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對竹馬的淫語調教(h)
姜卿栩的膚質是天生的好,夜色下看着像羊脂白玉一般,泛着有如水月般的淡淡光澤,等摸上手了方知什麽是細致順滑。更兼他的肌膚涼卻不冰,柔軟卻富有肌理彈性,若是吹彈可破,也不過如此了。直叫人想把他的每一寸都緊緊貼着,像渴水的池魚一樣感受他。
薛梓珂沒有什麽顧忌,就是這麽做了,姜卿栩雖然是個将要做父親的,也是被愛沖得腦子都不清爽了,居然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随她抱着。
窗外星辰欲墜,亮瑩瑩的月光在一片靜默裏,慢慢地流淌成了河水。樓下似乎有誰家吹笛,清越的笛聲像輕柔的煙氣,漫天遍野地卷着夜露而來。遠處的燈火把他們身旁的木壁照得隐隐綽綽,照出兩個人相擁起伏的背脊曲線。
薛梓珂內心莫名地,開始一點一點地柔軟起來。
兩個人赤裸緊貼着抱了一會,姜卿栩雖是受着肚子上一點點的鈍痛,但生怕一松手她就走了,連口大氣也不敢喘。薛梓珂覺得火從腹下他硬處蹭上來,大膽地伸手下探,摸住他天鵝絨般柔嫩光滑的龜頭先捏了捏,捏得姜卿栩又忍不住小心挪着屁股,想避開她技巧豐富的手。
薛梓珂坐起身來,手鉗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張開口,她在他的嘴角邊細細吻着,誘哄道:“把舌頭吐出來。”等姜卿栩粉嫩的小舌剛剛探出來就被薛梓珂含住吮吸,兩人舌頭密密攪纏着,片刻後薛梓珂身子後退離開,他尚意猶未盡地微微掙紮不肯放她。
倏忽他光潔尖俏的下巴被她含住,輕輕啃咬着,爾後沿着舌尖舔過的痕跡停到喉結,他喉結上下滾動,被她咬住後喘也不敢喘,好在她只是咬了咬便放開他,臉埋在他肩頸處,用牙尖磨磨他細滑的肩頭,等他歪頭蹭她便躲開留下一串輕笑。
她一路往下一路舔咬,舔弄過的地方都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牙印,最終故意繞過他突突吐水的男根,舌頭分別掂了掂他挂着的兩顆睾丸,含在口裏大力翻轉。
“啊.....啊不要......不要舔了......”姜卿栩雙腿微微曲起,下身大敞開,仰着頭呻吟着,他的手指節分明,緊緊抓着床單。
薛梓珂聞言倒是不舔了,竟然用唇開始用力拉扯着他柔軟的囊袋,輕輕咬了他的一顆小丸。全身最要緊私密的致命部位被她這樣玩弄,姜卿栩居然也生了目眩神迷的快感,身子顫栗着,喉嚨裏滾起一聲聲嗚咽。
他伸手本想推開她,可是等薛梓珂擡頭親了一下他沾水的龜頭邊,姜卿栩忍不住仰頭一聲喘,手也全埋在她如雲的鬓發間,像是想讓她用力些,再用力些。
薛梓珂推開他的手,慢慢坐起身來,她手裏握着姜卿栩柔嫩的龜頭邊仔細撸着,邊拿自己的下身滑溜溜的花瓣去磨他,她空着的那邊手拍拍姜卿栩狀如水滴的大肚子,拍得啪啪響,心裏莫名生了一種與別人家正夫偷情的異樣快感。
“阿珂......我受不了了.......”姜卿栩難耐地微睜着眼,捉住薛梓珂拍他肚子的手,下身挺着想要就這樣撞進她的花穴。
“你想要什麽?說出來。”薛梓珂被他捉住了手,索性掙開雙手反在身後,按着他堅實的腿根。專心用肉穴去磨他,淺淺地吞入小半個龜頭解了他的癢,再快速擡腰吐出來,避開他的追擊。
“啊......嗯、想要......想要阿珂的吞掉我.......”他被她這樣不上不下的玩弄幾乎難受得要發瘋,紅着臉勉強開口,尾音已是在細細地顫抖。
“怎麽吞?你想怎麽吞?”她一句一句地引誘他,要逼他放下男子的尊嚴,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的淫娃蕩夫,只供她觀賞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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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下面吞掉我.......”
“那你可要聽好了。”薛梓珂眼見他難受到要自己往下探手纾解男根,未及他觸碰到青筋暴漲的龜頭,就已經捉住他細嫩的手腕鉗制在空中。她一雙眼明明暗暗掩在月光下,意味不明地凝視着他,慢慢說道,“這不叫下面,這叫女人的肉穴,你是不是想要我操你?”
她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着她滑膩的花瓣,從身下湧起一陣陣讓人戰栗的快感,引導他感受她的豐嫩多汁。這一動作簡直要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
“操我、操我......阿珂的肉穴......穴操我......”姜卿栩發絲散亂,一雙星眸微閉,臉撇到一邊,難以忍受身上湧聚的酥麻感,用臉頰一點點蹭着粗糙的床席,他下身的男根此刻正被薛梓珂的肉穴含了小半個龜頭,将進不進地吸附着他,她水嗒嗒的軟肉貼着他小孔,淫水也一灘灘地流下來滋潤着。
“叫得這樣浪,是不是很缺女人操你?你那個妻主是不是在床上滿足不了你?”薛梓珂仿佛是出了一口渾濁的惡氣,倒不明白是她惡人做在先,搞大了別人家正夫的肚子,敗壞了人家的血脈,只覺得是自己的竹馬違背誓盟,跑去同別的女人成親,還懷着別人的孩子求她操他。
“不要別人......只要阿珂操我......阿珂快、快點操我......我下面好痛.......”
“真想叫所有人快過來看看你這騷樣。那你準備好,腰挺起來,我要操你了。”她用力按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坐在他身上把他吞入。他久未行歡,生澀的皮肉被她這一下坐,全給翻到後面去,露出一個紅嫩的龜頭正抵着她的宮口。
“啊~不要~吞、吞掉了......吞到底了~”姜卿栩下面的脹痛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潤滑緊致的穴肉緊緊吸附的致命快樂,每次她吞根到底的時候,宮口擠壓着他敏感的龜頭,幾乎要把他的精水都給擠出來。
“什麽吞掉了?”她重重地抛落臀部,逼着他開口,“說,小穴吞掉你的肉棒了。”
“小穴、小穴.....嗯啊不要、輕點兒......”他被快感刺激得嗚嗚咽咽,竟一時吐不出完整的話來。
“小騷貨,怎麽不說了。”薛梓珂擡臀直上直下地操他,白軟滑膩的臀肉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每次她操到根部的時候,他柔軟的囊袋也被她的臀肉擠壓得變形,擠壓出兩顆大睾丸的模樣,周遭粗黑的陰毛也被她從花縫裏流出來的淫水打濕。
“阿珂的、阿珂的小穴......吞掉我的....嗯~我的肉棒......啊.......”姜卿栩之前忍得太久,他于情事上不過還是個生手,很快就被她得了逞。薛梓珂不一樣,她和紀言初兩個人日也纏綿,夜也纏綿,男子的敏感處只怕已經熟透,故而她玩弄姜卿栩的時候自己忍得住,可是姜卿栩卻忍不住。他現在因為薛梓珂下身有技巧的含弄,整個人已是神智不清,離極樂只差堪堪一步。
“你妻主有沒有這樣操過你?她的小穴是不是又皺又幹,連點水都不流給你?”
“沒有......沒有......嗯、嗯、嗯啊~只叫阿珂操過......”
薛梓珂心中倒是不以為意,只當他是有些愛胡叫情婦為妻主的性癖,聞言只是一笑,眼中陰霾一閃而過,使了些狠勁去揉他的肚子,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肚子裏的孩子弄流産:“既然只叫我操過,想必主夫大人肚裏懷的也是我的孽種了。”她一邊身下蠻力甩臀操他,一邊用力按下他的大肚子,唇邊分明是笑着,可是說出來的話讓人無端背後一寒,“可是我不喜歡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我把它操流産好不好。”
姜卿栩腦子裏只如一片漿糊,他朦朦胧胧的,好像每個字都聽清了,但是連在一起的意思怎麽也不明白,他只會一遍一遍地挺腰挪臀迎合她的起落,也還會被她哄騙着,無意識地說些下流話稱她的意:“好......嗯啊......嗯嗯、啊、流産........嗯~”
薛梓珂才不管他到底聽沒聽進去,聽懂了沒有,她自己的話音剛落,就變換了姿勢重重地趴在他身上,一下下用下身砸在他腰腹間,花穴吞吐着他的男根。
“我要灌精了,往你的小孔裏灌精,你渾身上下都會是我的味道,只會有我的味道。主夫大人,你說好不好?”
“嗯嗯啊、不要了~好快......嗯啊......”姜卿栩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身下,凝在将将要射精的頂端上,周遭的一切恍若未聞。
薛梓珂等他抵住宮口強力射完精後,緊緊擁着他汗濕的雪背,底下貼緊他,往他小孔裏一股一股地灌孕精。
“不要、嗯......燙、好燙~”
“燙也要受着。”她發洩完已是情欲褪了個幹幹淨淨,毫不留情地把他一推。
她從他身上翻下來起床,窸窸窣窣地穿起衣裳,臨出門的時候,她就着月色回頭望。
姜卿栩躺在床上渾身赤裸,沒有半點衣物遮身。他原本雪白光滑的身子上都是她舔舐留下的紅痕,大大的肚子上也是她或輕或重按下的手指印,陰莖此刻已經軟倒,疲憊地歪至一邊,薛梓珂灌給他的孕精太多,龜頭的小孔上還吞咽不及地流出些透明水液,身體被她玩弄得透支,他現在只怕連一個手指頭也動不了了。
其實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怎麽就同他脫了衣裳做起這種事來,一切都好像順理成章,可是等回過神來倒是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知道一遇上姜卿栩她就整個人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沒有半點判斷力。這樣的一心報複,到底是恨他的薄情寡義,還是心底仍舊愛他不舍他,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如果真的把他操到流産,讓他像個棄夫被趕出家門,她還會要他嗎?薛梓珂思及此,已是怔了怔,連自己也不敢深想,只怕看見最後心底的答案,像是白日裏撞了鬼一般,她連衣帶也來不及系,匆匆忙忙扶着門地走了。
留他月光下,躺在濕透了的冰冷床席上,眼角邊倏忽流下行淚來。
他後來到了夜裏就早早吹了燈躺下,懷着等待戀人的萌動少年心,又帶着求而不得的苦澀笑容,許多個等待的夜裏都沒有舍得合上眼。
可是他這樣等她,她後來卻再也沒有來過。他早該知道的,他們之間全無可能,并不該再等什麽,她不會來的。可是她果真沒有來。一次也沒有。
窗外仍舊好月似水,卻永遠不及那一夜的月色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