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062章
常歡歡知道楓逸辰要來現場看他們的小品以後，心裏就特別高興。沒辦法，白子軒就找了個稍微人少的地方讓她靜靜心。結果常歡歡直接就跑進洗手間了。
沒辦法，白子軒和尤悠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等着她。
常歡歡這樣還沒上臺就興奮得不得了的樣子，弄得白子軒實在是有點不放心。他就怕常歡歡現在這麽激動，等到上臺時，熱情都已經燒完了，表演也沒有激情了。
最後，還是尤悠拍了拍他的手臂。
“不要緊的，她只要一看見楓逸辰，就會馬上興奮起來的。她肯定會讓楓逸辰看見她最棒的表現的。”
“這小丫頭可真是，眼裏只有男朋友，就看不見別的了吧？”白子軒也忍不住吐槽道。經過尤悠這麽一說，他其實已經有點放心了。
“可不是麽，她就是喜歡圍着楓逸辰團團轉。你不知道，那時候她可不懂事了，還想過讓我帶着師兄弟把楓逸辰堵到小胡同裏，逼着人家跟她交往呢！就跟山大王搶親似的。”尤悠笑眯眯地爆了個常歡歡的黑歷史給他。
“噗，真的有這種事？這丫頭真是夠了。對了，尤悠，你知道楓逸辰送常歡歡花盆的事麽？他都不送一束花，送一盆花，常歡歡那邊還寶貴得不得了。開始，她想把掉下來的花瓣曬幹泡水喝，結果都曬黃了。後來，那不是買了一本大字典麽，夾花瓣用的。我看她就差黛玉葬花了。”白子軒也很不厚道地揭了常歡歡的老底。
“什麽？那盆花是楓逸辰送的？怪不得呢？非說是玫瑰花，我怎麽看都像月季！”
這對很不負責的幹哥師姐，笑眯眯地，直接就拿八卦常歡歡的往事，當作釋放壓力的手段了。
就在他們正聊得高興的時候，黑臉就拉着秦書鶴，不管不顧地沖到了尤悠和白子軒的面前。就好像他終于發現尤悠不忠的證據似的。
白子軒下意識地就把尤悠擋在他身後了。
“團長，你看見沒有？人家這位大美女根本就不稀罕你給她什麽上臺的機會。你為了人家拼命改本子，特意增加了一位女演員的角色。可是，打電話她不接，去她家也找不到她的人。現在咱們知道了，人家這是早就攀上高枝了。”黑臉一臉為秦書鶴抱不平的樣子，實際上，還是猛踩尤悠。似乎這樣，就能證明他是對的似的。
秦書鶴一看見尤悠和白子軒這樣親近，眼圈都紅了。他心裏卻知道，只怕這一次，尤悠跟他分手是動真格的了。尤悠是他費勁心思好不容易追來的，他是真心喜歡着她。
只是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竟一步一步走到這般田地了？一時間，秦書鶴慌了也亂了，就忘了維護尤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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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白子軒見不得黑臉這麽侮辱尤悠，就想教訓他。只是他剛要開口，卻被尤悠拍了一把。
尤悠緩緩地從白子軒的身後走出來，一臉淡定從容，似乎并不把黑臉放在眼裏。
其實，到這時，尤悠的心裏是矛盾的。看着秦書鶴傻乎乎的無作為，她這才發現就算她性格再怎麽堅強獨立，還是希望有個男人能在第一時間把她護在身後。
白子軒的态度讓她感激又感動。其實長相真不算什麽事，反倒是白子軒這樣的男人才是最适合她的吧？尤悠淡淡地想着。
只不過，眼前這事，還是得靠她自己解決。尤悠一臉不屑地看着黑臉，此時，她身上那股傲氣又完全回來了。
“的确，我不稀罕你們這個團給我的任何機會！你們算什麽呀？憑什麽那麽看不起我？你們嫌棄我沒上過大學，家裏又窮，除了在快餐店打工，還是個網店模特。而且，永遠都在表演鼓書那種永遠不會火的老玩意。
沒錯呀，我尤悠就是這樣的人。可我憑自己的雙手賺錢，我努力地維護自己喜歡的鼓書事業，維持着作為演員的氣節，我一沒偷二沒搶的，怎麽到了你們的嘴裏，我就成了丢人現眼的人了？
你們那些基本功都不到家的演員，憑什麽瞧不起我？你們又有什麽資格侮辱我的人格？
你們倒是上過大學呢，上臺表演比不過我家小師妹随便講個笑話。沒在風華茶園搶到我們的飯碗，就小心眼地遷怒到我身上，然後還集體排斥我？
可我在乎你們這些人麽？你以為是我主動求着秦書鶴去你們那個團的？別逗了，是秦書鶴求了我半年，我才同意去的。可我去了，就是受你們這幫人折騰去的？
黑臉你除了搬弄是非，背後造謠說人家壞話，煽動團圓針對我，連最演員上臺的基本素質都具備吧？上臺都表演不好，頻頻出錯，把你勾心鬥角的那些心思用在鑽研表演上，你真不至于把觀衆趕下臺。
還有後面那位喜歡故作無辜的小妹子，你可真是個天生的演員，演白蓮花最适合你了。不過，小靜，你給我聽好了。你以後不用再繼續跟我裝蒜了，也別再動不動給我發你和秦書鶴的親密照片了。你們愛上床不上床。秦書鶴這樣的男人，我尤悠不稀罕！！！”
她這樣直接地說出來，後面跟來那些先鋒藝術團的成員都被吓到了。
他們欺負人的時候，就像是理直氣壯地報仇一樣，并不覺得有什麽過火的。可是，當尤悠一點情面都不留的把事情說開之後，他們反而開始覺得愧疚和難堪了。
特別是秦書鶴，他想都不敢想，他忙着接活忙着掙錢養活整個團的時候，團員竟然是這麽欺負他女朋友的。
“尤悠……”秦書鶴終于忍不住喊了尤悠的名字，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愧疚與心疼。他看到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似乎想要挽回什麽。
可尤悠卻冷冷一笑，繼續看着黑臉說道。
“怎麽？現在有人欣賞我，看重我的才能，願意邀請我加入團隊了。你們這些人還不高興了，還趾高氣昂地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憑什麽？我尤悠沒有脊骨麽？非要留在你們那個破地方，跟你們一起吸秦書鶴那點血汗錢，然後再搖尾乞憐麽？”
尤悠的話實在太難聽了，可實際上卻是一語道破了先鋒藝術團的□□。黑臉聽了他的話又氣又怒。
“你罵誰呢？誰搖尾乞憐呀？你憑什麽侮辱人？”
白子軒卻接口道。“連舞臺都上不了的人，那算什麽演員，不是搖尾乞憐地求人家收留麽？都這樣了還知道收斂，總想着搶人家碗裏的肉吃。這樣的人……啧啧……”
“白子軒你罵誰是狗呢？”黑臉都被氣瘋了，他甚至想跟白子軒大腦一場。
然而，他的話卻被秦書鶴打斷了，秦書鶴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尤悠，我們能先好好談談麽？就算你加入別的團也沒關系，你高興就好。你發展好，我真心為你高興。只是，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談談！”
“從來不知道維護我的男人，我覺得沒什麽可談的！該和你說得話，上次在電話裏，我就都跟你說清楚了。”尤悠冷冷地看着他，就像是個陌生人。
這一刻，看着這個男人一臉痛苦內疚的表情，尤悠的心底卻格外的平靜。
感受着手裏那只熱乎乎的小手，以及身後那個随時為她挑起一場戰鬥的男人，尤悠就發現她是真的走過去了，沒有任何勉強和不甘。
可能是因為得到了太多的關心，太多的喜歡的緣故。那如同鏡花水月般的，靠着畫大餅支撐起來的虛僞的愛情，她是真的放下了，一點都不在乎了。
至于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她已經打臉回去了。所以，現在心底只剩下一絲爽快。
“我真的傷害了你麽，尤悠？”秦書鶴一臉難過地問。
“如果真的還在意我的感覺的話，你以後就不要再聯系我了，就當咱們沒認識過吧？果然，古詞裏說得對，人生若只初相見就好了。”
尤悠垂着眼睛說完這句話，就牽着常歡歡的手離開了。這傻孩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從洗手間跑出來。然後站在她身邊，堅定地握住了她的手。似乎要跟她一起面對所有的一切似的。
一直到遠離了那群人，尤悠才淡淡地警告道：“常歡歡，你不許繼續在哭鼻子了，簡直就是給我丢人。”
“嗯。”常歡歡老實地應道，只是她說話的時候卻帶着很重的鼻音。
常歡歡真的不知道師姐受了那麽多欺負。她師姐高中時代功課特別好，只是因為家裏實在不方便，才休學的。她也是為了生活才拼命打工的。這些居然都成了她被人看不起的理由的。
“你這家夥這樣胡鬧等會怎麽上臺呀？”尤悠無奈地看着她家笨蛋師妹。這一刻，明明應該哭的她，可是已經有人替她哭過了。她反而不覺得難過了。
常歡歡很過分地突然用力地抱住她的腰。“我才不後悔跟你一起開網店呢？你要是繼續願意繼續做下去，那家店就給你吧！反正我也沒做過什麽。只是，那些産品圖讓楓逸辰把你的臉也打上logo吧？”
尤悠不得不撫摸着常歡歡的脊背。
“說什麽傻話呢？說好了那家店是咱們兩個人的就永遠是咱們兩人的。我就願意當網店模特，關別人什麽事？當模特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好麽？試穿那麽多衣服，拍下美美的照片，我很喜歡！”
“可是……”常歡歡紅着眼睛想解釋什麽，卻直接就被打斷了。
“我什麽時候在意過別人的眼光了？那些人是嫉妒我漂亮，才找我麻煩的。而且，剛剛我不是已經狠狠打臉回去了麽？實際上，他們也欺負不着我什麽，我一個人打倒他們一排，還包括秦書鶴再加上王書平那個胖子。”尤悠故意用她那種高冷的語氣節奏，學那種粗魯的話語。
“噗……”常歡歡一下就被逗樂了。
“你淚神經跟笑神經連在一起麽？又哭又笑的，像個神經病一樣！”尤悠冷冷地吐槽她。
“是你故意逗我的！”常歡歡抱怨道。
然後又再次被惡狠狠吐槽了。“明明是你自己蠢！”
關鍵是，尤悠拿出了大師姐的架勢跟她耍賴，常歡歡根本沒法頂嘴。只能小聲嘟囔道：“你才耍賴呢！”
“你在說什麽？”
“沒有，你高興就好了。”常歡歡狗腿地說道。
看着這麽容易就被哄好的常歡歡，尤悠有些無奈地朝着白子軒看去。白子軒卻沖她豎起了拇指，然後用口型說：
“尤悠，你真的棒極了！”
看着他那一臉溫柔的樣子，尤悠也忍不住也笑了。
對于尤悠來說，失戀其實沒有什麽大不了。這段經歷只會讓她更加勇敢也更加堅強罷了。而且，正因為這次經歷，她這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麽。
至少現在，她一點都不想輸給秦書鶴那團人，原來打臉是會上瘾的。
尤悠那邊已經雨過天晴了。可秦書鶴這邊卻完全失控了。他惡狠狠地看着黑臉，瞪得黑臉忍不住直往後退。
“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居然做了這麽多好事？看來，我對你關注的還是太少了？黑臉，你沒事幹的時候，一定是很無聊吧？”秦書鶴咬着牙說道。
黑臉連忙搖搖頭道。“書鶴，我沒有……”
他當然不敢承認，可是他那副心虛的樣子已經徹底坐實了尤悠的話。
同時，秦書鶴也了解尤悠，他知道尤悠那麽驕傲的人，是不屑說這種謊話的。
如果不是真的要跟他斷的幹幹淨淨。這些話，這些委屈，尤悠永遠不會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尤悠的性格裏帶着一股大氣，她做事總喜歡給人留一線顏面。現在，她選擇完全撕破臉，可見她在團裏受了多少委屈？想到這裏，秦書鶴簡直是心如刀絞。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秦書鶴幹脆放下了黑臉，直接走到了小靜的身邊。
此時的小靜面白如紙，一副可憐兮兮，完全是被冤枉了的樣子。
可是，秦書鶴看着這樣的弱女子，卻忍不住冷冷一笑。
“我什麽時候跟你親密接觸過？你不是早就跟黑臉睡過了麽？所以，他才會一直主動幫你？黑臉打動，開放不在乎這種事，這是他的愛好。可是，從大學時代開始，你就一邊喜歡口口聲聲說是喜歡着我，一轉頭就□□副導演什麽的，就為了一些小配角的機會。你這樣的女人，我秦書鶴可消受不起，又怎麽敢你親近？我拒絕你那麽次，你都沒往心裏去。得，今天，我就跟你說得更直白點，我看不上你，嫌你髒！”
“唔……書鶴，你怎麽可以這樣誤解我？”小靜瞪大了雙眼，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裏流出來，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她看上去完全是被冤枉的，小模樣可憐極了。
可惜，氣瘋了秦書鶴早就把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教養風度都扔掉了。他就像是一個惡棍，完全不再給她留任何面子，直接放縱着自己露出了一臉惡意。
“啧啧，看看你這樣子，裝委屈，扮無辜，演勾引男人的狐貍精，你的确比任何人都适合。可惜，我不吃你這一套。趕緊把這副惡心的嘴臉給我收起來。”
這時候，王書平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一把就把秦書鶴拖走了。秦書鶴原本還不想走，他就是想收拾小靜，可他卻抵不過王書平這胖子的力氣。
“書鶴，秦書鶴，你給我冷靜點，等會咱們還要登臺呢。現在不是你發瘋的時候。”王書平趕緊勸他。
“還登什麽臺？書平，你其實早就勸過我的，可是到底是我太自以為是了！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錯得離譜，我後悔，我真的後悔了！”面對老搭檔的時候，秦書鶴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沒辦法，王書平只能繼續安慰道：
“你別這樣，書鶴。咱們既然是當演員的，就必須得登臺，而且必須演好了，把觀衆逗笑了。咱們的祖輩們不都是這樣做得麽？秦書鶴，你可別給老秦家丢人！何況，你想讓尤悠笑你不夠專業麽？她最看不起那樣的人了。”
接連兩塊大牌子砸下來，秦書鶴總算清醒了。想起剛才尤悠罵黑臉的話，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書平，你說得對，咱們是專業演員，必須得登臺。不然會被別人看不起的。”秦書鶴垂着頭，失魂落魄地說道。
團員們這才稍微把心放進肚子裏。不管怎麽說，秦書鶴就算要發脾氣，也得等這次演完之後再說。
失控的秦書鶴實在太可怕了，好像下一刻就會把他們整個團隊都徹底毀掉似的。
這些人保持這一段距離，跟在秦書鶴身後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直到他們走後，胡秋雁才從洗手間裏緩緩地走了出來。
她微眯着雙目，若有沉思地看向秦書鶴的背影。
秦書鶴長得帥，家事又好，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的完美搭檔！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會心軟，連這麽多廢物都放不下。這種個性很好擺布吧？
由于複賽還是按照初賽那個順序走得，常歡歡他們這組還是排在前面。于是，早早就在休息室裏面等着。
就算這樣常歡歡還是不怎麽老實，總想着找機會往前臺走，被尤悠找了好幾次了。
“師姐，你說等一下上臺了，我能在舞臺上看見逸辰麽？他說他都來看過好幾次我的表演了。可是，我卻從來沒在舞臺上看見過她呢。突然就覺得很遺憾！”
尤悠看着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夠了你，常歡歡，一站到舞臺上，馬上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我扔掉。不然因為你太興奮，演砸了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使用家法。”
“幹嘛？師姐你太讨厭了，到這種時候你居然還威脅我？咱不能好好說話麽？”常歡歡鼓着腮幫子抗議。
“跟我賣萌沒用！你記得我那些手段的吧！”尤悠說完，就一臉兇殘地看着她。
常歡歡激動地跳起來。“你太過分了，尤悠，還不是仗着武力值比我高麽？你這是威逼師妹。難道就沒人行使正義了麽？”
常歡歡說着就用眼角瞄白子軒，可惜，她這位幹哥關鍵時刻不給力，一直再裝睡，就是不想插手她和尤悠的事。
這還沒正式交往呢，兩個人就默契地聯起手來對付她了，這簡直太過分了！
尤悠冷笑着看着她。“對，就是仗着武力值比你高欺負你！”
“我要去跟師傅告狀！”常歡歡委屈地說。
“你去呀？”我怕你去告狀麽？
面對如此張狂的尤悠，最後還是常歡歡慫了。
“知道了，上臺之後會竭盡全力的，不會東張西望的。”
兩人這麽鬧了一下，倒是一點緊張的心情都沒有了。
等到輪到他們上臺之後，常歡歡的确是像她保證的那樣，并沒有東張西望。
只不過，當她看向評審席的時候，就發現楓逸辰就坐在評審席的後排，一臉清冷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樣子。直到看向常歡歡的時候，那雙冷淡的眸子裏才沾染上了些許的溫度。
他安安靜靜地坐在人群裏，伸起手給她鼓掌。一時間，常歡歡覺得自己就像是做夢一樣。
直到那位女評委問：“多了一位女神之後，你就更追不上你的鄰居哥哥吧？”
常歡歡笑眯眯地說：“關鍵是在追得過程，只要能給大家帶來歡笑那就足夠了！”
“聽說，現實中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現實生活中就這麽追麽？”另一位評委問道。
“也沒這麽誇張吧？我只是努力追了！”
“那你追到沒有？”
“應該快了！”常歡歡說完，就看着楓逸辰笑了。那一刻，她看見楓逸辰似乎也淡淡地笑了。
“好，現在就請白子軒團隊為我們表演節目。”評審老師說道。
等大幕再一拉開，表演就正式開始了。
常歡歡雖然把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表演上面，但她心裏卻清楚地知道，她最喜歡的那個人正在臺下看着她。這一刻，她無論如何都希望，自己的表演也能給他帶來快樂。
這大概就是她作為喜劇演員地最大優勢吧？她想把她那個不愛笑的男朋友逗笑了！
或許，現在她做不到，但是她會一直努力的！
舞臺上的常歡歡，完全就跟打雞血一樣，頻頻爆出狀态來。語調和節奏都變了。
還好他們這組排練得夠熟練，大家對常歡歡也很熟悉。白子軒和尤悠這才能接下常歡歡帶來這股排山倒海般的壓力。
特別是白子軒和尤悠也是一副不服輸的性子。他們的熱情也完全被常歡歡帶動了起來，于是，幹脆也跟着爆狀态。
這就使得臺下的觀衆發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爆笑聲，大家真的被這小品逗得不行了。
到了退場的時候，常歡歡特意向着楓逸辰那方向看去。
他好像終于笑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