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這夜,兩人雲雨了一番。

第二天早上醒來,陳若恨恨的瞪着身邊睡覺的男人。

百裏習倒是覺着神奇氣爽,睜開眼,笑道:“你是當真喜歡我喜歡的緊啊,連我睡覺都睜大眼睛看着我。”

陳若嬌嬌哼了聲,沒理他。

她剛剛要坐起來,卻覺得渾身酸麻,尤其是下ti。

難過的哎喲了一聲,然後便躺着不動了。

見着自己女人這般,男人心中自是有點心疼。

百裏習摟過陳若的肩,哄道:“昨晚是我錯了,下次我悠着點。”

陳若推開百裏習,惱怒罵道:“你騙我,哪次,你不都是剛剛開始溫柔的對我,哄我上當,等我上了勾,你就只顧着自己,也不知道你的力道我受不受的了。”

百裏習無語,她倒是把他的套路都摸清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的确是很心疼身邊之人,可閨房之事,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的。

百裏習故作嚴肅,說道:“我保證,我保證以後盡量遷就你。”

陳若冷冷的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百裏習先下了床,洗刷一番後,回到卧室 ,說道:“先睡着,我去給你準備早餐,等下好了我再叫你,乖。”

呵,還乖?嘴角一抽。

陳若悶住頭,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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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習嘴角一勾,隔着杯子抱了抱陳若,道:“別發小脾氣,對身體不好。”

見着被子下面的人一點動靜也沒有,他無奈的笑了笑,便下樓煮飯去了。

百裏習離開後,陳若掀開被子,深深呼吸了幾下新鮮的空氣,然後才重見天日。

約莫半小時後,百裏習手裏拿着陳若的衣服,進了卧室。

百裏習撈起陳若,剛剛要掀起被子,遭到了陳若的拒絕。

百裏習道:“怎麽了?”

陳若笑臉一羞,幾抹紅暈染上臉頰,白皙的細膩皮子,映出殷紅的彩霞,媚眼如絲,殷唇不點而紅,細膩精致的鼻子,看的百裏習心下一片蕩漾。

陳若道:“沒有穿內衣,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你再進來。”

百裏習了然一笑,寵溺道:“你那身子我看了多少次了,還羞羞。”

嘴上這麽說着,男人心裏面卻樂着,他就喜歡自家女人這股嬌羞樣兒。

陳若惱怒道:“那不一樣好麽。”

給自己家老婆穿衣服這麽有趣味的事情,他哪能放過,當然不理她,不管陳若的針紮,直接給她抱起來。

陳若此刻渾身酸麻,是昨晚運動過多留下的後遺症,別說力氣了,就算說話都閑着費勁兒。

陳若閉上眼睛,生無可念,就這麽躺着給百裏習弄來弄去。

突然百裏習拉開她的雙腿,感受到□□一片冰涼,陳若羞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睜開眼,嬌嬌罵道:“不要臉,這大白天的,你幹嘛!”

百裏習認真說道:“你別動,我在給你上藥。”

男人的指尖和那藥膏一般冰涼,帶着絲絲藥香,緩緩的深入那處,來回chou動,惹的陳若雙腿一陣顫抖。

陳若忍住那處傳來的麻麻癢癢的感覺,緊繃着神經,揪起白白細細的腳趾,咬着唇,就怕一不小小心那讓她羞恥的聲音就漏出了嘴角。

該死的“賤”男人,她真想殺了他。

百裏習眼裏同樣閃爍着不一樣的神色,眼眸漸深,喉結滾動了一番,嘆了口氣,連忙給身下的人穿好內褲。

再不給她穿好衣服,他怕他把持不住。

陳若見他給她穿了內褲,頓時心下松了一口氣。

百裏習輕融的給她穿好衣服,然後背着她下樓。

陳若頭搭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絲絲暖意從心中升起,其實他也不是那麽讨人厭不是嗎

她雖生于富貴之家,卻沒有體會到尋常人家的親情溫暖。

百裏習把她放在餐桌的椅子上面,然後便坐在她一旁的椅子上。

她雖然沒有穿着襪子和鞋,但地上鋪着厚厚的羊絨地毯,智能空調的溫度也很讓人覺着舒服,軟軟的小腳踩在地攤上倒也不覺得冷。

機器人把兩人的早餐從廚房端來,百裏習接過機器人遞過來的筷子和勺子,然後道:“吃吧,吃好了我送你去公司。”

陳若接下他遞給她的筷子和勺子,道:“不用你送,我知道你的時間很寶貴。”

百裏習道:“再寶貴也沒有送你去上班重要。”

陳若喝了一口養生粥,又夾了塊糕點。

陳若道:“燒的很好吃哦!”

百裏習嘴角一彎:“喜歡吃就多吃點。”

他的終極目标是把這丫頭養的肥肥胖胖的,那樣不抱在懷裏面才舒服。

陳若道:“哦。”

百裏習問道:“在公司還習慣麽?”

陳若反問:“我被供着當老佛爺,能不習慣嗎?”

百裏習忍不住笑了聲,道:“調皮。”

陳若道:“你是把那家公司甩給我玩的吧,就不怕我把你公司搞垮?”

百裏習笑道:“就怕你搞不跨。我賺錢不就是給你揮霍的。”

陳若心中一暖,面上卻冷冷的哼了聲。

☆、一更

吃過早餐,百裏習與昨天一樣,送陳若上班。

到了公司的停車場,陳若臨下車前,百裏習叮囑道:“中午不要不要自己出去吃,我會送飯過來和你一起吃,知道麽?”

陳若道:“昨天中午是送的飯是你做的?”

百裏習點頭,道:“嗯。”

陳若悶悶道:“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她并不希望他對她這麽好,她怕她再次愛上他,然後又像以前一樣被他背叛,傷透了心。

有錢的男人,最是多情也薄情。

不同于以往的他,一雙黑眸,深深不可見底,英俊的臉龐帶着上位者的威嚴。

此時此刻,他卻彎起嘴角,眼裏帶着寵溺,認真道:“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

陳若解開安全帶,道:“我知道了。”

陳若打開車門,下了車,她轉過身,道:“再見,路上小心。”

她嘴角不經意漏出細細的微笑,陽光揮灑在她的頭上,小臉看上去格外的漂亮。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藏在懷裏,日夜疼愛。

百裏習臉上不露聲色,點頭,淡淡道:“上去吧。”

陳若轉過身,沒有回頭,一直走到盡頭。

百裏習見她上了停車場直達頂層的電梯,才開車離開。

中午,百裏習如約,帶了一堆可口的飯菜,伺候着陳若吃完飯,又索了個香吻,纏綿了會兒,惹得陳若白眼相加,惱羞成怒,百裏習才滿意離開。

下午陳若倒是沒有睡覺,而是下樓和阿月聊了聊。

雖然百裏習把公司丢給她玩,但是她并不想如此。

陳若與百裏固月隔着茶幾,坐與沙發兩側。

陳若道:“我查了百度,也看了公司內部的簡史以及一些資料,JBDY是國內服裝品牌中算是大牌的,不過我看了公司以往的主打風格,似乎不是很有自己的風格特點。”

雖說阿月是百裏習家族一位仆人,但是卻是一位高學歷的人,能力與智慧兼備。

阿月道:“JBDY的确是國內不錯的品牌,但是放眼國際,并不算什麽大品牌。至于風格,夫人應該知道,服裝界并不是所有的品牌都有着自己的獨特風格,畢竟小衆化的品牌風格遠遠沒有國際大品牌的風格受到人們的追捧,所以一些小衆化的品牌會盡量仿照國際大牌的風格而設計衣服,雖然JBDY在小衆品牌之中算是傑出的,但是也不能落入仿制國際大牌風格的俗套之中。”

陳若點點頭,思考了下,道:“的确是這樣,但是如果想要長期發展,我還是認為有着自己的風格為好。”

阿月道:“夫人說的是。”

百裏家族家主曾對着所有的族員命令,不管夫人想做什麽都随着她,在某種程度上,夫人的話等同于他。

陳若說道:“明早幫我約下龔倩,讓她來這邊,我和她說下事情。”

阿月道:“是的,夫人。”

百裏固月年紀不大,卻成熟穩重,臉上總是一副淡定樣兒,遇見事情不慌不忙,作為員工和助手,她很出色,但是作為一個小姑娘,也着實無趣了點。

陳若道:“其實你不用挺着腰杆,百裏習不在這邊,你就随便點啊,我們兩個年齡不見得差了多少,天天這麽憋着,不難受麽?”

阿月給陳若沏上一杯茶,笑道:“自小爺爺便是這樣教育我的,習慣了也就不難受了。”

陳若道:“下午和我一起做個美容SPA吧。”

阿月道:“尊卑有別,阿月可以陪着您去。”

陳若噗嗤嬌嬌笑了聲,道:“既然這樣,那我以百裏家族主母的身份命令你同我一起去做SPA,哈哈。”

陳若倒也不是真的想做SPA,在家中,別說家庭美容師,就算是家庭按摩師都準備的齊齊的,安置在空中別墅的下一層。

她就是想出去逛一逛,感受下人群的熱鬧。

阿月卸下臉上的僵硬,眉眼一彎,道:“遵命!夫人。”

陳若與阿月兩人一起坐電梯下到停車場。

陳若說道:“百裏習在公司應該給我備了輛車吧。”

阿月道:“夫人想要自己開車麽?”

陳若道:“怎麽,不放心我這個新駕駛員開車。”

阿月道:“不敢。”

阿月道:“夫人您稍等我片刻。”

停車場四處看似随意的散着些奧迪車,雖說車型低調,但仔細看車牌號似乎都是連串的。

阿月走向其中的一輛,車窗自動降下,漏出一個大漢的臉,雖陳若看那大漢的表情,但是卻依稀能夠知道那大漢對阿月的态度極為恭敬。

阿月與那大漢說了幾句話,只見那大漢恭敬的奉上一大串串車鑰匙。

阿月拿着那一大串串車鑰匙,走向陳若,道:“夫人這邊私人車庫有好幾輛車,您可以随意挑選一輛。”

公司的停車場有開放式的,還有帶點私人性的車庫。

一般車庫的使用權僅僅限制于公司高層管理。

陳若道:“我們年齡差不多,就叫我陳若吧。”

阿月低頭,道:“不敢。”

陳若說道:“我以百裏家族主母的身份命令你,以後百裏習不在場,你必須叫我的名字。”

阿月仍然低着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聲音倒是有點異樣,道:“是的,陳若。”

陳若見她別樣的回答,噗嗤的笑了聲,道:“走吧,去車庫看看,挑一量車開走。”

☆、39

陳若和阿月兩人挑了量紅色的蘭博基尼,開出了車庫。

豔陽高照,藍天白雲,金色的光線洋洋揮灑而下,香車美人,一路疾馳而去。

陳若和阿月選了家口碑不錯的私人美容會所。

做完SPA,陳若和阿月躺在沙發上面閉着眼聊天。

“阿月你今年多大了?”

阿月側過臉,用手拂過臉頰的碎發,目光放空了下,外人只關注她的精煉能幹,卻很久沒有人關注過她的年齡了。

片刻後,阿月才回道:“28了呀。”

百裏固月讀書算早,但本科讀了4年,出國學習3年,之後便一直服務于百裏家族,後,歲月匆匆,一眨眼也就到了28歲這個年紀。

在百裏習家族,大多數人都把她當做百裏家族管家的繼承人看待,而并非是一個嬌嬌女孩兒。

從沒有人關心過她的年紀,她累不累。

陳若驚訝,阿月五官看着秀氣可愛,雖臉部表情穩重而單一,但她完全想不到阿月的年歲竟比她還大。

“想不到,現在人家流行“照騙”,你卻搞起凍 ‘齡’。”

阿月笑道:“您真會開玩笑呀。”

陳若側過臉睜開眼,看着阿月,說道:“您?哪裏有什麽您不您的,聽着怪別扭的,你就你呗。”

阿月不好意思笑道:“知道啦。”

陳若說道:“以你的能力,做我的一名小小助理不覺得很可惜麽?”

阿月睜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神色恭敬,自內而外,口氣認真,道:“我,百裏固月,以為夫人服務為榮。”

阿月這輩子最大的奮鬥目标便是成為百裏家族總務管家。

百裏氏族內部的人在訓練下屬這方面做得非常成功,他們對孩童自小就進行思想教育,根深蒂固的家族封建思想植入每個人腦內,銘記一生。

陳若嬌嬌一笑,道:“我不過随便問問而已,你這麽當回事幹嘛?再者我說的話也是事實,你在我身邊除了做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啥也做不了。”

陳若又接着道:“我這個人,除了在茶山的那3年,其餘生活,過得都是富貴人家的日子,不愁生活油鹽柴米,不知人生艱苦,更不知工作賺錢為何物,你在我身邊,說的冠冕堂皇點是生活萬能助手,說的接地氣點就是下人,我以一位真心的盆友的立場和你說,你在我身邊,是屈才了,我可以幫助你逃脫百裏家族的管制,你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夢想。”

她也想走出百裏習給她制作那座精致的“鳥籠子”,即使她身無一技之長,也不怕進入社會吃苦,但是她知道,他不會任她自由飛翔的。

她的人生就這樣了,但她不希望阿月的一輩子也被關在這思想封建頑固的百裏家族。

所以,她說的那些話是真誠的。

阿月眼神閃動,語氣潸然,道:“謝謝你,不過,為百裏家族服務是我的驕傲,很小的時候,我便立志以後要做百裏家族最得力的總務主管。”

受過多年高等教育的阿月,當然知道陳若話中的意思,不過當某些東西已經深入骨髓後,便再也擺脫不了了。

陳若嘆了口氣,然後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人各有志。”

阿月笑道:“夫人倒是一位善心的人。”

陳若嬌笑了聲,然後道:“是麽。”

陳若拿起手機看了眼,快4點了,索性也就不回公司了。

陳若打了個電話給百裏習,電話響通後,陳若道:“晚上還要親自來接我嗎?”

電話那頭似乎很忙,她隐隐約約聽到幾個助理的聲音,然後又聽到百裏習低沉威嚴的聲音“都先下去。”

片刻後,百裏習對着電話,似開玩笑道:“接,當然接,自家老婆不接,要是和別的野男人開溜了怎麽辦。”

陳若自動忽視他的玩笑,道:“我不在公司,我和百裏固月在SRE美容會所。”

即使陳若不說自己在哪,百裏習也知道她在哪。

陳若接着道:“還有,我們自己開車過來的,所以晚上我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剛剛聽你電話那邊似乎也挺忙的,你去忙吧。”

陳若嘴上雖說男人不要過來接她,內心卻還是有一點莫名其妙的期待。

她什麽時候開始依賴他了?而每天想起他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她為此有點煩躁,精致如玉的耳廓染上淡淡的紅意。

百裏習寵溺道:“我去接你回家,和我忙不忙,你有沒有自己開車沒有關系,你在SRE先待會兒,吃吃東西,美美容,我晚點過來接你,乖,聽話,知道麽。”

百裏習說完就挂了電話。

陳若臉上一紅, “去你的” 剛剛說出口,他就挂了電話,也不知道聽見了沒。

阿月笑了聲,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家主。”

百裏固月說的是實話,在百裏家族,百裏習的地位不言而喻。

于阿月或者絕大多數的百裏家族的族仆族人而言,他是一位威嚴冷厲上位者,她從來不敢正視那人的眼,對于百裏習,她有的便是絕對的服從,她從未想過這樣神一般的人會有這麽接地氣的一面。

陳若嬌嬌一笑,道:“他什麽時候回的烹饪,廚藝還相當不錯。”

阿月道:“夫人離開的那幾年,家主平日除了忙于公務,便是潛心鑽研廚藝。”

陳若內心吶吶道:“人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便先抓住他的胃,不過他一個大男人學什麽廚藝,不過每次吃他燒的菜和煮的飯內心倒是暖暖的。”

陳若道:“這樣啊。”

阿月故意說道:“家主這幾年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夫人的房間一直是家主自己親自打掃,不讓任何人進入,每次夫人的生日到了,家主都會賞賜全部的族人。”

陳若道:“你和我講這些做什麽?”

她管他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好上,計算那幾年沒有,那她在的那幾年又何必傷她的心呢!

阿月道:“我就是想說,家主很重視你。”

陳若不想再說這些話題,便淡淡回了句“哦。”,轉而換了個話題說道:“你覺着JBDY在我的手裏會倒閉嗎?”

陳若毫無管理經驗,對于市場了解也是一竅不通,也不通當前的流行趨勢,這樣的話,JBDY倒閉是遲早的事情,不過家主既然敢放手JBDY給陳若,也就說明家主願意拿公司給陳若玩,哄她開心,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拆人家臺呢?

于是阿月笑了笑,然後道:“你英明威武,自然不會倒閉。”

陳若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哄我開心的。”

阿月也笑了笑。

陳若又道:“你的衣服都是一個版型---幹練套裝,你可以換個風格,像你這般青春年華,衣服款式可以再活潑些,顏色可以再靓麗一些。”

阿月道:“我對衣服沒有什麽特別的需求,我穿的衣服都是主宅那邊的服裝後支部提供的,他們給我什麽,我穿什麽。”

陳若道:“下次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吧。”

阿月暗暗道:哪次陳若出去她沒有跟着,只不過有時候陳若在明她在暗。

阿月道:“好。”

……

晚點的時候,百裏習開車過來接走了陳若,阿月則是開了那輛紅色的蘭博基尼回車庫。

“今天很忙?”

百裏習道:“有點,有幾個大單生意,需要我親自處理。”

能在百裏習口裏稱為生意的,自然不是一般的生意。

她側過臉,能看出他的眉眼帶着一點點的疲倦。

不知為何,她有點心疼的感覺。

去你媽的心疼,她到底怎麽了?怎麽總是把心放在這“破”男人的身上,為此,她內心有點煩躁,惹的桃花面上也帶着別樣的情味。

想雖是這般想,卻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又不缺錢,你用不着那麽拼命的工作。”

雖然這男人累死了,她就可以擺脫他的控制,但若是來個半死不活,她豈不是會更慘,天天還要伺候他,她覺着現在他天天這麽寵着她伺候她倒是挺好的。

百裏習笑道:“怎麽,知道心疼你老公了,不賺錢,哪能讓你潇灑的敗家。”

陳若別開頭,忽視那人的讓人沉溺的笑臉,她背着他道:“誰心疼你,自作多情。”

百裏習伸手摸摸陳若的頭發,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耳尖,似是欣慰也似是寵溺,道:“沒良心的丫頭,現在也知道關心我了。”

他的指尖涼涼,觸碰到她因嬌躁而染紅的耳尖,轉而輕輕撫摸,順着那圓潤精致的耳廓慢慢下滑,帶起空氣的微微氣流,吹動耳垂肌膚上晶瑩剔透的絨毛。

一種別樣的感覺----嬌躁、羞怯、怒意……還有心動,五味雜陳,自心尖尖升起,酥酥麻麻,嬌軟的軀體微微顫抖,而他的手卻沒有停下,繼續撩撥着她。

明亮的車窗上隐隐映着她嬌紅的臉頰和似羞似怒的表情,頓時有種想死的感覺,

這個畜(chu)生(sheng),明明知道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還來挑撥她。

陳若嬌怒道:“拿開你的手。”

陳若甩開他的手,轉過身,紅彤彤的小臉頰,怒眼相對,看在百裏習眼裏卻別是一番可愛。

百裏習寵溺的笑了笑,陳若嬌罵道:“你笑什麽?”

不正經的神經病!

百裏習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揉捏着陳若的小腦袋,道:“我還不能笑?”

陳若翻了個白眼,背過身體不再理他。

百裏習知道不能再鬧她,不然真的生氣可就不可愛了。

☆、40

這日晚上,百裏習自是做了美味的晚餐伺候陳若小祖宗。

晚間,兩人打鬧了一番,見陳若發脾氣,百裏習才慢慢哄勸騙,哄得陳若随着他在床上雲雨了一番。

完事後,百裏習抱着陳若平躺在舒軟的床上。

百裏習目不轉睛的看着懷裏的女人,細碎的發絲因之前的運動而汗濕,貼在紅暈未退白玉般的臉頰之上,她閉着精巧的眼,兩扇可愛的睫毛安穩的垂在眼睑之上,小巧的鼻子怎麽看怎麽可愛,殷紅的下唇令人無限遐想,是了,這便是他一輩子都深愛的人,多麽可愛迷人。

這個老男人沉浸在內心無限的滿足之中,嘴角彎起可怕的弧度,滿眼都是柔情,作風與往日那個威嚴冷厲的上位者完全不同。

百裏習親了親陳若的小嘴,滿足一笑,然後大手輕輕抱着陳若的小腦袋,移到他心髒的位置,這才滿意漸漸沉入夢鄉。

陳若緩緩睜開眼,嘆了口氣,看着眼前的男人,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他依舊英俊健壯。

陳若先是貼着他的皮膚,聽了聽他的心跳聲,穩健而有力,“砰---砰”。

轉而又想自己聽他心跳聲做什麽?于是嬌躁的移開了小腦袋,翻身起床。

光着小腳,踩着柔軟的地攤上,打開保險櫃,拿出煙,然後去外間吞雲吐霧潇灑了一番。

她知道煙不是個好東西,但是習慣已成自然,想戒掉都難了。

抽完煙她去浴室洗了個澡,清洗掉之前雲雨下(xia)體(ti)殘留下的液體。

她裹上浴袍,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明明厭倦和那老男人相處,但卻總是與他糾纏不清。

都怪他滿嘴花言巧語,以前怎麽不見得他這麽會哄人,把她一哄騙就哄騙到了床上。

轉而又想起,這幾日做那事時,都沒有做安全措施,糟了,最近是她的危險期,這萬一……

想到此,怒火肝燒,小臉頓時紅了一通。

陳若進入內間的卧室,氣狠狠的踢了百裏習一腳,可惜的是她力氣不大,即使盡了全力,在百裏習那兒看來也是撓癢癢一般。

一腳下去,那男人絲紋不動,他還在那兒彎着嘴角做着美夢,陳若頓時火氣又冒了上來,他只管天天快活,也不管她死活,要是到時候懷了孩子怎麽辦?

陳若本想再踢一腳,後又想起下午他接他時眉眼的疲倦,想想又不太忍心叫他睡不好一個安眠覺,便只能作罷。

陳若帶着惱怒上了床,折騰了大半夜才睡下。

……

……此後的幾個月,陳若的每日生活都是這般。

早上百裏習伺候陳若起床,吃那人做的早餐,那人再送陳若去公司打打醬油,中午那人送飯過來和她一起吃,晚上再接她回去,那人便再做着晚餐伺候陳若小祖宗吃飯,到了晚間,嘿嘿……就到了百裏習索取福利的時候了,他總能成功的誘騙她上當,先是一頓軟話哄着,不行就強上……

事後就到了陳若大發脾氣的時候,問他為何不帶避(bi)孕(yun)套(tao),為何不輕點,每次都橫沖直撞,為何不……

奈何百裏習哄人誘騙技術愈加精湛,每日陳若都能被他管得服服帖帖。

這幾個月,在百裏習各樣美食的轟炸下,陳若先前那尖尖精致如骨玉的下巴也漸漸變得圓圓潤潤如細脂,原本稍稍纖細的身體也變得如白藕一般的圓潤。

陳若為着體重與百裏習不止一次的惱怒過,每次那人都是哄騙說,不吃哪裏有力氣減肥,加上他烹饪的美食着實誘人,故她的體重只升不降。

……

這日晚餐後,陳若揪着嬌臉,對着百裏習罵道:“都是你給我吃的,長這麽肥,今天下午與吳幽丹就逛了下商場,現在小腿就腫了,明天你要是再讓我吃多了,你就別上本姑奶奶的床。”

百裏習伸手擡起陳若的小腿,對着燈光仔細的看了看,只見白膩的肌膚上隐隐帶着青黑的淤腫。

“姑奶奶?”

“哼!”

男人大手輕輕的給她按了按,惹的陳若一頓慘叫。

“你是豬麽?下手不會清點麽?”

百裏習黑着臉,略帶威嚴道:“以後出門不準穿那些高跟鞋。”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穿什麽高跟鞋。

陳若見他冷着臉,心裏有點委屈和難過,癟了癟嘴。

百裏習見她那表情,知道是不開心了,立馬緩下臉,哄着說:“小寶貝,我錯了。”

“穿高跟鞋不好,知道麽?以後出門多穿穿運動鞋和平底鞋,乖!”

百裏習嘴上說着,心裏已經算計好明天就叫那幾個機器人把櫥櫃裏面的高跟鞋全部給扔了。

陳若別開頭不理他,這臭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百裏習對着手上的智能手表說了聲:“001,把去淤腫的藥膏拿給我。”

沒一會,機器人001便把藥膏拿了過,百裏習又揮手讓機器人走。

然後百裏習開始輕輕的給陳若上藥,冰冰涼涼的感覺,加上他略帶有技巧的按摩手,雖然淤腫處帶着,但也舒服的叫她快活的閉上眼睛享受百裏習的服務,同時也漸漸的把陳若內心的惱怒給澆了下去。

百裏習邊給陳若按揉,邊說道:“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和我一起鍛煉鍛煉。”

陳若扭過頭,看着百裏習說道:“誰要和你一起鍛煉,早上我要睡懶覺 。”

百裏習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減肥,現在真正的減肥機會來了,你又不幹了,還敢說你自己不是小騙子?”

陳若道:“……”

百裏習給陳若上好藥後,抱着她去電影室裏面看了會兒電影,然後又抱着小祖宗上了床。

這晚兩人倒是沒有做那個羞羞的事情,而是相擁而眠。

……許多天後,陳若與吳幽丹一起外出購物。

“吳小姐,最近還在做無業游民?”

吳幽丹似是可惜的嘆了口氣,然後道:“世事難料,不想我這麽有錢的吳小姐也去別人的公司做打工仔了。”

陳若道:“哎喲,我們吳小姐終于找到工作了。多少錢一個月?做什麽的?”

吳幽丹翻了個白眼,道:“你能不能不要問的這麽仔細,你看人外國人,從不問工資年齡,這是對人的一種尊重好嗎?”

陳若知道她那工作一定不太好,不然她早就和她嘚瑟了。

“說說呗,我又不會笑你。”

吳幽丹這下是真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去了王康的公司。”

目的很明顯,她奔着王康去的。

“至于工作嘛?呃呃,做了前臺小姐。”

說完,吳幽丹就覺着有點丢臉。

陳若正色道:“前臺小姐?也不丢人,每一種職業都是值得尊重的。”

吳幽丹無語,道“拉倒吧,JBDY的陳董事長,別假噓噓的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奈何她沒有陳若那個命,要是她有一個多金多到可以随手甩一個公司給她耍的追求者,不然,她會像現在這樣作孽的去人公司做一個小小的前臺,追人總經理。

吳幽丹的爸爸就勸她,女孩子要矜持,她爸還說只要她從王康那公司辭職,立馬給她換一輛霸氣的車,另外給她幾百萬創業。

以前吳幽丹老爸要是這麽說,不管吳幽丹爸爸叫她做什麽,她估計都願意。

可惜,這次吳幽丹是鐵了心要把王康追上手。

媽(ma)的,一男人,她吳幽丹就不信追不上。

陳若道:“還拉倒吧,我不是叫阿月給你安排到我那兒,你又不幹,現在還來擠兌我,真是夠了。”

吳幽丹嘆了口氣,道:“你知道的哎,我主要奔着王康去的,結果去了,做個小小的前臺就算了,最主要的是,我與他的關系毫無進展,還時不時的見龔倩那女人過來和他擠眉弄眼的,不過王康那家夥似乎對龔倩也沒什麽男女之情,他就是個木頭。想當初,為一件衣服,我和龔倩對上了,現在為了一個男人,又和龔倩對上了,看來我天生和龔倩那女人就搞不來。”

陳若笑了聲,道:“的确,你們很有緣,眼光也很相似,喜歡同一件衣服,看上同一個男人,幹脆去拜把子做姐妹算了。”

吳幽丹苦笑:“你就別擠兌我了吧。”

“走,去買買買……不然我心裏憋着口氣。”

陳若嘿嘿一笑,道:“吳小姐,你信用卡的額度夠不夠啊……別像上次一樣啊……哈哈哈哈……”

“滾,讓你取笑我……”

……

“……”

百裏習最近伺候陳若小祖宗伺候的不錯,路過一家男裝店時,陳若心情不錯,就幫百裏習買了幾件衣服。

這是這幾年來,她第一次幫他買東西,也不知道那男人喜不喜歡。

管他喜不喜歡,反正她買了。

回去時,陳若突然覺着心裏很難受,當下就在車裏嘔吐起來,情況還比較嚴重。

她今天沒吃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準确說,自從百裏習給她煮飯後,她連吃包泡面的機會沒有了,更別提其他的垃圾食品了。

阿月立刻停下車,打電話給百裏習。

阿月輕輕拍着陳若的背,道:“是不是下午走路走多了。”

陳若翻白眼,她至于那麽嬌氣麽?

上次腿腫了後,她每天早上被百裏習拉起來鍛煉,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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