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善純出事

許善純一只手放在方向盤上,一只手打開手機,按出韓聿信的電話,撥了過去。

由于之前那個號碼已經被韓聿信拉黑。

所以許善純機智的換了個新號碼,以确保能打通韓聿信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許善純還沒來得及以訴相思之苦。正前方突然拐角出來一輛面包車,刺眼的白色燈光閃的許善純完全睜不開眼睛。

‘砰’一聲,面包車似失控般直直朝許善純的寶馬mini撞了過來。

許善純尖叫一聲,來不及反應之間,就一頭朝方向盤撞了上去,額角滲出絲絲血跡,眼睛慢慢發黑,暈了過去。

“出車禍了,有人出車禍了…”

“快打120!”

“诶!那個肇事的面包車司機把那個受傷的女司機抱走了…”

“喂!受傷的人不能随便移動!”

“喂!別走啊!”

“算了,別多管閑事了,都散了散了…”

……

電話裏,除了許善純的那聲尖叫和車與車之間強烈的撞擊聲後。

韓聿信便只從電話裏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聽到這些話。

韓聿信‘shit’了一聲,雙拳不自覺的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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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還是不救?

很明顯,對方并不想要許善純出事,只是想要她這個人,才會将她抱走離開。

所以,韓聿信可以猜測,許善純的車禍并不嚴重。

既然死不了,那他去管她幹嘛?

最好是離她越遠越好,免得她老是纏着他。

可,為何,他的心,卻如貓爪子抓着般的癢,撓心撓肺,不得安寧。

韓聿信一拳打過沙發,火速換好衣服,穿上外套,打着電話,便走了出去。

得到确切位置後,他的法拉利,飙的飛快。

仿佛,是在生死奪速中。

——

暗色酒吧裏。

面包車司機将許善純帶到暗色包廂後,便離開去善後了。

顧雲卓看着眼前昏迷着的許善純,嘴角勾起一絲冰冷而嗜血的笑容。

看着她額角滲出來的已經幹凝的血跡,就這樣挂在她精致的臉蛋上,仿佛罂粟般帶着致命的誘惑。

顧雲卓用手撫了撫許善純的下巴,喃喃道:“逃?我看你能逃到哪裏去。還不是落到我的手掌心裏了,任我切碎揉爛。”

自己的話得不到許善純的回應,顧雲卓覺得這樣并不好玩,眯了眯眼,吩咐道。

“小馮,用水給我潑醒。”

“是,顧少。”

倏地,一盆冰水迎面而來。

許善純被這冰水的溫度給冷不丁的刺激的驚厥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

首先看見的,是頭頂明晃晃的吊燈。

接着,一張帶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的臉,緩緩出現在許善純的視線中,并慢慢放大。

近到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和身上濃重的煙酒味。

“許大美女,終于醒了?”顧雲卓的語氣邪肆而挑釁。

許善純蹙眉,努力回想着事情的經過,也終于明白了些什麽。

不顧身體各處抗議般的劇痛,許善純強制性的讓自己坐了起來,狠狠的瞪向顧雲卓,“是你讓人撞我的?”

“呵…”顧雲卓冷笑一聲,“看來還沒把你撞傻。”

“我草你大爺的顧雲卓!你他媽腦子是有病吧你!無緣無故派人來撞我,還把我逮這裏來。我他媽要是有什麽事,我要你好看!”許善純氣的紅了臉,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

顧雲卓一把捏過許善純的下巴,力道緩緩加大,“喲,我說許大小姐,您是貴人多忘事呢,還是有健忘症啊。您潑我那杯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這就要跟我算賬了。”

許善純一把拍開顧雲卓的手,往後退了退,與顧雲卓隔開距離。

“那是你他媽動手動腳,老娘才潑你水的。這和車禍是一個性質的嗎?你他媽喜歡玩,也不能玩命啊!”

顧雲卓冷冷一笑,“我就玩命了,怎麽着?就算我把你玩死了,又怎樣?你爹媽都不管你,你拿什麽和我算賬?”

“我勸你,還是乖乖從了哥哥我。你哥哥我一高興,沒準就放過你了。”

許善純心底一涼,狠狠的瞪着顧雲卓。

如果她的眼光是刀子,那顧雲卓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顧雲卓卻完全不在意許善純惡狠狠的眼神,伸手撫摸着許善純的臉蛋,挑逗道。

“放心吧純純,哥哥我怎麽忍心讓你死呢。你這麽美,滋味這麽美好,嘗過一遍的人,都忘不了那誘人入骨的滋味的。”

“你放心,哥哥會帶給你,最極致的體驗的…保證讓你,爽…”

顧雲卓的尾音,綿長而意味十足。

只一瞬間,顧雲卓便把頭湊了過去,作勢要親吻許善純。

許善純拼命的躲,不顧身上的劇痛,雙拳雙腳并用,并大聲喊‘救命’。

顧雲卓一個将許善純推倒在沙發上,壓了過去,“今天這裏都是我的人,任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

“你個流氓,禽獸!你不得好死!你今天要是敢這麽對我,老娘要你好看!”

“呵呵呵…那我就等着你要我好看了…”

顧雲卓強勢的在許善純白皙的脖頸間啃—咬起來。

許善純越是掙紮,他越是來了興致。

因為車禍,渾身都很痛,再加上掙紮了這麽久,許善純很快便沒力氣了。

索性放棄了掙紮,卻想起自己說要為韓聿信守身如玉的誓言,卻還是沒有辦到。

想着想着,許善純開始嘤嘤的低聲啜泣起來。

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絕望。

突然,包廂門被人一腳踢開。

沒等顧雲卓反應過來,便被所來之人一下子拎了起來,一拳打到嘴角滲血,狠狠的摔在了牆邊。

包廂裏的小馮這才沖了過來,卻被韓聿信一腳踹開,疼的爬不起來。

韓聿信走向許善純,脫下外套,伸手抹去許善純臉上的淚水。

“別怕,我來了。”

許善純睜着泛着水汽的眼睛,看着如救世主般突然出現的韓聿信,眼淚卻流的更迅猛了。

她向來不信奉英雄主義,可此刻,她覺得,韓聿信就是她的英雄。

一個她想要崇拜一輩子,愛一輩子,用一輩子來還他救命之恩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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