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三日之後,标價,花涼,這幾個字一直在她腦海裏轉悠,有一種人,就是會讓你不自覺地為他擔心,為他抱不平,想盡自己的一分薄力改變點什麽。

風清夜将白欣的反應看在眼裏,這個女人腦袋裏想着什麽他可清楚得很,雖然這種路見不平無傷大雅,而且怡香樓還是那人的地盤,要是闖了什麽禍,到可以将爛攤子丢下讓那人去收拾。只是,他實在不喜歡白欣為了一個才剛剛見面的男子擔憂,不爽,真的不爽。

狠狠地捏了一下白欣的手臂,過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正要破口大罵,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張臉,唇上的觸感讓白欣好像觸電一般,愣在那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周圍的人立刻幻化成冰塊,天啊,夜王居然吻了一個男子,神啊,帶我們走吧!更是不少頻頻對夜王暗送秋波的少女們瞪大了雙眼,一揮衣袖掩面而去。

風清夜留戀地舔了舔白欣的薄唇,而後一挑秀眉,“不準你在本王面前想別的男人,還有,三日不準出王府。”

白欣的魂魄終于回歸地球,什麽?三日!這個男人怎麽知道她在想什麽。

風清夜嘴角微翹,“走吧,去吃肉。”回味着剛剛那個吻。

……

看到衆人驚恐的目光,白欣終于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淩亂了,“風清夜,老娘要殺了你!”吼聲震耳欲聾,群衆只見一道黑影閃過,而後紫衣少年如瘋了一般在街道上狂奔着。

這樣的場景無疑成為今夜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34 英雄救美(下)

太子府內,暗燈霓虹,奢華的房間內彌漫着醉人的香氣,粉色的帷幔中兩個交疊的人影,一室旖旎。

修長的素手在龍弦的胸膛上輕輕的轉着,女子撒嬌道,“哼,香琳那日好委屈,殿下下手真重。”

龍弦一手挑了挑斐香琳的下巴,一手揉着她滑膩的香肩,惬意無比,“傻瓜,不下手重點,夜王會放我們回來嗎。”可是只有他知道,那日自己是真的火了,不過這幾日斐香琳使盡了渾身解術,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什麽怨氣都煙消雲散了,“怎麽,還疼麽?”輕撫着斐香琳的小臉。

“可疼了。”俏皮地嘟着小嘴,撒嬌似的推開了龍弦不安分的大手。

“哦?讓本太子幫你揉揉……”男子再度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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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雲覆雨之後,女子嬌喘連連,趴在男子的身上,再睜眼時,卻是令人無法察覺的徹骨陰寒。

……

入夜,夜王府的偏僻柴房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某個小厮在柴房隔壁的院子裏解手時,突然聞到一股濃濃的燒焦味,擡頭一看,濃煙滾滾,下人們頓時亂成一團,好巧不巧的是,夜王白天被皇上召進宮內,現在還沒回來。

火勢迅速蔓延,大有将夜王府夷為平地的趨勢,連府裏的暗衛都出動滅火,沒有人發現,陰暗的角落裏那對狡黠的眼睛。

白欣身着黑衣,半蹲在假山後,确認時機已到,打了個響指,偷偷地從側門溜了。

哼哼,以為派暗衛監視我,我就沒轍了?風清夜你太小看老娘了。白欣壞笑地拐到小巷子裏,從準備好的包袱中掏出一套衣服,這衣服可是她偷偷潛入風清夜的房裏搜出來的壓箱底。迅速換上,呵,還挺合身。

出來之時,已經是一黑色華服的翩翩小公子,那一臉的得意,如沐春風的笑容,讓街上的行人紛紛側頭,驚豔不已。

今夜的怡香樓,賓客爆滿,人聲鼎沸,連樓道就擠滿了人。可不是,今日是頭牌花涼的競标之日,那日首次獻曲,花涼名動京都,有錢的沒錢的,今日齊聚一堂,有的圖飽個眼福,有的就為抱得美男歸。

“綠姐兒,快出來,爺等得不耐煩了!”

“是啊,把花涼叫出來,本公子今日就是為了他來的!”

“萬花樓今日有活動呢,老子可是忍痛不去看那小翠表演,綠姐兒就快把花涼帶出來吧!”

綠姐兒在後臺偷偷看着賓客們的反應,笑得臉都抽了,終于拉開帷幔走了出去,笑呵呵的,“客官們久等了,花涼這就下來了。”一揮手,對着樓上的男倌們示意。

在衆人火熱的注視中,花涼身着紅衣,慢慢地視野。賓客無一不眼前為之一亮,如果說白衣的花涼是雪蓮,那麽紅衣的花涼,則是妖嬈的牡丹,沒想到紅色也如此稱他。

花涼移步到臺中,靜靜地站在衆人的視野中,面無表情,可在某些人眼裏,卻好似世外之人。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三,三百兩!”還不等綠姐兒開口,有個肥胖男子哆哆嗦嗦伸出三根手指頭,眼冒精光。

“我出五百兩!”立馬有人叫價。

“呵,本公子出,一千兩。”這就是當日那名痕姓公子。

一千兩?這麽兇狠!不少人低吸了口涼氣,四周開始竊竊私語。痕公子一臉得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臺上的花涼。

逃不過了吧,袖中的手一開始就不停地,那一雙雙貪婪的眼睛,如出一轍。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張英氣的臉,花涼不自覺地揚起嘴角,自嘲道,他居然會期盼那名只有一面之緣的少年出現。出現了又如何,皆為男子,花涼本身就十分排斥,也許那人,也是厭惡這樣的自己吧,連自己都覺得肮髒不已,何況是那般靈氣之人。

痕公子敏銳地抓住花涼那一抹微笑,心中狂喜,看來他也是中意自己的,美夢即将達成,卻聽見另一個聲音響起。

“三千兩!”

三千兩?沒聽錯把?相當于一個縣一年的進貢了。衆人驚訝地尋找聲音的來源,最後聚集在一名少年身上。那少年一腳跨在凳子上,整個人舒坦無比地倚在靠背椅上,左手一只夜光杯,右手一個大蘋果,睜着大眼看向臺中之人,緩緩地咬了一口蘋果,惬意無比。

“方才是小公子說話嗎?”綠姐兒眼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當日夜王身邊的公子。

“不錯,三千兩。”

花涼有些站不住腳,是他?他真的來了。眼裏不自覺地透露着期待,欣喜。

痕公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欣,一咬牙,“五千兩!”

五千兩?群衆們淩亂了。“五千兩,還有沒有更高的?”綠姐兒高聲囔道,四周鴉雀無聲。

“五千一百兩。”白欣笑道。

痕公子握着扇子的手緊了緊,這個小子是跟我杠上了?“六千兩!”

……

“六千一百兩。”白欣瞥了一眼臉色發青的男子,笑得痞氣。

只聽見啪的一聲,痕公子摔杯而起,“八千兩!”

正當衆人的目光轉移到白欣身上,期待着她喊出更高的價錢時,一眨眼,那麽黑衣公子居然不見了,突然又出現在痕公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子好闊氣,八千兩抱得美男歸,恭喜,恭喜!”

痕公子差點沒吐血,他怎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在衆人的起哄聲中,目光呆滞地任白欣從他懷中抽出一大疊銀票,數出八千兩,交給早已樂得合不攏嘴的綠姐兒,“怎麽,還不送痕公子進房?”白欣笑道。

“對對對,小公子說得對,來,将痕公子和花涼送進房!八千兩啊八千兩。”綠姐兒已經忍不住開始數起了銀票。

花涼只覺得心中一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個一臉俏皮的少年,他就這麽,将自己讓給了別人?

似乎察覺到那絕望的目光,白欣轉頭對着花涼眨了眨眼,看得後者一愣。

他,這是什麽意思?

于是,在衆人的推攮下,兩個呆愣的人被一起送進了高級房,當然了,春宵一刻值八千。

……

看着眼前柔美的紅衣男子,痕公子吞了吞口水,八千兩啊,心裏瓦涼瓦涼的,一時間竟不知從何下手。

“不管了,老子豁出去了!”撕拉一聲,痕公子惱羞成怒,将自己的外衫撕成兩半,八千兩,怎麽的今晚都要玩夠本。剛跨出一步,只覺得眼前一黑,居然昏死在花涼腳下。

一切來得太突然,花涼還在回味剛剛白欣那個眼神,眼前的男子居然就倒在了地上。

“呵呵,藥效挺快。”房裏突然響起的另一個聲音把花涼吓了一跳,只見白欣從屏風後樂悠悠地走了出來,蹲在地上拍了拍痕公子的臉,“啧啧啧,八千兩,虧你喊得出口。”

“公子,你……”花涼喜形于色,果真,他是來幫自己的。

白欣拖起地上的死豬,沖着花涼喊道,“愣着幹嘛,還不來幫忙。”

“……”

兩個人将痕公子搬到床上,白欣利落地撕碎了他所有的衣服,當然,只剩下一條亵褲,并且将這些布條随地亂扔,造成一副案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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