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竹馬在路邊被歹人摸下身(h)
薛梓珂下了床開始穿衣服,沒擠幹淨的精水沿着腿內側緩緩流出來。她從地上撿起來是姜卿栩的就反手扔給他,亵衣亵褲兜頭兜腦地蓋住姜卿栩滿是精斑的臉。
“快滾吧。”
姜卿栩委屈又迷茫,他拿衣服随便擦了擦又穿上,回頭看見冷着臉坐在桌邊喝水的薛梓珂,他的淚水一下子又要湧出眼眶,張了張嘴好像有什麽話要跟她說,但最終還是扶着肚子走出去了。
從他的身影不見後,這杯茶就再也沒辦法裝作心平氣和地喝完。薛梓珂将杯子砸碎在腳邊,大踏步走到床邊,整個人好像脫了力一般倒在床上。
她已經,完完整整失去她的少年了。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她絕對缺失了一段記憶,她也十分肯定,一定是那株花有問題,她想馬上去縣裏找郎中看看。
不過片刻她就收拾好自己急匆匆地出門了。這座大宅院是祖上傳下來的,從前她也算是鄉中望族裏的小小姐,不過事情從她五歲那年父母在探親途中被流匪所殺後,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曾經的萬貫家財被親戚分到最後,只剩容她穿衣吃食的錢。為了節省開支她十五歲那年更是将下人全都遣散,由是此姜卿栩進來也毫無阻攔,宅門本就是常開着,家徒四壁,她也從來不怕賊人來尋寶。
郎中或許資質不足,他把脈了又把,那點前因後果也要薛梓珂翻來覆去地講,到頭來還是沒有半點眉目。
無奈之下薛梓珂只好轉念想,想不起來便想不起來了吧,既無病痛也無損害,于是拱手謝過一籌莫展的郎中,告辭回家。
從縣上回家的時候薛梓珂想着別的事情,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條少有人走的土路。時下人多走官道,此刻也不是農忙季節,正好落得清幽。薛梓珂這樣想。
走至一半她看見田埂上有個白衣少年正彎着腰逗弄兔子,遠看也是身姿修長,氣質溫婉可親。本也只想瞥過就算,哪裏想到越走越近,少年的側臉顯出輪廓來,正是她的竹馬姜卿栩。
薛梓珂一見到他就心中積火難平,再者同他做了這檔子事,莫管他現在衣衫齊整領口密合,舉止有多溫柔良家,她也只會想到他脫光了衣裳,一身細嫩雪白在她身下勾引着浪叫,被她操得滿面緋紅口液直流。
蕩夫!薛梓珂心中恨念一起,又是陰着臉從他身後過來,只皺着眉緊盯着他,近了胸口起伏更大,她見他彎腰擡臀無知的模樣,忍不住想起他在床上勾人的樣子,她是熟知如何解他衣衫的,走到他臀後狠狠一揪将他亵褲扒了下來。
姜卿栩為着身上累累紅痕不敢冒然回家,愁苦交加間躲到田埂上。他不知道要怎麽辦,事情一旦敗露他必是要被痛打一頓,然後綁去宗廟裏被那些女人擡去沉河的。他心思單純,只想保住孩子。因為這偉大的父性光輝,他見了路邊一只髒兮兮的兔子也忍不住心生憐愛。
哪裏想到突然被人扒了褲子,他一聲驚叫後反應過來,此地人少他叫再大聲也不會有人過來,他當時來這的緣由卻成了害了他的利刃,又忍不住咬住下唇凄苦掉淚。
只是下身一涼後,那個歹人才不管他有沒有驚叫,只是粗魯地扳開他的腿開始用力揉他身下疲軟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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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大痛,将下唇咬出了血,受着身下用力的亵玩,那人先是一頓亂搓,使勁捏了捏他微涼玉袋中的兩顆軟蛋,聽到他一聲痛呼後滿意地放手,尋到他陰莖後又開始揉撸着,他怕掙紮會引來那人更猛烈的侵害,為了肚子裏未出世的孩子他一動也不敢動,只保持着彎腰擡臀的姿勢受身後人玩弄下體,小兔子也一跳一跳地跑遠了。
這樣肮髒的他,早就沒有茍活下去的必要,若不是太期待腹中子,剛被扒褲子的時候他或許就要咬舌自盡,只可惜如今毀了一生清白,等生下孩子後他再也無顏茍活于世,只想着快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