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
“夏來?”傅均言看着半掩的大門,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昨晚的事情既然是個圈套,只怕夏來也會有危險!怎麽說也是因為自己才連累了夏來,所以傅均言連夜打探到夏來的住址。
傅均言輕輕推開門,警惕的看着前方。裏面的突然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傅均言掏出□□,大力的推開門。
夏來頭發散亂着,身上被綁着躺在地上。傅均言看着正在施暴的男人,正是那晚在百樂門喝醉的那個男人。
男人見到突然闖進來的傅均言,拿起手中的木棒就向傅均言打去。傅均言扣動了扳機,男人捂着胸口向後倒去。傅均言趕忙跑到夏來身邊,嘴中一直念叨着對不起。傅均言給夏來松了綁,夏來被打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無力的靠在懷裏:“本來我以為我活不了,你來的還真是及時!”
夏來的額頭流着血,臉上淤青着,只怕身上有更多的淤青。傅均言紅了眼眶,自責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夏來搖了搖頭:“跟你沒有關系。”夏來發現傅均言臉上的擦傷:“你們是不是有所行動了?結果怎麽樣?”
傅均言搖了搖頭:“這是個陷阱。”夏來恍然大悟:“難怪這個人一大早就找到了我家裏。他來的時候就很憤怒,他說如果讓日本人知道了這是從他這裏走漏的消息一定會殺了他全家。本來我還在疑惑,他怎麽突然找上門來,原來是你們行動了,難怪。”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也不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傅均言看着地上的那個男人說道:“我也覺得日本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會對我們下手。”
夏來剛要笑,嘴角的傷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怕你們只是誤打誤撞,他們要對付的應該是之前在百樂門刺殺葉子昕的那些人。這樣看來,那些人可比你們聰明多了。”
傅均言無語的看着夏來,這個女人真是……,明明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在調侃自己。夏來拍了拍傅均言的臉:“小妹妹,你還是太嫩了點。”
“小妹妹?”傅均言更加語塞,把夏來扶到床上躺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被弄亂的房間。看着地上的屍體,傅均言把他拖到到了院子裏,就地挖起了坑。等幹完這一切,傅均言早已經汗流浃背。
坐在凳子上喘着氣,夏來好笑的看着傅均言:“你說你為什麽總是男人的打扮?明明是個女人!”
傅均言沒好氣的看了夏來一眼:“方便辦事情。”傅均言起身出去打了一盆水進來,小心翼翼的給夏來擦着臉,夏來想動也沒有力氣起來了,只要一動,身上就鑽心的疼。
“我應該比你年長,所以我不是妹妹。”傅均言突然說道。夏來愣了一下,眼中帶着笑意:“我是逗你的。我夏來自記事起就是一個孤兒,我可沒有福分有個弟弟妹妹什麽的。”
傅均言突然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空氣突然安靜,這樣的氣氛讓傅均言感到呼吸困難,傅均言只想出去透口氣:“我去買些藥,你在這裏等我回來!”
傅均言買完藥回來後,在夏來家中照顧了夏來半個月。當夏來能下床後,傅均言就開始擔憂起來:“也不知道唐琴和小蕊彙合了沒有?”
看着正在對着鏡子化妝的夏來,傅均言問道:“你要出門?”
“我該去上班了,無緣無故的消失這麽多天,一定會被經理罵的。”夏來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再說了,我不上班,怎麽養活我自己!”
傅均言沒有說話,的确,傅均言沒有理由阻止夏來回百樂門。那麽今天自己也該離開了,打定了主意,傅均言說道:“那我也回去了,也不知道我那些朋友怎麽樣了。”
夏來點了點頭:“的确是該回去了。”
廣慈醫院
“哎哎哎,你倒是給我一件衣服穿啊!”唐琴生氣的看着低着頭正在寫報告的沈穗儒。
看到這個沈穗儒,唐琴心裏就覺得委屈。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這個女人每天對着拿着病人們都是微笑着的,連說話都極其的溫柔。可是面對自己的時候就冷冰冰的,臉上從來沒有個喜怒哀樂的表情,說話的語氣總是那麽的無所謂!
沈穗儒的無動于衷終于讓唐琴的情緒爆發了,唐琴委屈的流下了眼淚。沈穗儒寫完報告擡起頭就看見了唐琴梨花帶雨的模樣,沈穗儒一愣:“你怎麽哭了?”
在沈穗儒的印象中,唐琴是個堅強獨立的女人,身上一點沒有那些富家女的嬌氣蠻橫。只是,現在唐琴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哭了!沈穗儒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改變,沈穗儒趕忙起身走到唐琴身邊,語氣也有了一絲變化:“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唐琴指着沈穗儒哭訴着:“嗚嗚嗚,你這個女人,咱倆都相處半個多月了,你每天就會冷冰冰的!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我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之前把我衣服都扔了,現在你還不給我找件衣服準備出院!”
沈穗儒見她這副模樣,終于笑了:“就因為這點事情你就哭了,怎麽看也不像是你的性格啊!衣服我沒給你扔,只是上面都是血跡,你怎麽穿啊。”
沈穗儒想了一下:“這樣吧,我一會上街給你買一件新的。”
唐琴抹掉了眼淚:“那你知道我的穿衣尺寸嗎?會不會買錯了?”
沈穗儒上下看了一眼唐琴:“你的身材我早就看過了,不會買錯的。”說完扔下了唐琴一個人在辦公室。
沈穗儒走後,唐琴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臉馬上紅了起來:“沈穗儒!!!”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包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