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

———”小小聲,越來越小,

“有沒有換的衛生棉撒?”小白祖宗蠻過細撒,

“——沒有,——”高太尉的聲音簡直如入水深火熱,真叫人———憐吶———

小白祖宗不廢話,站直身子,潇灑地又走到洗手間大門邊,一拉開,

“那個,你們誰有衛生棉!借一個!老子欠你一頓酒!”

啧啧,啧啧!

高太尉在裏面聽着,那個心吶————如何形容咧?更加水深火熱!是羞,是驚,也是心暖,心安——

更別說人一衆站在外面等廁所的妖孽們了,這個———如何說起?小白祖宗玩 女人要衛生棉?

還是有人馬上貢獻衛生棉滴,小白祖宗對那位美女報以勾魂一笑,又極其真誠,“下次不管去哪兒喝酒,簽我的單。”

美女被小白祖宗勾得臉通紅!

大門又是“哐啷”豪放一關!

裏面的小門打開一條縫兒,衛生棉遞了進去。

小白祖宗繼續靠在門邊,摳着指甲,“可以了吧。”

又是半天沒話兒。

他不知道,裏面高太尉光着 屁股坐在馬桶上,長褲褪到腳邊,一臉萬般不能忍受的痛苦————

真的是不能忍受!!內褲糊成這樣,怎麽再穿?!!

高太尉屁股上幼嫩的肌膚是萬不能再受紅潮濕潤的浸捂的,要不,保管十分見效,馬上屁股上全是潮紅細嫩而新鮮的小紅疙瘩,不癢死她!

穿,還是不穿,是個問題。

“又怎麽了?”小白祖宗在外面等得不耐煩鳥,

高太尉想一鼓作氣提褲子走人,可是,————就是沒有勇氣提,那癢死人的小疙瘩呀,我要把屁股抓破滴!!!

最後,

“———內褲都糊了,穿不成———”

小白祖宗聽了低低笑,這可怎麽辦?總不能再出去吆喝“誰有幹淨內褲?”

小白祖宗不急,敲了敲門,

“要不,我把我的內褲給你穿?你也別介意了,一來你不還要墊一層衛生棉嗎,再,我不穿無所謂,你不穿可就萬萬有所謂了。”

等了半天,等了好半天!

高太尉真的經過強烈的思想鬥争,———別說她如何惡心,她本來就是個當“惡心”與“苦痛”撕鬥時會毫不猶豫選取“惡心”的一位荒唐主兒!

高太尉選擇了穿魏小白的內褲。

于是,

魏小白開始脫褲子,

外面,他光着屁股,把內褲又遞了進去,

裏面,她光着屁股,接了內褲,甩了又甩,墊了衛生棉又墊了好些衛生紙,穿上了。

所以說,

高太尉和小白祖宗的“革命感情”是從共穿一條內褲開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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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磨磨蹭蹭地出來了。一出來就見到震驚的場面!

小白還沒穿褲子,他站在水池邊較亮的地方低頭在看他的二祖宗。

這類似手yin的場面着實刺激了下高太尉。

“你怎麽還不穿褲子?!”

卻,小白根本沒理她。

高太尉再仔細一看他那神色,———人憂心忡忡的,眉頭緊蹙,好像——他那二祖宗受傷了?

高太尉想,莫不是沒穿內褲,剛才一拉拉鏈,夾着了?

畢竟已經是共穿一條內褲的交情鳥,高太尉關心問了句,直敢盯着他的臉,是餘光看都不敢看他胸以下,“怎麽了?”

小白那是也不怕醜,稍轉了下 身向更燈亮的地方,眉頭一點也不見松,“好像,好像長了個什麽東西———”

這一說,把高太尉吓死了!!

他長什麽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我才穿了他的內褲——

高太尉一下慌了神,再也顧不得許多沖上去扒開他的肩頭也要看!“我看看我看看,長什麽了!你別是——”高太尉怕極她沒說出口的兩個字:性 病!

小白好像确實憂心,沒功夫跟她扯,有點急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摸上他的二祖宗!“你摸摸,看是不是長了個東西?”

高太尉的手喲,握着都在顫!!

這要不是看他真着急,———那這小子流氓耍得可太彪悍!!

高太尉也急,急于确認這是怎麽回事兒,着實忍着頭皮發麻的感覺,手,動了下,

“什麽東西,沒感覺啊,——”

“你再摸摸,這裏,這裏,是不是硬的?”

“這裏——這裏,真的好像硬一些咧!”

吐血啊吐血!

鏡子裏這一對低着頭肩并肩手握手低低說話的,如果不搞清實情,無論從言語還是動作,那真是對不折不扣鬼混至極的狗男女!

只是,狗男女俱是比天使還真誠的神情,摸索、求知、憂心,———絕對正兒八經!

“真的有個硬坨坨!”糟心的高太尉她拇指還揉了又揉,小白突然打開她的手,“輕點兒!”

說實話,小白的二祖宗現在整個都有點硬,小白心想,這女人手沒輕重,不過剛才拇指那一揉真的叫自己有了反應。但是,小白現在完全沒有心思,高太尉的觸感更證實了确實裏面長了個東西!這二祖宗出了問題,是個男的哪個心情會好?

高太尉被打開了手也不介意,她急死一個問題,終還是問出了口,

“是不是性 病?!”忙去洗手,

小白一邊提褲子的人擡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有點殘戾,“老子幹淨着呢!”轉過水池邊也洗手,

高太尉看他的手。她見過最好看的手是鄭小六的,那是雙拿柳葉刀的手。胡來的手也很漂亮,充滿魔力的手,高太尉總記得那雙手在她裸 背上的觸感。再看這個小白的手——修長,隐隐的妖氣,不過,真的很幹淨很幹淨。看手,以及他洗手的姿态,高太尉覺得這是個有潔癖的男人,性 病————她剛才也看過他的二祖宗,感覺也是幹幹淨淨———可是,誰又說得準!

高太尉使勁搓手,心煩意亂。小白也是沉着臉。兩個人都在水池邊沖了好半天手,各想各的。

出來前,小白要了她的電話號碼,美其名曰,你內褲總要還我吧。其實,至于稀罕那內褲?小白是防着一手哩,自己這二祖宗上長了東西要有絲毫的口風傳了出去,這女的鐵定完蛋!他要找得到這主兒。

沒想,高太尉也找他要了電話號碼。高太尉也留了個心眼兒呢,我要染了個“三長兩短”回家也要找得着主兒!咳咳咳!一條內褲,失足成千古恨吶!

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洗手間裏出來,外面成排等廁所的妖孽們暧昧的眼光“燒灼”着他們幾乎能齁出個洞!

卻,

兩人一左一右,就此分道揚镳,叫妖孽們好不納悶,這真是“脫褲子——進洞——成仙——穿褲子——翻臉”的最快版本鳥。從此,小白祖宗的荒 淫無道史又增添鳥璀璨光輝的一筆!

殊不知,這褲 裆裏的事兒多麽深切滴磨折着此二人的心!

小白憂心忡忡,直至稍許惶恐,硬東西會不會是——癌?!!

高太尉更是個“神經功能症”患者,自走回座位,她就覺着自己雙腿間不舒服啊,先開始還是犯膈應,再後來,越想越神經,越想神經越細,越細心理作用就越強!!直至———她是越來越覺得屁股開始癢了,然後,一路延伸至下,癢,好癢!

完了!你想高太尉個神經病這心理作用一定型————沒病的,她都認死理,她,染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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