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于母:“.…...”
于母上上下下打量血冥帶的黃金造物,眼中寫滿了茫然。
于曉道:“血大哥。”
血冥立即扭頭,一臉讨好的笑,道:“老祖,您來了。”
于母懷疑地眼神看向于曉。
于曉道:“這位大哥精神上有點問題。”
于母看向了面無表情的黑衣人。
于曉趕緊解釋,道:“這是血大哥的家人特意為他請的看護。”
于母再看地上那可憐的躺屍的小夥子,道:“曉曉,這不是你隔壁病床上的那個小夥子嗎?聽說是個明星來着。他醒來過?怎麽又昏迷了?他擺出這個手勢是幹嘛?”
于曉看蕭風那個樣子,以她一千多年的閱歷起誓,于曉覺得他應該只是睡覺了。
于曉催促于母道:“媽,上山吧。你看,老道長等我們很久了。”
于母看這三人的樣子,總覺得無比的詭異。
她心裏猜想,或許是神經病人的玩樂?搞不懂。
途經那個大坑的時候,于母偷偷瞄了那坑裏的幾個金手镯幾眼。
念叨着,“那是假的,假的。假的也想撿起來看看。”
于曉聽到了自己母親的嘀咕,道:“媽,那是血大哥他們的玩具。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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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還是玩具?
于母挽着自己女兒的手,道:“那我們趕緊上去。”
說罷,兩人頭也不回地上山了。
望着那兩人遠去的血冥,掏出了手機,進入了啾啾,私聊了尚河。
血冥老祖:老祖真的很好說話。
血冥想了想,把自己的昵稱改成了血冥真君。
血冥真君:尚河,你人嘞?
尚河上人: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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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續二十多張圖過去。
血冥強忍着自己的惡心,将聊天記錄拉到最下面。
尚河上人:血冥,我徒孫在給我拍照,回複不及時請見諒。
血冥真君:你除了拍照,能幹點正事嗎?
尚河上人:展現我英俊帥氣的外表,這不是正事?我的臉可是關系到了修行界的形象!
血冥真君:…….我和你聊老祖!
血冥真君:老祖之前到底是哪一派的修士?
血冥真君:老祖似乎很是在意她奪舍身體的母親。
血冥真君:是為了償還因果關系?
血冥真君:尚河你這老小子倒是回我一下!
尚河上人:我敢肯定是正派修士。
接收到信息的血冥差點沒翻個巨大的白眼,不是正派的修士會這麽對他們态度和緩?
尚河這老小子又在糊弄他。
尚河上人:老祖是萬年前的修士。
尚河上人:看我們可能和我們看小孩子一樣。
尚河上人:老祖喊我小尚,看老祖的樣子,似乎已經喊習慣了。老祖自己說自己有一千多歲。
尚河上人:女修似乎愛把自己的年齡報小一點。
尚河上人:老祖或許快一萬歲了。
尚河上人:我在回複你。
血冥被尚河推測出的老祖的歲數吓了一大跳,他忙不疊地詢問是真的嗎?
尚河回了一句,你覺得呢?
我覺得很有可能。
血冥想想自己一萬歲的時候,那個時候說不定自己的徒弟都入輪回去了,連徒孫指不定都不見得在了。
熟悉的人都不見,他那個時候記挂着的可能是人族了。
作為一個一萬歲的修士,老祖應該看誰都是小孩子,看誰都是喜歡指點一下。
血冥自己就有這個毛病。
每個修士的指點方式不同。
血冥自己喜歡作弄一下人,再去指導他作弄的那個小輩。
看老祖的樣子,老祖習慣給晚輩提個要求,不讓他們不勞而獲。
想到這裏,血冥心裏苦巴巴的。
都怪蕭風那個小子,他本來還要在那個大坑挖靈石的,結果被蕭風帶着去一旁看他修煉了。
老祖回來就看到他們兩個,一個在旁邊蹲着,一個在奇怪的模樣躺着,正事也不做。
血冥瞅着蕭風那躺着的樣子,想着他是老祖的弟子,不好用他的手段對蕭風的身體進行一番探查。
只要蕭風有着氣,血冥就不擔心他會死。
一切有老祖呢。
蕭風是真如于曉所料,睡着了。
他又做夢了。
夢裏的他,似乎正在教導着一個人引氣入體。
那個人卻怎麽也學不會。
夢裏的蕭風教了太多次了,很是暴躁,卻不忍對她發火,只好是一直板着臉教她。
那個教學的重複次數太多了,入夢的蕭風都能背下來那道功法了。
夢裏面的那個蕭風,詢問那個人。
“你到底是為什麽還不懂?”
“師兄。”那人小心翼翼問:“師父之前和你說過我不認識這些字嗎?”
夢醒了。
蕭風回憶起那個夢,只覺得夢裏的自己似乎是被那個師妹折磨到了。
教了十幾遍,結果才發現師妹不識字。
醒過來的蕭風,他體內的靈氣自然而然的按照夢裏的那個自己教他師妹的運行線路,緩緩地運行起來。
練氣期,達成。
一旁守着的血冥看着發生在蕭風身上的動靜,只覺得一夕之間,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颠覆了。
血冥問:“你小子,該不會是哪個大能轉世重修的吧?”
修行界已經太久沒有出現過轉世重修的大能了。
自從天地間靈氣日益稀薄,轉世重修的大能不把自己削弱成純白的嬰兒,都無法跨過人間與地府之間的界限。
當然,這樣那些大能只能保留部分記憶轉世。
轉世之後能不能記起記憶全靠運氣,能記起修行有關的記憶全靠命了。
蕭風動了動脖子,手撐地,讓自己坐起來。
“怎麽有點硌手?”
蕭風自言自語着,在血冥打趣的眼神裏往手下方一看。
白骨正在下方。
蕭風一下子跳了起來。
“老祖呢?”
蕭風四下望。
血冥道:“老祖在緣木那裏。”
他指了指半山腰。
半山腰處,于曉站在一旁,聽着于母和緣木的聊天。
“道長,我女兒真适合修道?”
“真的世界上有鬼?”
“這原先是亂葬崗,聽說還發生過恐怖的兇案,道長,你是因為這個過來的嗎?”
于母連發好幾問。
緣木今天剛到此地,哪裏知道這個荒山處有什麽鬼名堂。
緣木發揮了他老人家的優勢。
耳背,聽不見。
緣木只看着于曉,翻來覆去的說。
“資質上佳,資質上佳。”
那些跟着緣木一起的道士,如今藏匿了行蹤。
于母瞅着緣木老道,再看自家閨女,只覺頭都漲大了。
今天過來看到的東西實在稀奇古怪。
于母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也不能将這些東西聯系到一起。
這都是些什麽事?
自家閨女不會也精神出現問題了吧?
看看這個地方都是些什麽人。
下面三個神經病,路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大坑,上面一個牙齒掉光的老頭。
四個人湊一起能打桌麻将???
于母想不通啊!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大家的評論,麽麽(*  ̄3)(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