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一陣啧啧的水聲過後,虞臻滿足的擡起頭。

徐笙臉上已經燒的通紅, 她扭過頭不看他, 伸手就要去掩衣襟。虞臻一把按住, 聲音暗啞道:“你自己數數,幾個月了?”

“從我去年三月我離開信都,一直到現在,足足有九個月了。九個月,我都沒有碰過你,你得好好補償我。”

說着湊到她耳邊又道:“今日你伺候我好嗎?就如懷阿識和阿媛他們那回一樣……”

徐笙臉蛋發紅道:“流氓!”

這家夥居然學會得寸進尺了, 知曉她理虧, 便一個勁兒的提要求,生怕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我流氓,可知對皎皎你一人流氓。你不知道,我在外打仗的那些日子, 有多麽想你,有時候都會想的發疼。”虞臻可憐巴巴道。

“那裏疼?”徐笙斜睨。

她以為, 他會指向自己的胸膛。

誰知道,他拉着自己的手放到一個滾燙的地方。還一面道:“這裏, 這裏想你想的發疼。”

“……”徐笙啪的一下收回手,瞪了他一眼道:“在外面打仗還如此不正經,這般下流。如何為你那些将士們, 樹立榜樣的?”

這眉目流轉間,風情萬種,虞臻一下子便看直了眼。酥胸半露, 櫻桃羞怯的半露半掩,朱紅色的外衫搭在雪白的香肩下面,豔麗至極。

“……他們不敢不聽我的話。”虞臻喉結滾動,撲上去叼住她的唇吸吮起來,一面含糊作答。

“嘶……輕點!”他的吻更類似與撕咬,徐笙拍拍他的腦袋不滿道。

虞臻動作不停,只不過還是聽了她的話,放輕了力道,慢慢在她身上揉搓起來。

“這……這是白日宣淫……你別……別這個時候……”徐笙阻攔。

“皎皎……我等不及了。”他擡頭,雙眼發紅,掐着她的腰道。

“給我吧!好不好……皎皎。”

徐笙知曉他旱的久了,怕是阻攔不住,但是她還是有些害怕,他太大了,她怕他一激動之下,沒個輕重傷到自己。只是此時她又被他磨的沒脾氣,于是就無奈的點點頭道:“你輕點,不許弄疼我。”

“好。”虞臻3胡亂的點點頭,又迫不及待地往她胸口埋去。

“等等!”徐笙抵住他的大腦袋,艱難道:“只許兩次,不許次數太多!”

虞臻為了盡快吃到到嘴邊的美味,想也不想,胡亂的點點頭。徐笙這次沒有再阻攔,而是任他為之。

她不知道,他心底此時正在暗想:

兩次,這是在侮辱他的能力!

于是,第二日的徐笙起來時,雙腿都在打顫。

昨夜他們一直鬧到了半夜,她被折磨的只知道哭,後來嗓子都有些啞了,才被他放過。不用想,那裏肯定是腫了。

然而,虞小臻一大早便給她上藥了,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徐笙也是醒來覺得那裏異樣,面紅耳赤的查探了才知曉。

如此縱欲之下,虞臻昨日讓流殇帶回來的文書自然是沒有時間看了。

日子過的飛快,很快便過了花朝節,進入了三月。

三月底,百花盛開,落英缤紛,整個信都城綠柳芳紅,城裏的少女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換上了輕薄的衣衫。此時荊州和長安相安無事,所以虞臻也呆在信都沒有離開。

當初曹勐遒和秦雁行之間的戰事,是虞臻的線人挑起的,為的便是給他掉頭支援毛城,專心致志對待兖州的時間。原本虞臻并不急着打算将兖州收複麾下,畢竟那是與冀北交好的張氏,誰知道這張氏自找死路,竟敢偷襲于他,令顧君朝險些喪命與毛城。

故而,攻打兖州的時候,虞臻沒有一點猶豫。就連張氏的求和,也想都不想便拒絕了。

不過,眼下安逸的日子不會等太久,荊州曹勐遒是果然耐不住性子的人,鐵定會找借口,再次攻打長安。

不過沒想到,最先坐不住的,竟然是秦雁行。

徐笙不大清楚虞臻的打算,只知道他最近很悠閑。

阿識和阿媛已經九個月大了,身上衣服一輕便,便開始搖搖晃晃的學走路了。阿媛是女兒,憊懶喜歡睡覺,所以當阿識已經可以扶着牆走一兩步的時候,她還只能靠着牆站住,不敢邁步。

徐笙和虞臻這幾日最大的樂趣便是教他們走路,小夫妻倆第一回做爹娘,什麽都新奇的很。

“阿識,來父王這裏,父王帶你舉高高。”虞臻站在那裏道。

不要臉,還學她說疊詞。

“阿識,來阿娘這路,阿娘給你吃蛋蛋。”徐笙在另一旁誘惑。

兩個人無所不用,想辦法誘惑阿識邁步。

原本阿識都能顫巍巍走一兩步了,卻因為頭重腳輕柔,重心不穩的緣故,狠狠的摔了一跤,讓他後怕之餘,也不敢再邁腿。

“快來母妃這裏,阿識。”徐笙拿着一碗雞蛋羹,溫柔道。

阿識左看看,又看看,小短腿慢慢的擡起來。

然後,又縮了回去。

阿媛則坐在軟榻上,擺弄着自己的布老虎,看也不看她的哥哥。

“王爺,屬下有要事禀告。”就在這時,流殇趕到了清芷園。

“何事?”虞臻聽門外的聲音有些焦急嚴肅,便皺着眉站起來,順帶将自己手裏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冷冷問到。

阿識和阿媛像是看個從未見過的人一般,印象裏他們的父王才不這麽可怕。所以倆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父王,有些好奇。

“怕是有要緊事,你趕緊出去吧!”徐笙連忙對虞臻道。

虞臻點點頭道:“那我走了,你先照顧這兩只胖東西。”說完,便整理整理衣衫,邁步出去了。

“發生何事了,如此着急?”

“回公子,剛才秦雁行派使者給您送了一封信。”流殇将手裏的信拿出來,拿在手裏呈給虞臻。

“他又要做什麽?”虞臻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那時候在上黨就應該多刺他幾劍,好過讓他逃脫。

“在河內舉行宴席,他想做什麽?”河內是大周的地盤,與荊州還有兖州相臨,選在這個地方舉辦宴席,想來不會簡單。

“王爺,可要屬下去請幾位先生和将軍?”流殇問。

“速去,說我有要事相商!”虞臻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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