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從激|情中清醒過來後, 栗潇把頭深深埋進沈黎的胸口,不敢看他。

尤其是熱辣辣的疼痛, 提醒着她什麽,令她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甜蜜兼羞恥。

沈黎提議一起去沖澡, 被果斷拒絕。

他用手輕撫着她的背,問:“很疼?”

得到一聲微不可聞的回複。

“以後,就不會那麽疼了。”沈黎企圖這樣安慰,結果卻讓栗潇把頭埋得更低了。

看上去像個犯錯的小孩。

沈黎不斷說話,希望能緩解這略微尴尬的氣氛。

“你頭一回…… 戴condom的手法還挺娴熟。”

“……學校教的。”

“你們學校怎麽還教這個啊?”

栗潇嗤笑:“你知道什麽叫性教育嗎?”

“我們學校沒有,你們上課,用什麽做演練呢?

栗潇的聲音細如蚊蠅:“用香蕉啊。”

“哈, ”沈黎忍不住笑出來:“那你每次吃香蕉的時候還能直視它嗎?”

然後,大腿就糟了栗潇的膝蓋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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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在被褥下,一把撈住栗潇光潔的長腿, 沿着她細滑皮膚輕輕摩挲,末了拍了拍她的臀部, 激得栗潇在他懷裏掙紮起來。

栗潇扯了被子, 把自己裹成一團, 不搭理他。

沈黎厚顏無恥地撲上去,賴在栗潇身上不肯動。

“你怎麽不害臊呀!”栗潇終于忍不住了。

她總覺得這個沈黎,跟平時溫柔的沈黎不是一個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獸性大發你聽說過嗎?”沈黎知道她在想什麽,幹脆承認。

栗潇深覺此人厚顏無恥,超出想象, 問:“你幹嘛随身都帶着……安全措施……這麽饑渴?”

“你忘了?上回在琴室裏……是你提醒我的。”

“那只是阻止你耍流氓的借口!”

“潇潇,”沈黎難得又認真起來:“我們遲早會做這件事,這是對你負責。”

“所以,”栗潇回過頭,審視着男友:“你一直就是有所企圖?”

“是,”沈黎不否認:“我說過,在游輪上時,就做過關于你的春|夢。一個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沒有企圖,那算什麽愛情,嗯?”

栗潇不了解男人,不知道他說的話幾分真假。

她試探地問:“你做了什麽夢?”

沈黎壞笑:“你猜!”

栗潇翻身背對着他:“不說就算了。”

沈黎找到一個突破口,鑽進了栗潇的防護圈,如果你能透視的話,會看見被子下兩個身體側疊在一起。

一只手不規矩地游走,從栗潇的腿,到小腹,到胸口,摸得她直喘冷氣。

背後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夢到我們躺在水上電影院的氣墊上,被萬有引力號放逐,由一根小繩系着,漂流在漆黑的孤海之上。”

“你緊緊抱着我,說害怕。我說我們做,就不會害怕了。夢裏的夜空,星星很多,從頭頂鋪到眼前我們一邊做一邊看星星…… ”

“沈黎,”栗潇的聲音忽然冷靜下來:“你看到一個漂亮女人,就發關于她的春|夢嗎?”

“你以為我是泰迪嗎?”沈黎無語。

這不是正面回應,但栗潇知道他的意思。有些話,說透就沒趣了。她靜靜摩挲他的手心,在那裏畫圈圈。

沈黎繼續找話題:“潇潇,你們唱歌的,在床上的聲音都這麽好聽嗎?”

結果,就被狠狠打手心。

“你覺得我是在用專業唱法配合你表演嗎?”

“那倒沒有!是真是假我看得出來。只不過我想,是不是你發聲方式太專業。不然,為什麽這麽有穿透力,能引起共鳴,你一出聲,我就像瘋了似的?”

“你确定你看得出來?”栗潇來了興致,她轉過身,看着沈黎,得意地發出挑戰。

沈黎還沒明白她意思,就見栗潇閉上眼睛,朱唇微張,吐出一聲輕輕的嘆息。接着她的聲音越發急切,配合着欲|仙|欲|死的表情,時而凄切動人,時而滿足雀躍,嘤咛婉轉,不絕于耳。這聲音有魔力,如同一雙看不見的媚手,隔空搔得他心癢難耐。

他一面不老實地占着便宜,一面還努力克制着神智,保持男人的尊嚴:“栗潇小姐,雖然你天賦異禀,但是也請尊重一下我的勞動成果可以嗎?”

栗潇知道他生氣了,惡作劇心得到滿足,瞬間停止胡鬧。沈黎也突然不敢動了。

她乖乖箍住他的脖頸,一雙星眼在微光裏閃動着讓沈黎迷醉的流波。

“天賦異禀也得你開發得好,今天之前,我還不知道自己點亮了這門技能呢。我告訴你,以後要是敢不搭理我,我就語音轟炸你。保管你聽了血液倒流,趕緊飛過來我身邊乖乖伺候我。”

沈黎聽了,哭笑不得:“我不會不搭理你的,你看上回吵架,是誰不接我電話,不回我微信呢?”

“潇潇,以後如果鬧矛盾,一定不要冷戰,不要吵隔夜架。那幾天你不理我,我白天都沒心思開工,夜裏難受得睡不着,感覺自己心力交瘁,老了好多。”

難得聽到沈黎示弱,栗潇心一軟,竟主動親吻他。繼而兩個人又吻得火星四濺,沈黎剛剛平息的悸動再度被點燃,但栗潇卻突然退卻了。

“我……我真的有點疼……今晚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栗潇誠懇地求放過。

沈黎當下愣在那裏,不說話。眼神中,透漏出一種難言的溫柔,和濕潤的光。

幾秒鐘後,栗潇被他攬入懷中,只聽他道:“好,你想休息多久就多久。”

……

沈黎入行以來一直是守時狂人,哪怕跟栗潇戀愛也不因此誤工。

縱使經歷一夜缱绻,他還是緊跟着鬧鐘起床。

栗潇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摟住男友的脖子,本能地撒嬌:“別動!”

沈黎躺回去,抱住女友,親親她的額頭說:“那我跟劇組請假。”

栗潇又搖頭,說:“不行。”同時,手又不肯松開。

纏綿悱恻,不過如此。

最終,栗潇還是放沈黎走了。

她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渾身酸疼,睡不着,又不想起。

一直磨蹭到中午,才把弄髒的床單給換了,又把自己洗幹淨,然後出門去。

“有狗仔,注意安全。”沈黎出門後給她發了條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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