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習慣親吻 ...

杜喜兒意識到喝下去的是烈酒後, 下意識想要吐出來卻又來不及了。這下可糟了,看來今晚要找代駕了。

平時杜喜兒的酒量屬于一般的狀态, 但這種調酒,她真的是一杯就倒,半杯能扶牆走的那種。

穆寒看她的表情猜到這酒很烈, 拿過她手裏的酒杯,輕拍着她的後背,問道:“現在回去嗎?”

話音剛落,臺上就有人拿紙質‘禮炮’連放三響, 緊接着就聽到DJ在臺上說這個月是酒吧開業三周年的周年月, 即日起不定時的會在夜場送出特調酒等等福利。

“想必剛才很多人都拿到了我們免費送出的特調酒,這款酒老板特調的,用三種烈酒做基調, 加上櫻桃糖漿讓整杯調酒的果味變濃, 千萬不要被這杯酒的外表所欺騙!酒量不好的朋友最好不要輕易嘗試哦!”

杜喜兒聽到這話, 只覺得腦袋懵懵的,一股熱勁兒從腳下直朝頭頂湧。

音樂聲又響起,所有人像是被氛圍炒熱了似的,盡管沒站上舞池,也在臺下跳動了起來。尤其是杜喜兒身後的幾人, 擁擠的環境下, 杜喜兒險些被撞倒,還好穆寒扶住了她。

“你、你別這杯酒了。”杜喜兒擡頭沖他說着,還好她沒有大舌頭。

說完, 杜喜兒就拉着穆寒朝外走,奈何人們正嗨,沒人主動給他們讓路,擠了半天才擠到外圍的一圈。

杜喜兒越發覺得呼吸困難,回頭看穆寒,剛想提醒他別跟丢了,就看到一個穿着抹胸露臍吊帶的女生舉着手舞蹈,在穆寒低頭正經過那女生身旁的時候,那女生突然伸手想要摟穆寒的脖子。

“喂——”

杜喜兒脫口叫道,大步邁回去,一個擡手就把那女生的手撥開了。

那女生愣了一下,聳聳肩又轉身去找別的人了。

杜喜兒莫名其妙的有些生氣,拉着穆寒就擠出了人群。直到兩人走出酒吧,杜喜兒這才氣呼呼的松開拉着穆寒的手,徑直走向車的方向。

穆寒跟在後面,出聲叫着:“喜兒……”

“你別叫我。”杜喜兒悶着頭繼續朝前走,腳下有一點發軟,但不妨礙她現在吃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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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喜兒,站住。”

“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半杯酒開始上頭了,杜喜兒這會兒開始刷任性了。

任性不過兩秒,杜喜兒就被穆寒拉住了。

“吃醋?”穆寒試探的問她。

杜喜兒也不走了,偏過頭說:“是啊,剛才那女的差一點就抱到你了,你只顧着低頭也不拒絕……換誰都會吃醋的。”

穆寒笑了,擡手揉亂杜喜兒的發頂,淡聲說:“笨蛋,我當時在看你的鞋帶。”

聞聲,杜喜兒先是一愣,随即低頭看自己腳上的鞋。出門時随便穿了雙板鞋,可能是沒系緊鞋帶,這會兒竟然兩個鞋帶都散開了。

怪不得剛才穆寒一直低着頭,原來是在看她的鞋帶。

當杜喜兒還沒整理好語言說下一句話時,穆寒已經蹲了下去,一邊幫她系着鞋帶一邊說:“是這樣系嗎?”

杜喜兒原本就被酒精熱紅了的臉頰,這會兒更紅了。趕忙蹲下身子,卻不小心撞到了穆寒的額頭。

“對不起……我剛才莫名其妙吃飛醋。”

杜喜兒就是這樣,稍有幾分醉,要麽是倒頭就睡,要麽是情緒很敏感,話會變多。

雖然穆寒不是很會系鞋帶,但幾個活扣系在一起也算是系好了。

“走吧……”

杜喜兒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太愚蠢,恨不得現在就跳上車,馬上回家!

不料,她剛一站起身來,穆寒就擋住了她。

“你說的沒錯,如果換成是我,我可能不是推開他那麽簡單。”穆寒一字一句的說着,眼底的笑意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杜喜兒虛眨着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睛,紅着耳根說:“好、好了,回去吧。”

穆寒沒松手,而是改為一手擁着她的腰,一手輕擡着她的下巴,親昵的輕啄一下:“你不是說,喝酒不能開車?”

就這麽突如其來的被親了一口,杜喜兒哪裏還有時間顧上這個,兩只小手捂着嘴巴,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剛才裏面很多情侶都是抱在一起親的,我不可以親嗎?”穆寒一本正經的提出疑問。

杜喜兒先是搖頭,又是點頭,最後索性放下手,磕絆的說:“……可以,我還不習慣……”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身後冷不丁冒出一個聲音——

“兩位需要代駕嗎?”

***

就這樣,兩人一同坐在了車子的後排,而代駕師傅則是很有職業素養目視前方,一副給他們兩人留足了空間的表情,腰板兒挺得筆直。

杜喜兒覺得車裏好悶,索性降下了車窗,深吸一口氣,又長呼一口氣。

【嗡嗡——】

手機在衣兜裏震動個不停,杜喜兒接起來,安靜的車內清楚的響起毛佳佳的聲音:“我到家了,你們離開酒吧了?”

杜喜兒把車窗升起一半,回答說:“嗯,我們一會兒也到家了。”

“怎麽樣啊?你們有沒有在酒吧發生什麽?嗯?”毛佳佳八卦的調侃着。

杜喜兒趕忙咳嗽蓋過,沒好氣的說:“還說呢,我誤喝了新出的一款調酒,喝了一大口現在請了代駕師傅開車。”

毛佳佳一聽,趕忙說道:“我的錯我的錯,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晚安晚安!”

杜喜兒收起手機,下意識看了穆寒一眼。

穆寒表示自己聽見了,嘴角帶着笑的幫她撥好額前的發絲。

車子停在紅綠燈下,杜喜兒為了緩解兩人的‘尴尬’,主動找着話題說:“這幾天我在網上的一個論壇裏找到幾個賣家出售玉佩的。”

聞言,穆寒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和我想的差不多,都是模樣類似,但完全不同的。”杜喜兒低聲說着,這本就應該是她意料中的事情。

沒一會兒,車子停進了地下停車場,杜喜兒送代駕師傅離開一樓大廳,轉身和穆寒一起乘電梯上樓。

在電梯裏,穆寒看着杜喜兒心事重重的樣子,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其實,”穆寒輕抿嘴角,拿出他自己身上的那塊玉牌,“昨晚夜裏,這玉牌似乎有了某種感應。”

杜喜兒伸手接過,仔細的看了看正反面,“感應?哪種感應?”

“你還記得在見過趙莉之後的那幾天嗎?那幾天我的手總是不受控制的發顫,”穆寒說到這頓了一下,盯着杜喜兒手上的玉牌說:“昨晚,我拿着這玉牌想事情,同樣感受又發生了。”

【叮——】

電梯門開了,杜喜兒趕忙走出去,着急的說着:“你怎麽沒告訴我?那你有沒有不舒服?”

穆寒搖頭。

杜喜兒一邊打開家門,一邊念叨着:“你确定你感受到那種感應的時候沒有不舒服嗎?或者隔了一段時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呼吸困難?心跳加快?或者視力模糊?”

杜喜兒做出了一系列的假想,她就差馬上帶穆寒去體檢了。

穆寒輕搭上門把,突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真的有。”

“哪裏?哪裏不舒服?”杜喜兒緊張了起來。

穆寒見她這麽緊張,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看着她說:“剛才親你的時候,你說的所有症狀都發生了。”

“……”杜喜兒頂着像熟桃似的一張臉,‘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油嘴滑舌……”

***

進了家門,杜喜兒看到沙發上擺放整齊的兩個抱枕,這才想起來出門前兩人是怎麽‘約定’的。

穆寒換上拖鞋,站在她旁邊,一本正經的說:“如果你現在想反悔,我就當你沒答應過。”

聽聽……這語氣,像是很好商量似的。

杜喜兒故意裝帥的把車鑰匙一放,攤了攤手說:“我幹嘛要反悔,一起睡就一起睡。”

于是,這一晚兩人終于算是‘同床’了,只不過……蓋了兩床被子,外加中間隔着如黃河一樣寬的界限。

杜喜兒先是平躺,接着側躺,最後幹脆自己裹着被子縮到床邊。

穆寒壓着嘴角的笑,聽着一旁的杜喜兒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但又不想趕他出去……

“穆寒,我睡不着。”杜喜兒悶聲說着。

“那我出去。”穆寒說着就要起身。

“诶不是,”杜喜兒不是想讓他出去,只是随口念叨一句,下意識翻身看他:“我是有點兒失眠。”

于是,穆寒又重新躺下。

杜喜兒長呼一口氣,看着天花板,輕聲問:“等到周末,我們再去一次古玩城吧?去問問洪叔以前有沒有見過。”

“好。”

“晚安。”

“晚安。”

杜喜兒再次側過身子,手指輕捏着枕頭套的一角,剛想閉上眼睛睡覺,突然瞥見這一側床頭櫃上放着的一張卡片。

金色的卡片。

杜喜兒疑惑的起身拿過那張卡片,看到上面的名字後,杜喜兒突然驚喜的低叫一聲!

“穆寒,我們也可以找金先生問一問,他那麽玩石頭,又喜歡賭石,肯定有不少門道!”

穆寒想起那個出手闊氣的金先生,按照杜喜兒講的那樣,興許他真的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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