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是好兄弟

陸向清沒在陸知知這多逗留,他還要去搞酒吧裝修的事兒。

陸知知醒過來的時候陸向清已經走了。

看了看床頭的鐘,才六點。

去到衛生間,只看到鏡子上被他用口紅寫了幾個英文字母。

她倒是不在乎那句‘love you’是不是真的,她在乎的是,她那只蘭蔻口紅怕是毀了。

收拾了一下,陸知知就去上班了。

她沒想到的是,他陸向清竟然每天都去接她?

還上她家吃飯?

陸知知才不會又被他給套路了呢!

他想送那他就送好了,省的她乘車。

陸向清被拒之門外,倒也沒來硬的,直接走了。

酒吧的裝修倒是花費了陸向清很多心思,經常半夜才回家。

酒吧的位置離陸知知的家倒是不遠,那天天太晚陸向清才發現自己車的油快沒了,想了想還是轉了方向盤跑陸知知那裏去了。

誰料半夜給他開門的竟然是.....許墨?

等陸知知出來的時候,陸向清已經走了。

“許墨,大半夜誰來敲門了啊?”

“你弟弟。”

陸知知皺眉:“陸向清?”

“嗯。”

“他有說來幹什麽嗎?”

“他就說....想你了。”

陸知知心一驚,有點心慌的說:“他屬于想一出做一出的人,別管他了,睡吧。”

許墨再怎麽笨,他都看得出剛陸向清的眼神。

那是一種充滿敵意的眼神。

他只見過陸向清一次,但這一次和上一次明顯感覺就不一樣。

這一次,竟然是這麽的成熟?

他們的兌換很簡短。但卻像在争着什麽。

許墨,好久不見啊。

你好,陸向清。

真沒想到你會和她走到今天。

是啊,說不定我就成了你姐夫了呢。

呵呵,也許吧。告訴我姐,我很想她。

陸知知回到房裏,電話就響了。

是陸向清。

“你怎麽來了?”

“呵呵,陸知知,可以啊,半夜把一個男人留在家裏?”

“陸向清,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壞心思的。有他在,我覺得安全得很!”

“呵,那你有本事就讓他天天在吧!”

“陸向清,你到底想讓我怎麽做!”

“說了你就答應我嗎?”他站在車邊吸着煙。

陸知知的睡意已經被他弄得不去返了。

“你說。”

“和我結婚。”

“你喝酒了?”

他笑:“沒有。”

“那你說什麽胡話,簡直有病!”

“總要負責的,你說是吧?”

他說的負責是指....他把她....

陸知知不說話,只是躲在被子裏哭。

陸向清吸了一根又一根的煙,電話沒挂斷,他聽到她在哭。

那種隐忍哭聲的哭。

她也聽得見,他吸煙的聲音。

“你要哭到什麽時候?我一包煙都吸沒了。”

“嗚嗚...陸向清你無恥你混蛋!”

“行了行了,別哭了,不至于感動到這個地步吧?”

“誰感動了!有毛病!”

“我想見你,就現在。”

“沒事兒的話,我挂了。”

“我在你家樓下。”

.....他在她家樓下站了一個多小時了?!

陸知知也不知道怎麽了,馬上跳下床拉開窗簾看,借着月光她看見了他,正舉着電話擡着頭。

“呵,舍不得我嗎?外面确實風大。”

“你真的是有病!趕緊回家!”

“車沒油了。”

“......”

“本來想在你這借住的,沒想到倒是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

“許墨他...明天約我出去玩,所以...”

陸向清一聽那個名字,就來火,直接挂了電話,上了車。

發動車子。剛開出小區就熄了火。

沒法,只能一個電話打到杭譽,讓他來接。

而那邊的陸知知被挂了電話之後根本睡不着。

只想到他的那句‘和我結婚’。

估計是全天下最不可信的話了,他們是姐弟啊!寫在同一個戶口本裏的!怎麽可能呢!

杭譽到的時候,陸向清正趴在方向盤上。用手扣了扣車窗,陸向清才擡起頭。

一上他車,陸向清就躺在後座。

杭譽覺得有些不懂這個穿着一條褲子長大的陸向清了。

“喂,大半夜的,你跑這來做什麽?”

他不直接回答,反倒是睜着眼看着車頂:“芋頭。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有病?”

“瑪德,你特麽怎麽回事?這幾天老這副腔調,是不是酒吧搞的不順心了?”

“芋頭,你說我和陸知知能結婚嗎?”

“誰?”杭譽還以為是幻聽呢。

“陸知知。”

杭譽忙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陸向清,你說你要和你姐結婚?”

陸向清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剛冒出來的想法。”

“你特麽怎麽回事?好端端的....”

“芋頭,陸知知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也是她第一個男人。”

杭譽簡直是不敢相信!

“你..你們...”

“我強迫她的。”

“什麽時候的事?”

杭譽只覺得不可思議。在他看來,陸向清是不喜歡陸知知的,因為她是收養的。

“我去英國的前一個晚上。”

“我靠,陸向清,你.....沈阿姨他們知道嗎?”

“你覺得呢?”

“那你怎麽和他們說啊?你們雖然不是親的,但已經是寫在戶口本上的姐弟了。”

“我知道。”

“你愛她嗎?”

愛嗎?愛,還是不愛呢?

陸知知閉上眼,腦子裏全是某個女人的畫面。從小到大,他竟然都記得這麽清楚。

“我想,是的。我愛她。”

“她呢?”

“呵,應該是恨我的吧。”

杭譽沒說什麽,一路開着車,停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門口,買了一打的啤酒。

兩個人無言的喝着。

兄弟,有時候就是陪伴的關系。

沒有責罵,沒有鄙視,有的就是支持。

“陸向清,你要是認定了,你就去做。不然你還真就是禽獸了!”

陸向清笑着把一個空瓶子往外扔,‘嗑噠’落地。

“我怕我爸真把我打成廢人了怎麽辦?”

“小時候陸伯父打的你半死你也沒死啊,都這麽大了,竟然還慫起來了。”

杭譽拍了拍他肩膀,繼續說:“要是你爸真打死你,我肯定沖上去抱住你,替你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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