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厮來口交(h)

良兒自小生得标致,如今翩翩少年唇紅齒白,好容姿更甚初冠時。本來他是紀家存着養給家主做通房小厮的,家主念他年紀比自己兒子還要小上幾個月,自己也不比年紀輕的時候風流荒唐,就将他派去言初的房裏侍候着,想要等他大了些就先破了他的身,收他在自己房裏再養些時候就納他做個側夫。

他出身雖然貧賤,卻也是清白家庭,更兼容貌生得好,做個側夫盡管有些高擡了他,到底也不算太過分。只是紀家家主沒想到,自家兒子年紀還是小了些,卻與薛家女兒先成就了好事,最後竟坐成了胎脈。她不得已間,只好将良兒匆匆忙忙地陪嫁了出去。

只是紀家家主從來不會想到,在她面前低眉順眼的良兒,那個向來若風拂柳一般柔弱不語,見了她只曉得低頭避讓的良兒,此刻竟然勇敢地擡了頭,眼裏只定定地看着薛梓珂,他的睫毛又黑又長,一雙眼像含了輕煙薄霧似的朦胧,好像有許多說不出口的情話想同她說。

薛梓珂神色坦蕩,她笑着迎上他的目光,低聲同他道:“你先去那邊小榻上躺着,我先去簡便洗一洗,很快就回來了。”

她容色行止狀似款款多情,良兒卻知道,其實她眼中話裏滿是無心。

新婚夜的床,就是紀言初此刻靠坐的那張床,自古以來從來沒有哪條規定說只有正夫才有資格躺。向來女子成婚,給陪嫁小厮破身是遲早的事情,風格大膽做事爽快的女子如今也是大多數,幾人連床早已不算是新婚夜十分香豔的劇目。

但是薛梓珂先不動聲色地讓謹兒去堂中央,寧肯耗力氣站着同他交歡,也不與他在床上操弄。眼下又讓良兒去旁邊小榻上,她這樣堅守着,當然不是為了一張床。

良兒顯然也明白這其中情味。他心中五味雜陳,沒有辦法一一敘說明白,但是薛主子對小公子的珍愛,他卻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的。

也有一點他或許能說得清楚,那就是,他們不過是她的責任,而小公子,是她珍而重之的心中愛戀。

她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就走,邊走邊撈了件外紗衣松散披上,良兒看她一步步走向紀言初,他忍不住目光幽幽,心底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薛梓珂已然半披着外衣,袅袅婷婷地走到紀言初跟前,接過他為她倒下的一小杯熱茶,便當着他的面,就着裏頭的熱茶将陰內仔細洗了洗,混着溫熱的茶水,從嫩紅陰唇中流下許多白花花的精液,紀言初又起身拿了方白棉布替她小心拭去腿間狼藉,薛梓珂坐在床榻上,大張着腿接受紀言初輕柔的服侍,低眼一瞧,笑着伸手将他挺立的男根隔着衣裳拽了一拽:“可真冷落了我們家小言初。”

紀言初感受到她的手不過将他下身輕輕碰了碰,渾身的火又被她這一碰給撩了起來,他手下擦拭動作一頓,紅透了臉,拉了拉她的手,低着頭極是認真地同她解釋:“男子孕中身子本來就比常人要敏感些,你剛才......剛才那樣弄謹兒,我看了本來是想學習些的,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才發現那裏就變這樣了......”

“學習?你要學習些什麽?”薛梓珂聞言啞然失笑,瞧他低着頭,連天鵝般優雅的後頸也透着些害羞的粉嫩,更覺得她家夫君實在可愛。

他聞言擡了頭蹙眉看着她,臉頰還是緋紅,卻很是困惑地說:“我......我想學習薛姐姐你喜歡什麽樣的男子。”

“喜歡什麽樣的男子?”薛梓珂聽到此頗為驚訝,轉瞬明白過來,柔了柔眼波同他道,“如果你說的是床榻上的事,那就不必了。在一起的日子那麽長,我會手把手地教你,你想學什麽姿勢都可以。只是不許你瞞着我去偷學。”她憋着笑說完,終于忍不住擡手摸上他的臉,線條流暢溫潤的側臉,白嫩裏透紅的薄面皮,一雙眼幹幹淨淨的滿是真誠,這樣貼心可親的小少年,他連笑容也是柔軟的。

紀家小公子生得可真是溫柔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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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言初這樣就很好。”薛梓珂傾身吻他眉角,瞥見他順從又緊張地閉上眼,她一面低頭用唇碰他眼睫,一面緩緩道,“我很喜歡。”

謹兒只彎着腰站在那灘水漬上略歇了歇,等腰間那股快意退卻,他方才睜開眼。緩了片刻便光着下身走到小榻前,去為良兒脫衣裳。他男根尚未軟下來,行走間硬直的深紅肉棒左右擺動,不免從頂端小縫裏漏出些孕精,謹兒吓得連忙用手捏住龜頭,他心思單純,涉事頗少,甚至并不十分清楚女子孕精的用處,只是下意識的不想把她留在他身體裏的東西洩出來絲毫。

等薛梓珂哄完紀言初回頭,猝不及防就看見謹兒低着頭雙手捏着身下那根玉莖,明明是這樣淫靡的事,他的模樣倒是認真得很,細看之下,他細嫩的指尖正沾着小小馬眼邊不停冒出來的孕精,小心翼翼地抹在頂端,像是要把這些都重新揉進去。

“小貪心鬼。”薛梓珂望着謹兒的目色沉了下來,彌散過一片溫柔的海波。紀言初正專心偏頭看她,心念一動,少年溫熱胸膛裏的一顆心又開始怦怦跳。

“這些還不夠?”薛梓珂拉開他的手,換過自己伸了手探他下身輕輕緩緩撸弄了起來,謹兒那處青澀仍然堅硬,表皮肌膚嫩滑如玉,就是皇莊最好的錦緞也比不過。

“漏、漏出來了......”謹兒躲閃避讓不及,看着孕精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她撸了出來,一時間心裏又羞又急。

“謹兒是想為我生個孩子嗎......”她附在他耳邊呢喃道,一字一句柔情缱绻,謹兒身下受她揉搓,神思也被她甜膩的尾音勾得恍惚了起來。

為她生孩子啊......他可以嗎?

他輕輕點了點頭,不去管讓他懷上孩子是多重的承諾,面上難辨喜悲,只剩眼中一片迷離水色。

“嗯啊......”突然間,他感覺到一直被她輕柔撫弄的那處頂端,像是被什麽東西極快地刺了下,等他回過神時,薛梓珂已吻在他柔嫩的側臉:“沒事了。給你上了鎖精針,先時會有些脹痛,過個幾天就能自己消掉了。”

因了自己方才那聲輕呼,他頗有些難為情地看了看周遭,卻看到良兒只穿着貼身的白亵衣,已經坐在那兒等了很久,卻是垂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順着謹兒的目光,薛梓珂也向良兒看去。他側臉安靜,眉眼間盡是豔麗殊色,本就是容色亮麗的少年,此刻輕煙含愁地看着她,明明白白地寫着怨她冷落他這好一會兒。薛梓珂也忍不住有些心底發虛,嘆了口氣便去拉抱他,把個衣衫單薄的小少年整個摟在懷裏,隔着衣料能真切感受到他玉肌清涼,好像還帶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他的身骨怎麽會這樣輕巧,摟在懷裏像摟了一只乖巧的燕子。

小燕子窩在她懷裏仰頭看她,黑亮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紅唇微啓,想了會又作罷,如此幾回,最後終于輕聲開口道:“夫人累了,讓良兒來服侍您吧。”

在紀府時,良兒就是小厮裏生得最好看的。當他低微的身份不足以撐起他的美貌時,很容易就會成為朱門高戶裏的一個悲劇。因而他年紀小小卻已經頗為世故,細思之下,這世故也印證了他十幾年來,自己孤身一人成長起來的苦楚。

謹兒是管家的兒子,簽的也不是賣身契,九歲那年更是在母親的庇佑下,順風順水地當上嫡出小公子的貼身小厮,他心性單純也不要緊,便是受了欺負,左右都有愛護他的母親父親出頭解決。

可是良兒不一樣,他萬一單純了,指不定清白身子還熬不到小公子出嫁的那一天。紀家家主也就罷了,就怕叫府裏哪個不知生父的庶女給破了身。良心好些的納他做個通房,若是遇上個壞心眼的給他開了苞後不聞不問,府上的仆女們便會心領神會,以後只當他是個不要錢的窯哥兒,每到了夜裏就會将他拉進小庫房,許多滿身臭汗的女子們排着隊操他。哪天肚子大了也不知是誰下的種,總之生下來就是了,他簽的是死契,若是沒有哪個女子娶他為他開戶籍,他的孩子生下來便是紀家的家仆。

這樣的事在大戶裏,平心而論其實也是看慣了的。他就記得他小時候,曾經有個生得很好看的哥哥,有回不知怎麽的就叫家主破了身,家主卻不喜歡他,當時也盛傳是他妄想做通房,往家主的茶水裏下了藥,可是家主最恨這樣心眼多的男子,納他的話半個字都沒有提,從此良兒便常見還不到夜裏,那個哥哥的房前總有面目不同的仆女偷偷摸摸地蹿了進去,過不了一會,男子破碎的呻吟和女子的喘息聲便會斷斷續續響起。

良兒不曾覺得十分香豔,因為那呻吟裏,向來含着股絕望認命的意味。

那個哥哥,曾經在他身體不好的時候為他送來過姜湯,遞湯勺的手指白皙修長。可是這樣溫柔好看的哥哥,最後也沒有得到一份愛,良兒出府時他尚懷着第三胎,同樣也是不知生母,或許是哪個不得寵的庶女,又或許是哪個醜陋油膩的仆女,哥哥自己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怎樣呢?這個時代的男子,都是同樣的物品。為人豈會不自愛,只是世道如此,清醒男子微薄的怨恨,注定掀不起半點水浪。

良兒出府前,曾經偷偷買了些市面上常見的春宮畫本兒,不過才翻了幾頁便面紅耳赤看不下去,羞得碰也不敢碰,只胡亂塞在床下,默了片刻,到底還是咬了咬牙,點燈翻開畫本。

眼下他親見薛梓珂操弄謹兒的模樣,身下忍不住硬得發疼,從未舒展開的皮肉此刻繃得緊緊的,對一個處子來說着實有些難捱。這也是他看畫本時完全不曾有過的情況,硬着頭皮讨好妻主是一回事,觸碰暗自傾心的女子,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是他,神魂同一的渴望。

她會善待自己的吧?

良兒自小見慣底層人污穢淫事,他不曾愛過,卻對愛情敬而遠之,想不明白怎麽會有人願意對愛情飛蛾撲火,左右不過是個生性涼薄的女子,那些天真男子都不過被看上,被女子一時興起地玩弄,總會有被厭棄的那一天。只有銀兩是自己的,只有死物不會厭棄自己。

可是等他看見薛梓珂身着輕紗,背着斑斓的燈火,朝他施施然一笑,他覺得自己一瞬間仿佛身輕如飛蛾。他不曾愛過,所以說得很輕巧,但是終于有一天,終于遇見這樣一個命裏注定要系上紅線的人,哪怕她會燙傷他賴以為生的翅膀,可是能在她懷裏焦灼着枯萎,他是願意的吧?是願意的啊。能在她懷裏啊——良兒把臉小心地往她雪白胸脯上蹭了蹭,等臉頰觸到她細膩柔軟的乳肉時,臉紅如火卻沒有避開,只是僵着背脊低頭小聲道:“請、請夫人躺下。”

等薛梓珂表情怔忪地躺在床上,她其實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誠然,她碰過的幾個男子中還沒有像良兒這樣熱情大膽的,她第一回在床事上對戰時感到措手不及,對她來說尚且還不是十分适應,甚至還有些抗拒。這個男孩子,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調教?她忍不住胡思亂想着,越想越郁悶,只想着伸手推開他。

但是等良兒撩開她的衣擺,抱着她的屁股就開始埋頭舔弄她的花心,無法避免地發出吸溜的聲響,她仿佛整個魂靈都被他的唇舌都吸舔走,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春水,只敞開着大腿,把個白蓬蓬香馥馥的陰部送到他面前,仰頭承受他在自己身下頗有章法的口交。良兒整張臉埋在她腿間,靈活柔軟的小舌頭一下一下刺探進她的滑嫩陰唇,水淋淋的愛液沾濕他的小半邊臉。

薛梓珂是頭一回讓男子給她舔品那處,良兒之前更是連初吻都不曾試過,第一回破身夜就要據着畫本上的小字來服侍妻主,兩個人心中的刺激倒遠遠勝過身體上的快感,于是不一會兒,薛梓珂手緊緊按壓住良兒的後腦勺,将他整張臉壓在她濕淋淋的陰花上,半瞑美目口裏嬌哼,腿根幾個抽搐就将濃稠的孕精淌在他口中。

半晌她胸脯不再劇烈起伏,白嫩胸乳停下抖動,她按着良兒後腦勺的手也随之松開,只有一雙雪白大腿仍舊動也不能動彈地勾在他脖頸上,良兒很是迷茫地從她腿間擡起頭,雙眼朦胧地看着她,喉結上下滾動,将滿口的孕精吞下了肚。

薛梓珂被他此舉又吓得有些清醒,她伸了手指去攪他小口,感受到他柔嫩的小舌頭纏上她指尖,十分暧昧地舔弄,驚疑不定地開口問他:“你......你都咽下去了......?”他口中幹幹淨淨,哪有半分孕精充盈于口的模樣,這......這......薛梓珂驚得說不出話來,被他小舌頭纏得有些頭皮發麻。

良兒含住她白嫩的手指,小口小口吮吸着,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還請妻主,不要厭棄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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