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劉茗之死

我一走進教室,竟然莫名的打了個冷顫,教室裏面的學生也顯得十分的詭異。如何的詭異?因為他們的身旁都空着一個座位,似乎是特意為某人留着的。

但是整間教室,每個學生都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座位上,旁邊都空無一物,那麽就顯得格外的冷清和詭異了。

我和王東相互交換了下眼神,随即又看向了道士林羽,林羽點了點頭,也學着教室裏的學生,随便找了個空位置獨自一個人坐着,當下,我和王東也不再遲疑,便有模有樣的學着林羽坐下。

上課的鈴聲,如約而至的響了起來。

一陣富有節奏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由遠及近,緩緩傳來。

緊跟着就是有着一縷柔順秀發,加上魔鬼身材,再配上一張瓜子臉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女人,環顧了在場的每一個學生,似乎十分的滿意,點了點頭,開始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是你們這一學期的班主任淩雪,在這裏,我會教你們一些基本的玄門課程,但現在,我首先要問你們一個問題。”

這個叫做淩雪的女人,說到這裏頓了頓,接着将自己所說的問題,說了出來,道:“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麽?”

淩雪問完之後,講臺桌下面的學生們,有的搖頭,有的詫異,有的更是臉色蒼白的可怕。

淩雪見沒有人開口回答,點了點頭,卻臉色猛然一變,大喝道:“那麽我就告訴你們,鬼怪在這個世界,是确實存在的!”

衆學生被淩雪這一喝,紛紛都吓了一跳,但是也有個別膽大的學生,反應了過來,開始起哄道:“喂,老師,現在不是封建社會好不?凡事都要有根據是吧?你說這世界有鬼怪?那麽它們在哪?我怎麽看不到?大家說對不對?”

這名學生的話語,立馬就讓教室裏面的其他學生,議論紛紛。

淩雪冷哼一聲,也不做什麽反駁,但是卻從講臺下面搬出了一個大箱子,我瞅了一眼,這箱子裏面怎麽都是墨鏡?搞什麽鬼?

随即,淩雪便回答了我內心的疑問:“好,既然你們都不信,那麽就戴上這箱子裏面的墨鏡看看,戴上之後,你們或許就會明白你們身旁的座位,為什麽都是空的了。”

淩雪說完,便将手頭上箱子裏面的墨鏡逐一分發了下去。

我和王東一臉疑惑的看着手裏頭的墨鏡,不知道為什麽,內心竟然有種不安般的忐忑。

可是我和王東,看見林羽,竟然能夠面不改色的戴上了那墨鏡,當下也不再遲疑,銀牙一咬,內心一狠,猛地戴上了墨鏡。

在戴上墨鏡的瞬間,我立馬感覺到一陣精神不安,所有的負面情緒,立馬像是脫缰的野馬,不斷奔騰在我的心頭。

随後,下一秒,我的瞳孔猛然一顫,內心的那股恐懼越發的加劇,只因為在我的視野裏,那些學生的身旁,竟然出現一位位似人非人的物體。

有些物體或缺胳膊少腿的,或正用一雙沒有瞳孔,卻只有蒼白的眼白注視着你的,更駭人的是他們猙獰扭曲臉上的那一抹森然微笑。

“啊!”一聲尖叫猛然響起。

我看向了那道尖叫聲的主人,赫然正是剛剛那位起哄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的學生。

此時,那名學生的褲裆,已經有點潮濕,顯然是被這些物體給吓尿了。

淩雪掃視了衆人一眼,将衆人臉上的神色盡收于眼皮子底下,開口說道:“你們現在所看到的物體,被稱之為鬼,也可稱之為靈體,你們平時之所以看不到他們,那是因為你們大腦的精神波動層次,和這些靈體不再同一頻率上,所以你們看不到他們。”

淩雪說完,不容我們有片刻喘息的機會,接着說道:“而你們所戴上的墨鏡,則是可以在正常環境下,适當的通過恐懼,悲傷等負面情緒,調整你們的精神波動層次,使其與這些靈體在同一頻率上,所以你們現在才看的到他們。”

就在我的內心,即将蓋棺定論的時候,這淩雪卻又突然說道:“其實關于靈體,至今還存在着許多的問題,當然我剛剛所說的,也表示着為什麽有許多精神和心理上出現問題的病人,常常告訴別人自己看到了靈體,其中就包括兩個原因,一是他們的精神波動層次已經不同與常人,所以他們能夠看到靈體,第二種,就是他們看到的所謂靈體,只不過是一些器官過度疲勞而引起的幻覺罷了。”

“那我們現在看到的到底是鬼還是幻覺啊?”一名學生聽完,突然問道。

淩雪笑了笑,搖了搖頭:“這要看你們怎麽認為了,如果你們認為這些就是鬼,那麽他們便是鬼,如果你們認為這些是幻覺,那麽你們也不必過度的害怕。”

就在這時,恰好那名欺負蔣露的女生劉茗,被淩雪叫起來提問,可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劉茗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想要回答淩雪的問題,卻猛然尖叫了一聲,然後雙手就像是被人給拽在一起,猛地拉了起來,可是詭異的一幕還沒有結束,只見,緊跟着,劉茗的身子開始緩緩的漂浮在空中,劉茗恐懼的想要發出求救的聲音,可是卻成了呀呀呀的怪叫。

直到劉茗的身子漂浮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她的身子卻忽然平躺,然後拼命的撞擊着天花板,發出一陣砰砰砰的詭異般魔力的樂曲。

劉茗的身子一直朝着潔白的天花板撞了好幾次,淤青已經開始緩緩的出現在劉茗的身上。

就在大家以為這詭異的一幕,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卻沒想到,在這時劉茗座位上的椅子,猛然像是被人給踹飛似的無端飛起,緊跟着,劉茗桌子上的那些寫字用的筆,突然根根豎了起來,像是一位位站的筆直的士兵,用那鋒利的筆尖做武器,朝着處在空中的敵人,也就是劉茗,随桌子的憑空飛起,迅速朝着劉茗沖鋒開火而去。

鋒利的筆尖,如同洶湧澎湃的死亡海嘯,竟然硬生生的詭異般将劉茗給活活的釘死在天花板上。

直到此刻,我和身後的王東,臉色已經蒼白的像是一杯特侖蘇牛奶,因為此時,已經毫無生息的劉茗,正用那雙驚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和王東,啪嗒一聲,劉茗體內還未冷卻的滾燙鮮血,緩緩的,如同細雨眷念故人似得,一滴一滴的滴在我和王東的座位上,像是藝術家一般,用鮮豔的紅色,在桌子上雕刻着我和王東內心的恐懼藝術。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