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沒有聽到答案

告退聲此起彼落,沒一會兒,殿中便恢複了安靜,彷佛适才那場鬧劇沒發生過。

宇文珑頓時覺得餓了,他看着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言少輕問道:「餓了嗎?咱們進去用膳可好?」

言少輕頓時有些無言,自己心裏泛起那點點酸楚是在做什麽?他只想到肚子餓了,自己這有些糾結的情感真是沒必要啊!

她起身,不由得嘆了口氣,也不答他的話,只道:「竹桑,扶本宮進去。」

沒想到宇文珑卻搶着來扶她,竹桑哪裏敢跟皇上搶人,只好退開。

他的舉動令言少輕秀眉微蹙,然而他卻若無其事地說道:「做事需得有始有終,既是朕扶你出來的,自然得由朕扶你回去。」

想到剛剛的事,言少輕心中纏繞着許多她自己也不明白的芥蒂,很不想宇文珑觸碰到她,可偏偏他的手已經過來了,內監宮女俱在,多雙眼睛看着,又不能推開他,只能由着他扶她進寝殿。

他扶着她的手臂,行走間,他袖口那凹凸不平的金織翔龍紋時不時摩挲到她的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又覺得自己甚是莫名其妙,就這樣一路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到了寝殿。

過了那麽久,膳食自然是涼了,接到帝後要用膳的通知,禦膳房正在熱火朝天的重做,竹桑先給他們上了兩盞加了橘皮的熱茶和一盤素餅。

兩人在鳳床前的榻上對坐,中間是張紫檀木方桌,宇文珑喝了幾口熱茶,又吃了一塊素餅。

言少輕有得是耐心,等他吃完,這才開口問:「為何草草結案?」

宇文珑早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人前給他面子,人後定然是要追究到底的。

他不閃不躲,涼涼地道:「因為查不清楚。」

言少輕眉頭緊鎖,「沒有查不清的案情,只有不想查的心。」

宇文珑挑了挑眉,「查出來了又如何?要給芊妃定罪嗎?若是有人借刀殺人,要通過芊妃的手對夢妃下手呢?」

言少輕皺眉沉聲道:「難道皇上不想知道青楓是怎麽死的?」

宇文珑嘆口氣,「知道了又如何?」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桌面。「若人證物證皆指向芊妃,該拿芊妃如何?意圖謀害宮妃,将她打入冷宮?還是連降三級?知道此事,大越王會坐視不管嗎?」

言少輕端坐着一言不發,片刻才道:「因為得給大越王面子,所以是非黑白都要颠倒模糊了嗎?即便出了人命也要輕輕揭過,是如此嗎?」

宇文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他語重心長地道:「少輕,要知道,在後宮,用你在刑部那套是行不通的,她們個個都是戲精,你得當她們在唱戲,你就配合着演。宮闱傾軋,你眼下還不懂,我在後宮待的時間比你久,看的遠比你清楚太多了,你相信我就是了。」

他不稱朕了,而他那一聲少輕,也莫名觸動了她,令她心裏不期然的一動,像平靜的湖面被丢了顆石子。

他多久沒叫過她的名字了?她當他的侍讀時,他天天都是少輕少輕的喊她,如今,她的名字就只能是皇後二字了……

「那麽,事實究竟為何便不查了嗎?」不知為何,她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見她不追究了,宇文珑也松了口氣,「即便不查,你想知道事實,朕也能告訴你事實。」

「有這種事?」她微微眯眼,深深地道:「那麽皇上倒是說說,事實究竟為何,臣妾洗耳恭聽。」

宇文珑沉吟道:「事實不外乎幾種可能,第一,那叫玉荷的宮女被收買了,她根本沒見過青楓,單純就是有人收買她來加害夢妃,只不過沒想到夢妃誤打誤撞沒死,死了一池魚,那人見事跡敗露,就對青楓下手想栽贓嫁禍,所以青楓也可能不是自缢的,她可能是被掐死再吊上房梁,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何遭遇毒手,然後下手之人留下了一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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