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查克拉,而友裏善用刀,體力也很好,最不懼持久戰,所以只要用刀法撐着就行,最後羅砂一定會耗盡查克拉,到時候怎麽了解他就看友裏的心情了。
但是萬事都有意外,在制定戰術的時候,兩人都忘記考慮沙子在地面上會造成摩擦力減小,腳踩上去會造成打滑。
友裏一個不慎滑倒,雖然及時找回了平衡,但還是被流沙凝成的尖錐穿透了左肩,鮮血混着流沙,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濺出一朵朵血花。
變故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羅砂也愣住了,半空中的沙子失去了控制,撲簌簌的落了一地,滿地的鮮血瞬間被蓋住,緊接着,再次落上鮮血。
劇痛侵蝕了友裏的神經,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但是看臺上響起的驚呼卻清楚的傳進她的耳朵裏。
真是……難看啊……
身體無力的晃了晃,友裏勉強的用刀支撐住身體,整個左半邊身體都因為劇痛動彈不得,接下來的戰鬥只能用右手了。
眨了眨眼睛,友裏看向看臺最上面,那裏是各國代表坐的位置,此刻大蛇丸正站在最前面,一頭黑發被風吹起,擋住了表情。
不過就算沒有被擋住,自己也是看不清的吧。
想象了一下大蛇丸等會兒會怎麽唠叨自己,友裏站直了身體,拔/出自己的刀,僅憑直覺向前砍去,毫無章法。
砍中了!
手底下的觸感讓友裏知道,她砍中了,來不及思考為什麽羅砂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任自己砍,在裁判宣布獲勝者是木葉的遠藤友裏那一刻,世界一片漆黑……
友裏是被疼醒的。
肩膀處不斷襲來的火辣辣的刺痛,友裏忍不住輕哼一聲,張開了眼睛。
視線範圍內是一片土黃色,這是近段時間來自己最熟悉的顏色,整個岩忍村幾乎找不出來別的顏色。
所以……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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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裏,還好麽?”
聽到大蛇丸的聲音,友裏眨了眨眼,思維漸漸回籠。
她好像……做了讓大蛇丸生氣的事情了……
虛弱的提起唇角,友裏擡起能動的右手,拉住大蛇丸的一角,“大蛇丸,疼……”
帶着些嘶啞的聲音吓了友裏一跳,然後視野裏就出現了一杯溫水。
“先起來喝點水。”
嘗試了一下坐起來,友裏搖了搖頭,“疼……”
大蛇丸無奈,将水杯放在床頭,拉下自己衣角上的爪子,想要将友裏扶起來,剛動了一下友裏就疼的直嚷嚷。
“真的有那麽疼麽?”
友裏眼淚汪汪的看着大蛇丸,“真的疼……”
大蛇丸戲谑的斜了友裏一眼,掃了一眼旁邊病床上看着友裏發呆的羅砂,拿起水杯仰頭灌了一大口,卻沒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裏,俯身印上友裏幹燥的嘴唇。
情敵這種東西,還是早點清理掉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雙十一到了
窮逼表示不敢上網
單身狗表示生無可戀
親愛的小天使們,芒果只有你們了,在這個傷心的日子裏,你們真的不要給我一點點的溫暖麽?
☆、十三條蛇(捉個蟲)
羅砂覺得自己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苦逼的暗戀者了。
大蛇丸應該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不,不如說是除了友裏本人,其他人都已經知道了,其實這也沒什麽,無非就是失戀麽,人生不經歷幾段失敗的感情那都不算人生,但是大蛇丸這個家夥實在是可惡,好好一個木葉精英上忍,每天不去忙任務忙修煉,沒日沒夜的陪女朋友算怎麽回事?故意來氣他的麽?
自從那日強勢圍觀了大蛇丸喂友裏喝水之後,這兩個家夥就沒從羅砂的視線中離開哪怕一秒,上個廁所都能一個在裏面一個在外面聊天,就不能消停一會兒麽?
友裏的傷很重,整個肩胛骨都碎了,肺部也有損傷,短時間內回不了木葉了,其他人都已經在自來也三人的帶領下啓程回去了,只留下友裏留在這裏養傷,大蛇丸陪着她。
那邊的羅砂也是同樣的情況,只是留下來陪他的是一個中年老男人,還禿頂,整天見不到人影。
對比一下那邊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大蛇丸,羅砂只能默默咽下喉頭的一口老血,忍!
其實羅砂也不是沒有想過把友裏搶過來的,畢竟十幾年來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對方對自己态度還算不錯,有成功上位的可能性(自以為),但是對手是大蛇丸,只比自己大一歲,卻是木葉有名的精英上忍,三代火影的弟子,冷君大蛇丸!
自己呢?沙忍的天才下忍?差距不要太大啊!
面對那樣優秀強大的大蛇丸,羅砂退縮了,在地域和國家的差距前都沒有過絲毫退意的羅砂,退縮了。
等不到傷勢好轉,羅砂在能下地走動之後立刻聯系了留下來照顧他的上忍,辦理出院手續回了砂忍村,什麽都不知道的友裏還在感嘆這人頑強的精神值得學習。
喜歡上友裏,本身就是一個悲劇。
友裏的傷勢在經歷了發炎,感染等一系列的變化後,終于好轉了,而這時候距離中忍考試結束已經半個多月了,中忍考試的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友裏在的*藤班三人,全部晉級中忍,自動出師編成新的小組,齋藤涼介暫時還帶他們,等到他們适應中忍的任務難度,到明年畢業季,然後去帶新的小隊。
這對友裏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肉餅,本以為在最後一場考試第一戰就重傷退出的自己是不會有機會了的。
友裏回到木葉的時候已經有過了半個月,斷和直人已經在齋藤涼介的帶領下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A級任務,為此友裏還不高興了好久,總覺得自己被隊友甩下了。
大蛇丸會木葉第一件事是把友裏送去了醫院,路上順便通知她的隊友,岩忍的醫療水平比起木葉來簡直差了不止一點點,綱手走之前已經幫友裏治療過了,結果還是被岩忍那幫庸醫搞得更加嚴重了,現在不讓木葉的醫忍看看他是怎麽也不放心的。
醫生仔仔細細的給友裏做了檢查,就連正在研究室裏研究忍術的綱手也被叫了過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雖然不算好,但也不壞,細心調理的話是不會有問題的,大蛇丸這才松了口氣,将友裏拜托給齋藤涼介之後獨自去了火影樓。
齋藤涼介已經聽說了中忍考試是發生的事情,包括那個叫羅砂的沙忍對友裏心懷不軌的事情,自從遠藤夫婦去世後就一直以友裏爸爸自居的老師大人不爽了。
“友裏,那個傷了你的臭小子就沒對你有什麽表示麽?”
友裏回想了一下自己剛醒來那天,羅砂躺在床上滿眼愧疚向自己道歉的樣子,“羅砂有向我道歉,只是我覺得這并沒有什麽吧,當時我們在戰鬥,會受傷也是因為我自己腳底打滑沒站穩,他也沒做錯什麽,而且我不是也砍了他一刀麽?”
齋藤.僞.傻爸爸.涼介不滿的指着友裏的鼻子罵:“你怎麽這麽不長心?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那個臭小子別有居心?本就是沙忍的天才,能跟你對打還不落下風,怎麽會在你重傷之後那麽輕易的被傷到,還重傷到讓你贏,這不現實好麽!”
友裏蹙眉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什麽都看不清,只是按照記憶中羅砂的方位揮刀,其實現在想想,當時自己揮出的那一刀着實有些淺了,就算羅砂一動不動的站着任她砍,那一刀也不會将他傷到那種地步,那麽為什麽……
看友裏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齋藤涼介滿意的點點頭。以小丫頭和大蛇丸的感情來看,只要友裏知道了那個臭小子的心思,就斷然不會給他機會,再加上大蛇丸對待敵人的冷酷無情……哈哈哈哈!
齋藤涼介還是高估了友裏的情商。
在蹙眉思考良久之後,友裏鄭重的點點頭,“我以後會小心的,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只要離他遠點就沒關系了吧!”
齋藤涼介:“.…..”
一直在旁邊吃瓜看戲的直人和斷憐憫的拍拍齋藤涼介的肩膀,“老師,你放心,還有我們在,不會讓那個臭小子得手的!”
之後的日子,友裏徹底被大蛇丸養成了豬,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定期去醫院檢查就沒有出過門,一個星期胖了三公斤!
捏着肚子上凸出來的肉肉,友裏苦惱的看着大蛇丸,“胖了……”
大蛇丸看了眼友裏的肩膀,白色的繃帶在薄紗質的睡衣下若影若現,“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以開始恢複訓練了。”
懶上瘾的友裏:“……”
“先開始體力訓練,加強腿部力量,上半身,尤其是胳膊上的可以晚一點。”
友裏苦逼兮兮的背上自己的負重,去了訓練場。
再怎麽不情願,以後還是要戰鬥的,不強化自己,只能等死!
在友裏終于完全恢複了之前的身體狀況時,已經快入冬了,忍者的體質比普通人好了不止一點點,即便是在嚴冬也不必穿很厚的衣服,一件外套一條圍巾也就過了,但是友裏不一樣。
從小友裏就很怕冷,冬天甚至比普通人裹得還厚,沒事的話一般是不會出門的,在家裏也基本是在被爐裏度過,這一點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但是任務還是得做。
不知道為什麽,今年冬天的護送任務格外的多,友裏他們已經盡力避開了,但是當供挑選的任務單上除了護送任務就沒有別的的時候,他們也只能妥協,任命的背起背包踏上出村的道路。
這次他們要護送的是一個火之國的官員,名叫佐佐部,他受邀去火之國和風之國中間的一個小鎮上參加一個宴會,擔心路上會出意外,所以雇傭了忍者。
這種任務其實是忍者最喜歡的,達官貴人通常都看不起忍者,但是卻有不得不依賴于忍者高超的武力值,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們通常會不惜花大價錢提高任務等級,大多數情況下,護送這些人他們做着C級的任務卻拿着B級甚至A級的報酬。
一路上那個佐佐部都坐在牛車上,友裏幾人根本都不知道任務對象張什麽樣子,但還是兢兢業業的跟着牛車走,時刻注意着四周的動靜。
從木葉到那座不知名的小鎮并不遠,以他們的速度三天便到了,小鎮裏人潮擁擠,不少衣着華貴的達官貴人,估計都是為了那個宴會來的。
街上人實在太多,牛車進不去,那名在牛車上坐了三天吃喝拉撒睡都不肯露面的佐佐部終于走了下來,頭發一絲不茍的梳成發髻,身上穿着極為講究的華服,走起路來氣勢洶洶,仿佛自帶BGM,臉也始終拉的跟有人欠他錢一樣。
這樣的家夥,向來也是忍者看不上的。
很奇妙的事情,忍者和貴族互相看不順眼,卻又必須互相依靠才能生存下去,面上維持着互敬互助,背地裏不知道朝對方翻了多少白眼,偏偏對于這一點,雙方都心知肚明。
下榻的旅店在鎮子的中心地段,因為是有名的富人區,反而安靜一些,友裏他們作為貼身保镖,自然也是住進了那裏,只不過佐佐部是一人一間房,他們是四人一間,就連唯一的女孩子都沒有優待。
當然友裏也并不需要就是了。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後,佐佐部要出去,特意讓家臣過來交代,他的行李裏面有很多不方便帶出去的金銀細軟,就這樣放在這裏又怕被偷,所以要他們留下一個人看着。
将家臣送出去之後,直人不滿的從鼻孔哼了一聲,“他以為他是誰啊?我們為什麽要跟看門狗一樣幫他看着東西?他自己的保镖都是幹什麽吃的!”
齋藤涼介的表情也不怎麽好看,但也還是沒說什麽,“友裏留下,留意一下隔壁的動靜就好,就當在這裏休息了。”
友裏無所謂的點點頭,鑽進了被爐裏。
佐佐部出門之後,友裏懶懶的窩在被爐裏剝桔子吃,吃了幾個就感覺嗓子有些不舒服了,但是他們才剛來,又不是什麽重要人物,房間裏居然連水都沒有!
在出去挨冷受凍和讓嗓子繼續難受下去之間猶豫了一秒鐘,友裏果斷的從被爐裏鑽了出來,捧着水壺去找水喝。要是讓大蛇丸知道她為了偷懶放任嗓子不舒服,她一定會被罰面壁的!
佐佐部訂的房間在三樓走廊最裏面,友裏他們的房間就在佐佐部隔壁,要出去找水自然要路過二樓的樓梯口,友裏剛從三樓轉下來,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舍友起床之後一臉驚喜的告訴我,她的購物車被她男朋友清空了,等會兒要去考試的單身狗一臉血的看着你們QAQ
感謝兩位小土豪投喂
Black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08 11:11:51
羽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11 00:25:38
果然你們都是真愛,麽麽噠(づ ̄ 3 ̄)づ
☆、十四條蛇
幾步之遙的二樓樓梯口,一頭紅發的羅砂靠在牆壁上,似乎是在等什麽人,看見站在樓梯上的友裏的時候也是一愣。
“友裏……你怎麽……會在這裏?”
友裏禮貌的向羅砂問好後回答道:“任務,羅砂也是任務麽?還是來玩的?”
“是任務。”
兩人說完之後便是無話,友裏朝羅砂點了點頭後,淡然的邁開步子,向樓下走去。
“那個……”
友裏停下腳步,站在羅砂面前,臉上帶着清淡如菊的微笑,“怎麽了?”
“你的傷……怎麽樣了?”
“有勞挂心,已經完全痊愈了。”
友裏突然冷淡的态度讓羅砂有些不安,即使他已經沒機會了,他也希望自己和友裏能夠以好朋友的身份跟她相處,那樣至少還能在距離最近的地方看着她幸福,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想法也只是他的奢望了。
“大蛇丸……跟你說了什麽麽?”
這是羅砂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以友裏的遲鈍程度來說,會這樣疏遠他,絕對是被大蛇丸忽悠了!
“大蛇丸?說什麽?”
看友裏懵懂的表情,羅砂笑了笑,“沒什麽,是我想多了。你會在這裏待幾天?我可以去找你麽?”
友裏下意識的皺眉,“事關任務,無可奉告,告辭。”
羅砂苦着臉看着友裏離去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到底為什麽友裏要疏遠自己?這段時間發生什麽事情了啊!
友裏到樓下大堂要了一壺水就上樓了,路過二樓的時候特意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垂下眼看着手裏的水壺。
其實羅砂是個不錯的朋友,剛才自己那樣刻意的疏遠被察覺到了吧,看羅砂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可是中忍考試的時候他的确很可疑,萬一是有什麽陷阱怎麽辦?是針對她還是村子?
越想感覺越混亂,友裏搖了搖頭,轉身上樓。
佐佐部出去一個多小時就回來了,依然是臭着一張臉,什麽都看不上的樣子,跟在他身後的直人臉色也相當難看。
齋藤老師跟着佐佐部進了房間,隐藏在暗處保護他,其他人先休息,四個小時後換班。
坐在房間裏,友裏疑惑的看着坐在牆角對着牆壁不停碎碎念的直人,“你們到底遇見什麽事情了?”
斷的臉上挂着溫潤的笑意,“剛才在街上,一個風之國貴族家的小女兒向直人告白,揚言要娶他。”
友裏:“……”
直人陰恻恻的轉過頭,“斷,你剛才……說了什麽!”
“我在跟友裏商量怎麽幫你擺脫那個大麻煩。”
直人瞬間化身二哈,撲倒在斷的腳邊,“我們果然是最好的朋友( QωQ)”
友裏:“……”
那當街向直人告白的女孩子,他父親是風之國一個挺有名的貴族,整日游手好閑尋歡作樂,身上唯一可取的只有愛自己的兒女這一點了,不過大概也就是因為他過分的溺愛自己的兒女,才導致他的四個孩子全都是有名的纨绔,不學無術還有恃無恐,基本上找不出什麽好話來形容。
唯一的優點就是臉嗯!
這件事鬧得挺大,晚上幾人去大堂吃飯的時候聽見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友裏也終于知道那個有勇氣當街求愛,除了臉就沒有好評的女孩子叫什麽名字——照月姬。
名字也挺好聽的嗯!
吃過飯上樓的時候,直人的臉已經黑的看不清五官了,而友裏和斷則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來抑制自己大笑的沖動。
時間倒帶5分鐘……
“你們說照月姬為什麽會看上一個木葉的忍者啊?據說還是個下忍!”
(直人:我已經是中忍了中忍!)
“誰知道~不過聽說那也是個小白臉。”
(直人:小爺我天生麗質還真是對不起了啊!)
“不過照月姬不就是喜歡這種調調?上次那個被弄去風之國的少年不也是一副娘娘腔的樣子?”
(直人:……娘娘腔……)
“我還聽說啊,照月姬收集小白臉是因為她大哥!”
“哦哦~怎麽說?”
“我聽說啊,照月姬的大哥就長得很清秀,一頭紫色的長發,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照月姬從小就喜歡大哥,但是他們是兄妹,注定不可能,所以照月姬才會四處收集紫色長發的美少年!”
(直人:……卧槽!)
另外一桌也在讨論:
“聽說了麽聽說了麽?照月姬又找到獵物了!”
“不管是誰,都要感謝他啊,我們近期安全了!”
“別鬧了,人家照月姬雖然愛好奇葩一些,但是看上的都是美少年,就你這樣的……算了吧還是!”
“還能不能當朋友了?不過被看上的那個聽說是個忍者啊,這次照月姬應該會玩的久一些吧。”
“不一定!照月姬已經二十了,收集美少年這樣那樣也不是一年兩年了,絕對是老手!今天我看見那個忍者了,看起來絕對不超過十五歲,絕對是個雛,說不定一晚上就被玩死了。”
“那還真可憐,精盡人亡什麽的……”
友裏看了一眼披着披風帶着兜帽的直人,默默地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倒帶完畢!
回到房間,直人憤怒的摔了披風,“老子不幹了!”
斷拉住直人,“別任性,現在我們還在任務中,你必須保持冷靜!”
“冷靜個屁!難道要老子在這裏等着那個不知所謂的照月姬來把我抓回去麽!”
友裏關上門窗,鑽進被爐裏,“你一個忍者,還怕一個普通人麽?”
直人頹喪的坐倒在地,“她是貴族啊,還是風之國的貴族,一個不小心就會變成戰争的導火索……”
友裏愣了一下,直人的爸爸媽媽都不在了,但是他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現在只是任務還好,出門幾天可以将弟弟托付給鄰居,但是一旦戰争爆發,他們這些中忍必然是要上戰場的,沒有一兩年是回不來的,稍有不慎就是一輩子回不來,到時他的幼弟要怎麽辦呢?
斷靠在牆邊的立櫃上,雙手抱胸深色凝重,“你打算怎麽辦?逃回木葉麽?”
大概是“逃”這個字眼刺中了直人的神經,他沉默的坐在地上,低垂着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
“你的大腦卡【哔——】了麽?我都說了,你是個忍者,還怕她一個普通人麽?”
斷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友裏說的是什麽意思,“你是說……變身術?”
“沒錯,只要直人變化成另外一幅模樣,不就可以了,只不過全天維持變身術對直人來說還是有點困難的吧,可以麽?”
直人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可是……我們來這裏不算秘密。路上很多人都看見了,那個照月姬可能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來的……”
友裏從被爐裏摸出一個橘子,“其實很簡單啊,你随便變成誰的樣子,我們只要統一口徑,說你臨時接到別的任務,已經出發回木葉了,這個人是來替換你的,不就可以了?”
斷點點頭,“确實,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是最有效,只要對方那裏沒有忍者,或者說沒有實力強到足以看破變身術的忍者,這一招就行的通。”
“那麽現在就剩下一個問題了,直人的查克拉量以及對變身術的熟練程度都不足以讓他24小時維持變身術,我們的排班也得換換了,長時間出門的話不能讓他去,在旅店裏也只能找絕對安全的地方解除變身術,小心一點不會有事的。”
果然不出直人所料,當天晚上照月姬就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随身護衛羅砂。
看見羅砂,友裏這邊的三人都是一愣,然後表情瞬間扭曲了。
之前也說了,變身術這招就賭對方身邊沒有能看破的忍者,偏偏羅砂這個家夥有這個實力啊!而且中忍考試的時候他們還給羅砂使過絆子啊!
照月姬是一個相當有風韻的女人,身上穿着一身大紅色的華貴和服,衣襟下拉,整個肩膀都露在外面,墨黑的長發披散着,上挑的丹鳳眼塗着紫色的眼影,性感的薄唇上也被染成如血般的鮮紅,塗着玫瑰色丹蔻的纖長手指捏着一把精致的檀木折扇,散發着淡淡的香氣。
這樣精致魅惑的女人,如果不是聲名狼藉,大概會有不少的追求者吧。
照月姬一進門,勾人的丹鳳眼先是緩緩掃過在桌邊或坐或站的三人,然後才移開,開始在房間裏搜尋直人的影子。
“呀嘞呀嘞~美少年不在麽?”
斷端起優雅的笑容,上前一步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姐還記不記得在下,我是直人的隊友,加藤斷,今天在街上遇見過的。”
照月姬拉開折扇,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眼神一瞬間變得銳利,“哦呀?這位小哥想說些什麽呢?”
斷笑容不變,就像一個優雅的貴公子,“直人下午接到臨時任務,已經回木葉了。”
照月姬的身周的氣場一瞬間變了,精致的臉上扭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你說什麽?離開了?”
被照月姬的突然轉變吓到,直人變化的一個同期下忍表情一變,冷汗順着脊背滑下。
這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貴族麽?太可怕了!
淩厲的鳳眸轉向直人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懷疑,“羅砂!”
一直站在照月姬身後看着友裏的羅砂擡眸對上冷汗淋漓的直人,再轉回視線看向友裏,後者已經看了過來,眼中帶着乞求。
“殿下,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看羅砂會幫這個忙麽?
☆、十五條蛇
“殿下,這個人沒有問題。”
照月姬的臉色愈加的扭曲,精致的檀木扇貝捏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是骨頭被捏斷了一般。
“走!”
待二人離開,斷皺起眉頭,“羅砂怎麽會在這裏?”
友裏舉手表示知道,“是任務,下午我碰見他了。”
斷抱胸沉思片刻後擡起頭,“提高警惕,這次的任務大概不會善了了。”
“怎麽說?”
“我觀察了一下,今天來傳話的那位家臣對佐佐部先生的态度很奇怪,不像是多尊敬的樣子,今天的出行也像是例行公事,今天在街上遇見了不少貴族,他們的護衛至少都有兩個上忍,而我們這邊只要一個上忍帶三個新晉中忍,簡直不能比!”
直人頂着別人的樣子坐在友裏的右手邊,“這麽說起來,之前在路上,也沒見那位家臣去服侍佐佐部先生,之前我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我不夠了解貴族生活,想太多了。”
友裏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輕聲問道:“你們說,齋藤老師看出來了麽?或者說……齋藤老師是否是知情人呢?”
換班時間到了,友裏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齋藤老師就回來了,看見依然維持着變身術的直人愣了一下,“你們……在玩什麽?”
想齋藤老師解釋清楚之後,斷提出自己的問題:“老師知道佐佐部先生在哪裏麽?真正的佐佐部先生。對了,還有今天來傳話的那位家臣,感覺地位很高呢!”
齋藤老師微怔,随後欣慰一笑,“這件事情本來也沒想瞞你們,只是想測試一下你們的偵查能力,還不錯!沒錯,我們護送的這個佐佐部先生只是個替身,真正的佐佐部先生……我也不知道在哪裏,不過可以肯定,就在這座小鎮裏,今天晚上就會有活動,他是一定會到的。嗯……那個家臣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是說他知道真正的佐佐部先生的事情,好像是監視這個替身先生的人,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貴族之間的事情總是牽扯太多利益,搞不清楚的。”
直人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難怪我們保護的這個佐佐部先生整天臭着一張臉,原來是這樣……”
“你們不可以露餡,知道麽?保護這位替身先生同樣要盡心盡力,今天晚上的活動我們也要去。”
“诶?”直人不滿的嚷嚷,“只是替身而已,為什麽我們也要去?”
齋藤老師一把捂住直人的嘴,“別這麽大聲,佐佐部先生這麽多年一直用的這個替身,外界一直以為真正的佐佐部就長這樣,我們戲要演全套。”
晚上的活動相當于這次宴會的開幕式,就是讓所有宴會參與者見一面,互相認識一下,時間是晚上十點。
佐佐部先生(一下為了方便,還是稱呼替身先生為佐佐部先生)帶着家臣和下忍來到了小鎮的河邊,這裏已經被圈起來做活動場地了,周圍重兵把守着,每隔百米就有一個忍者守衛,河邊的空地上擺了不少的桌椅,上面擺滿了精致的食物和酒水,河上飄着一艘龍舟,被布置成了舞臺,舞姬在上面跳着妖豔的舞蹈。
這就是貴族的宴會,在忍者們用生命換來的短暫和平中,這些貴族就是這樣的在享受生活。
進會場前所有人都不允許攜帶武器,友裏等人也只能将忍具包全部上交,身上意見武器都不留的進去。
在會場裏,友裏他們再次碰見了照月姬,這次對方換了一身紫色的和服,同樣裸露着雙肩,脖頸上帶着一條看起來極其奢華的項鏈,一頭長發也梳成了漂亮的,即使在夜裏也依然光彩照人。
照月姬的身邊還有幾個人,一個兩鬓斑白的老者,以及三個長相相似,但是完全不同風格的男人,應該是照月姬的父親和哥哥。
照月姬的父親是真的很愛她,會給她剝蝦,會對她慈愛的笑,會用寵愛的目光看着她,就連她的三個哥哥也是對她相當照顧。
即便名聲不好,但是照月姬卻擁有一個讓人豔羨的家。
說真的,看見這樣的照月姬,友裏心裏是有些不平衡的,羨慕又嫉妒。
同樣是女人,為什麽照月姬就能打扮的這麽美麗,而她就要在鮮血與生命中掙紮?為什麽照月姬可以在父親和兄長的愛護下成長,而她就要小小年紀失去雙親,變成孤身一人?
看着貴族們觥籌交錯實在是一件相當考驗人類神經的事情,友裏很快就受不了,跟齋藤老師說了一聲,自己坐到了人群外圍的一棵樹上。
這個小鎮其實相當繁華,不比一些大城市差,友裏坐在樹頂,看着遠方的燈火,突然有點想念大蛇丸。
現在大蛇丸在做什麽呢?看書?洗澡?還是準備睡覺?
千裏之外的木葉,自來也神秘兮兮的吧大蛇丸叫出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幫忙。
最近綱手研究出來一種奇特的攻擊方式,将查克拉聚集在身體的某一部位,壓縮到極致,然後一瞬間釋放,攻擊力大的超乎想象!
為了研究這招,綱手已經閉關很久了,上次見到她還是大蛇丸請她幫忙看看友裏的傷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然後苦逼的暗戀者自來也表示坐不住了。
好不容易接到綱手今天心情好,跑去賭場浪了一把的消息,自來也立刻把大蛇丸(僚機)叫了出來,研究一個完美的英雄救美策略。
“行動計劃是這樣的,你易個容纏住綱手,然後我在關鍵時刻閃亮登場,把你趕跑,這樣綱手就會覺得’自來也好棒呦’!”
最近一直待在家裏的大蛇丸也長胖了些,臉上有了些肉,看起來沒那麽吓人了。
此刻,大蛇丸就用那種懵懂疑惑的眼神看着自來也,“這樣做有什麽意義?無法理解。”
自來也憤憤的看着大蛇丸,“你已經有友裏了,當然不會理解我這個苦逼單身漢了!這對我很有意義!”
大蛇丸響起友裏好像一直想撮合綱手和自來也,于是無奈的戴上了面具。
算了,幫他們一把好了。
其實自來也的計劃還是不錯的,只是他們都錯估了現在的綱手的武力值。
站在綱手面前,感受着綱手身上散發出來的強者的威壓,大蛇丸心裏有點打鼓,本來他們三個實力差距就不大,現在還不知道綱手研究出來的那招究竟怎麽樣,而他自己又不能使用常用的忍術和攻擊方式,那樣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