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邊肏小公子邊打他屁股(h)
你說我是為着這個身份,卻也應該知道,我将這個身份看得這樣重,怎麽肯随便來個誰就能坐上那個位子呢。因為是你,所以你是我的夫君。
她被巫山所傷不假,可她卻并不是非姜卿栩不可的。她自從姜卿栩的背叛後,總覺得之前為之付出的的努力,之前立志的一生一世只有一個男人,這樣的堅持多少有些可笑了起來。
世間女子皆如此,她又何必要像當初那樣,争着要去做那獨一份呢。付出若是沒有回報,她只當是錯付了便是,這也不妨礙她去繼續找她命中注定的真姻緣,她更不曾從此就将一顆心封鎖——為一個不貞不正的姜卿栩?他哪裏配得呢。
她為責任愛他也是事實。可是愛了就是愛了,愛他的或樣貌或思想或魂靈,因而愛上他這個人,總歸也是愛他,這是不容錯認的。
再或許,她是這樣一個耿直的人,向來不願意細究根支末節。薛梓珂只曉得紀言初那樣好地待她,那她也當湧泉相報。
如今她把姜卿栩一直籠罩在她心頭的巫山雲輕巧撥開,她這才知道世間有這樣多可親可愛的男子來。由此再論紀言初這份不安——他記得街頭話本裏信誓旦旦說過的:“不是獨一份的愛,便不叫真正的愛。”這話若是薛梓珂聽來,也會覺得頗有些好笑。
一千個人同你說這話,因為無從辯證,你也漸漸地拿它當做道理,自己信了尚且不夠,還要以此拿作訓誡,去教誨別人來。
卧房裏燈花哔剝炸開。紀言初哭得有些累了,便自己沉沉睡去了,為她懷着的這個孩子近來頗不乖巧,夜裏常常使他睡不安穩,今夜裏孩子母親或許還要鬧他,索性将覺給先補了。
樓下。
這屋子裏熱得很。水汽氤氲中,薛梓珂褪下亵褲,正要丢在地上,神思一轉間,又拿到眼跟前湊近瞧了瞧。那褲底好大一片幹涸的精斑,都是昨天夜裏睡的那個家妓留下的,也提醒了她昨天夜裏,與他有過怎樣一番暧昧的情事。
薛梓珂擡手按了按鎖骨那邊一道咬痕,忍不住皺眉嘶了一聲,而後倒展眉笑了。
不斷挺動的腰肢,雪白的面龐,如墨的鬓發,在她身下一聲聲難耐喘息的美少年,他青澀的反應,和滋味極佳的肉體,幾次到達頂點時緋紅的面頰,這透着粉紅色的一切,都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一個绮夢。
只是眼下有更要緊的事。薛梓珂想到在窗下看書的紀言初,不知不覺間,幾乎心都快要軟成一潭飄着桃花瓣的浮水。
更何況自己若對尚書大人有所求,也該得拿出些更實質的誠意去,至于是怎樣的誠意,如此便更要斟酌幾分。但她總希望這斟酌不會太長,因為她對于洞庭,确實在第一回見面的時候,就生出了幾些關乎愛情的好感。
嗳,總歸人是在那裏的,不過緩幾天罷了。
薛梓珂這樣想着,把手上亵褲輕巧扔開,滾燙的熱氣将她的桃花面熏得透出粉嫩的顏色,臉頰或許還半為方才那些旖麗的遐想發着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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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幾乎一夜也不曾消停過,她的腿都有些合不攏。薛梓珂手裏掂了塊濕布,緊皺着眉頭,動作間很是艱難,最終勉勉強強地在浴桶裏半蹲了下去。
她小心擦拭着腿根處早已幹涸的乳白精液,那腿根上的嫩肉,還因為昨夜頻繁的肉體相擊而泛紅。在她擦拭的動作間,腿間微微開合的兩片鮮紅花唇中也緩緩流出一線糜白,是存了整一夜的他的體液,此刻正順着股縫蜿蜒流下。
這腿間糜亂的景象,令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薛梓珂等差不多擦幹淨了,又用手指勉強去掏陰內的精水,于是更多白花花的濃精從花唇裏頭流出來,她掏了好一刻方才止住。
房內水聲嘩嘩作響,濕潤的水汽蒸騰至半空,室內有美人獨浴,姣好的身姿在霧氣中若隐若現,一時好似天上仙宮。
紀言初在屋子裏等了許久,懷了個孩子本來就睡得不甚安穩,他迷迷糊糊間醒了好多回,但總是一翻身卻發現妻主還沒有來。他免不了又想起薛梓珂今日的不對勁來。
自從做了孕夫來,他就沒有沾過雜事,正是閑中發疑,又患得患失的時候。
在他翻了幾個身後,紀言初還是覺得有些胸口悶痛意難平,于是他索性起身,松松垮垮地穿了件外衫,随意地攏了攏鬓發,就要去尋薛梓珂。
等下了樓到了外間,果聞得裏頭陣陣水花啪啦聲,他屈指叩了叩門問道:“薛姐姐?”
屋裏傳來若有若無的一聲“嗯”,紀言初于是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走了進去,轉身掩上門後,一回頭便被滿屋子的熱氣熏得咳了幾咳。
薛梓珂看也不看他,正坐在浴桶裏,掬了一捧水傾在雪白肩膀上,那水珠破開有如凝脂的肌膚,一路沿着曲線往胸巒間的溝壑中流去,紀言初便這樣呆愣愣地看着最底下那顆水珠,滑過鎖骨,滑過白乳,滑進那泛着香氣的浴湯裏去。
他心口又抑制不住地開始狂跳了起來。
薛梓珂等洗完身子要穿衣服了,也不見紀言初過來。她有心逗他,于是頭也不回地同他道:“傻站着做什麽?還不快過來服侍妻主更衣。”
她等了小一會,還沒見紀言初有半分動作,不免生了幾分奇怪,便停了動作,皺着眉頭往後頭看去。
正看見門邊立着個身材颀長的少年郎,那人周身滿是揮散不去的水霧氣,使他整個人都有幾分不真實的朦胧感,霧氣袅袅娜娜,柔和了他的面龐。紀言初不言不語地望着她,眼裏的情意深深淺淺,只有眼底那一份寧靜安定,足足叫薛梓珂看得恍惚了去。
她早就知道,紀言初以前只是還未長開,等他再大一點,指不定該有多好看。可是真當這個少年眉目溫柔堅定,身姿端凝地站在她面前的時候,他站在那裏,就像是一株正在青春勃發的蔥蔥翠竹,一改春雨前弱不禁風惹人憐愛的竹筍模樣,他竹葉蔭蔭,參天覆庇,是叫她怎樣也不能忽視的美好。
在她沒來得及注意的時候,她心愛的小弟弟,一夜間長成了要與她風雨同舟,相互扶持的夫君。
薛梓珂默了片刻,終于擡起腿來跨過桶沿,她赤腳踩在地上,水珠從濕漉漉的發梢開始,沿着弧度美好的背脊曲線滑下,最後滴滴答答,沾濕了腳下。
她一步一個深腳印,就像當初步步蓮花地向他走來,然後打破了他平靜生活的時候那樣,甚至就連唇邊笑容也同當時一般無二,心思昭然若揭地要帶領他相繼沉淪。
等到她走過重重迷人眼的水霧氣,最後走到他面前,紀言初還有着做夢般的不真實感。他猝不及防地被她摟住脖頸,柔軟的唇瓣就覆了上來,在他唇上慢慢地輾轉厮磨,薛梓珂香滑的舌尖從他微開的口角探進,不過幾個有技巧的撩撥,一時間就吻得他意亂情迷。
神思紛亂間,紀言初忍不住擡手扶住薛梓珂的腰側,待摸了一手濕滑肌膚,才睜了眼有些驚醒的樣子,見得薛姐姐裸身貼在他身前,将他的衣衫蹭得濕一塊幹一塊,顯露出他小腹上圓滾滾的弧度。
這是他要依靠一生的妻主,和要依偎一生的骨肉。
縱然紀言初有再多的疑慮與不安,此刻也被薛梓珂這樣柔情蜜意的一個吻給吹得煙消雲散。他先自動手解衣衫,薛梓珂卻笑着收回了舌頭,在他軟潤下唇重重吮了一下,然後制止住了他的動作。薛梓珂只是深深望着他,手下卻開始撕他的衣服。
傳來衣帛裂開聲響的同時,也撥斷了紀言初腦子裏最後一根緊繃着的弦。他此刻雖心如擂鼓,卻也顧不上太多了。
紀言初伸手輕輕撥開撕得破破爛爛的衣衫亵褲,他緊握着身下那一根硬如石的肉棒,手指都還在發抖。只是想了一會又紅透着臉丢開,他雙手捧着薛梓珂的臉,微微躬着身,小心地避開羞人處,然後不管不顧地在她面上胡亂親吻。
底下肉棒此時已經硬到了不行,直戳戳地打在了凸起的小腹上,薛梓珂一面應承着紀言初熱情的主動,一面探手覆上去,先摸了摸頂端,沾了一手濕漉漉的淫液,心下已經明白了幾分,索性就着掌中的淫水打着旋揉弄他堅硬的肉棒。
紀言初有些受不住地往後退,想要躲開她的手,可是總又被她揪着命根子給扯回來,一個柔韌的龜頭被她圈在手心裏又揉又捏,他心下固然羞窘無奈,可快感着實難熬,淫水還是不随他控制地汩汩從馬眼裏流了出來。
薛梓珂待手下揉得差不多了,便緊緊環抱住紀言初珠圓玉潤的腰肢,低頭銜住他的一邊軟嫩的乳粒,肆無忌憚地吮咂了起來。
“啊......”紀言初被這樣一刺激,仰着脖子嘶聲嘆了起來,他皺着眉頭,喉結不停上下滾動,最終只是滾出幾句破碎的呻吟。
“嗯......不要了、不要、舔那裏......嗯啊~”
薛梓珂仍舊叼着紀言初的乳粒肆意玩弄着,一邊擡了擡腿,将底下那張紅豔豔的花盤底露了出來,因了紀言初早已準備好的弧度,她不過微微相湊,腰下用力,花穴便緩緩吃進了一顆紅漲的龜頭。
“啊啊~啊......”紀言初孕夫的身子極為敏感,又是這樣曠了好幾個月的,當下被這濕潤的緊含一刺激,給刺激到滿面舒爽地抖出點前精。
薛梓珂口中舔弄的動作也不停,手還不得閑地自他腰間撫起,暗示意味極強地上下撫弄他的背脊。她圓潤臀部的兩側,也因為微微的用力而凹了一個型,兩片花唇中緩緩吞沒他硬于常人的熱燙肉棒。
等到完全吞到了底,她股縫正将紀言初的卵袋擠壓出了兩顆丸蛋的模樣,兩個人完完全全地緊貼到了一起。因為怕傷到了孩子,薛梓珂腹部小心地收緊,避開紀言初的肚子,只用下身去勉力相撞。
這樣過于耗費她的力氣。
于是她拍拍紀言初白嫩的屁股,果不其然地聽他帶着情欲輕呼了一聲。薛梓珂聞聲勾唇一笑,手下卻一刻也不肯停,越來越大力地拍打着紀言初彈性極佳的屁股,紀言初底下的肉棒也被帶着,随之在陰中緩緩扯進撤出,一下一下,棒身厮磨着兩邊濕答答的花唇。
“嗯嗯啊~嗯......嗯啊~啊~”
紀言初一邊被操弄,一邊被薛梓珂打屁股,還要忍下胸前乳粒被薛梓珂靈巧的小舌舔戳玩弄的羞意,就連背脊上也不得幸免,被她極富技巧的手給摸得從脊骨裏生出酥麻麻的快感。
這快意一層層地堆積在他的腦中,又像過了電一般極快地竄流到下身,不斷凝聚那顆在陰內被花壁擠壓着的顫巍巍的龜頭上邊,叫他随時随地都有可能一洩如注,現今未到時候,只能咬碎牙強忍着。
不一會兒,紀言初的屁股已經被拍打得通紅一片,兩邊白嫩嫩的臀肉上,薛梓珂的手掌印清晰可辨。
此刻薛梓珂已經罷手,轉而小心地掐着紀言初的腰扶着他。可是紀言初的屁股還在遵循之前擺動的幅度,在肉穴裏來回主動挺動,将一根又硬又燙的肉棒順暢地在薛梓珂的花唇中進出,不時一個挺刺把自己完全送入到底,口裏還在嗯嗯啊啊叫得惹人憐愛。
薛梓珂一邊笑着舔弄紀言初通紅發硬的乳粒,一邊拉開紀言初環在她腰側的手,縱觀底下出入之勢,一根青筋虬結的赤紅肉棒在黑雜毛叢中忽閃忽現,與此同時,下身也傳來花壁上被堅硬的龜頭不斷搗弄戳點的快感。
“噗嗤噗嗤噗嗤......”
紀言初此刻小聲地細細哭叫着,臀部搖搖擺擺地主動挺動,動作也愈來愈急,滿室都是啪啪啪肉體相擊聲和交合處拉扯的淫水聲。
紀言初挺腰用力疊了幾千疊,他腰身的動作都已經快到看不清,正是最快意難耐的時候,肉根下精液蓄了滿玉袋子,重重地墜着,龜頭突突跳動,可他猶自皺眉強忍,只是更重更急地主動搗着薛梓珂的花穴,從裏頭搗出了更多的淫水,沾濕兩人的交合處。
“啊啊啊......嗯啊、嗯啊、啊......”
他臀肉抖動,正是要緊的關頭,忽然胸前一陣難言的劇痛,他渾身一個激靈,下身幾個重重的往上壓,壓進她的身子裏,龜頭處馬眼翕合,小孔裏頭洩洪般地汩汩流出乳白精水,一時洩個不住,直到從花唇裏精液成一線滑下,紀言初仰着脖頸,喉頭滾出一聲極難耐極惑人的低啞呻吟,才算射盡了最後幾股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