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連翹神醫

第五章連翹神醫

話說連翹與阿牛一起,去到山林裏為阿牛『奶』『奶』采『藥』。

這連翹并不完全為了采『藥』,她看到阿牛和老太的生活非常清苦,午餐只是一碟腌漬小菜,外加高粱面的窩窩,每人還有一碗稀粥。由于自己臨時的加入,搞不好,祖孫二人都沒有吃飽。這連翹既然打算在阿牛家住下,給阿牛『奶』『奶』治病,也就想着改善一下夥食,即使不為別人,為了自己這近兩個月時間裏的營養流失,連翹也想着,弄些野味來補補。

一路上,阿牛是連翹問啥他答啥,竟不似剛遇到自己時,那麽神态飛揚,行動裏帶了一絲羞赧。

很快,采全了所需『藥』材。

連翹在去的時候,在路旁叢林裏設了幾個『藥』物陷阱,說起這『藥』物陷阱,連翹并沒有采用毒『藥』,而是用了麻醉『藥』物。當然,如果是連翹自己享用,她就會用毒『藥』了,毒『藥』的效果比麻醉『藥』要好上許多倍。但連翹卻顧及阿牛和老太的安全,只得舍了毒『藥』,改用麻醉。

即使是麻醉『藥』陷阱,當連翹和阿牛返回時,已經放倒了三只野雞,兩只野兔,竟然還有一只小野豬。

哈哈,這樣,晚飯和明天的食物有着落了。

阿牛并未見連翹舞刀弄槍,卻收獲了這麽多的野味,很是驚奇不已,“連大夫,你怎麽做到的?沒見你用什麽武器啊,怎麽捉到這麽多的野物呢?”

“呵呵,我用手一指,它們就倒了呀!”連翹呵呵笑道。

阿牛見連翹并不說明,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撇撇嘴角,賭氣不再說話而已。

連翹每天給老太太針灸,推拿,并用『藥』湯熏蒸浸洗。空裏,連翹就用從山上逮回來的野兔做實驗,研究着從山上發現的新物種的生理活『性』,或者『藥』理毒理作用。

五天後,當老太太從浴盆裏穿衣走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糾纏了自己近三十年的病痛,居然徹底好了。

不但不酸麻脹痛了,而且身輕如燕,竟仿佛恢複了自己年輕時期的矯健身手。

這老太太感激涕零,馬上就要俯身跪拜,被連翹拉住。

“老人家,懸壺濟世,是一個醫者的本職,您不用謝我。”連翹緩了緩,“老人家,我還需要再制作幾種『藥』物,所以,想再在您家裏小住幾日,不知”

“呵呵,這個還用說嘛,即使連大夫想走,老身也要挽留連大夫盤桓幾日呢。”

連翹微笑着拱手致謝。

這幾日,阿牛已經完全忘記初遇連翹時的不屑和懷疑,對連翹的醫術和捕獵技能佩服的五體投地。每天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連翹身後。

連翹給阿牛『奶』『奶』治好病的消息,迅速的在小村傳遍。很快,左鄰右舍的嬸子大姨阿叔阿伯們就都相攜而來,請連翹診病。這個小村本就位置偏僻,距城鎮都非常遠,平日裏得了病也只是自己采點『藥』對付。這一下子得了個連神醫,每人都興奮不已。

連翹還是每天和阿牛一起狩獵采『藥』。哦!不,應該稱之為侍『藥』了。連翹覺得阿牛在這個女尊社會裏,作為一個這麽嬌柔的男孩兒的名字,實在是不協調,就建議阿牛改名字,沒想到竟得到了阿牛和『奶』『奶』的一致贊同。連翹看阿牛每日像自己的小跟班兒,就取笑說叫侍『藥』好了,沒想到,現在的阿牛和『奶』『奶』已經是唯連翹之命是從了,後果就是阿牛從此改名,就叫侍『藥』!

時光如小河裏的水流,緩緩流過,溫馨而寧靜。

村子裏的病人逐漸的都恢複了健康。連翹并沒有收取診費,這一是因為村民們的生活本就清苦,二是連翹也真的不在乎那一點點診金。村民們就端着自家産的雞蛋拎着自己養的雞鴨,還有的特意去河裏捕了魚送到侍『藥』家裏。連翹看鄉親們一片赤誠,也不推卻,如此,倒省了連翹上山打獵雖說連翹這獵打得着實輕松!

連翹想着自己應該很快會有清靜的一天,就能夠繼續自己的研究工作了。但事實很快給了連翹一個巨沉重的的打擊。

連翹出名了!連翹成了神醫!

在連翹又給幾個村民治好病痛後,村裏逐漸有了一種說法:連翹大夫是上神派來給咱們祛除病痛的!連翹是神醫啊!這種說法,在小村裏得到全體村民的認可和贊同。

不但禾谷村的村民這麽認為,他們的親戚朋友們也很快知道,禾谷村來了神醫,這下好了,大家攜朋喚友,都來禾谷村,讓連翹神醫診病。連翹一天比一天忙碌。

連翹妄圖過清靜日子的理想破滅了,但看着一張張被病痛折磨的臉,聽着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連翹還只得把不耐拾掇起來,全力的投入治療之中。

這一天,連翹起床不久,四個人帶着一個雙馬的馬車來到了侍『藥』家門口。

來人是四個身高體壯的女人,皆穿着練武的勁身短裝,腰裏挎着鋼刀。

四人進得門來,其中一個赤紅面龐的女人傲慢的大聲道:“哪位是連神醫?我們奉我家主人之命,前來請連神醫到我們府上,給我們的十四侍夫主子診病呢!”

連翹斜着眼睛,掃了一眼四人,心下知道,此四人都身懷武功,但也只是一般角『色』。又見四人進門極度的傲慢無禮。微微一哼,徑自到院子裏的小桌旁坐下,連翹每天就是在這裏給前來治病的鄉親治病。

侍『藥』見連翹坐下,手腳麻利的端出幾碟小菜,還有連翹教他做的山蘑雞粥和芙蓉金絲卷。連翹招呼『奶』『奶』和侍『藥』一起吃飯

那紅臉人見連翹根本對她不理不睬,瞬時暴怒。拔刀就要上前,卻被另一個焦黃面皮的人攔住。

焦黃面皮上前對着連翹微一抱拳,“想必這位就是連翹連神醫咯!”

連翹端着粥碗,手裏拿着一個金絲卷,吃一口金絲卷喝一口粥,惬意舒适,對來人置若罔聞,根本不加理會。

焦黃面皮碰了釘子,也是難抑心中怒火,額上青筋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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