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戰争前夜
正當卡卡西做好了覺悟，準備繼任第六代火影之時——綱手醒了。
雖然小小感覺輕松了一把，但還是感到了難以名狀的失落……都不想回老宅見孩子和木果了……
九尾鳴人奉五代之命，在大和隊長等人陪同下前往雷影指定的地點執行所謂的“任務”——實則同八尾一起被忍者世界的人們私藏起來。一切準備就緒，第四次忍界大戰即将打響。卡卡西被指派做了第三部隊的隊長，是近中距離聯合軍分隊，負責持久戰。
明日就要随軍出征了，卡卡西已經做好了“馬革裹屍還”的覺悟，那，在此之前，他要回老宅好好看一眼——或許是最後的告別了……
一同沒有過多言語的吃過了晚飯，連兩個孩子都乖巧的沒有什麽動靜。蘆田大媽家中也有人要赴戰場，木果便早早讓她回去了。
吃過飯，一同幫忙收拾了家務，木果早早關照兩個孩子洗澡後到自己房間休息——這期間并未同卡卡西多說什麽話，卡卡西也只是坐在一旁默默注視着她。
“先生，”木果叫了坐在廚房裏喝茶的卡卡西。“上次您的問題，我想今晚給先生答複——還是去您的房間吧，我不想吵到孩子……”
“我去再叮囑一下孩子們……”回頭再次對卡卡西說：“麻煩您先回您過去的房間等我一下。”
一切收拾妥當，木果将兩個孩子送上了床，再次叮囑兩個孩子，今晚無論聽到什麽聲音都不可以走出自己的房門。
轉身卻沒有走向卡卡西的房間，而是先去沐浴更衣。
當卡卡西多少有些心急之時，木果輕敲了兩下房門沒等卡卡西應聲就推門進了來。
只見卡卡西坐在床邊兩手交叉，手肘支在大腿上，盯着木果從進門一直到跪坐在自己腳邊的地板上，卡卡西想了想，站起身來從桌邊的椅子上拿了兩個蒲團，擺放在地上，自己先盤腿坐了上去，指着另一個蒲團對木果說：“還是坐在這裏吧。”
木果站起身，正坐坐在了另一個蒲團上。
先是向卡卡西叩了首，卡卡西有些莫名。
“上次關于卡卡西先生的提問，我想今晚在這裏把答案告訴給您。”直起身來，木果畢恭畢敬的答起了話。
“此生姓旗木是榮幸。”未等卡卡西有任何回應，木果自顧自得繼續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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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了解先生的想法，從大概十一歲的時候……先生的過去，我也感受的到。先生總是生活在自責中，但我并不認為帶土前輩和野原凜姐姐的死是您的錯，請先生能把過去釋懷……”
不顧卡卡西突然加重的呼吸，木果想要長痛不如短痛。
“還有，關于十一歲時出的意外，我從未怪過先生，那不是先生的錯，請先生不要一直為我背負自責……”
“你……”卡卡西突然有些驚慌，那從未置于他人面前的傷痛突然被自己照顧的女孩揭起，一時難以适從。
“我可以看到人們的所思所想，只要我願意的話……”木果平靜的說，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木果咽下一口口水後，正色的說道：“我知道，卡卡西先生很喜歡我，無論肉體還是靈魂。”
“你……”突然不知該如何應答，卡卡西猛地從蒲團上站起，居高臨下的指着木果，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木果沒有擡頭去與他對視而是雙手撐在地上行了鞠躬的禮。
“那，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定了定神，卡卡西終于開了口。
“從很早的時候，我也不記得了。大概，在團藏使用了手段之前吧。”木果平靜的答了問話。
重新坐回到蒲團上，盯着面前将後頸對着自己的女孩，卡卡西問道：“既然你了解我的心意，有過了我的孩子，為什麽還要去找他？”
擡起頭，看着卡卡西，木果感受到了此時卡卡西內心的澎湃。
動了動嘴巴，木果将視線轉移到了桌角那邊。
“對不起，我那時是個任性的孩子。”
“那你讨厭我？”卡卡西有些頹廢的問。
“不是的！”木果突然将頭擺正。認真看向卡卡西：“我一直非常敬重先生，從開始見面，就希望先生是我父親一般的存在，我從未想做背叛您的事，但是，但是，我那時不覺得這屬于情愛……對不起……”将頭又扣在了地上，不敢與卡卡西對視。
“你是因為知道我的心意才有恃無恐的這麽任性麽……”從頭上傳來了卡卡西的問話，罕見的顯示出不甘的憤怒。
木果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這樣的問話讓她第一次意識到，或許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搞不好果真的如同卡卡西講的一樣。這讓她從未有過的心慌起來，不敢與卡卡西對視。眼光不住地掃視卡卡西蒲團的角落，一時難以平複。
見她一時半刻都未曾言語，怒火中燒起來，卡卡西伸出右手捏住了木果的下巴，強迫她擡頭與自己對視：“你還并未回答，舞子那孩子……是怎麽來的？”
“我深愛過鼬，想為他做我能做到的一切。那孩子，是我主動向鼬要的，她是我的生日禮物。也是我能為鼬留下的一點血脈……”盡管下巴被捏的生疼，木果還是鎮定勇敢平靜的講出了她內心深處的話……
面對鼬的事跡，卡卡西不得不在精神上有所退讓，慢慢放下了自己的右手。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将頭扭向一邊，卡卡西開口問。
“此生姓旗木，全憑先生處置。我沒道理心安理得去接受先生關照，只願用餘生陪伴先生，願先生不再孤單，不再自責，願先生——能夠從內心感到快樂……”木果堅定地說道，卻感受到來自上方人的憤恨。
“你認為這樣子對得起新一？又對得起舞子了？”
慢慢直起身，木果慘笑了一下：“先生，我知道自己做的很過分，也知道您要做什麽，既是旗木家的人，我願接受先生的私刑，請您賞個臉吧——懇請先生的原諒。”
從衣櫥裏拿取了一條卡卡西過去的皮帶，将它雙手遞予卡卡西後，未等卡卡西明白過來，木果面向房間一角，淡定平穩的一件件退去了身上的衣物，赤子一般。轉身趴在了卡卡西房間裏那個與上忍宿舍裏類似的單人床上。
這麽多年了，木果依然是那個純粹而倔強的孩子。
如同要去教訓幼年時的她——雖然過去的他也沒這樣認真做過。但此時卡卡西內心的不滿憤恨完全可以讓他舉起鞭子猛抽她一頓。
站在床邊半刻，盯着女孩白皙的背看了很久。這是在她長大之後，卡卡西第一次看到了她的身體。把皮帶扔在了腳邊，舉起巴掌，沒有猶豫，沒有憐憫，在她的身後最适合挨打的地方，一下一下的打了下去……真的如同教訓一個小鬼一般。
木果用牙咬着嘴唇，免得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幾十下不輕的巴掌下去，終于在重重的兩下過後，木果□□了出來……卡卡西停了手，卻在片刻過後聽到她抽泣出來後，沒表示任何仁慈，他撿起了腳邊的皮帶……
“挨不起了麽？”卡卡西将皮帶作勢在雙手間彎折，毫無波瀾的語調質問着抽泣出聲的眼前之人。
微微回過頭來，木果看了看卡卡西依然戴着面罩的臉，看不清任何表情，僅露在外的右眼不顯任何波瀾。視線略向下，那彎曲在手中的皮帶此時顯得明晃晃，木果瑟縮了一下，卡卡西看在眼裏。
将頭扭回，完全不需要去感受此時卡卡西的想法，木果也明了他的盛怒。
“餘生全聽憑卡卡西先生處置，挨受不起也要承受。願先生平安從戰場歸來，在想要施刑之時，旗木木果絕不回避。”
說完摘落眼鏡，将頭埋在兩臂之間，完全聽憑身後人的處置。
在這宅子的另外一邊，床上，新一在熟睡，而他身邊的女孩兒卻睜着雙眼，默默無聲的留下了眼淚……
猶豫了片刻，卡卡西終究放下了手中的皮帶。退掉自己的外衣躍至床上慢慢伸手扶住了木果的腰将她慢慢摟在懷裏。半晌不見木果身後紅腫消退，原來這孩子真的抑制了查克拉療傷的能力。一時心痛起來，将她腦後的發辮解開，散落了她的長發，右手不斷摩挲在木果的腦後，将她的頭漸漸扶至自己鼻下，有些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木果抽泣不斷，卻什麽都不說。卡卡西終于伸出手指抹幹了她眼角的淚水。有些心痛的把她攏在懷中。
畢竟，是一個吃過那麽多苦的女孩兒。卡卡西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心，卻只是拉過一條被子蓋住了她。
“上次我看到了……你希望鼬還叫你心美，回到過去——其實，從一開始，我喜歡的，就是你這個名字啊……在我心裏，一直都是這樣叫你的——小心美……”
一個吻輕輕送到女孩兒的額頭，托着她臉龐的雙手，用拇指順勢拭幹她眼角的淚水。
女孩兒突然又淚如泉湧，抱住了眼前之人：“不了，先生，人們依戀過去，沉醉于過去的美好不願自拔，但總要面對的是未來……”
伸手欲脫下對方身上的背心，被卡卡西按住了手腕。
盯着她的眼看了許久，遲疑了片刻，卡卡西開了口：“你若不願，我不會勉強。”
四目相對，對方眼中，在那深處，都明了對方的心意……
“餘生只用來陪伴先生與孩子們，此生已無悔……”
于是，男人掀開了被子，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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