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對你的耐心已經用盡了

看到安雅在那邊自娛自樂,安冉反倒鎮定了下來。保镖就在一邊一眼不眨地盯着她,似乎是怕她找人求助一樣。

安冉冷嗤,大大方方地站在那兒,什麽動作都沒有,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被整容了一樣。

沒過多久,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安雅一瞬間從床上彈跳起來,發現進來的人不是經紀人,雖然有些失望,但看到來人,還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爸,你可算來了!”

“喲,生氣啦?”進來的是個四五十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鐵灰色的西裝,微胖,不算高,但說話中氣十足,身後還跟着兩個長相斯文的男人。“誰惹我的寶貝生氣了?”

安冉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看來,慕清北的消息沒錯,柳玉梅是真的做了薄家的四姨太,而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薄家五爺薄禹炜了。

“哼,你明知故問。”安雅故意撇過臉去。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爸爸這不是過來幫你收拾那小子了嗎?居然敢打我寶貝女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薄禹炜走到安雅床邊坐下,安撫了她,然後威嚴地跟那兩個斯文的男人說話,“去把薄衍宸給我叫過來,真是無法無天了他,連我女兒都敢欺負。”

安雅頓時笑靥如花,攔住了他,指向了安冉,“爸爸,先等一下,先幫我收拾了這個再說。”

“這個又怎麽得罪你了?”他朝安冉看了一眼,并沒有把她放心上,“你想爸爸怎麽幫你出氣?”

安雅得意地瞥了安冉一眼,然後向他告狀,“她以前老是欺負我,今天送到我手裏來了,我要把她整容成我以前的樣子。”

“這還不簡單?”薄禹炜笑着說,“我女兒想怎麽樣都行。”

聽到他們“爸爸”來,“女兒”去的,安冉就覺得別扭,以前在家的時候,也沒聽安雅這麽跟爸撒嬌。

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的不滿,安雅故意斜視了安冉一眼,又聲音甜甜地問薄禹炜,“楊忠這家夥怎麽還沒來?叫他辦點小事都辦不好。”

“不喜歡他,爸爸就給你換一個經紀人。”

剛說完,楊忠就進來了,見薄禹炜也在,忙叫了聲“五爺”,然後說,“醫生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去吧。”薄禹炜淡淡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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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冷嗤,“我還不信,你們敢強逼着我去整容。你們把市醫院當成什麽地方了?”

“那我就讓你開開眼界。”安雅挑了挑眉,指使保镖,“帶走吧。”

“安雅,你這是犯法,你真不怕法律的制裁嗎?”安冉擺脫了兩個保镖的鉗制,堅決不肯離開。

安雅覺得好笑,“我的好姐姐,你真傻,居然相信法律,法律有用的話……”

薄禹炜突然打斷她的話,“她是你姐?她就是安振國的另一個女兒?”

“是啊。”安雅的語氣還帶着些幸災樂禍。

薄禹炜盯着安冉看,過了一會兒反而笑了,“丫頭,跟我玩這套,你還嫩了些。”

他朝他帶來的兩個斯文的男人擡了擡下巴,那兩人迅速靠近安冉。

“你們想怎麽樣?”安冉警惕地看着他們。

留在病房裏的兩個保镖也出手,四個人将她圍住,很快就将她扣住,那兩個長得斯文的男人打量了她一番,很快鎖定住了她所戴的鑽石耳釘,強硬地搶了過來,然後交給了薄禹炜。

薄禹炜只瞥了一眼就讓人去處理了,安雅不解地看問他,“爸爸,那是什麽東西?”

他望着安冉冷笑,“針孔攝像機,這丫頭在套你的話。”

“什麽?”安雅臉色大變,剛剛差點就說了,還好薄禹炜及時阻止了,她瞪着眼,“安冉,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

她讓保镖送安冉去手術室,然而,薄禹炜卻說,“沒必要,阿松,帶走。”

“爸爸,你要帶她去哪兒?”安雅有些不樂意,她還想看看安冉被整容成她之後的樣子呢。

“你別管,好好休息,這件事交給爸爸就對了。”薄禹炜囑咐完,剛起身,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撞開。

“三少……”保镖沒攔住,見薄禹炜在,忙解釋。“五爺,我們沒攔住三少。”

“那要你們有什麽用?”薄禹炜冷瞥了站在保镖中間的薄衍宸一眼,呵斥他,“越來越不像樣了,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叔叔嗎?”

“原來五叔也來南市了。”薄衍宸回了一句,語氣不鹹不淡。

“哼!”薄禹炜冷哼一聲,“我再不來,恐怕菲菲就得死在這兒了。我讓人給菲菲帶話,你不僅不聽,還把她打得住院。薄衍宸,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翅膀硬了,就能在外面為所欲為了?”

薄衍宸眯起眼睛,緩緩看向了安冉,“我一向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事。”

“可安氏不是你一個人的,薄家這些年也投資了不少。”

“五叔大可以撤資。”

薄禹炜氣得老血都快吐出來了,所有的投資都應用上去了,現在撤資有個屁用。“這事我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我也不是來跟五叔談論公事的。”他幾步過去,一把拽住了安冉的手腕,态度強硬,口吻霸道:“安冉,這次可是你自找的。”

“你想幹嘛?”

“這一次,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阻攔我。”他用了力,聲音低沉有勁,讓周圍的人也聽了個明白。“走。”

薄禹炜自然知道那話是說給自己聽的,登時冷笑起來,“你就這麽把人帶走了?連個解釋都不給五叔嗎?”

他的人立刻将薄衍宸和安冉包圍起來。

安冉原想趁機掙開薄衍宸,卻被他洞察,一把将她攬在了懷裏。頭頂傳來他冰冷的聲音,“我帶我的女人走,需要給五叔解釋嗎?”

感覺懷裏的人越發掙紮,他低聲輕喝,“不想死就聽我的。”

安冉冷嗤,“那我寧願死。”

薄衍宸也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把人橫抱起來。

保镖立刻上前,縮小了包圍圈。

薄衍宸不屑,“五叔就帶了這幾個人嗎?老李,酒店訂好了嗎?”

老李應聲進來,“訂好了。”然後朝薄禹炜做了個請的動作,“五爺,老板在香格裏拉大酒店包了一層樓,請五爺賞光。”

“薄衍宸,我看你是在外面待久了,忘了自己姓什麽。”薄禹炜的臉氣成了豬肝色。

薄衍宸不理,抱着安冉走出病房,只給老李丢下一句吩咐,“好好招待五爺。”

病房外面的走廊裏站了兩排的黑衣保镖,想來都是薄衍宸的勢力,薄禹炜帶的那個幾人,跟薄衍宸的人相比,的确不夠看。

安冉很清楚,薄禹炜讓人帶她走是想殺了她,但此刻被薄衍宸帶走,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保镖在病房裏找到了她帶來的那只錄音筆,薄衍宸的臉色沉得厲害,渾身都散發着濃濃的危險氣息。背部緊貼在他的身上,隔着衣衫,她能感覺到他襯衣下線條分明。

本能地覺得危險,但不管她在他懷裏怎麽掙紮,薄衍宸都絲毫不受影響,步子邁得穩而急,很快到了他的駕座旁邊。

安冉再次被他扔了進去,薄衍宸面色陰冷地坐在她旁邊,手拿着錄音筆在聽。

“那這份記錄又是怎麽回事?”

“是……是薄先生要求我們改的。”

她和華均的對話在車裏響了起來,安冉臉色大變,立刻去搶錄音筆,“你還給我!”

薄衍宸面色鐵青扔掉了錄音筆,反扣住她的手,一把将她壓在身下。煩躁地開始解襯衫的第二粒扣子,他沉聲警告,“不想讓我在車裏要了你,就老實點。”

“你禽獸!”安冉拼命推搡他,“你敢碰我,我就……”

他冷笑,扣住她飛過來的巴掌,“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都不知道厲害。安冉,我對你的耐心已經用盡了!”

賓利在路上飛馳,沒一會兒就停了。

被薄衍宸反剪着雙手從車裏拖出來的那刻,安冉開始慌了。

清水灣的別墅。

薄衍宸是來真的!

越到裏面,安冉的反抗越激烈,但在這個時候,拳打腳踢也絲毫憾不動薄衍宸。

他抱起她上了二樓,左拐,一腳踢開了房間的門,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床很軟,安冉被颠了個七葷八素,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他的卧室。

下意識地想跑,剛從床上下來,一雙又長又直的腿就到了面前,“想跑?”

她擡頭,卻發現這個禽獸居然已經脫去了襯衣,露出麥色的肌膚和結實的肌肉。他一手撐在床邊,将她半圈住,雙眼如同看着自己的獵物一般盯着她,另一手卻在解皮帶。

“薄衍宸,你新婚就出軌,對得起你老婆嗎?”想後退,卻被他大手扣住了腰。安冉趁機擡腳朝他下邊踢去,哪知他反應太快,金屬扣剛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的腳還沒碰到他的關鍵部位,就被已他單手擒住。

“一點長進都沒有,就這樣,還想跟我鬥?”這幾招,還是他教她的。

安冉氣得不輕,“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樣禽獸,你放手,放開我!”

“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真正的禽獸!”他眼裏燃着的一撮火焰,有越燒越大的趨勢,說完,整個人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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