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不清.......可是......顧峰.......他......我......
“你給我閉嘴!”
冷傲天一把将她摔在地上,一聽見她提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就異常的來氣。
得到自由的蘇暖暖終于可以用力呼吸,剛想解釋,腰上突然一痛,擡頭看時,便見冷傲天扛着她朝浴室走去。
扯開她的衣服,一把将她丢進浴缸裏,倒着大把的沐浴露放在手心裏,對着蘇暖暖吼:“他吻過你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一邊怒氣沖沖地吼,一邊用沐浴露抹她的臉,抹她的嘴,抹她的脖子,怒不可遏地冷哼: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通通給我洗幹淨!
說罷,将蘇暖暖拉起來,将整瓶的沐浴露全部倒在她身上,用力地搓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用的力道過大,讓蘇暖暖完全有一種被剝皮的痛苦。
但也只能要緊牙,承受着。
将沐浴露全部在她身上搓了遍一邊以後,冷傲天還是覺得不解氣,伸手拆開另一瓶沐浴露,又全部倒在她身上。
像是不将她搓掉一層皮,身上永遠都有那個什麽顧什麽東西的味道一樣。
挫了一遍又一遍後,蘇暖暖明顯乏了,軟在浴缸裏,一點力氣都沒有。
冷傲天見狀,一把扯下身上的浴袍,跳進浴缸裏,将蘇暖暖抵在缸壁上,然後一個傾身.......
..............
每一次,給蘇暖暖都帶去致命的痛。
蘇暖暖只感覺眼皮好重,睜不開眼,根本看不清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是誰。
好想睡覺,好想,就這麽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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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上那人完全不給她睡覺的機會。
狠狠咬着她胸前的柔軟,蘇暖暖痛到僵硬。
“告訴我,我是誰!”
如鬼魅般的聲音傳入蘇暖暖的耳膜,蘇暖暖吓得虛汗連連。
哭着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你,放了我,好,痛,求你。”
身上的男人卻并沒有因此停下來,帶着野性的征服,比前面的更深更重。
蘇暖暖痛得無法呼吸。
而惡魔的聲音還是不放過她,在她耳邊回蕩:“蘇暖暖,我給我記住了,我是你的王,你只是我的奴。”
王。
奴。
哎,男主太可惡了。
誰讓她是他的女兒!
王。
奴。
“告訴我,你是誰?!”
淩厲的聲音又傳進了蘇暖暖的耳膜,蘇暖暖被迫張嘴說:“王。”
而她這句話的後果,卻遭到了如淩遲般懲罰。
冷傲天的進攻太過兇猛,蘇暖暖昏沉的意識,被麻木的痛一點點喚醒。
“你給我再說一遍,你是我的誰?!”
歇斯底裏的怒氣讓蘇暖暖內心一顫,忙回答他說:“奴,我是你的奴。求你...........”
冷傲天得到滿意的答案,卻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直到将她折磨到完完全全的昏過去,這才漸漸退了出來,将她洗幹淨,然後仍在大床,上。
她的确長着一副讓人垂涎欲滴的臉蛋,和擁有吸引男人的身體。
若是他們之間毫無關系,重新遇見她時,他或許真的會好好的疼她,愛她,寵她。
可她偏偏是蘇培明的女兒!
蘇培明!
一想起這三個字,冷傲天的全身的怒氣又在不斷地膨脹。
剛想起身準備出去,卻發現在蘇暖暖抓着他的手不放,嘴裏喃喃地念道:“媽媽,帶我走,媽媽,帶我走。”
冷傲天聞言一怔。
她這是在求死嗎?
她如果死了,他要怎麽報仇?!
“媽媽,我好痛,好難受,帶我走,媽媽。”
蘇暖暖明顯是在夢裏,抱着冷傲天的胳膊輕輕地啜泣着。
冷傲天見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忽然又狠不下心來扇醒她。
倒在□□拉過被子,将她抱入懷中。
哭累了蘇暖暖在他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沉沉睡去。
冷傲天聞着她身上的馨香,聽着她均勻的呼吸,那一刻,世界突然變得好安靜。
夢裏的蘇暖暖鑽進冷傲天懷裏,死死抱着他不放,噩夢連連,額頭在不斷地冒着汗。
“痛,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這是蘇暖暖夢裏最多的呓語,冷傲天看着她完全皺在一起的臉,臉上的表情硬了硬。
放了她?
有這麽容易嗎?
除非他複了仇,除非,他厭倦了她,然後一手将她甩開。
不然,他就要折磨她,到至死方休,為止。
冷傲天的信從來都是這麽硬,這麽狠,別人傷害他的代價,他會親手百倍還回來。
蘇暖暖她不是無辜的,她是蘇培明的女兒!
他們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他們都是他的仇人。
冷傲天剛剛柔軟下來的心,又被對蘇培明很激怒。
以至于他對蘇暖暖,完完全全是想方設法不死不休的折磨。
蘇暖暖縮在他懷裏,用力的往裏鑽,像是置身在冰窖你,努力汲取着身邊的熱源一樣。
冷傲天見她的小臉蒼白,隐逸的怒氣生生的壓在胸膛。
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着這一刻她在他懷裏的安寧。
她的确是個讓人安心的女子,只是可惜,投錯了父母,生錯了地方。
恍恍惚惚的夢裏,蘇暖暖做了很多夢,夢見了媽媽,也夢見了使勁折磨她的冷傲天。
最後終始是被冷傲天冰冷的眼神吓醒,死死抱住邊上的人,吓得不住地顫抖。
冷傲天睜眼,看着她顫抖的反應。
不答應休想出去。
冷傲天睜眼,看着她顫抖的反應。
肯定又是做噩夢了吧,剛想伸手去安撫她,卻聽見蘇暖暖猛地尖叫出聲。
退出冷傲天的懷裏,拉過被子縮在一旁,跪在□□不敢看冷傲天光着的身子,愧疚地道歉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對不起,對不起。”
她害怕至極的反應讓冷傲天一陣反感,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讓她別怕自己。
可這有可能嗎?
坐起身冷冷地盯着她問:“告訴我,你錯在哪了?!”
昨晚的教訓和痛,于蘇暖暖而言,已經足夠深,深到已經嵌入了骨髓,刻骨銘心。
立即回答他說:“以後,我再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了。”
他們前前後後,一個個都走了。
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可以糾纏不清的男人了,不是嗎?
“如果還有下一次,教訓就不可能像昨晚那麽輕!”
冷傲天很滿意她的答案,翻身起床,拿起案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昨晚的教訓還輕嗎?
蘇暖暖聽他這話,明顯怕了。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冷傲天穿好衣服,回頭盯着依舊蜷縮在□□,一臉惶恐的蘇暖暖,說:“起來,我陪你去看你父親。”
蘇暖暖一聽父親這詞,立馬從□□蹦起來去拿案上的衣服,完全沒有顧忌自己現在為着片縷的站在冷傲天面前。
若是平日,她肯定會膽寒,會害怕。
可是在父親兩個字面前,她是這般的義無反顧。
冷傲天陰在一邊,看着蘇暖暖突然異常毫無羞赧的舉動。
原來她的家人就是她致命的弱點。
那麽以後,他令她臣服的方法,又多了千百種。
簡單的梳洗完以後,蘇暖暖下樓的時候發現冷傲天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怕耽誤他的時間,蘇暖暖走到他面前輕聲說:走吧。
冷傲天卻是駕着胳膊像是沒聽見,眼見看着餐桌的早點,命令她說:“先去把早點吃了!”
“我不餓。”蘇暖暖現在沒有心情吃早點。
“那你就休想跟我出去!”
冷傲天冷冷的威脅明顯起了作用。
蘇暖暖坐到餐桌前,拿起牛奶和早點,一點一滴地往下咽。
如果他不帶自己去見面爸爸,她相見是完全見不了的。
法院說,他爸爸貪污幾十萬億的巨款,是重罪,被關在一個十人看守的牢房裏,任何人不得輕易進去看他,就連他的家屬也是一樣。
但身為全亞洲總裁的冷傲天卻是有這個權力,他的進出,完全不受控制,其實這也是蘇暖暖賣身于他的一個原因。
她指望冷傲天可以救她爸爸,他答應了。
簡單的吃完早餐以後,蘇暖暖跟在冷傲天身後,坐上車,然後朝監獄飛馳而去。
哐當的牢房門打開,裏面的氣氛比冰窖還要讓人覺得寒冷。
蘇暖暖懷着無比沉重的心情,看着蜷縮在冰冷牆角的父親。
眼淚啪地一聲掉在水泥地上,握着冰冷的鐵欄對着裏面喊:“爸爸,我是暖暖,我來看你了。”
爸爸對不起你。
眼淚啪地一聲掉在水泥地上,握着冰冷的鐵欄對着裏面喊:“爸爸,我是暖暖,我來看你了。”
蘇培明聞聲,立馬從牆角站起來,看見站在鐵籠外面的蘇暖暖,立馬沖過來握着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