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洛麗塔為什麽勾人,因為她身上有種勾 引成熟、情 欲泛濫的美,恰似“醉花陰”這幾個字,每一個字的毛孔都透露着色 情和豔遇,是醉倒在花陰,同樣也是把花陰灌醉,更是且把花陰花了、欄杆拍遍。

龔曉躍看着那對父女上樓,心思浮躁。人雖穩穩坐在車內,眼神陰沉,但是,無論如何,撫不下胸中那口被“禁斷感”憋住的氣!

好似兒時在防空洞裏,他們幾個臭小子偷偷學抽煙,沒有黑夜,沒有藍天,沒有健康的壯姑娘,時間稠得像漿糊。突然,胡大媽闖了進來!

胡大媽牛人一個,奶大垂膝,從不戴奶罩。宣稱國家規定,軍工單位女職工,為國家建設做出了貢獻,五十歲退休,六十歲就可以不戴奶罩,六十五歲就可以不穿內褲,七十歲就可以打人不犯法。

當時,胡大媽六十三,每天都熱烈地盼望活到七十歲。胡大媽裹小腳,但是天生神力,一般質量的門闩一腳就踹開。他們那大院地方志記載,光天化日之下,機關上班時間,胡大媽破門而入,一個月最多将五對奸夫淫 婦捉拿在床,和當時地方上著名的獵殺麻雀大王一起上臺領獎。

現兒個,胡大媽順着煙味兒來踹他們這群狗崽子的防空洞大門了,幾乎一腳進了防空洞,好在龔曉躍同志臨大事有靜氣,提了虎頭牌的大手電,沖到防空洞口,迎了胡大媽,吐出舌頭,哈喇子尺長,手電從下往上一照腦袋,舌頭紅彤彤的,哈喇子銀亮亮的,胡大媽當下就癱了。不過,龔曉躍同志也留有了陰影,那雙轟然倒塌的巨 奶顫巍巍———

當時也是有如現在一股子沖不出去的“禁斷感”,好像被奶 子重重包圍,———那次,龔曉躍被他老爸用軍用皮筋皮帶抽了老幾下,警衛員舍身救駕,才得以生還。

龔曉躍微蹙眉,點了支煙,不覺就望着三樓米蟲淫 婦的家。她家燈亮燈滅,而他,竟然這樣一支一支煙亮煙滅,坐了一夜。

想了很多,一會兒索然無味,一會兒又憤懑難耐,

恨時狠狠瞪一眼她的房間,無力時,怏怏睨着她的房間,想,她睡覺打呼嚕嗎,淫 婦要睡覺打呼嚕該多煞風景———

肯定恨吶。

等他那樣着急火燎趕回營帳,甚至,*類似“心心念念”!————她不見了?!!

龔曉躍鬧得都要把連綿百裏的營帳全拆了!!

龔少心思憤懑,自然是看不見胡來其實也不正常,鄭井也不正常,都有些恍惚,他更不知道,多少勢力在找那個米蟲!————只可惜,米蟲羽化*了,徹底不見了。

龔少甚至連演習的心思都沒有了,飛回武漢,就守着她家。

三天!她沒回家!!

今天終于逮住了,她竟然就直接給他來了個———驚人“禁斷”!

龔曉躍恨她!

恨死她!

她叫自己像他 媽 二 逼口裏啐她,心裏含她,

她叫自己有的沒的,蒼涼的,蕭瑟的,悲情的,啥ji巴情緒都能一擁而上,

她叫自己酒不燒腸,腸自穿,苦的辣的一口懑進胸口,燒心!

淫 婦!

老子不整死你對不起龔家列祖列宗拉出老子這樣個極品混賬!

69

高犰端着一碗熱幹面走進單位。她這幾天的“莫名失蹤”因為正好掐在給媽媽守“二月忌”的時段裏,于是沒影響到工作。

“衙內!”羅贛甩着車鑰匙在後面喊她,小跑幾步上前親熱地環住她的肩頭,“吃什麽熱幹面吶,你不最愛吃豆皮?丢了丢了!我給你去買!”說着一手就奪過她手裏的熱幹面往旁邊的垃圾桶裏一丢!

高犰個囊性子,也不生氣,他說了要給她買豆皮咩,丢了就丢了。

“你有事找我?”

無事獻殷勤?怎麽可能。高犰這點覺悟還是有滴。

羅贛更親熱,環着她肩頭搖了搖她,“有事有事。犰犰,我們同事這長時間鳥,這件事真滴只有你能幫我出口氣!!”

出氣?高犰微蹙起眉頭。

羅贛就環着她的肩頭兩個人一起往裏面走,在她耳朵邊嘀嘀咕咕。

犰犰的眉頭始終微蹙着,

羅贛說,他哥哥可能有外遇鳥,他嫂子蠻着急,想要他幫忙去會會那個小三。羅贛說,他個男滴,嘴巴又不狠,犰犰嘴巴狠,犰犰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滴,口若懸河,天山南北!犰犰去助陣一定大獲全勝!

犰犰心想,我是會掰,可是,你這擺明着是叫我做惡人。轟小三的事是個體力與智力并存的技術活兒,蠻傷腦筋咧。

不過,羅贛幾zhe喏,完全求她鳥。犰犰心一軟,答應了。

“以後有麽事你直管說,我鞍前馬後———”羅贛高興地正在那裏跟她表決心,袁大姐匆匆忙忙走出來,

“快點,犰犰,裏面有個解放軍等着你在。”末了又在她耳朵邊加了句,“蠻帥。”

犰犰一僵!她滴幾路貨色都是穿軍裝滴,也都長得還可以。這是哪一路?

結果,進去一看,

不認得。

解放軍帥哥溫文爾雅滴站在窗邊,她一進來,眼睛看過來———犰犰就覺得他的眼睛蠻漂亮。當然,漂亮的眼睛犰犰看太多鳥,這雙的特別之處在于,蠻純,上善若水,若秋水。

“您找我?——”

“你是高犰吧,你好,我是龔曉躍。”說着,禮貌伸出右手。

嘎嘎嘎!

不相信吧,龔混賬就有雙叫人一看就溺斃的純淨雙眼!

咳,物極必反吧,越純越髒,越髒越純。老天爺也是邪了。

“哦,您好,我是高犰。”犰犰也禮貌伸出右手,兩人握住,即松,無痕。

這個男人,她身上有幾顆痣,分別在哪幾個部位,是輕是重,是濃是淡,清清楚楚!卻,她哪裏認得他咧。就算上次在胡來家有過一面之緣,一來她有心思,再,她本就是個不記人的。完全沒印象。更不談之後,她處于“間歇性失憶”,醒來連跟胡來、鄭井上半場下半場都忘了,更別說龔曉躍。徹底沒印象。

“我是在網上見到你‘心理咨詢’網評不錯,慕名而來的,想有些事情和你聊聊看能不能得到纾解。”曉躍微笑,軍裝襯得人格外潇灑,眼中一抹至純,更是撩撥進人心最柔軟處!

“哦,謝謝。您請坐,什麽事兒呢。”犰犰很快*狀态。

犰犰還是蠻刻苦的,上班以來,又去修了心理學。張晉也根據她的特長在社區網站上給她開了個專欄,風評确實不錯。

“我現在有個女朋友,她對我之前的情史耿耿于懷。其實我和前女友也沒有什麽聯系,但是過去的一些照片和情書依然保留着。這不是說我對她還有餘情,我就覺得大家好歹在一起一場沒必要搞得無比仇恨的樣子,也算是過去的美好記憶。但是她不能理解,總覺得我要是不跟前任翻臉就說明我愛她不夠真不夠深,你說女人是不是都這麽不懂事?我該怎麽說服她?”

犰犰坐在桌子的對面,她始終微垂眼注視着桌角處,溫柔娴淑,這樣不會給敘述者以壓迫感,反而,是個忠實的傾聽者。

其間,羅贛進來默默把一碗豆皮放在她桌子上,她擡眼看了眼羅贛。羅贛朝她一微笑,又禮貌向龔曉躍也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龔曉躍見她始終那碗豆皮看都不看一眼,龔曉躍也明知她全心投入在工作中,卻!——莫名就有股怒氣往上沖!

她真是到處都勾人!!連窩兒邊上(單位裏)的男的都不放過!

可,再一聽,她說話了,———龔曉躍心裏又是百味雜陳,“驚”又大大蓋過“怒”,———她真得蠻會說!

“嗯,說服,我覺得是不可能的。您相信吃幾頓壽司、玩幾個HelloKitty或者看一場《非誠勿擾》,就能‘說服’中國人民對日本的侵華史不再耿耿于懷嗎?《南京!南京!》該拍還是得拍,沒商量。

您這種保留舊情人照片和情書的行為,和日本政客前去參拜靖國神社其實一個道理。擺明就是要将您的現任女友逼成一女憤青。那些東西有什麽好保留的呢?要留就留在心裏,誰也不得罪。

我承認,念舊之心,人皆有之。您這麽着兒,是想向人證明您是個懂得‘念舊’的好男人嗎?老實說,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原則性問題上,您的現任女友介意的仍是您的心是不是像花一樣,才不會管您心胸多寬廣。真正值得留的,我想,應該是從前的戀愛經驗,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

最後想告知您的是,別高估自己,女人不是不懂事,而是太懂事了。”

看看犰犰,

看看眼前這個犰犰!

說話不緊不慢,語氣平和,神态依然憨直,不過,那賊亮的小眼神——狡黠曼妙——

龔曉躍微笑垂眼,她厲害!

這樣的犰犰更激起曉躍混賬想“殘害”她的念頭。甭吃驚,獵物無趣點勝利的果實可能還不這樣叫人興奮,越“奇特”越帶感!

又跟她聊了會兒,龔曉躍提出他“女朋友”就在附近,看她能不能瞅着這個空兒給他們二人“和解和解”,犰犰當然沒有異議。這種“咨詢調解”都是要收錢滴。

于是,衙內“又”上鳥他的車。

這次,龔少不打算耍陰的了,狂,就狂到這個份兒上,咱就要明着害你,叫你記住,仇人是誰!

70

車開到循禮門等紅綠燈時,衙內看到車外一隊婚車,高檔車,綿延下去。突然像想起來什麽,掏包兒,拿出手機。

殊不知,高檔車黑黑玻璃裏人人盯着的,是她坐的這車!

墨綠,單門。要識貨!絕對稀有的阿斯頓馬丁EG Boniolo獵裝車!

再說段兒後話,衙內的人馬們都是玩車的祖宗,所以,當有一天,一位哪個都不認得的爺開着Hennessey Viper SRT-10 Venom 1000 Coupe來接衙內,——祖宗們全紅了眼!心裏只一個概念:滅了!連車一塊兒滅了!!——哦,稍等,車還是留着,人挫骨揚灰滅得不聽見!呵呵,車的魅力大如此,男人嘛。

別看龔曉躍眼睛漫不經心看着紅燈,耳朵,聽得仔細,

“爸爸,我忘了一件事,”她稍稍轉過一點頭,聲音不大,“我有個同學下個禮拜天結婚,啧,她搞得是個什麽舞會,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胡來沒空,———你給我準備紅包啊。”

說實話,最後一句話才是王道。衙內咧,自參加工作後,有點“吃公攢私”滴意思,這紅炸彈一包就是500到1000,衙內有點屁(“屁”在武漢也有小氣的意思),不舍得,就賴着她爸爸給她出。

挂了電話,衙內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外面的婚車,她想的是,爸爸別包多了咧,他曉不曉得現在的行情呀,———又想跟她爸爸打電話交代一聲,送500到1000就夠了,卻,又一想,算鳥算鳥,還是回去再說,現在當着個外人緊“讨價還價”蠻掉價。———

衙內這邊小裏小氣為柴米油鹽愁咧,龔曉躍聽了,卻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兒!!

是怎麽他就這麽聽不得她喊“爸爸”!!

她一喊“爸爸”,龔曉躍腦海裏立即就“禁 斷”上鳥,想到的,就是那天晚上,她爸爸跟她一起下車,她披着她爸爸的外套,長長的腿,高高的鞋跟兒———

“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衙內說的其實不zhe,可龔曉躍就是聽出個zhe味兒,心一燒!

接着,“胡來沒空”,———龔曉躍想到的竟然是“偷 情”兩個字!!——又不是給他戴綠帽子,龔爺就是覺得心火一旺!下腹都一緊,那個滋味都不曉得是怒還是———激動———

最後,“你給我準備紅包啊。”衙內這話完全是想占便宜滴話,可聽在龔爺耳朵裏———她什麽都要她爸爸給她做?!!難道連她那些最私密的!———

龔爺有些受不住鳥。

所以說,男人愛A 片女 優,不見得喜歡的就是那些紅果果滴神秘地帶,而是一個“淫”附着在這些女人身上,成了一種很矛盾的韻味,掏你的命 根子,掏你的心窩子———

終于綠燈了,龔爺沉了口氣,穩健開車。不露絲毫心思。

心思重啊,心思,也狠吶。

龔爺這是要把淫 婦運到哪裏去?

說實話,不了內情滴話,龔爺的計堪稱至毒!

絕對一石二鳥!

軍演還沒有結束,不過有個短暫休整,藍軍這邊所有核心指戰員全部秘密調至黃陂訓練場進行一個體能測試。聽說這是韓應欽的命令。

這位爺又扯什麽妖蛾子,龔曉躍不關心,他也不屬于核心指戰員,雖然,按照指示,他們這類後勤人員也有測試項目。

所以他能自由出入基地,可,像胡來、鄭井這一類——像坐牢。說過,韓應欽打起仗來,像瘋子,折磨人有一套。

龔爺真是鬼到人神共憤鳥!

你猜他要怎麽着兒?

他要把衙內甩到鄭井的床上,陷害死這一對,待到這對“奸 夫 淫 婦”情 濃 奸 熱之時————英勇的核心指戰員們“齊聚一堂”!——全體捉 奸!

啧啧,妙,其實真滴很妙!

于衙內而言,“充分*”了她“淫”的本色,也叫胡來将她的真面目看得一清二楚!

于鄭井而言,軍紀國法!特別,在嚴厲的韓應欽面前———鄭井的仕途一半就撂倒在那怒張的JI巴上鳥!記住,龔爺可是“胡來幫”滴鐵杆,那是恨死鄭小六鳥!

啧啧,想想确實妙,妙不可言,

卻!

龔爺啊龔爺,

你這個絕世妙人遇見誰都會手到擒來,如翻雲覆雨手,想抓哪個的命門不是一擊即中!

可是,

你偏偏碰見滴是衙內,擁有“幾隊人馬”滴衙內哇!

你這相當于是把她從東宮送到西宮,她換個床而已撒,

不過,

龔爺這一舉也是具有劃時代意義滴,

晴天一霹靂!

天下,至此,大亂鳥!

(你們曉得,我寫這文是蠻瘋癫滴,所以,穩住!呼 吸,呼 吸———)

71

“你喝口水吧。”他邊開車邊從車前抽出一瓶水遞給她。那裏整齊擺放着一排礦泉水,昆侖山,人民大會堂用水。

“嗯,謝謝。”衙內接過水,扭開喝了一口。“還沒到嗎?”

“哦,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在百步亭那邊有個店,我們順便去那兒請你吃個飯。”

“客氣了。”她微笑。眼睛再次看向窗外,又喝了口水。

這一路沿着解放大道開下去,衙內漫不經心通共喝了四口水,卻,生生這四口水要去了她全部的骨氣!

毫無疑問,龔爺精心準備,這水裏有料。一指甲尖兒那點點就兩三千,比海洛因貴,比海洛因更造孽。

《鹿鼎記》裏有“化骨綿掌”,這玩意兒叫“酥骨綿散”,無色無味兒,人搞一口進去,渾身酥軟,也不是說就灘成一灘水,反正不得勁兒,骨頭裏軟軟癢癢的。女孩兒搞一口最好,整個一“春棠細軟”,配上臉兒紅,嘴兒香,男人抱着醉心裏去了。所以,此品出于青 樓,狎 妓最佳飲品。

于是,車剛好開出中心市區,衙內已然“軟玉水骨滑”,化進椅背裏咯。

衙內不傻,這顯然遭人謀害了。可她膽小,莫說反抗,她甚至充分發揮QQ先生的精神:是否,我一直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他就會放過我?

衙內當然也百思不得其解,我怎麽得罪這位人民子弟兵了?他到底要把我怎麽樣!

她骨頭軟吶,又怕,幹脆閉上了眼。衙內總記得那死魚的命都好,要殺要剮要奸,我像個死魚一樣,他也無法。

車,終于停了。

衙內幾想睜眼看看喏,可又一想,死魚會睜眼嗎?作罷作罷。

卻不知,她那眼睫毛顫呀顫的,龔曉躍看着,——此時,夕陽西下,餘紅印在她的臉龐,她的眼睑,如初露,美好的不夠真實。

龔曉躍一手支在方向盤上撐着自己的腦袋,好好看了會兒她,另一只手伸過去推了推她,“诶,還裝呢。”

衙內像個軟趴蝦,一推都能揪一坨,——她有毅力,就是不動!

見她那樣兒,龔曉躍又想笑,給她安兩耳朵一個毛茸茸的小尾巴,她就能給你裝小雞 雞狼。

龔曉躍也不跟她廢話,輕輕拍了拍她的腿,“脫褲子。”

太變 态了!衙內想哭,眼睛還是不睜,嗚嗚咽咽,“我那兒得罪你了———”真的委屈極了!

龔曉躍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腿,“你先把眼睛睜開好不好,”說實話,态度真好,像跟她打商量,

衙內就是不睜眼!

龔曉躍手還放在她腿上,一手還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腦袋,

“那好,咱們現在頭上有兩個攝像頭———”

一說“攝像頭”,衙內一下睜開了眼!眼睛就往那上面看!

怎麽也沒想到他們竟然在高速公路上!

天邊一抹紅,天色要亮不亮,這個點兒,這條路上根本沒多少車。

見她找攝像頭呢,龔曉躍朝車正前方的窗外指了指,“高速的攝像頭。還記得前段兒那‘摸奶門’吧,要相信高速公路的攝像頭,會把你每個部位都拍得清清楚楚的。”龔曉躍微笑,一笑,那秋水淨眸仙人一樣,迷死個人。

衙內怒死了,想撐起腰杆子掙紮出最後一*骨氣,可是,骨頭都化成棉花了,哪來的氣!

“我怎麽得罪你了,我又不認得你,你害我不是莫名其妙!”衙內委屈死了。

小龔少爺是個不以變 态為恥滴人,

軍裝挺挺,潇灑翩翩,一邊啓動車手握方向盤看向前方,清淡地說,

“給你兩個選擇:要麽,你自己脫,我把車往前開一點,避開攝像頭。要麽,我來脫,咱們叫攝像頭拍個夠。”

衙內,衙內,————能怎樣!

她是那種在革命年代會做*滴人,人生就兩大目标:保命,要臉。

她的手動了動,多委屈!多委屈!———放在了*上。

車開動了,龔爺說話算話,向前開出十幾米,*了電子眼盲區。

又變成那個姿勢,手支在方向盤上撐着腦袋,

“脫啊。”

照業滴衙內,哪哪兒都是軟滴,手又不得勁兒,解個皮帶都好半天,

龔爺也不急,慢慢看她磨,

皮帶解開了,她又可憐兮兮地瞄着他,乞求一線生機,

龔爺低低笑,“要我幫忙?”

衙內開始解褲扣,她是不曉得,她嘴巴都噘起來了,又是個要哭不哭樣兒,夕陽下,嬌死人吶———

全解開了,又瞄龔爺,

龔爺無聲努嘴,“脫。”

那真是折磨!

折磨她自己,也折磨龔爺!

不曉得怎麽扭的,那腰肢哇,弱柳無力,卻怎得袅娜媚豔——把個褲子從屁股上退下去,————小內內緊緊扒在大腿 根兒,白花花的肉肉———

龔爺稍側了一下頭,枕着的手微捂住了嘴,沉沉的聲音從手心兒裏飄出來,

“內褲也脫了。”聲音有點點啞。

變 态!變 态!

衙內在心裏罵死他了,可是不敢不照做,

幾悲憤喏,又磨磨蹭蹭把內褲拉了下去———拉內褲的時候,她屁股一擡,因為人癱軟,立即就撞進座椅上,那白花花的臀肉跟椅墊一擠!要擠到人心裏去!

好了,長褲褪在了膝蓋,內褲褪在了大腿處,她光着個屁股坐在椅墊上,兩腿不曉得夾幾緊,雙手無措交握放在腿前,姿态拘束地像新嫁娘,臉龐紅的比那夕陽豔,兩眼羞怒,側臉看上去———曉躍想咬一口!

龔爺捂在手心裏的唇動了動,接着說,

“跪在椅子上面,屁股對我。”

衙內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很想說,“你殺了我算了!”,可是,這不是她的風格,她的風格是———她伸出手揪住他胳膊處的軍裝外套一點點,搖了搖,“你是人民解放軍,要遭報應的!”

龔爺不怕報應,龔爺現在玩的已然有點走火入魔,就想看她跪在椅墊上,屁股對着他,把最神秘的地方對着他!

所以,龔爺的手捂着嘴,一雙眼睛如那皎皎春水,

“快點,我要倒車了啊。”

聲音,輕的有點魂游天外了——

72

這個,不曉得同志們聽說過林庚白沒有,此君寫過不少豔 詞頗為撩人。他有一首《浣溪沙 有憶》,“曾見抛書午睡時,橫斜枕簟腿凝脂,小樓風細又星期。隐約**紗亂顫,惺忪眼角發微披。至今猶惹夢魂癡。”

此首中的“**”林庚白最早填有兩字,超寫實,後人在整理他的詞時感覺有點太過分,于是抹去了,要知道元曲中寫女 陰也不過是說成“姐姐的黑窟窿”,豔詞中也不過是“花房”,而這位林才子一步到位,确實彪悍。

龔爺此刻想到林才子這首詞,還不是因為“姐姐的黑窟窿”半遮半掩露在他眼前了。

詞裏寫“紗亂顫”,實際是什麽東東在亂顫,地球人都知道。

眼下,她也在“亂顫”,

全身稀軟,如何跪得住?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又受到長褲和小內內緊扒的限制,夾緊合攏,曲跪着,

手放哪兒呢?

她先一開始想撐在車窗上,難受,

又搭在椅背上,卻根本承受不住身體,直往下滑,皙白的五指像撓又像抓地折騰在椅背上,————曉躍光看她那雙手就受不住!

一手抓着她的手腕輕輕放在了椅墊兒上,

這下,她有了個支點,腦袋能靠在車窗上了,人是舒服點兒了,可是,——太淫 蕩了。這姿勢太淫 蕩了。腿曲着,屁股就翹了起來。小內內還扒在大腿 根兒,黑黑的陰影———

屁股的方向,龔爺非要趴在方向盤上才能看個全景兒。他也真趴下了。

一手枕着臉,一手伸過去———全靠這只手了。

拉下一點小內內,明顯她的大腿一緊,往裏夾,

曉躍也沒再往下拉,突然重重拍了拍她的肉 屁 屁,

“瞧這紅的——”

犰犰以為他說自己屁股上的紅疙瘩呢,這比她拉粑粑被他瞧見還叫她羞醜!犰犰一手就要伸過來捂屁股,可,哪松得了手?剛要過來,人就跟着往下滑,身子一歪,差點把頭磕着!

曉躍一下坐起來扶住她的腰,又把她那樣擺好,邊擺邊說,“別動,動我就倒車。”聲音實際很輕。

犰犰回過頭,幾恨他喏,又照業死,那雙怨怼的盈盈眼,———曉躍睨她一眼,又重新趴回方向盤。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就是要玩個盡興。

還是一只手過去,拇指和食指微微扒開靠後兩瓣,

小褶皺一吸一吸,緊的食指尖兒都擠不進去,

曉躍笑,食指抵在上面輕輕摸,

“這麽小,你要拉粑粑拉一大坨出來,不疼?”

犰犰簡直不可置信這個人變 态到這種程度!他現在簡直就是把她最髒最醜的全掏出來放在臺面上,你叫愛臉面愛到死的犰犰如何受得住!

腿又微微顫,奇異地,他越這樣說,那小褶皺一張一吸地更厲害,犰犰嘤嘤地哭起來,“我哪裏得罪你了,我哪裏得罪你了,變 态,變 态——”

曉躍咬唇,手指愛 撫着那小褶皺,“你越哭我越愛,再哭大點聲兒啊,——”

咳,衙內真不是那種烈女子,也沒多少反骨。有些剛烈女子,你越叫她怎樣她越不怎樣,男人似乎挺喜歡這樣的“烈性”。可是,衙內不這樣,她是個小人,你越叫她這樣她就真這樣,她不是個用“激将法”可以搞定滴人。

她管你怎麽說,現在她想哭,她就哭,想大聲就大聲,想小聲就小聲,堅決不以你滴“威脅”為轉移。

曉躍信她的邪,沒辦法滴揪了下她的屁股,“真哭啊,”她還在嘤嘤。

曉躍也不理她了,繼續手往下摸,就順着貼着肉肉,到“姐姐的黑窟窿”口了,

這一摸,摸得龔爺又是小怒火往上沖!

她又在肉包包裏夾東西!!

還是一根線掉在外面,像只小尾巴,

龔爺掐着那小線頭,有點咬牙切齒,

“這什麽東西!你怎麽這麽喜歡夾東西!”

衙內太悲憤了,以至于都沒注意到他用滴“熟悉式”,

衙內此時的心态也确實被扭曲糟咯,總也是臉丢光了,哦,只許你變 态,我就不能變一下了?我就要夾東西,關你屁事!

她哭,“你管我夾什麽!”

龔爺恨吶,哪個正經女人會喜歡往自己的SI處塞東西?

龔爺下手重了點,一拉!一個香包包像從水裏提哩出來的,上面油光水滑———

龔爺拈着那香包包傾身湊她眼前,質問!

“這什麽!你在煉丹吶!”

“我就煉丹!要你管!大變 态!”

喲!她還犟嘴!

龔爺香包包一丢,雙手箍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抱了過來,抱坐在自己腿上!

這下好,軟趴蝦一下找到支點了,來了點兒勁兒,腿直蹬,手也去推他的臉,

龔爺一手死死環住她的肩頭,一手突然把她的腰身一扒,手掌着屁股,硬是形成了一個好像媽媽斜抱住孩子的模樣!

啪啪就打屁股哇,

“叫你犟嘴!你還扳,來勁兒了是不,——”

真打呀,打得疼呀,屁股都打紅了,強調!除了紅疙瘩的紅!

衙內這是徹底繃不住了,哭得淚流嘩嘩,“神經病,神經病,我又不認識你———”

龔爺還像那樣抱孩子的姿勢,低下頭去咬她的臉蛋兒,

也是真咬,一咬一個小牙印兒,

衙內的手去扯他的肩章,指甲尖兒都是白的,

龔爺的好牙口咬到了她的唇上——

衙內的嘤嘤嗚嗚聲兒像染了香兒的小爪子就那樣撓他的舌兒,撓他的心兒,撓他的肝兒,最後,變成了心兒,變成了肝兒,變成了他的小心肝兒———

龔爺一下抽開了唇!!

小心肝兒紅紅的嘴兒像流血,

龔爺吓死了!不可置信,剛才差一點點就真把心呀肝呀交代出去了!!

淫 婦!

淫 婦!!

龔爺內心狂瀾,面如死灰,

突然抽出環住她肩頭的手,衙內的腦袋就靠在了這邊車門上。龔爺一把扯下她的小內內和長褲,褲腿兒都掉在了一條腿上,扒開腿 根兒,大張!

衙內感覺一個圓不溜秋的東西擠進了她的黑窟窿裏,還為了防止它滑出來,他兩指拈着黑窟窿的兩邊,緊緊合并着!

其間,他轉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衙內心一縮,那樣無情!

這樣純的眼睛露出這樣無情的眸光,就好像,仙靈在向你怒目!

衙內突然間,覺得好傷心,好傷心———

我是造了多大的孽,叫他,這樣恨我?!———

一瞬,好像開了天靈蓋兒,衙內一下想到:是不是我“間歇性失憶”的時候傷害過他!!

73

有些人就是不信邪。這不好。

唐敬宗有天發神經非要去骊山,谏官張權輿說從周幽王游骊山後,再碰骊山的皇帝都沒好,始皇葬在那二世亡,玄宗修行宮而安祿山亂,穆宗去了骊山,回來就駕崩了。敬宗說這玩意太詭異了,我必須見識見識。于是去了,第二年就挂了。

所以,衙內時時刻刻告誡自己,有些事,要信邪。

我雖一介文人神經病,與那暴力版神經病相去甚遠,可,據荷蘭妹妹轉述,破壞力還是蠻大滴。所以,他如此待我,一定是我犯病的時候“狠狠摧殘”過他———只不過,衙內內心有些驚恐,我現在犯病也開始走變 态路線了?于是遭致他如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咳,衙內一旦信了她自己的邪,人,就變更囊了。

明顯身上的緊張都稀了,她還偷偷去瞧正在開車的龔曉躍,努力想從他的眉宇間找到自己變鳥态的蛛絲馬跡。

當然,她現在身體很不好受。難以啓齒的不好受!

他給自己水洞洞裏塞了個東西後,就一直捏着兩瓣蚌蚌肉不松手好半天,衙內只感覺那裏面透心兒的涼。衙內不敢動,怕傷着自己。

好像那股子涼氣漸漸貼膜在整個內壁般後,他撒手了。還給她穿小內內,還給她穿褲子,然後讓她坐回去,他自己陰沉着臉開車了。

他放進去的那個東西好像化了,衙內夾着腿,只覺得摳着心的不好受,———心,是空的,空虛的空。

其實裏面動靜兒不大,不過,同志們吃過跳跳糖嗎,少量含進嘴裏,它又甜,又在裏面跳,有點辣,酥麻着口腔。此時,衙內下面那張嘴就是這麽個滋味兒,不劇烈,可是一陣兒一陣兒的,又麻,麻過後就是濡沫的濕,一濕,心更空。

衙內悄悄吞了口唾沫,她在細細體會那個滋味,時而小動作挪挪屁股,看哪個姿勢這種感覺會淡些,可惜,一動就是嘩啦啦一撩撥!———衙內的手開始緊緊拽住膝蓋處的褲腿,再也沒功夫去瞧龔曉躍,再也沒功夫去思忖她是如何變 态害人鳥。

從她偷看他起,龔爺就明顯感覺她好像松弛了些,甚至,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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