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9)

王回去之前将她解決了,不然事情越來越不好辦了,如此看來上一次的藥應該下重一點的,下一次她可就沒那麽好命了。

………………丞相府…………

寇子墨扶着鄧琪琪一回府,大家就紛紛高興的歡迎他們回來,一時間本來冷清的丞相府又開始熱鬧起來,紅衣剛到府上就被木藤拉走了,看的鄧琪琪只咂舌,寇子墨沒說什麽也就由他們去了。

玖兒快速的到廚房去吩咐廚房準備東西,好讓他們洗去風塵,遠古完成任務後早就在皇宮裏随着蕭将軍他們一塊兒回将軍府了,陌影回去陪媳婦兒了,就剩清風一人傻傻的站着。

玖兒走到半道上,見清風還在那裏幹杵着,焦急的暗罵了一聲“木魚腦袋。”快速走過去拉着清風就往廚房裏走,清風被手裏突然地柔軟給鎮住了,就連玖兒一路上的念叨都沒在意,直到手中的柔軟消失,心裏還閃過一絲失落。

鄧琪琪和寇子墨相視一笑,:“子墨,看來我們府上的喜事多起來了呢。”寇子墨小心翼翼地扶着鄧琪琪就怕她有一個閃失,現在她和孩子是最大的。

“恩,不管他們,只要不惹事就好,我們回屋吧。”

經過忙碌一陣後,疲憊了一天後,鄧琪琪子在寇子墨的伺候下躺在了床上,然後就看見奇怪的一幕,寇子墨快速的弄好一切,在床邊站立了片刻再躺下的,躺下的時候,鄧琪琪明顯的感覺到寇子墨的身體暖烘烘的。

寇子墨将鄧琪琪攬進懷裏,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大掌溫柔的小心翼翼的摸着鄧琪琪的肚子,那你有他得孩子,真好,這一生他覺得他真的很幸運,可以遇見她,他很慶幸當初他就救下了她。

“孩子,你要乖乖的聽你娘親的話,要是被我發現你沒有好好的聽話,看爹爹不打你的小屁股。”

鄧琪琪笑了起來,感嘆寇子墨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面,摸着肚子說道:“寶寶,別聽你爹的吓唬,要是他敢欺負你,娘就幫你欺負他,哈哈哈。”

說到這裏自己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寇子墨将鄧琪琪轉了過來,低頭溫柔的吻上她的紅唇,鄧琪琪慢慢的閉上眼睛,手圈住寇子墨的頸項,享受着這久違的重逢。

寇子墨慢慢的描繪着鄧琪琪的嘴唇,手不老實的往衣服裏伸去,鄧琪琪一個激靈口齒不清的說了句:“孩子……”

寇子墨吻着她的耳垂,那是鄧琪琪的敏感點,一瞬間鄧琪琪覺得身體發熱,模糊間只聽到寇子墨的只言片語:“我會溫柔的,讓我親親就好。”

寇子墨雙手手來到最柔軟的一處,細細的揉捏着,感覺好像張大了不少呢,軟軟的,嘴親吻着鄧琪琪的眼睛,鼻子,最後來到她的濕漉漉的紅唇處,溫柔狂野的吻了起來,吸得啧啧有聲,聽得人名紅耳赤。

想到她有身孕在身,不能房事,于是焦急的拉着鄧琪琪的手附上他的熾熱,溫熱的氣體打在鄧琪琪的臉上,魅惑至極的說道:“夫人,快摸摸,它說很想念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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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琪琪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她也知道如果他不願意,寇子墨是絕對不會強迫她的,他寧肯洗冷水也不肯她有一絲的不願嗎,手跟着寇子墨慢慢的動起來,就在她就得快沒知覺了,寇子墨才停下來,結束。

寇子墨趴在讓鄧琪琪趴在他的胸膛上,鄧琪琪感受着他的心跳,他得氣息,片刻後,寇子墨将鄧琪琪手上的濁物擦幹淨,稍微清洗了下兩人身上汗液,釋放了一次後,寇子墨雖然不滿足,不過心裏卻暗暗發誓,等孩子一出生在補回來也不遲,他要讓她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

鄧琪琪在寇子墨懷裏很快的就睡了過去,端詳着愛人寧靜的睡顏,寇子墨輕輕地攬着鄧琪琪,滿足的閉上眼熄了燭火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寇子墨早早的就起來了,鄧琪琪卻還在睡,寇子墨不願意起來,就這樣靜靜的看着鄧琪琪,手附上她的肚子,心裏被裝的滿滿的,鄧琪琪的眼睛輕輕的動了幾下幽幽的醒了過來,一醒過來就看見寇子墨溫柔的笑顏,于是湊過去,閉着眼蹭了蹭。

寇子墨被這樣刺激的,微微有了擡頭的意願,邪魅的說道:“夫人昨晚沒有滿足嗎?”

鄧琪琪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知道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着她,她才驚恐地睜開眼,這個男人是有多饑渴,一大早的。

寇子墨哈哈大笑,緊緊的抱着她,平穩了半刻,将自己穿戴好,又伺候鄧琪琪穿好後,這才叫門口等待多時的玖兒和紅衣喚進來。

吃飯的時候,寇子墨想到樊姑他們的事情應該辦的差不多了,于是說道:

“我讓清風去請樊姨他們了,他們要是知道自己有孫子了指不定有多開心呢。”

鄧琪琪吃着寇子墨喂過來的粥,驚喜的看着他,她自從進宮好久都沒有看見他們,她早就想他們了。

“真的啊,我都好久沒看見他們了,好想他們啊。”

寇子墨假裝不高興的說道:“小壞蛋,就不想為夫是吧!”

鄧琪琪好笑的夾了一塊芙蓉糕喂給寇子墨,乖巧的說道:“想想,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是茶不思飯不想的!”

寇子墨寵溺的看着鄧琪琪一本正經,搖頭晃腦的樣子,笑着繼續自己的投喂事業,紅衣玖兒見狀,捂着嘴偷偷地笑着。

☆、神秘的刺客

寇子墨夫妻二人吃完早膳後,兩人依偎着躺在院子裏的吊椅上,寇子墨拿着一本書有聲有味的讀者,鄧琪琪則靜靜的躺在他懷裏吃着玖兒剝好的葡萄,搖頭晃腦的聽着。

也幸好寇子墨的聲音好聽,要不然啊鄧琪琪可不會這麽享受,古人的書籍本來就枯燥無味,要是讀書的人的聲音都不好聽,那還不要了她的命啊,那絕對是一種折磨。

“爺,皇上來了。”正讀的起勁的寇子墨二人被管家的話打擾了,寇子墨揮了揮手,管家行了禮便下去了,鄧琪琪以後的擡起頭看着寇子墨,只見寇子墨放下書,輕柔的将鄧琪琪扶起來:

“看來總有些人不想讓我們好好的享受着閑暇的時光了。”

鄧琪琪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什麽跟什麽啊,人家皇上來,換做其他人就迎上去了,他倒好,這嫌棄的模樣是幾個意思啊:

“好啦,人家好不容易來,我們快去吧。”

紅衣見披風未鄧琪琪披上,玖兒将果盤收拾好後,兩人伴随着鄧琪琪他們一同去了大堂。

“蝶舞!!”剛走到大堂門口的水池邊,就聽見了帝嘉王的聲音,鄧琪琪微微的頓了頓,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擡起頭笑着體貼的說道:

“父王!”

“姐姐,你可來了,你要再不來父王都快把姐夫的大門都盯破了。”嘉索思夕從帝嘉王的身後突然跑出來,挽着帝嘉王說道。

帝嘉王笑着嗔怒着說道:“你被聽你夕兒胡說,父王就是想來看看你。”

鄧琪由寇子墨扶着,走到大堂前,兩人對着封彥旭和帝嘉王行了禮,寇子墨說道:

“快快進屋,玖兒,紅衣,你們去沏一壺好茶來。”

“諾!”

鄧琪琪主動走上前扶着帝嘉王坐到凳子上,聽着帝嘉王的問候于關心,笑的溫柔的坐在了另一邊,嘉索思夕被忽略的一幹二淨,看着帝嘉王那寵溺的表情,還有鄧琪琪那刺眼的笑容,恨得只咬牙。

憑什麽,她也是他的女兒,嘉索蝶舞揮揮手就能得到老天爺如此厚愛,不管她怎樣努力,只要這個女人出現,她永遠就被壓在腳底下,她不甘心,不甘心密謀了那麽久的皇位,就這樣拱手讓人,她要讓天下人知道她才是帝嘉的女皇!

“姐姐,父王,你們聊什麽這麽開心,也跟夕兒說說啊。”嘉索思夕不着痕跡的擋住了鄧琪琪的視線,拉着帝嘉王的手搖擺着,另一只手暗暗的在袖口裏蠕動着。

一個白色的瓷瓶漸漸的露出來,就在這時,門外進來了一個小厮,寇子墨正在與封彥旭說着事情,瞟眼看了一眼,眼眸裏閃過一絲什麽,低頭與封彥旭說了句話就往鄧琪琪身邊走去。

嘉索思夕見有人來了,趕緊收回手,繼續撒着嬌,逗得帝嘉王哈哈直樂呵,鄧琪琪趁這個空檔松了口氣,她真是應付不來啊,只能尴尬的賠笑,忽然手被牽着,溫柔的溫度從手心直達心底。

擡眼一看,原來是寇子墨,鄧琪琪緊緊的回握着他的手,有些疲倦的搖了搖頭,自從懷孕後就老是想睡覺,特別的困,寇子墨見鄧琪琪有些不适,擡手替她按着太陽穴,太醫說這樣子對她的疲倦會有所改善。

就在大家其樂融融的時候,嘉索思夕的一個尖叫聲響徹着,只見方才端水的小厮手裏拿着一把短的匕首,在地上翻了一個身後,站起來指着嘉索思夕,嘉索思夕情況不是很好,臉頰上被狠狠地劃了一刀,流着涓涓血液。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行刺。”帝嘉王拉着嘉索思夕,看來剛才刺客倒地是因為帝嘉王反應迅速踢了他一腳。

外面的清風幾人聽到有異動,趕緊現身,保護着鄧琪琪和寇子墨,封彥旭身邊也出現有一些個暗衛。

小厮見那麽多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趁着大家不注意,一個閃身将嘉索思夕從帝嘉王身邊拉了過去,匕首緊緊的貼着她的頸部。“都不許動,我只想要她的命。”

帝嘉王陰沉着看着小厮,在小厮擡頭的時候,寇子墨眼眸裏震驚了一下,他認得他,是前幾個月刺殺琪琪的那個帶頭的,當時他沒殺他,讓他想清楚了在報仇,沒想到真的是嘉索思夕。

“放肆!!你現在放開她,我放你一條生路,否則被怪我不客氣。”帝嘉王抽出身上的軟劍,立于身旁,紅衣和玖兒也帶了人趕過來,見屋子圍得水洩不通。

嘉索思夕被吓得直哭,一直喊着救命,刺客的匕首在嘉索思夕白皙的頸項處劃出一道血痕,寇子墨這邊暗暗的對着清風他們搖搖頭,靜觀其變。

“放我一條生路,說的好聽,今日我就被想過要活着出去,我要讓她給我的兄弟們陪葬!”

帝嘉王疑惑的看着刺客,不理解他的意思的,嘉索思夕也認出了此刺客,就是她花錢雇的殺手吃刺殺鄧琪琪,不過不是都死了嗎?怎麽回事,看來他是查處了她的身份,不可以讓他說出那件事。

“父王,救我,女兒不認識他,父王救我……”嘉索思夕一邊在心裏醞釀着,一邊可憐兮兮的哭泣着求救,帝嘉王見女兒難受的樣子,立刻憤怒的想要出手,就在這時,刺客狠狠的勒着嘉索思夕。

“別動!!”頸部的血留的更多,帝嘉王不敢冒險,只好停住手,狠狠地看着刺客,刺客仇恨的看了眼嘉索思夕。

“不認識?呵呵,我想你們大家不知道吧,就是這個女人,花錢雇我,讓我去殺了她,還說如果我殺了她,就給我金錢和權力。”

刺客狠狠的指着鄧琪琪,看着屋子裏的人說着,嘉索思夕見事情快要暴露了,尖叫的說着:

“不是的,父王他污蔑女兒,女兒不認識她,我怎麽可能派人殺姐姐,父王,快救救我。”

帝嘉王被這個消息震驚了,聽到嘉索思夕的話語後,想着她的行為,直直的覺得不可能認為刺客的話簡直是一派胡言。

刺客見帝嘉王不相信,冷冷的噗嗤了一聲,他早就查清楚了,而且在前一個月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不管給他消息的人是何意,但是他不介意知道,将它說出來。

“污蔑?我倒是想,帝嘉王,你應該很想知道當年你最愛的女人和女兒是怎麽死的嗎?真不巧,我知道呢。”

刺客話音剛落,封彥旭的人剛要動手,就被他阻止了,看了眼淚眼朦胧的嘉索思夕,腦子裏漸漸地浮現一個信息,寇子墨好像是預料到一般,摟着鄧琪琪保護着她。

帝嘉王震驚的看着刺客,他的愛人不是因病而死的嗎?而且他得女兒也回到他身邊了,難道這裏邊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啊啊啊!!你胡說,污蔑。”嘉索思夕的情緒突然高漲尖叫着,臉上一片慌亂,心裏更是亂作一團,他怎麽可能會知道,不可以說出來不可以。

這一刻她顧不得頸部的匕首,胡亂的拍打着,試圖掙脫刺客的要挾,奈何力量的懸殊,她掙脫不開來,慌亂的看着帝嘉王,而後狠狠地盯着鄧琪琪,眼神恐怖,看的鄧琪琪只發麻,寇子墨見狀,冷冷的鼈了一眼嘉索思夕,心裏暗暗想着什麽,眼眸隐晦不明。

刺客狠狠的扣着嘉索思夕的脖子,罵罵咧咧的說了句粗話後,開始說道:

“當年就是你的好女兒,我手上的這個人的娘,她們一同給你最愛的女人下毒,只是那種□□很是特殊,一般的太醫是查不出來的,而被下毒之人的身體只會一日比一日,最後穿腸痛苦了而是,你最愛的到女兒,祥瑞之人也是被她下毒害死的,就在一個月前她……”

就在大家驚訝與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知怎麽的刺客忽然倒地,眼神睜的老大,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暴斃而亡,嘉索思夕的手上卻多了一個白色的瓷瓶,沒多大一會兒,刺客的眼珠子你爬出密密麻麻的綠色蟲子,惡心至極。

☆、佩兒之死

鄧琪琪見狀,忍不住打嘔,玖兒和紅衣也看着惡心到不行,帝嘉王人的這樣的蟲,是他們帝嘉的禁忌之術,思慮了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嘉索思夕,用劍指着她:

“夕兒,真的是你?你告訴父王,是不是你?”

一想到自己的愛人是因為被自己身邊人下毒害死,自己的女兒也差一點因為自己死去,他就覺得心痛不已,怎麽會這樣,居然讓這幫蛇蠍心腸的人待在自己身邊這麽久,造孽啊。

“父王,你聽我解釋,不是他說的這樣,他是污蔑女兒,女兒冤枉的,對了,你問姐姐,姐姐知道我沒害過她。”

嘉索思夕突然往鄧琪琪方向沖過去,幸好寇子墨手疾眼快,将鄧琪琪抱着遠離了嘉索思夕,冷冷的看着她,而嘉索思夕見沒能接近鄧琪琪,暗自收起手中的瓷瓶,而這一幕被一旁的封彥旭看到,他立刻趕到鄧琪琪身邊:

“大家小心!她手中還有毒蟲。”

封彥旭的話音剛落,大家都害怕的後退了一步,見識了刺客的死相,大家心裏都是害怕的,那種蟲他們至今連看也沒看過。

帝嘉王看着流淚的嘉索思夕,難道說她剛才是想往蝶舞的身上下蠱?一想到自己的愛人是那個女人害死的,帝嘉王就忍不住大聲吼道:

“混賬!!難道你想謀害你姐姐嗎?逆女!!”

嘉索思夕見事情暴露,也沒了其他心思,反正現在美人相信她,大不了拉着那個賤、人陪葬,她的不到的東西,她也別想要。

“哼,我有做錯嗎,父王你扪心自問,我對你還不好嗎?就算我有錯,你怎麽就不看看我的好,憑什麽她一出現人人都要圍着她轉,您倒好,皇位說給她就給她,這幾年我的努力你沒看到嗎?她搶了我愛的人,還想要搶我的皇位,憑什麽什什麽都她的。”

帝嘉王不知道原來嘉索思夕心裏是這樣想的,難道她平時都是裝出來的?他不敢相信,一向乖巧的女兒會是這樣的人,他只覺得痛心疾首:

“夕兒,她是你姐姐,父王不是說過了嗎,以後江山是需要你們二人來經營了,少了誰都不行,父王還……”

“夠了!!姐姐?呸,她配嗎?有時候我都厭惡至極這張臉,明明都是一樣的,憑什麽好的都是她的,父王,你摸着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是怎麽樣對我母妃的,以前你只顧着去看那個女人,常常忽略母妃,每次看見母妃獨自一人流淚,我恨不得将她們千刀萬剮,就因為這張臉長得特別像那個賤、人,母妃常常都打我,常常質問我,為什麽我那麽不争氣,得不到你的歡心。”

嘉索思夕痛苦的跌坐地上,身子發抖,就像是想到了什麽痛苦的事,片刻後,她擡起頭,笑的異常的甜美,看着帝嘉王:

“後來……我學乖了啊,我來讨好父王,事實證明,我的确做對了,父王你确實很喜歡我,給我買吃的,賞賜我東西,您知道嗎,那是我最開心的日子,可是後來你卻再也不來找我了,只陪姐姐。

母妃每天夜裏發了瘋一般打我,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要不要将母妃殺了,只要殺了她我就不會在挨打的,果然母妃死後我過的多好,哈哈哈,你沒看到她的臉,多麽的悔恨啊,因為她死的方式,全是她一點一點的交給我的,她肯定沒想到會用在她身上吧。”

“逆女!!你竟然如此的……”

帝嘉王還未說完就被嘉索思夕打斷,只見她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啊惡心的屍體旁,撿起那鋒利的短劍,一下子轉身,看着帝嘉王一行人;

“別急啊,父王,我還沒說完呢,你不就是一直想知道你最愛的女人為什麽死嗎?我可是為你報了大仇啊,你不知道吧,你最愛的女人臨死時喊着你的名字,嘴裏卻被母妃灌着斷腸裂骨湯吧,啧啧,那樣的情形看得我都害怕了許久,本以為他們都死了,我就出頭了,但是……為什麽,為什麽你還要活着,為什麽,你就應該去死,去死!!!”

帝嘉王沉浸在寫龐大的消息裏,跌坐在椅子上,嘴裏不停地說着什麽,誰都沒注意嘉索思夕居然往鄧琪琪那裏沖過去,手圓滑的扔出了手中的匕首,寇子墨下意識就抽出一旁清風腰間的劍刺向嘉索思夕,肉體被穿透的聲音響徹起來。

嘉索思夕震驚的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佩兒,流着淚,抱着倒下的佩兒,堵住她的嘴裏的血。

“佩兒,你不能死,我還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公主,佩兒……咳咳,要先走一步了,公主的大恩大德,佩兒來生再報,公主,佩……佩兒,相…相…相信你……”

“不!!!不要!!”嘉索思夕尖叫起來,這麽多年來只有佩兒待她是真心地,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在乎自己的人,可是就再剛才,眼睜睜的看着她是在自己面前。

“啊!!!夫人,血,好多血!”

突然玖兒尖叫起來,剛才大家都去注意嘉索思夕了,誰也沒有發現,剛才她手的匕首不見了,寇子墨、封彥旭大驚失色的轉過頭,就看見鄧琪琪捂着肚子,一臉蒼白虛弱扶着桌子。

“琪琪!!”

“夫人!”

“快去請大夫!!”寇子墨走過去一把抱住鄧琪琪,點了她的穴,剩下的羅群被血浸濕,地上沒多大一會就已經有一小灘血,鄧琪琪痛苦的用布滿鮮血的手拉着寇子墨的手:

“孩子,救救孩子~~”鄧琪琪感覺身體裏有什麽東西漸漸的在流逝,她被擊中的那一刻,下意識的就捂着肚子,突然來的巨大疼痛讓她支撐不住的退後扶着桌子,這才勉強站穩,但看到匕首插在肚子上的時候,疼痛讓她說不出話,想要示意玖兒和紅衣,可是手怎麽也摸不到她們。

忍着疼痛,踉跄的勉強站穩,艱難的邁着步子,無助恐懼這一刻席卷全身,就在她絕望的時候,終于在她快要堅持不了的時候拉住了玖兒。

寇子墨猩紅着一雙眼眸,眼裏滿是焦急,抱着虛弱的鄧琪琪,冷冷的說道:

“清風、木藤,給我抓活的,我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諾!”

“琪琪,沒事了,孩子會沒事的,相信我,相信我。”寇子墨嘴裏不斷的說着同一句話,仿佛這樣才能趕走自己的恐懼,他不願意失去她,沒有她的日子他不能想象,抱着鄧琪琪就往門外沖,封彥旭也跟着離去,現在琪琪和孩子最重要。

帝嘉王見鄧琪琪出事,狠狠的扇了嘉索思夕一巴掌,嘉索思夕被打的頭重重的偏向一側,嘴角流着血,冷笑着擦幹淨嘴角的血,放下懷中的佩兒,站起來,趁着帝嘉王不注意,推開她,搶過手裏的劍,仰天長笑。

“哈哈哈,終于死了,終于死了。”

帝嘉王已經對嘉索思夕失望透頂,搖了搖頭,想怎麽處置随便他們吧,現在他只知道他不能再失去蝶舞了,他的疏忽害死了自己的愛人,如今卻害了自己的女兒兩次,他悲切失望的看着嘉索思夕緩緩道來:

“你知不知道,蝶舞是你的親姐姐,親生的姐姐,當初你和蝶舞出生後,你被歹人抱走,我只奪回了蝶舞,我一直尋找你的下落,直到後來在宮裏遇見了你,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是我和她失散的孩子,我一直想對你好,你卻好像很怕我,沒想到……你卻……造孽啊,造孽啊!!”

嘉索思夕不可置信的看着帝嘉王,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不會的,不會的,他一定是騙自己的,騙自己的,盡管嘴裏說着不相信,可是心裏卻漸漸的明了的,她終于知道為什麽當初母妃不喜歡她了,還經常看着她的臉罵她賤、人,質問她為什麽不去死。

“哈哈哈,我殺了自己的娘親,還有姐姐,啊!!!”

帝嘉王早已離去,焦急的去找鄧琪琪,清風趁着嘉索思夕混亂之時,一個手刀落下,敲暈了她,将她綁住,等着爺的發落。

☆、孩子不保

大夫來了之後,寇子墨幾人焦急的站在門外,沒多大一會兒就看見一個産婆匆匆跑過來,被裏面的大夫叫了進去,寇子墨不知道裏面的情況,急急的走來走去,就在這時,帝嘉王趕來了,封彥旭對他搖了搖頭,帝嘉王呆滞的跌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

突然門被打開,玖兒和紅衣紅着眼睛出來,三人急急的站起來,寇子墨一步走上前,拉住她們問道:“夫人怎麽樣?”

紅衣和玖兒只顧着哭,話也說不出來,寇子墨急的戾氣的怒吼道:“我問你們夫人怎麽樣了!!說話!!”

“夫人,夫人……”

還未等玖兒和紅衣說完,從裏面出來的産婆說道:“快準備熱水,孩子可能不保。”

寇子墨踉跄的身形不穩,封彥旭扶着他,寇子墨一個健步揪着産婆的衣領:“我命令你,将我夫人救活,不讓就等着死吧!”

産婆被吓得直哆嗦,顫抖着進了房間,“熱水來了,熱水來了。”

玖兒和紅衣擡着一大桶熱水趕緊進屋,寇子墨見木藤他們來了,焦急的說道:

“快去找樊姑二老,快!!”寇子墨現在寄托在樊姑的身上了,也許她還有一絲希望。

一盆盆血紅的血水被端出來,看的寇子墨三人心驚,:“啊!!!”屋裏突然傳來鄧琪琪的尖叫聲,寇子墨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跑到門前,喊道:

“琪琪,堅持住,沒事的,沒事的。”寇子墨已經打顫了,巴不得受傷的是自己,為什麽自己那麽不小心,怎麽就沒保護好她呢,封彥旭也很着急,見寇子墨都快魔障了趕緊走過去:

“子墨!子墨!醒醒,醒醒,寇子墨!”

寇子墨的思緒被拉了回來,穩住身形,對,他現在不能倒下,琪琪需要他,老天爺,求求你,保佑她平安無事,求求你。

忽然門被打開,大夫和産婆走出來,寇子墨、封彥旭、帝嘉王上前同問道:

“怎麽樣!”

只見大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相爺,老夫盡力了,你們進去陪陪她吧。”

“轟!!”的一聲,在每個人的腦子裏炸開,怎麽可能,她剛才還好好的呢,庸醫!庸醫!

寇子墨罵着大夫,氣憤的怒吼道,最後神志不清的走進屋,大夫搖了搖頭,背着藥箱說了句“節哀。”便走了。

帝嘉王拉住了想要進去了封彥旭,搖了搖頭,封彥旭悲傷地看了眼裏面,和帝嘉王一同坐在院子裏,院子裏的每一個人都沉默着,眼裏滿是淚水。

寇子墨慢慢的走向床邊,不遠處是一灘血衣還有一大桶血水,他擦了擦眼淚,死死的握着拳頭,冷靜下來,寵溺的微笑着,走到床前。

看着蒼白着一張臉,虛弱的鄧琪琪,心裏就像被萬箭穿心一般疼痛,慢慢的坐下來,一只手握着鄧琪琪的手,一只手輕輕地佛開她額前打濕的頭發,親吻了下她的手背:

“小懶貓,快起來,我…我們還…還沒去看你想看的花海呢。”

鄧琪琪艱難的睜開眼,裂開幹枯的嘴唇,虛弱無力的笑着:“子墨,是你嗎,我們的孩子還好嗎?”

說完眼角流下一滴淚水,寇子墨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在,孩子還在,我們一起等他出生,教他叫你娘親,喊我爹爹,等他長大了,我們就去游山玩水,你不是一直想去□□嘛?等起好起來我們就一起去,你說好不好。”

鄧琪琪閉着眼,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她的身體情況她自己,孩子恐怕早就沒了,一瞬間苦澀附上心頭,忍着難過,費力的睜開雙眼,看着寇子墨,緊緊的看着他,想要把他的樣子記住,到了來生,還能去尋找他。

鄧琪琪舉起另一只手,虛弱的身體支撐不了,寇子墨一把拉住鄧琪琪的手,輕輕地附上自己的臉頰,學着她的樣子蹭了蹭。

“子墨…答應我,好好…好好的活下去,連帶着我的這份,我們……下…輩子還在…一起好不好,那時你帶着我,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們…不要大富大貴的…就在鄉間……蓋……蓋一個屋子,你挖地……我做飯…你說好不好?”

寇子墨顫抖着嘴皮,哽咽的說道:“不要什麽下輩子,我們就這輩子,你還沒事的,等你好了,我們就去,你會好起來的。”

鄧琪琪笑着,淚水不斷的從眼眶裏湧出來,呼吸漸漸地微弱了起來,寇子墨緊緊的抱着鄧琪琪,将她抱在懷裏,流着淚水,靜靜的說着:

“等你好起來,我就辭官帶着你和孩子一起找個風景好的山谷,我們在哪裏修一座房子,我耕田,你織布,晚上我們一起坐在院子裏看星星,我們一起教孩子讀書寫字………”

“子墨,我…愛…你!”耳邊出傳來鄧琪琪微弱的聲音,忽然鄧琪琪的腦袋重重滑落了下來,手從寇子墨的手裏垂落下去,寇子墨嗚咽着聲音,緊緊的抱着鄧琪琪,身體搖着,說着他們的美好藍圖,淚水卻一個勁的往外流。

樊姑二人趕來時,就看見寇子墨抱鄧琪琪坐在床沿上絮絮叨叨的說着什麽,樊姑捂着嘴,她剛剛得知她又孫子了,就在下一刻就看見的是屍體她接受不了,捂着嘴細聲的哭着,樊老爺子的雙眼也濕潤着。

封彥旭。帝嘉王見情形不對,趕緊起身進去,震驚的看着屋裏的情況,紅衣和玖兒還有大家圍着鄧琪琪的床前空氣中飄散着一股血腥和一抹沉重悲傷地氣氛,寇子墨輕柔的放下鄧琪琪,替她蓋好被子,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轉身對着衆人做了個手勢:

“噓!別說話,琪琪睡着了,等她醒了你們在來看她。”

玖兒和紅衣忍不住的捂着嘴跑了出去,樊姑哽咽着說道:“墨兒,琪琪……琪琪已經去了。”

寇子墨冷笑了一聲,搖着頭,看着床上安靜的鄧琪琪說道:“去了?去哪兒?樊姨你真會開玩笑,琪琪不就這裏睡的好好的嗎?對了,你不知道吧,我有孩子了,你們要爺爺奶奶了。”

封彥旭見寇子墨不願意承認鄧琪琪已經去世的消息,他把自己封閉起來,自欺欺人,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他擦了擦淚水,走上前:

“子墨,琪琪,已經去世了,去世了!你別再騙自己了,好不好,你看看大家,大家都為你擔心,你能不能清醒點!!”

寇子墨一拳打過去,将封彥旭打倒在地,帝嘉王已經暈了過去,被下人們擡走了,封彥旭抹掉嘴角的血,站起來,寇子墨笑的瘋癫的走到床前,握着鄧琪琪冰冷的手,說着:

“夫人,他們說你死了,胡說,你看你不是好好地在我面前嗎,你怎麽那麽冷,等等我,我這就替你暖暖。”

樊姑忍着悲痛示意樊老打暈寇子墨,在寇子墨不注意的時候,打暈了他,喂他吃了一顆安神藥丸,樊姑讓人宣布鄧琪琪的死亡的消息,讓人着手準備她的葬禮。

待大家都走後,樊姑和玖兒還有紅衣,替鄧琪琪穿好衣服,整理了妝容,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樣,傍晚,樊姑将鄧琪琪抱着輕輕的放在棺材裏,大堂被設置成了靈堂,在棺材不遠處被困着的嘉索思夕流着淚,瘋癫的說着什麽,一會兒笑一會哭,封彥旭命人将她的嘴封起來。

帝嘉王戴着白色的布跪在鄧琪琪的棺材前,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讓他喘不過氣,明明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刻怎麽就這樣說走就走了呢,忽然看到了角落裏的嘉索思夕,氣憤的起身走過去,提起她:

“孽障!看你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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