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舔一口
“你認真的?”沉魚感覺這個難度有點大啊。
“嗯,就這麽辦吧,要不然要他們兩來演,我們在一旁看着?”
沉魚聽他這麽說看向在不遠處的楚寒和莫書顏,一個高冷一個高傲想想怎麽也不适合。
“你覺得他們兩行嗎?”沉魚停下給他擦傷口的動作反問着。
牧風笑了聲:“怎麽不行,他們兩本來就很适合啊,祭山也是冷着一張臉的。”
說完也裝成祭山冷着一張臉的模樣,眼睛微微眯起眉眼自帶一股冷意。
看的沉魚心裏驚了一下,他這個樣子真的有幾分書中所描繪的大魔頭的樣子,也是這樣微眯着眼眼中都是冷意,似乎一把利刃要直接刺向他所看之人。
她看向牧風已經重新恢複嬉皮笑臉的模樣,有點不是滋味。
心裏有些不解,明明牧風是個很好的人設,為什麽會最後會成為反派呢?還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這孩子到底經歷了什麽?
思緒正飛遠腦袋就被他敲了下:“想什麽呢?快點選擇,是我們自己上還是要他們兩人上?”
沉魚看了看正在密切關注自己這邊的莫書顏又看看了牧風,決定自己上。
“我們自己上,不過我可能不太行。”沉魚實話實說。
“我帶你。”牧風說完直接拉着沉魚走到井邊,楚寒和莫書顏一看立刻就站了起來,牧風看了他們一眼直接在井邊搞了個保護罩将他自己和沉魚一起護在裏面。
楚寒看着銀白色的光圈唇抿的更緊了,握緊了拳頭站在外面。
牧風直接朝井口仿造祭山的聲音說了聲:“小魚兒。”
沉魚以為他還沒入戲就随口嗯了聲,牧風白了她一眼小聲說:“你回我,祭山哥哥怎麽了。”
“.....”她看向牧風佩服地豎起了大拇指:“汝甚騷。”
“好好說話。”牧風又是敲了她一下,沉魚這才噘嘴壓着嗓子學牧風朝井裏說了句:“祭山哥哥,怎麽了?”
牧風接了下去:“你願意跟我呆在這裏嗎?只有我們兩個。”
沉魚不知道怎麽接求求助地看向牧風。
他長了張嘴小聲教:“你說,我願意,要害羞一點。”
沉魚不經大腦地點了點頭,開口就按照他教的說:“我願意,要害..”
說還沒說完他的手就捂着她的唇,把她差點要穿幫的話蓋掉。
牧風曲着手指彈了她的額頭一下:“好好地說。”
沉魚摸了摸額頭,接着就聽到他繼續發布命令:“你發出一些聲音,裝作兩人在親吻。”
她一聽立刻就睜大的眼睛,壓着聲音說:“卧槽,這個我怎麽會?”
“笨蛋,這樣啊。”他說完直接用一根手指直接壓在她的唇上然後他直接附身将自己的唇壓了過來。
兩人的唇被他壓過來的手指擋住,感受到不到,但是他的呼吸全部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蹭的一下就紅透了。
沉魚擡頭看向牧風的眼睛與他垂下來看自己的目光一交彙心裏一慌,想推開他但是手直接被他抓住。
“不能前功盡棄了,要挺住沉小魚。”牧風哼哼完這句話。
沉魚一張臉紅的不能再紅,瞪着他說:“你占我便宜你還要我挺,我打死你信不信!”
“我也沒親到你啊。”
“滾!”沉魚直接伸腳踢了過去,牧風被踢了一腳想躲第二腳,沒想到他一不小心壓着唇的手指一偏本來還隔着的唇,現在沒有阻礙還真的直接親了過去。
柔軟的觸感與溫度讓兩人都不由地睜大了眼,牧風也是愣住了,看着她的眼睛,然後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她的唇,舔完不敢多說飛快地放開她跑到對面。
沉魚捂着自己的唇,氣的剛想開口罵,這時本來安靜的井底響起了水聲,牧風也顧不得會不會被打了直接重新跑到沉魚的身邊把她護在身後。
沒一會水聲越來越響,沉魚往井底看的時候看到了水位越來越高,看來牧風的計劃成功了。
雖然成功了但是是犧牲了她的清白啊,損失真大。
攻略的時候系統也沒說要獻身啊!辣雞系統啊!
沉魚越想越生氣,又是伸腳踢了他一腳,牧風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淡定地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親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那你幹嘛還要舔一下!”沉魚壓着聲音怒斥着。
牧風尴尬地笑了笑:“額,這不是為了效果更好嘛,為了活着總是要有所犧牲的,你自己之前說的。”
沉魚咬着牙又氣又羞,罵了聲:“流氓!”
牧風沒在解釋接受了這個稱呼:”先把井的事解決,我們再算我們的帳行嗎?”
沉魚還是知道大局為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兩人的注意全部轉向那口井,只見本來只能到離井口兩米處的水位已經到了井口,即将溢滿,牧風直接說:“你直接用冰封住。”
沉魚用低級的冰封術直接将井口用冰封住,但是她低估了水怪的能力,只見剛封好的井口立刻就裂來,随即水從井口流出蜿蜒出來。
沉魚看着要到自己腳邊的水退了幾步,牧風直接将屏障去了,帶着她往祭山的房間門口飛去。
敲了門直接對裏面的祭山說:“祭山兄弟,你老情人來了!不出來看看嗎?”
下一秒門就被打開,祭山看了眼沉魚和牧風然後看向井口處已經化成人形的水。
他久久是站在門口看着那個水人,那個水人也是站在井口看着他,沉魚看着這樣詭異的場面居然品出了些悲傷。
她扯了扯牧風的袖子小聲地說:“他們之間的感覺很奇怪。”
“嗯,就像祭山兄弟欠了那個水人一千兩銀子一樣。”牧風摸着下巴一臉探究。
沉魚:“....我有點跟你格格不入了。”
“為什麽?”牧風不解地問道,沉魚嫌棄地看着他回了句,“因為你居然比我還沙雕了。”
牧風沒聽懂看着沉魚一臉困惑,但是這個時候祭山已經漠不關心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間,将門一關把衆人隔絕在外。
“所以是成功了?”沉魚指了指祭山的房間小聲地問道。
牧風也猜不準祭山的心思,轉頭看向還站在水井邊的水人。
還沒看幾眼就聽到祭山說了句:“你們誰把她趕走,我就跟誰走。”
這話音剛落之前被牧風氣的安安分分地楚寒和莫書顏就出動了,兩人配合極好地将那個水人逼得無路可走。
沉魚也想加入戰鬥但是被牧風拉住了:“看他們打,我們有的是機會。”
她聽到牧風這麽說肯定是已經有了較量,也就不加入戰鬥。
眼見着楚寒和莫書顏就要将水人逼回去了,沉魚心裏有點焦躁:“真不打?”
“等着。”
沉魚一聽只好乖乖地等着,誰叫他是大佬,自己是小弟呢。
起初她還站着看楚寒和莫書顏打後來直接坐在臺階上撐着下巴看着遠處的刀光劍影,打了個哈欠。
腦袋放在膝蓋上差點睡着,還是那個水人直接沖了過來,把她的睡意吓的一點不剩,然後眼睜睜地看着這個水人直接鑽進了祭山的房間。
看的沉魚驚訝地張大了唇,不可思議地看着牧風。
牧風伸了個懶腰,朝她招了招手說:“走吧,別打擾老情人相聚了。”
“嗯?”還是不解的沉魚跟在他身後追問着,“怎麽回事?”
牧風的步子停了下來看她一下又看了眼一晚上都沒好臉色的楚寒和莫書顏,高聲對沉魚說說:“有時候腦袋和眼睛是要一起用的,你看到和你聽到可能是假的。
剛才祭山看那個水人的目光明顯帶有一種很特別的情緒,簡單來說就是跟你看到肉一樣,恨不得一口吃了但是因為沒熟而不能吃的感情。”
他說完這句話低頭看向她反問道:“你自己想想你舍得把到手的肉丢了?”
沉魚這才明白過來,欽佩地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優秀!”
不同于沉魚聽到這番話露出的欽佩,楚寒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他直接站了起來什麽也沒說直接走了出去,莫書顏瞪了牧風和沉魚一眼,然後也追去楚寒去了。
本來還熱鬧的院子一時間又是清冷下來,兩人肩并肩地站在廊內看着狼藉的院子,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男人真麻煩,喜歡幹嘛還要趕人走?”沉魚不解地搖了搖頭。
牧風走到院子裏将倒了的凳子扶好:“男人趕走喜歡的人,不外乎護不了她這一條。”
“可是在一起不是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嗎?”沉魚靠在柱子上看着天邊的圓月問着。
“很多時候一份愛往往也是一份負擔。
就像你在的時候,我跟別人打架我會分心去找你在哪裏。”
牧風說完就覺這話說的有些歧義立刻補了句:“擔心你被人打死了。”
沉魚剛想歪就聽到這句話,頓時直接丢了一根幹柴丢到他身上,惡聲惡氣地說:“過來,算我們的帳!”
牧風頓時就頓了在那裏笑眯眯地說:“小魚兒我錯了,你別生氣。”
“你惹我生氣我還留情?你當我白蓮花嗎?”沉魚快步走到他面前一點也不輸氣勢瞪着他。
“沒有,你沉魚落雁,小小的荷花不能與你媲美。”
被他誇了一頓心情也不是很糟糕,于是咳了聲嚴肅地問道:“你能保證以後不許氣我嗎?”
牧風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矮矮小小的,手沒忍住摸了摸她的頭,直接回了句:“我盡量吧。”
然後在沉魚要打他之前,踏上碎月咻一下就跑了。
沉魚站在院子裏看着已經飛到夜空的牧風氣的咬牙:“你有本事別回來!”
牧風停在半空看着氣呼呼地沉魚,有點苦惱地扶額想着怎麽哄一哄。
他看着漆黑的天空突然記起自己看過的火樹銀花,頓時一凝神念了一聲訣,然後指尖往上一提,頓時一道小小的火花在夜空出現。
沉魚看着突然出現的煙火驚訝擡頭望着,耳邊還是半空中牧風的詢問聲:“沉小魚你喜歡嗎?”
她看着他跟着孩子一樣在半空引起一小簇一小簇火花,沒忍住笑了出來回道:“喜歡!”
牧風一聽急忙問:“那你還生氣嗎?”
“生氣!”
牧風:“...真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