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瑣事

以安睡的可能不是很舒服,調整了下姿勢,紀向南僵了,以安的手蓋在他的敏感地帶,小嘴離火源不到十公分,這姿勢怎麽看怎麽撩人。紀向南咬牙,挪開眼睛看窗外路燈下飛掠而過的道路。可是,她手上的溫度一絲絲透過布層溫暖着他,再控制也忍不住支起了帳篷,紀向南小心拿開她的手,迷糊中的以安抗議的把手蓋了回去,然後無意識的抓了兩下。過了一會可能覺得不舒服,再抓了一把終于覺得不太對勁睜開了眼,看到自己手抓着地地方,趕緊松開坐了起來。

紀向南咬牙把她抱了過來,把小小的人攬在懷裏,火熱抵着她的大腿,在她耳邊輕聲說,“小丫頭,看你點的火。”

以安在他身上扭了一會,想避開他火熱的地方,“我又不是故意的。”

“再動就真要失火了。”紀向南壓着她不讓她亂動,他忍的夠難受了。

以安被他圈在懷裏,身邊的人溫度高的吓人,低聲嘀咕,“誰讓你動不動就發情的。”

紀向南臉更黑了,“你那樣抓,我要還沒反應就該去看醫生了,還是丫頭覺得我要更努力點?”紀向南說着眯起了眼睛,什麽時候讓她在家幫他抓抓倒是不錯,這麽一想,下面更難受了。

以安低頭看看他下面鼓起的一大包,低低笑了,然後伸出食指去搓了幾下,紀向南臉更黑了,這丫頭嫌不夠事大。

“南哥,以前都是你給我講笑話,要不我講個笑話給你聽?”以安伸出手拉着紀向南的脖子,故意靠近他貼着他,仗着前面有司機和保镖,紀向南不敢亂來。

“小丫頭,你找死!”紀向南覺得自己血管都要爆了,說這句話都是咬牙切齒的。

“南哥,咱們來打個賭好不好?”以安看紀向南額頭上青筋凸起,很溫柔的給他揉了下,這對紀向南來說,絕對是火上澆油。

“說!”紀向額頭上青筋暴起。

“如果到家前你繳械了,今晚你睡書房,沒有的話今晚都聽你的。”以安拉着紀向南的脖子,在他耳邊很小聲的說。

紀向南眯着眼睛,“不賭!”他很知道以安絕對是他的媚藥,不撩撥他他現在都快忍不住了,以安要存心他肯定受不住。

“南哥!”以安在他耳邊吹氣,故意用大腿蹭了下他的腿根部。

“丫頭,你再玩火我就讓他們在這把車停下來把你辦了。”紀向南深吸了一口氣,這絕對是李飛榮家那口子教的。

以安看紀向南忍得臉紅耳赤的,不敢再惹他了,忍不住趴在他胸口悶笑,紀向南狠狠抱緊她,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會撩撥他了,回家了看他不狠狠收拾她。

第二天以安快中午才醒來,昨晚到家被紀向南折騰狠了,雖然他還留了點分寸,那也夠以安受的了。

吃完早點去公司,林淑婷看到她就跟進了辦公室,“昨天晚上好像出了大事,半夜裏警車響遍了大街小巷,今天早上論壇上有一些照片,哇,聽說發生槍戰诶,不過帖子都很快就都被删了,你知道怎麽回事嗎?”林淑婷炯炯有神的看着以安,紀向南肯定知道情況,在海城,就沒事能瞞得住他的。

“我昨晚很晚才回來,起來就到公司來了,剛剛聽你說過。”昨天好像在路口好像看到了警車,不過那時候跟紀向南在鬧,也沒注意。

“去問南哥,南哥肯定知道。”林淑婷慫恿她,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林大小姐,我現在要開始上班了,再不努力工作,這個月沒獎金了啊。”以安覺得這南豐上下都學習紀向南的精神,不求大發,有錢賺就行。

林淑婷無所謂的揮手,“沒關系拉,這個月的報表整理過了,目标額完成了,可以休息了。”這個目标額是以安同學訂的,處于壓力不大,客戶滿意的數字。

下班前紀向南說今晚有事,讓以安自己先回家去。以安想了想去了爺爺奶奶的舊公寓,前段時間接到公寓要拆遷的通知,正好有空回去整理下東西。

以安開門後看到的是屋內一片狼藉,還有一股很大的味道,以安剛要擡腳邁進去,跟她一起上來的董武拉住了她,“夫人,這味道不對,是屍臭味。”

以安驚訝的看着董武,“屍臭,你确定,那要不要報警啊?”

“你站一會,我先問下老板。”董武讓以安在門口站着,這公寓因為老舊現在要拆除了,樓裏都沒什麽人了,雖然是傍晚,但是還是有點陰森的感覺。

董武打了電話給紀向南,進去轉了一圈出來,沒讓以安進去,打電話報了警。警察到了,問了董武和以安一些問題,不一會紀向南也過來了,紀向南進去轉了一圈出來帶着以安走了。

“裏面真有死人嗎?”以安好奇的問,不過她沒打算進去看,免得做噩夢。

“恩,手裏還拿了一些東西,懷疑是小偷。”

“小偷不是都踩點的嗎,家裏什麽都沒有,有什麽好偷的,那他怎麽會死在那裏?”這房子裏面真沒什麽值錢的,都是舊書舊信什麽的。

“書架壓下來壓死的,等他們把屍體處理完了,我會去把裏面的東西移出來,你別再過去了。”紀向南不願意以安再進到裏面,多少覺得有點晦氣。

“哦,那你事情忙完了嗎?”

“也沒什麽事,朱巧年來了海城,想插手毒品地下賭場還有□□,昨天晚上趙安幾個人聯手把他收拾了。”這朱巧年真是不知道說是沒經驗還是膽子包天,來了這麽短時間得罪那麽多人,所以昨天晚上先是有人把朱巧年的窩端了,然後把人劫走了。朱家的人在這裏還沒吃開,只能找警察幫忙滿城找人,而那時候,不巧他在飛機上,手機也沒開,回家了他忙得很沒時間開機。

今天早上手機開了才知道出了事,那時候朱巧年已經被找到了,被人扒了精光仍在大路上,好在早上人不多,這事才沒傳開。這也是看在朱家的面子上,沒有鬧得太僵,不然的話今天朱巧年還能不能好好活着還是一回事。收拾他的是趙安和李文新,毒賭黃在海城是他們控制的,朱家想□□來,可不是得罪他們了。

“哦,肚子餓了,回家吃飯吧?”以安摸着肚子說,這麽一鬧,都很晚了,那些事情她不是很有興趣,吃飯皇帝大。

吃完飯,以安鑽進了紀向南的書房,“我爸案子的資料給我看看。”

紀向南從檔案袋裏拿了幾張照片出來,其他的資料遞給了以安,以安看着他手裏的照片,“那是什麽?”

“這個跟案件無關。”紀向南捏着照片把有圖像的一面貼在自己這裏,不讓她看。

“是不是我爸死的時候的照片。”在檔案裏而紀向南又不讓她看的,以安猜的到內容。

“恩。”

以安伸手,“我想看看。”

“你爸不會希望你記住他這樣子的。”紀向南拒絕,他父親是槍決的,死亡的畫面不太好看,他不想讓以安看。

“可是我都記不住他什麽樣子了,也沒為他做過什麽。”以安低着頭說,這件事在爺爺奶奶那裏也一直諱莫如深,她以前對這件事也不太了解,今天看了案件才第一次了解父親的案子,內疚感從心裏升起。

“以安,他離開的時候你還太小了,你不記得他的樣子是正常的。他不會想要你做什麽的,事情我和周彥都在查,但是時間太久了,而且有人刻意把案件的檔案抹掉,留下的東西很少。”紀向南把照片放在下方抽屜裏,把以安拉到自己身邊安慰她,如果事情真有□□,應該慶幸她以前沒去查,不然的話最大可能性就是她也被滅口。

“為什麽會有人要我爸爸死呢?不會無緣無故的,我記得我爸爸也只是一個工作人員,也不是什麽大官啊。”以安看了案件,有點困惑的說,記憶裏父親并不是什麽重要官員,她家也就是普通的雙職工家庭。

“你爸是水利局的一個科長,當時在競争當副局長,他當時的競争對手現在在牢裏,貪污受賄,周彥去找過他了。他說他當時他是給上面送了錢走了關系的,而你爸,在競選的前期出事的。市郊有一個水庫,當年水災潰堤,淹了好多地方,還死了人。那個水庫是你爸負責的地方,雖然那個堤壩,在你爸去之前已經建了,但是這件事肯定要找個人負責。”紀向南看到水庫的資料時,心裏也在想,不知道是不是他和以安真的注定就要糾纏在一起的,還沒出生兩個人就有了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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