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戀愛

桌面上上了幾個火鍋(由于弟弟們還有事, 上條當麻也不好強求他們來,而且以她現在在的經濟狀況來看怕是一點兒也當不起), 一個鴛鴦鍋,一個紅鍋, 還有一個清鍋。她個人是不太喜歡吃辣的,氣味過重的食物常讓她口腔感到不适,并經常有口腔潰爛這種狀況出現。

加州清光很麻利的往鍋裏丢了好多肉片——他可是一名正經的肉食系主義者。

“我開動了!” 當麻合起了手掌,随後拾起了筷子。阿江看着那熱鍋裏冒出的熱氣如臨強敵,渾身戒備。

上條當馬夾了筷花椰菜燙好了丢到她的碗裏去,小孩看了看碗中的花椰菜又看看她,最終把花椰菜扔回了當麻的碗裏, 而後向肉食進行了攻擊。

啊……沒想到也是個吃肉的主。

在嚼了幾片毛肚之後,上條當麻問:“三日月宗近最近怎麽樣了?感覺好久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了。” 加州清光吞下嘴裏的那顆丸子搶先回答。

這時候儀器一陣才想起對方才是審神者真正的近侍來。

“三日月回本丸去了,他說現世的節奏太快了不太适應他這種老年人。”

“鶴丸不是在這裏呆着也挺好的嗎?” 因為惡補了一通刀劍們的歷史的當麻也知道了三日月的別名是爺爺, 而鶴丸國永的別稱則是姥爺。兩人皆是國寶級別的刀劍。

被提到的刀劍男士從火鍋裏伸長了脖子,“哦?叫我嗎?”

“吃你的去。” 大和守·魔王·安定将對方重新按回了那些湯湯水水之中。

鶴丸國永心裏想, 現在的小輩簡直是越來越可怕了。

上條當麻自動忽略了那顆被迫低下的腦袋。

大家吃的歡快極了, 大和守安定酒性大發叫了半箱啤酒。啤酒可算是酒精度數最低的酒類了。

當麻沒有想到那個小個子居然如此善飲, 他驚訝的看着對方一人至少幹掉了一半。

“我還能再喝!” 安定舉起酒瓶子然後狠狠的砸到了桌面上,“今天我才是這裏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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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條當麻:噫!

“他喝醉了?” 她轉頭問人。

一期一振接道:“按理說酒精是不會對刀劍男士起作用的……但是難免有意外。次郎太刀就經常有這種情況。” 想起那個豪爽的酒鬼,一期一陣就感到十分頭痛。

加州清光一臉的無語, 他正在拼命的想要把要跳上桌子的大和守安定給重新按回椅子上去。

但人不可貌相,更何況是有大魔王之稱的大和守安定呢?

加州清光力不從心,被對方一把掀翻在地這個意外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引來了在門外走動的服務員,他敲了敲門問道:“需要什麽服務嗎?”

上條當麻高呼:“不必了!”

望着醉鬼大和守安定,她陷入了深深的苦惱當中。下次她是絕對不會再讓這群家夥喝酒了。

而最後,加州清光架着他的死鬼同事走出了這店的大門。

剛到大街上,涼爽的夜風吹拂過人們的臉龐,有些涼飕飕的。夏日的夜晚如此的清涼,真是極為少見的場景。

“所以你們今天還是回雙子大廈是嗎?”

雙子大廈目前是他們居住的地方,是一位姓是鈴木的先生為他們這劇組專門資助的休息場所。不過單純作為休息的酒店也太奢華了些,足足有三十二樓,樓頂的夜明珠在夜晚發出耀眼的光芒來。

當初加州清光還解釋 其實對方看中的只不過是這次領銜主演敦賀蓮先生而已。而他們只是作為陪襯,一同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而已。

想起那棟高樓大廈,上條當麻便不由得心生豔羨。

不過就算她不吃不喝幹800年都買不起其中的一個房間吧。

想到這裏,又不得不感慨萬惡的資本主義了。

“是的。審神者是回酒吧嗎?” 一期一振問。在沒有旁人的地方,他又恢複了原來的稱呼。

“啊對。還有,五虎退在粟田口那邊好像不太好,看來有點認生。” 當麻這會兒又想起對方的狀态來了。

“沒辦法。五虎退也好秋田也罷,他們兩個人都過于羞澀了。” 秋田藤四郎作為粟田口兄弟中最為內向的那一位,那粉色的頭發似乎也彰顯了這一點。

于是就此別過。

阿江吃得有些撐了。

在剛才那場肉類争奪戰中,她可真像是位女将軍——僅僅從氣勢上來講的話。

小孩摸了摸自己有些圓滾滾的肚子,說:“媽媽,我想睡覺。” 随後他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看着那夜色正濃的天空,上條當麻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回去就睡覺吧。” 小孩子正在長身體,是應該早點睡,像她這種大人早就在熬夜的路上一去不回了。

每天早上照鏡子時,就會看見自己眼下的烏青又重了一塊——不過無論再怎麽樣都不會變成死柄木弔那個樣子的。想起那家夥當麻就發出了一陣無意義的啧啧聲來。而她內心世界裏卻在想好好的年紀不去上學居然在酒吧裏浪費生命,簡直是愛其不幸,怒其不争。

兩人走過金薔薇體育館。一個底色為為暗金的體育館屹立在此。

據說是聘請了名設計家設計了體育館的形象,如同它的名字所言。

可上條當麻想不明白一個體育館要這麽風·騷幹什麽?

體育館的周圍有一堵鋼化玻璃牆,牆上挂着五顏六色的燈飾。每到夜晚它們都會在感光系統的控制下一齊發出光亮,可謂是五顏六色,引人注目。

而夜間的體育館內部也是燈火通明,效果特別好,因此常有一些表演團體租用金薔薇體育館來進行某項表演活動。而今天白天的粟田口48 vs 後街女孩偶像之王争奪賽某個部分也是在這裏舉行的,四周的垃圾桶裏還沒有完全清理,裏面裝着許多亂七八糟的應援物包裝。

聽池田春樹說是有人強行預定了體育館的夜晚,從而使得他們将活動移至了下午。不過好在體育館的內部還算給力,給了觀衆們一個不錯的印象分。

“今天我們就坐在裏面看過表演哦。” 上條當麻說,阿江打了個飽嗝,沒用語言去回答她。

她好奇的扯了扯玻璃牆上挂着的彩燈,回頭對當麻講:“我也要在家裏挂這個。”

上條當麻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來。“那可不是我們家,你可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世界上最費心的事情就是處理麻煩和事情的後續了。可阿江有些固執,用力的扯了一串彩燈線。

一陣警鈴轟然響起,當麻趕緊扯過她的手将那些東西丢了出去。

“不會吧,扯根線都算犯罪嗎?” 她喃喃道。

然而這警報聲并不是因她們而起。

金薔薇體育館內部,腦無的嘴裏發出了嘎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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