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3、遲早折在你手裏!

夜千寵輕輕撇了嘴唇,“不用你趕我,說了會走的。”

原本沒有趕她的意思,一聽她那軟軟的聲音,寒愈只覺得罪如天降,終究是在她即将出門時将人撈了回來。

她一時沒留意,身體忽然被帶了回去,驚得差點叫出聲。

還沒等她看清怎麽回事,便被他抵在了門邊,眼前是他略粗重的呼吸,夾雜着浮動的酒精味兒,麻痹萎靡。

她怔怔的看了他一會兒。

那雙原本生冷的薄唇越來越近,是那種不可自控失了魂的靠近,甚至能感覺到熾熱的氣息。

寒愈腦子裏是昨夜的吻,柔軟,馨甜,獨屬于女孩的芳華本就迷人心智,身體裏洶湧的熱浪幾乎要燒燼他。

滿目煎熬的壓抑,只顧着壓制欲望,掐着她腰肢的手一點不自知,看着她柳眉一點點聚集起來,又咬了唇。

粉嫩的唇瓣,貝齒一咬,印出一道珍珠白,随後變得更加嫣紅。

她只覺得腰上那只手越來越緊,勒得她快受不了了!

“伍叔……”

夜千寵微微擡眸,卻見男人喉結劇烈滾動,薄唇即将覆上她,又被她的聲音喚醒,艱難的移開。

唇畔擦過臉頰,一陣微妙酥麻。

沙啞的嗓音埋在脖頸間,“遲早得折在你手裏!”

她一臉“我無辜”的表情,“你一整天沒理我,我什麽都沒說,你跟慕繭約會我也随你,反正太奶奶把我貼給席澈了,咱倆各自成對,也算公平!”

提起這個,寒愈臉色繃着僵硬也不忘跟她算賬,“席澈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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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寵一臉事不關己。

“太奶奶不是說了她請去做客的?”與我何幹。

見他薄唇緊緊抿着不知道在隐忍什麽脾氣,她才微微仰臉。

輕輕晃了他的精瘦的腰際,“我想,跟你睡。”

這話本就存在歧義,寒愈一下子喉頭都緊了。

垂眸緊凝着她的眼。

女孩見他一言不發,下巴微微揚起,“你昨晚可以爬我的床,我又不準睡你的了?”

說罷,她一甩頭還就非要霸占他的床了,過去把剛剛那本書往床頭櫃一扔,本就抽條的身材往上一躺,側擺的姿勢還不忘妖嬈,挑釁的看着還站在門邊的男人。

寒愈一直繃着神經,這下才稍微松弛下來,終于轉身進浴室。

邁步前下意識低眉掃了一眼某處龐然,繃得更緊了,大步進浴室,關門。

好一會兒。

夜千寵覺得伍叔實在洗得太久了,困得她快睜不開眼。不得不去敲門叫他。

剛到門口,好像聽到裏頭隐約沙啞壓抑的悶哼。

“伍叔?”她貼着門,有些擔心,“你摔了?”

要不然哼什麽?

“睡你的!”男人無比壓抑的嗓音,有那麽點氣急敗壞的味道。

吃力不讨好又莫名其妙的女孩抿了抿唇,今晚還想在這兒睡,不敢惹,只好乖乖回去躺着等。

半小時過去。

男人終于出來了,她特意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怕他一整夜不消氣。

他臉色确實不好,但說不上冷漠,帶冷不冷,帶沉不沉,有那麽些尴尬又難以言喻的……自我嫌棄?

看他用紙巾狠狠擦手那力道,又看着紙巾被嫌棄的扔進垃圾桶……

總之不惹為妙。

她乖巧的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大片的空位,“兩個人夠睡的!”

寒愈沒上床,思慮再三似的,道:“抱你回去睡。”

夜千寵眉頭一皺,“我一個人睡不好!”

雖然只是借口,但也肯定睡不好,尤其他還沒消氣。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她軟了軟聲音,“我昨晚是做夢了,沒想喊席澈。”

寒愈幾乎是這麽會兒才明白她腦子裏一直在想什麽。

也許是相比之下顯得自己禽獸,他沉默了好半天,終于略微深呼吸,“我去給你倒水。”

她終于一笑,“順便幫我拿枕巾!”

寒愈又去了很久。

他在客廳大開窗戶吹了會兒夜風,終于摒去腦子裏的熱浪,端着她的熱水上樓,順便去拿了她的枕巾、枕頭。

一整晚,夜千寵睡得特別好!

慶幸伍叔沒問任何關于錄音的狐疑,也沒半夜把她趕走,應該是不生氣了。

不過,伍叔今天也氣得很早,她都不知道他什麽去晨練了的。

寒愈是起得早,否則他怕憋出命來。

晨練回來,女孩從客廳出來,淺笑接了他的汗巾,“昨晚沒擦藥。”

不光是後背的,他嘴角上還有那麽一點點痕跡,得虧昨天法庭上沒人問他那晚去沒去西關。

寒愈洗過澡,本想讓雯姨來,但擰不過她,只能坐在卧室沙發上讓她幫着擦藥。

後背的傷一天比一天見好,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她應該去買個祛疤的藥。

這麽看着,不免想到了席澈身上那些疤痕,不由得有點可惜,他那麽英俊,身上卻那麽狼狽,可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伍叔?”她抹着藥,忽然開口。

男人只“嗯”了一聲。

她只好接着問:“看昨天那樣,你認識匡嬌的媽媽?或者說,你一早就知道匡嬌的案子?”

他又是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她更好奇了,“匡嬌是席蔔生的親女兒?”

寒愈接過她手裏的藥放好,“私生女。”

她便皺了眉,“那你先前還說不知道席澈有喜歡的女孩,你都知道有匡嬌這個人。”

席澈會喜歡匡嬌?

寒愈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倒也反應過來了,哪有人喜歡自己妹妹的。

這個話題只好就此結束。

吃過早飯,他又送她去了席氏,然後再繞路去公司。

夜千寵一整天不會有太多事,倒是處理了不少自己的私事,下午快下班才聽說董事長,也就是席蔔生過來了。

公司裏,他們父子倆依舊和諧的父慈子孝,會議室裏,席蔔生還着重表揚了席澈最近的工作。

但會議散去,席蔔生臉上的表情也就沒了,看了一眼端坐的席澈,“滿先生幫忙,和二院達成了口頭合作,這個項目你最好別給我丢了!”

席蔔生先前不知道滿月樓為什麽要交換條件,盡快解決匡嬌的案子,但現在不重要了,生意為重。

席澈表情如常,聲音不變,“知道,父親。”

席蔔生盯了他一會兒,可能是想問匡嬌母親的情況,但最終沒說,轉身離開了。

好久,席澈才從會議室出來,這一層盡頭,就是她所在的助理室。

席澈在門口停了會兒,擡手推門走了進去。

淡聲:“一起吃飯。”

她沒吭聲,繼續忙手裏的會議紀要。

有氣也是真的,他的确值得同情,可她也委屈,哪天事情真漏了,她找誰負責?

席澈走過去,伸手拿走了她的筆,低眉看着她的臉,“我訂了位置。”

夜千寵終于擡頭,語調倒也沒多鋒利,“最近可能都沒法跟你一起吃飯。”

她看了時間,準備收拾東西先走。

席澈一言不發,扣了她的手腕,有些霸道,帶着她往門外走。

------題外話------

千千啊長點心,別再撩了,老大叔憋得真的很辛苦啊,狼性來了你會被做哭哦!

伍叔隔山打牛逼席蔔生辦匡嬌案,席蔔生又逼席澈,席澈走投無路一不擇手段,不小心就把千千卷進去了,不小心還促發他們感情糾葛了,伍叔要是知道肯定腸子都疼!

話說這章标題不止一個梗:

某天,某千臉燒如醉蝦,剛懵懂的被某人勾引着滿足了他,羞恥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污穢終于開竅:“伍叔,原來……遲早折(射)在我手裏是這個意思?”

伍叔卒,享年emmmm……

PK期間踴躍留言吧,前十規矩不變滴~後來樓照樣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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