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所有人的無眠夜
就像當年，每當顏憶父母忙起來的時候，小顏憶就會特別開心，然後歡脫滴對她親愛的老爸老媽說，你們快點走吧，不用擔心我哦，晚幾天回來也沒關系，我會乖乖聽肖哥哥話的。
顏爸顏媽對于顏憶這種，打小就愛賴着方肖早已見怪不怪，每當這丫頭看見方肖就像餓狼看見肉肉一樣，眼神都發着光，夫妻倆也是無比郁悶。
也不知道這熊孩子是随了誰，實在是太丢臉了，夫妻倆都不太想承認是自個的女兒。
有時候小顏憶總是會裝可憐的騙方肖，用它天然、不公害的小眼睛睜着眼睛說瞎話。
“肖哥哥，爸爸媽媽又吵架了，他們還要離婚呢，顏顏害怕，用着一副求打包，求收養的眼神望着他，以至于數次被爸媽知道後拎回去關禁閉。
想着以前的種種，顏憶總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臉皮是真厚，恐怕那個時候的自己，把他黏的是真的很煩很煩吧。
原來他們之間竟有如此多說起來可以回想的事情啊！
或許這些回憶對于她而言是美好的、是彌足珍貴的；但對于他來說，恐怕連記憶都算不上吧。
自己還真是可悲啊，跟在他身後倒貼了這麽多年了，原以為是一場青梅竹馬的愛戀；最後卻演變成無疾而終的暗戀？
顏憶只覺得心沒由來的陣陣抽疼，寂靜的夜晚，皎潔的星空，兩個人的影子在月光照耀與反射下顯得格外悠長，總讓人有種凄涼的感覺。
路再遠，總有盡頭，再不舍，總有結束。
在這場彼此博弈的愛情中總有個人要選擇黯然退場，我愛你，丢了心、丢了城、丢了铠甲、我已在一場沒有你的風花雪月中耗盡全力，只求保存我所謂的尊嚴。
謝謝你，送我回來！肖哥哥……再見。
顏憶。久未開口的方肖，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暗啞，卻帶着絲絲蠱惑。
“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再見這一說，餘生很長，我們來日方長。”
說完也沒給時間讓她思考，只是輕輕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吻，速度快的驚人，還沒等顏憶反應過來去推他，他就已經退到合适的距離，上去吧，早點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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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然漸漸平複心情，就算在這耗上一個晚上也是無濟于事，既然沒有結果就要勇敢去面對。
自己慢慢地站了起來，決定還是先去洗個臉平複一下心情，等着劉子堯過來，看看他，他要是沒事，和他說清楚自己就可以走了。
想清楚之後就打算向衛生間走去，可是剛回頭就發現沙發上那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江心然也顧不上先去洗臉了，立馬走了過去。
看見沙發上人事不省的劉子堯，自己伸手去搖他，學長、學長你醒醒啊？
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啊，誰能告訴她，為什麽要她來看喝的爛醉如泥的他呢？
她又不是醒酒茶，她看起來很好喝嗎？看她能解酒嗎？
直到多年以後某個充滿JQ的夜晚，也不知是誰起了這個話題，他一本正經的對她說。
“嗯，好像是不能喝，但是、能吃；不能解酒、卻能醉人。”
江心然覺得怎麽以前就沒發現，劉子堯是這麽的不正經，果然、那外表什麽的就是浮雲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不過這些倒都是後話了。
學長、學長，你醒醒啊，怎麽喝這麽多，江心然把他手中的酒杯拿走放到了桌子上。
窗外是車水馬龍的川流聲，星夜斑駁，光影交錯，高樓大廈，城市之家，每天都會有來來往往的過客；每天都會有疲于奔波的旅人；每天都會有摩肩擦踵的路人。
茫茫人海你我相遇是偶遇；滄海桑田你我相知是際遇；芸芸衆生你我相守是眷遇，每一種緣分都值得我們去珍惜。
佛曰:“人世輪回，五百年的回眸，懷揣虔誠的我願常伴千燈古佛，只願今生換一場，我們相逢就能一笑定姻緣的機會。”
相比屋外的繁忙，屋內此時是一片寧靜。
江心然盯着沙發上的劉子堯不禁有幾分出神，覺得他長得還是真是好看。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斜飛的英挺劍眉，深邃的眼眸就像大海一樣，深不見底。
盡管此時是睡着的模樣，也絕對可以看出這是一雙很好的眼睛。
高挺的鼻梁，他的唇比較薄，唇線分明，顯得格外性感。
平時并未這樣細細打探過他，所以還從未曾發覺過，他是如此的好看，難怪那麽多女生對你欲罷不能，雖然你總給人一種清冷、孤傲之感，可睡着的時候竟是如此溫潤。
看他喝成這樣，大概今晚是不會醒了，還是先把他扶到床上去，總不能放任他就睡在這兒吧。
要是明天生病了怎麽辦，所以還是把他安頓好，再離開。
于是江心然來到了浴室，拿了一塊毛巾，用水把它打濕，再次來到了劉子堯身邊，把劉子堯扶到了床上，幫他脫了鞋子，将被子蓋在了劉子堯身上，然後用濕毛巾将他臉上的酒漬擦掉。
其實劉子堯的酒量向來很好，早在她進來大喊大鬧的時候她就醒了，之所以不睜眼，只是想看看她會怎麽做。
沒想到這丫頭盯着自己看了那麽長時間，既然是她誤會自己喝醉了，所幸也就一裝到底。
唉，我們可憐的江心然小朋友就是這樣一點點被這個大灰狼算計、撲到、吃掉滴。
心然。劉子堯喊得很輕，他溫潤的聲音如綿綿細雨，緩緩滲入，讓人難以招架。
就似八百裏清風，不問歸期，飄過心尖。
劉子堯在江心然不知不覺神游之時輕輕握住她的手，當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爪子被他握住，不免覺得壓力山大，可是又不好直接抽出來。
看着她的臉紅的像蝦子一般，不免生出繼續逗弄她的心思。
心然，你來啦，我很開心。
學長，你喝多了，你放開我。
我沒喝多，我很清醒，劉子堯想着反正她覺得自己喝多了，那就索性耍起無賴來。
江心然，我喜歡你，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好喜歡你，你不是問我為什麽喝這麽多酒嗎？
因為都怪你，我見不得你和別的男人走的那麽近，我就是這麽小心眼。
因為你，我喝醉了，所以你要負責，你不能不管我。
江心然被這意外而來的告白吓了一跳，驚魂未定，又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你為什麽總和那個教官笑得那麽開心，你知道嗎？你和他在我們初次相遇的地方，笑得那麽開心，你怎麽可以那麽殘忍，你知道那樣我有多麽傷心嗎？那是屬于我們的記憶呀！
不不不，你一定是喝多了，把我當做別人了，我該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着江心然就要掙脫劉子堯的手，沒想到他卻用力一抓，翻身一躍，把江心然壓倒在身下，用力地去吻她。
江心然拼了命的推着劉子堯，可是她越用力的抗拒着他，他吻得也就越瘋狂，江心然拼命的搖着頭以此來抗拒着劉子堯，放手，你放開我，走開啊，救命啊，劉子堯，你放開我。
此時身上的人正吻着意亂情迷，根本就沒注意到身下的人百般抗拒，只是自顧自的吻着。
江心然用力的推開了劉子堯，正欲起身，不料因起猛了，眼前一片黑又跌倒在床上。
劉子堯再次把江心然壓倒在身下，瘋狂的吻着她，此時江心然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劉子堯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難道這二十多年來的貞潔，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就要這樣沒了嗎？此刻的江心然心中充滿了無助。
劉子堯一邊親吻她，一邊用手去解她的衣服，一路向下，從下巴到脖子再到鎖骨，不停的啃咬着，不斷的向下，江心然從剛開始的默默流淚到不斷的抽泣。
感受到身下人的極度不正常，自己瞬間清醒不少。
他立馬起身察看她有沒有受傷，心中甚是懊惱，本來只是想表明自己心意，沒料想她會如此抗拒自己。
自己也是怒火攻心才會這麽不計後果，不禁一陣挫敗感油然而生。
而此時的她卻是滿臉淚橫，劉子堯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什麽時候自己的自控力竟差到這個地步。
他就這樣直直的看着她，坐在她身邊，手輕輕環繞着她的肩膀，除此之外現在似乎說什麽都是無濟于事。
江心然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猛然推開環繞她的他，立馬坐了起來，趕忙把自己衣服整理好。
劉子堯沒有防備，被她推得一個踉跄，連忙起身。
心然。別叫我的名字。
江心然狠狠的給了劉子堯一巴掌，劉子堯自嘲的笑了笑，用舌尖頂了頂被她打的那半邊臉，這個樣子痞性十足，也足夠驚豔。
江心然自己也是一愣，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麽激動。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系，是我活該，不過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挨巴掌，劉子堯淡淡一笑，亦是滿臉的不在乎。
劉子堯收起笑容，正經起來，他這個樣子讓江心然不免有些害怕，心想他不會打回來吧。
劉子堯看着她複雜的面部表情，只覺得有些好笑，這丫頭剛剛還是一副要同歸于盡的架勢，怎麽這會知道害怕了。
劉子堯上前一步，一把擁住她，看着她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下有些軟軟的，沉了沉聲便說。
“對不起心然，我确實喝了點酒，但是就那點酒也不至于要借酒來侵犯你，我喜歡你，很喜歡，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像剛剛那樣的懼怕我、排斥我，所以才會有些反應過激，但是我絕不是真的要冒犯你”。
江心然只覺得自己現在滿腦子都像漿糊一樣，盡管剛剛劉子堯那樣對她，但是潛意識裏她竟覺得他不會傷害她，雖然有幾分害怕卻沒有不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信他。
可此刻她只想趕快離開，她現在太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今天晚上實在發生了太多事情，她需要理一理。
對不起，麻煩請你讓開，我要走了，江心然越過劉子堯，正欲離開，就在她越過他身邊的那一瞬間，劉子堯猛然從背後用力的抱住了她。
你放開我。我不放，我若放開，就，在也抓不住你了。
你放手。心然，聽話，別躲着我好不好，那樣我會受不了的。
你知道嗎，我本來打算等你軍訓結束在向你正式告白的，但是現在，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告訴你。
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從我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不可自拔。
或許你覺得很可笑，而我也從不相信一見鐘情，但對你，我偏偏就是一見鐘情，不可自拔。
就像當初我也不知道世界這麽大，我為什麽要選擇B市，選擇建大，或許冥冥之中，就注定了我們會相遇，就注定你在建大遇到的第一個人、是我。
所以當我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一起聊天，你們那麽開心，畫面感那麽和諧，我嫉妒的快發瘋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可是我又不能去找你。
只好一個人在這裏買醉，當我看見你出現在這裏，你知道嗎？我有多麽開心。
我剛剛并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對不起，心然，你能原諒我嗎？
江心然承認不感動是假的，但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她掰開了他的手，慢慢的轉過了身。
三少，謝謝擡愛。
你能看得上我，我很感謝，但是心然不敢高攀。
你叫我什麽，三少？
你怎麽會知道這個稱呼的。
其實江心然并不知道劉子堯的真實身份，這不過是她的猜想而已，畢竟從小生在那樣的家庭，雖然家人一直把她保護的特別好，但不代表她一無所知。
現在，看來她的猜想是真的，或許他比她能想到的勢力更大吧。
這樣的愛情，不在她的承受範圍內，她、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
江心然淡淡一笑，喜歡，你知道什麽叫喜歡嗎？
一個人隐藏自己身份，去和別人談感情，談愛，你有什麽資格，你不配說喜歡，別玷污了它？
既然沒有結果，所幸狠一點，一次到位，免得藕斷絲連對彼此來說都更麻煩，拖泥帶水從來就不是江心然的性格。
用謊言去驗證謊言，得到的只會是謊言。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又或許你早已把我的身份、背景、家庭、成員、關系、甚至我從小到大的一切，你都早已查清。
然後發現這個感情經歷上一片空白的小女孩，還挺有趣，而我不過是你一時興起的獵物而已。
劉子堯，我告訴你，我、江心然，你玩不起。
不，不僅僅是我，還有你身邊的每個人，你用你劉子堯身份所得到的一切，最後只會因你的真實身份消耗殆盡。
喜歡我？喜歡我，就是來讓你的朋友把我騙到這裏來，然後讓人把我反鎖在裏面。
喜歡？這就是你的喜歡嗎？
那麽對不起，你的喜歡，我高攀不起。
江心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憤怒，乃至失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失望些什麽，只知道，自己很難過。
對不起我該離開了。
心然。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放我走。
放你走可以，但我絕不接受這樣的委屈，我對你，從來都不是玩玩而已。
還有，我從來沒有派人去查你。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你一個人不安全，劉子堯轉身去穿衣服。
江心然只覺得滿腦子都是他一臉委屈的說着，‘我對你從來都不是玩玩’。
剛剛兩人之間有些尴尬，所以此刻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一路保持着沉默。
以至于在酒店大廳，方肖叫她的時候，她都沒有聽見。
方肖不由皺了皺眉，直到聽見兩人對話的時候，才擡起頭來。
結果發現自家老哥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臉色極壞，江心然此刻只覺得很心虛。
堯少，稀客啊，居然會在這裏見到你。
方總，久仰了，你這聲稀客，我豈敢當啊！
劉子堯不知道為什麽方肖一直盯着江心然看，心裏有幾分不舒服，于是賤嗖嗖的問，怎麽方總和然然認識啊
認識啊，不僅認識，而且熟得很吶。
江心然，你不準備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麽現在會出現在這裏？還是和劉家的堯少在一起。嗯？
江心然覺得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歷，從小到大每次方肖一叫她全名，就證明他生氣了。
江心然立馬很狗腿的跑到方肖身邊，猛地沖過來。
方肖怕她摔倒，一把接住她，抱個滿懷，慢點，上蹿下跳，一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
此時劉子堯的臉色，黑的能直接蘸點水，拿根毛筆就寫字，哪裏還需要墨汁啊。
“顏姐姐呢，你送她回去啦？她原諒你了嗎”？
江心然，你別給我岔開話題。
方總，看來你和然然很熟啊。
哦。方肖挑挑眉，略微挑釁的說，原來堯少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麽關系。
兩人都是商場中人，有些話自然不用說的那麽透，可很顯然劉子堯對自家妹妹的傾向和占有欲十分強，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保護欲。
他不貿然出擊，也是因為自己吃不準他和然然的關系，由此看來，方肖對他的感官卻好上了幾分。
劉子堯只覺得此刻很內傷，十分內傷，但确實是吃不準兩人什麽關系，也不好貿然出擊，但顯然他們不是情侶，這點劉子堯倒是可以肯定。
堯少，這是舍妹，不知道她有什麽地方得罪你了，我代她向你道歉，不過，方某覺得這個點了舍妹好像不太适合和堯少待在酒店這種地方，方肖刻意将酒店二字咬的極重，若是堯少，明天有空，方某想和你談談。
好啊，歡迎之至，明天見，那就勞煩方先生送然然回去了。
這是自然，本就應該我送，何談麻煩二字？
一路上江心然數次，想找方肖主動承認錯誤，可看到自家哥哥的臉色，到嘴邊的話又生生給咽了回去。
你先上去吧，今天很晚了，任何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然然，離他遠點，他不是個簡單的人，還有別好奇他、勾引他、靠近他。
當江心然回到宿舍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睡着了，她立馬換了睡衣，拉開被子倒頭就睡。
不得不承認當劉子堯對她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的确很動心，但是她很清楚，她們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所以江心然不要胡思亂想了，趕快睡覺，是誰說的，沒什麽是睡一覺起來還不能解決的，要是有的話，那就再睡一覺。
對，就是這樣。
但是這一夜，江心然睡的很不踏實，劉子堯和哥哥的話就像天使和惡魔一般交替出現，導致第二天早上她頭昏腦漲，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早上拖着承重的身軀起了床，軍訓的時候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聽着教官教她們擒敵格鬥術。
接下來我們開始學第13動，第十三動……
江心然漸漸的因體力不支，眼神開始有些渙散，身體慢慢的倒了下去。
然然，然然。
然然，你醒醒啊？教官，教官。
方沁大聲的喊着，周圍人見狀也紛紛喊了起來。
羅洋立馬跑了過來，把江心然摟在懷裏，或許連羅洋自己都覺得奇怪，看她倒下去的那一剎那，整個心都揪住了一般，此刻把她抱在懷裏，仿佛自己整個世界都充實、圓滿了一般。
難道自己真的動了心，怎麽會這樣。
當劉子堯看到江心然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心痛的無法呼吸，而看到羅洋将她摟在懷裏，又嫉妒的發狂。
羅教官，請你松手。
不行，她暈過去了，我必須得送她去醫務室，麻煩你讓一下。
我會送她去醫院的。
不用你管，你只是學生，而我是教官，況且她現在是我的學生，她出了事應該由我來負責。
羅洋，你還知道你是教官啊，我還以為你忘記了，你今天膽敢跨出這個門，我不敢保證明天你的軍籍還在不在。
羅團長，聽說你最近就要喜結良緣了，不要為了不相幹的人和事，錯失良機。
你到底是誰，我是劉子堯，社工系學生會主席，這不是你很早之前就知道的嗎？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呢？
然然、然然，你醒醒啊，劉子堯小心翼翼将她摟在懷裏，打開車上的礦泉水将毛巾打濕，放在她額間。
劉子堯覺得車上的溫度已經降了下來，喬言，将空調的溫度調高一些，開穩一點。
劉子堯看着此刻的江心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失态，只覺得既後悔又心疼。
劉子堯用自己的臉，貼了貼江心然的額頭，滿是憐惜。
他寧願代替她去受這樣的罪，也不想看到她如此難受。
子堯，你放心吧，江小姐她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
喬言，封鎖昨晚的事，我不希望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還有去告訴羅洋讓他離心然遠一點，順便提醒一下黃軍長，讓他管好自己的女婿，如果他不會管，我不介意替他管。
他對心然的關心，早已經超過了一個普通教官對學生的關心，我希望他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