻如坐針氈一般在鄧琪琪對面焦急的看着她,鄧琪琪注意到了,只是剛才誰讓他吓唬自己地,先晾他一番再說。
封譽坐在板凳上左右搖晃,不斷地變換坐姿想引起鄧琪琪的注意,奈何吃飯的人壓根兒就不了他。
就在他都快急的要哭的時候,鄧琪琪舀了口粥放進嘴裏:“你痔瘡犯了??很疼嗎?”
封譽見鄧琪琪終于問他話了,趕緊坐過去,接到鄧琪琪的眼神只能乖乖的坐下,這才說道:
“痔瘡?那時何物?”心裏想了想,哎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大姐大,我跟你說,那個叫什麽思夕的女人今天在宮裏跟二哥說要招大哥未驸馬,現在大哥正在宮裏和…………”
“what!!!卧槽!!居然明目張膽的搶男人!!!”碗砰咚一聲重重的敲擊在桌子上,鄧琪琪站起來怒火沖天的看着封譽:
封譽還未說完,被鄧琪琪的動作吓傻了,天啊,好恐怖,他還是趕快走吧,她要是知道現在那個公主正扣押着大哥會不會把他弄死啊!嘤嘤嘤,大哥救命!!
“大姐大,我先走啦!”
“诶,你等等我啊!”鄧琪琪還未來得及反應,封譽那家夥就已經跑來沒影了,“跑的倒挺快!”
“紅衣!玖兒收拾一下,我們去皇宮,反了她,居然搶我男人!”
“諾!”紅衣和玖兒片刻也不敢耽擱,不過莫名的激動是怎麽回事!!
鄧琪琪穿上正裝,華麗的衣服莊顯着她丞相夫人的身份,精致莊嚴的暗金色衣擺挎着快步往府門口走去,于是一夥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往皇宮殺過去!
“丞相夫人到!!!!!”宮門口的公公尖利的嗓子大聲的吼着,接着就是一波一波的傳話聲,鄧琪琪都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吼破喉嚨!!
一行人站在宮門口,直到封彥旭上身邊的公公出來,恭迎的把她們請了進去,一路上鄧琪琪無暇顧得上看風景,急急的往皇宮中趕,到了禦書房還能聽到那個啥公主的聲音。
“丞相夫人到!”
公公剛說完,禦書房的門打開,入眼是一片墨色,冷漠貴氣天資的寇子墨,在見到鄧琪琪的那一瞬間,綻放出一抹溫柔如陽的笑容,縱然只覺得天地之間失去了顏色,獨留這一抹笑容綻放在嘴邊,晶瑩的如同天上的太陽般熾熱溫暖。
鄧琪琪瞪了一眼寇子墨,直徑走過去,在寇子墨拉着她的同時輕哼了一聲,寇子墨有些無奈,小家夥好像生氣了呢。
“參見皇上,公主,臣婦……”
“不必行禮了,琪…丞相夫人。”封彥旭話到嘴邊滿是苦澀,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卻如同相隔萬裏,規矩冰冷的語言像一把利刃一般不斷地割着他心房的每一寸。
“諾!謝皇上!”
“不知今日丞相夫人入宮面見有何事?”封彥旭快速收拾好情緒客氣禮節的問道,卻不料這一切都被旁邊的嘉索思夕看在眼裏,心裏暗暗想到一個主意,笑容滿面天真可貴的上前想要拉着鄧琪琪。
寇子墨先一步拉開鄧琪琪,嘉索思夕見狀也不惱,嘴角依舊挂着乖巧的笑容,有些嗔怒的看了眼寇子墨。
“姐姐,你是來看妹妹的嗎?思夕就知道姐姐不會不理妹妹的。”
鄧琪琪心裏放了一個白眼,什麽叫你就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讨厭你,寇子墨和封彥旭同時皺着眉頭,心裏想的卻是不一樣的東西。
“公主金枝玉葉,臣婦只是一介草民,高攀不起如此大的稱謂。”
鄧琪琪忽略掉剛才一進門見到那個公主是的不适之感,不卑不亢禮貌的對着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淡漠的回道。
嘉索思夕楚楚可憐委屈萬分的看着鄧琪琪,貝齒輕咬着嫣紅的唇瓣,嬌柔的說道:“姐姐你記得夕而了嗎,還是姐姐還在責怪夕兒沒能早點來找姐姐?”
你咋不上天呢,做這樣一幅模樣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縱然聲鄧琪琪想發火,但也只能忍着,這裏是皇宮,不可胡來不可胡來,閉着眼深呼吸了口氣,握緊雙拳不理會那邊哪位直直的看着封彥旭。
“今日臣婦前來,是因聽說月霞公主要招臣婦的相公為驸馬?所以前來問問是否是有這樣一回事?”
“這……确實有這回事。”
寇子墨不用想就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了,肯定是封譽說的,擔憂的看着鄧琪琪想要解釋,鄧琪琪卻直直的看着嘉索思夕。
“臣婦不知公主居然有這樣的愛好,難道別人的東西就這麽好嗎?”
嘉索思夕垂着眼淚,欲言又止的樣子,半天說不出話,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眼神控訴着鄧琪琪怎麽可以如此想她。
“大公主,二公主不是這樣的,她……”
“佩兒…住口,姐姐說的極是,是思夕糊塗了。”嘉索思夕打斷了佩兒的話語,獨自哭着,嬌弱的擦了擦眼淚,看着鄧琪琪。
“姐姐,你允夕兒嫁給子墨沒關系,可是父皇一直都很想念姐姐,姐姐可不可以回去看看父皇。”
見嘉索思夕沒在糾纏嫁給自己的事,寇子墨暗暗地點了點頭,嘉索思夕雖然和鄧琪琪說話,但是一直觀察着寇子墨,見他點頭,心裏止不住的高興,看來果然這樣做是對的,也虧得她的姐姐配合,先說要嫁給他,然後把一切都推給那個蠢女人,假意不在糾纏,這樣不就顯得她通情達理,那個愚蠢的姐姐惡毒了嗎?雖然沒見她發火,不過結局還算好。
☆、打野戰
卧槽!!還他媽是我的錯啊,你丫的腦子有病吧!!鄧琪琪心裏已經快火冒三丈了,什麽叫她不允許她嫁給寇子墨,什麽父皇想念她,她失蹤了這麽久都沒來她恐怕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吧,還有她壓根就不認識她吧,那麽親熱幹嘛。
“不可以!!”鄧琪琪說完後,嘉索思夕擦眼淚的手頓了頓,有些皺眉頭,不該是這樣的,她不是應該很想念父皇的嗎?
“皇上……”寇子墨做福還未說出下文就被鄧琪琪拉住了,腦子又開始米明德疼了,心裏也不舒服,強忍着不适看着嘉索思夕冷冷的說着:
“子墨不是物品,他有他的思想,他想怎麽樣是他的權力,我沒有任何權力去阻止他做任何事,也沒有權力去決定他要做什麽,若公主有本事讓子墨娶你,那是他的事,但還請你到時光明磊落些,還有,我說過我不認識你,就算我是你口中的姐姐,那很抱歉我一點也不想看到你,也一點也不想回去,臣婦若有言辭不敬還請公主贖罪,皇上,臣婦跪安!”
鄧琪琪放開寇子墨的手,不理會嘉索思夕錯愕的臉,寇子墨琢磨不透的神情,封彥旭擔憂的眼神,行了禮擡頭挺胸的走了出去,盡管此刻心裏難受的要死,可是她不允許自己在嘉索思夕的面前低頭流淚,請老天爺寬容她矯情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計較歌什麽勁,為什麽要那樣說,雖然寇子墨沒有說要娶嘉索思夕,可是自己就是害怕。
怕寇子墨不喜歡自己,怕寇子墨就算不娶嘉索思夕,可誰又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出現第二個嘉索思夕,第三個?第四個,甚至無數個,她這一刻迷茫了,說到底這裏和二十一世紀不同,這裏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自己又有什麽資格去阻止,就算是現代文明社會不也可以離婚再娶嗎?果然有句話說的不錯,在一段感情裏誰認真誰就輸了,在她自己愛上寇子墨的那一刻就已經輸的一敗塗地。
她不安,恐懼,害怕,怕有一天醒來自己已經喝寇子墨形同陌路,怕寇子墨會愛上別人,他那麽優秀的人,是這個朝代人人都憧憬的人,她雖嫁給他,可她不能保證以後他會不會真的只愛她一個,餘生那麽長,長到她害怕,長到她迷茫自己是否真的有信心去經營這段感情,她不知道。
寇子墨冷冷的如同看死物一般看了眼站着擦淚水的嘉索思夕,莊嚴堅定地說了句:
“這輩子我只愛一個女人,那就是我夫人,還請公主高擡貴手,若不然臣也不知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來,臣先行告退!!”告辭了封彥旭匆匆的離開去追鄧琪琪。
“夫人,你怎麽沒和爺一起出來?”
玖兒看了看鄧琪琪的身後沒發現自家爺門外加上夫人失魂落魄的樣子,疑惑的說了句,紅衣拿着披肩披在鄧琪琪身上,對着玖兒搖了搖頭,這丫頭,沒見夫人心情不好嗎,看來那個公主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鄧琪琪一聽玖兒提起寇子墨,心裏就忍不住的難受較勁,怒吼着上了車:
“ 別等他了,清風、紅衣、玖兒,我們走吧!”
紅衣、玖兒和清風相互看了一眼,紛紛搖頭,這夫人與爺是吵架了嗎?正當馬車要走的時候,寇子墨飛奔出來了,三人見狀剛要行禮卻被阻止了。
寇子墨手放在嘴唇邊示意他們別說話,走到清風面前說了幾句話就跳上車坐在馬車前充當車夫清風授意恭敬的在馬車旁問道:
“夫人,我們是回府還是……”
“不要回去,随便哪兒都好,求求你們,快帶我走。”馬車裏鄧琪琪的聲音已經有些許哭腔, 清風皺着眉看着寇子墨,見他陰沉着一張臉,吓得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寇子墨手拉着缰繩,馬車飛快的絕塵而去,留下玖兒、紅衣、清風三人摸不了頭腦,一臉的問號。
心裏難受的鄧琪琪有些愧疚自己不該那樣說的,萬一那些話不小心傷害了寇子墨怎麽辦,萬一他誤會了自己怎麽辦,可是現在她壓根兒就沒有勇氣面對他,越想越覺得難受,一想到他誤會了,萬一不要自己了“哇!!”的一聲就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馬車外的寇子墨心疼的緊緊捏着缰繩,她現在需要好好的哭一場,發洩發洩,而且她也許并不想看見自己吧,也許她并不在乎自己呢,當初讓她嫁給自己是不是委屈她了,可是他不願意放手,這輩子她都別想離開自己。
心下一狠,駕着馬車往郊外跑去,直到當初她迷路的小樹林處這才停了下來,鄧琪琪還在細細的哭泣着,就這樣一個人在馬車裏面哭泣,一個就像騎士一般坐在外面靜靜的面對着車簾,疼惜的看着裏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鄧琪琪哭累了,嗓子已經沙啞的不行,眼睛也紅腫的要命,擦了擦淚水,哭過後心裏好受了一些,很多事一路上也想通透了,握着拳頭,暗暗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地道歉,告訴他她今天說的都不是真心話,告訴他,她愛他,這輩子只愛他。
擦幹淚水的鄧琪琪拉開車窗簾,發現不對勁,這是哪兒?疑惑的打開車簾看着周圍景色說道:
“清風,這是哪兒,我…”
還未說完就被拉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裏,鄧琪琪震驚的睜着眼,呆愣了片刻開始掙紮,沒反應過抱着自己的是誰,想要掙紮卻被抱得更緊了。
“以後,別哭了,我難受,答應我。”
掙紮的鄧琪琪停了下來,僵硬着身子,剛收好的淚水這一個決堤而出,緊緊的回抱這寇子墨,所有的不安,委屈沖出胸腔,埋在他肩窩處說着: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知道,傻瓜,別哭。”寇子墨拉開緊緊抱着自己的鄧琪琪,捧着她的臉,擦着淚水,溫柔疼惜的看着鄧琪琪,而鄧琪琪雙手附上捧着自己臉的大手:
“你不知道!!我愛你,別抛棄我好不好,好不好~~”鄧琪琪執着的看着寇子墨,眼神裏滿是委屈與恐懼,一直問着他好不好。
寇子墨吻去她的淚水,柔聲低沉的回答道:“好,再一說一遍那句話!”
鄧琪琪喜極而泣的笑着不斷地點着頭,眼睛緊緊的看着寇子墨的眼睛重複着不斷地大聲說着: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
寇子墨一個低頭狠狠地擒住了鄧琪琪嫣紅的嘴唇,舌不斷地掃蕩着鄧琪琪的每一寸腔隙,片刻兩人吻得難舍難分,不斷地奪取着對方的氧氣,嘴唇吻的發麻發痛也不分開,鄧琪琪雙手搭在寇子墨的脖子上,流着淚回應着他,感受着他,安撫着不安的心。
就在鄧琪琪以為要缺氧而死的時候,寇子墨放開了她,把她攬進懷裏,喘着粗氣,不斷地親吻着她的發頂,鄧琪琪在寇子墨懷裏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氣,耳邊傳來的是他跳動的心跳聲,手慢慢的撫上他心髒的位置。
“子墨,對不起是,我說了那樣的話,可…那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