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都要禮讓三分。這就難怪齊妃長相平平卻能為皇帝孕育一子一女! 皇帝就是再不快,也得給她一個面子。據說當年皇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宗政家的族長便将齊妃嫁予皇帝,當時的皇帝還只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排行第九,上面還有好幾個哥哥,無一不是人中龍鳳,是以無一人看好,可宗政家硬是繞開了其他皇子,将自家嫡女下嫁于當時的九皇子,且還是側妃,當時跌破所以人的眼鏡,其後更是鼎立支持,将九皇子一手送到了皇位上。說到這就不得不提一下掌握軍隊的澹臺家了,澹臺家世代鎮守邊關,屢出名将,只可惜或許是殺伐過重,澹臺家子飼不豐,更恍論戰死居多,這一代竟只剩下了一個獨苗苗。不過這離林紫涵比較遙遠,林紫涵現在只想尋個機會傳出消息,希望有人來接她回府。 不曾想,這個機會很快便找到了。皇帝出宮祭祀,自是需要大量人手,養心殿內得用之人都被帶了去,這就給了林紫涵往賢妃那邊遞信得機會。 林紫涵不但遞了想讓人接她回去的信,還附帶另一封厚厚得情書。其用詞之大膽,語句之直白突破天際,什麽日日思君不見君,甚念之;什麽日盼夜盼君不來,何日可期;什麽以淚洗面君不見,憔悴之,等等。林紫涵這次也是拼了,為了能回去,就差寫想跟二皇子做那檔子事了 。 事實上林紫涵肉麻得話沒白寫,就在林紫涵等回信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回信到了。信是在飯盒的夾層裏帶來得,厚厚一沓,林紫涵趁人不注意,将其塞進了袖子裏,直等到夜深人靜,才掌了燈,細細觀看起來。信裏讓林紫涵耐心等候,不日便來接其回府。除此之外,還有一封二皇子的親筆回信,除了剛開始讓林紫涵放心等待之類得話正常外,其餘的話令林紫涵瞠目結舌,大開眼界,直嘆古人寫情書的水平也是杠杠的,不輸于現代大家,更有一種古代的含蓄蘊含其中,叫人欲罷不能,林紫涵直接當□□看了。 雖說回信出了點小意外,還是讓林紫涵把心放到了肚子裏。不想沒過幾日,賢妃來了養心殿,按理除了皇後,沒有哪位後妃有資格來養心殿,可如今皇帝不在,宮裏賢妃最大,又掌管鳳印,是以不怎麽費功夫便見到了林紫涵。 賢妃先是細細詢問林紫涵身體養得如何,最後才暗暗詢問看林紫涵與皇帝是否有什麽不當關系,林紫涵明清目朗,回答得滴水不漏,總算是打消了賢妃的疑慮,眼神總算緩和了下來。在賢妃眼裏,是個人都不會舍二皇子而就皇帝,雖說皇帝大權在握,但畢竟已是而立之年,而二皇子不僅英俊偉岸,更是太子的不二人選,況且林紫涵曾因愛慕二皇子,更做下與其生米煮成熟飯之事,逼得二皇子不得不娶其為妻,在賢妃看來,只要林紫涵坐穩二皇子正妃之位,将來入住椒房殿不過是時間問題,至于四皇子,哼!既不曾出宮建府,又不曾結交大臣,更況其母妃是樁木頭,怎能與我之皇兒相比!事實上林紫涵在養心殿養傷這段時間,二皇子不止一次提出想要接她回府,畢竟是正妃,心哪能真這麽大,可每次都被皇帝以傷重不好挪動為由擋了回去,雖說這理由不太能站得住腳,但皇帝不放人,二皇子也沒辦法。 賢妃打消疑慮後當晚便将林紫涵送出了宮,二皇子在宮外接應。林紫涵見了二皇子,狠狠哭了一場,中心思想就是怎麽才來接我,簡直是負心薄情,二皇子心疼得直抱着林紫涵喊:"愛妃,是孤得錯,孤不該現在才來接你!"回到王府,更是雙雙抱頭痛哭,最後幹柴烈火了一把,妖精打架去了。二皇子對于林紫涵在養心殿呆了那麽長時間本來頗有微詞,結果被林紫涵以不早來接她倒打一耙,最後更是将這件事揭了過去,唯恐提起此事,讓林紫涵更是傷心。林紫涵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混了過去。 接下來兩人更是小別勝新婚,日夜耳鬓摩擦,正是芙蓉帳暖時,君王恨早朝!很是水□□融了一把,直到皇帝回宮。
作者有話要說: 碼了兩遍不見了,重碼,現在邊寫邊存
☆、回宮
皇帝回了宮,發現林紫涵不見了,大發雷霆,等知道是賢妃送了回去,更是大怒,一氣之下,禁了足,更是收回了鳳印。更是怒斥二皇子不孝不悌,枉為人子,本來還要送往宗人府,被大臣們死鑒,才改了口令其即日前往邊關,替皇監軍,即刻上路。 林紫涵得知這事時,早已成了定局,二皇子早晨走時,親了林紫涵一口:"等我回來!"林紫涵迷迷糊糊應了聲,不曾想,下午便啓程去了邊關,連王府都不曾讓回。林紫涵惶恐極了,邊關戰火紛飛,刀劍無眼,一不小心便是永別。林紫涵不曾有多愛慕二皇子,可他娶了她,接她回宮,給了她一段安穩的日子,林紫涵曾經想過這麽過下去也挺好的,不曾想這麽快夢就被打碎了。林紫涵想鐘離梓钰,這數十年來,無時無刻不再想他,恨他的不見,愛他的溫柔,可這麽長時間,一點頭緒也沒有,林紫涵累了,倦了,想停一停,看一看周圍的風景,說不定也會為現有的風景所着迷,可現在,不,從過去到現在,甚至是未來,從不給她停下來得機會,唯有披荊斬棘,才能闖出一片康莊大道!林紫涵明了悟了,收拾好心情準備再戰!林紫涵先是去信二皇子讓他安心在外,林紫涵一定守好家門,然後打點宮中,期望賢妃的日子能好過點,最後更是收拾好行禮包袱去了皇城外的萬安寺打算長住,借口更是高大上,為國祈福,為二皇子積福,為賢妃贖罪,總之在皇帝還沒反應過來就跑路了。笑話,護身符都倒黴了,我這被護着的能好得了哪去。 林紫涵這一去便是半年之久,躲過來京城裏的紛紛擾擾!這一日,林紫涵正在抄寫佛經,不曾想一小尼姑來報,說是有貴客來臨,上房不夠,看林紫涵能不能換一間稍小得房子。林紫涵來時不曾自報家門,寺院之人只當是普通富戶,是以不曾區別對待,如今卻要騰房子,林紫涵吃了一驚,也不知是誰來了,竟如此高調!夏雪氣憤不過,想與小尼姑争論,不曾想小尼姑說漏了嘴竟是齊妃攜四皇子前來祈福。林紫涵大吃一驚,趕緊收拾東西從小院換到了單間,笑話,賢妃禁足,二皇子遠走邊關,四皇子趁機出宮建府,齊妃在宮裏一手遮天,現在想收拾林紫涵簡直順手的事,都不必費什麽功夫。林紫涵趕緊藏了起來,連門都不願意出了。齊妃來寺院那幾天,林紫涵躲在房子裏不曾出門,是以直到齊妃回宮,林紫涵才長出了一口氣,齊妃早晨回了宮,晚上小尼姑來叫,說是這幾天怠慢了貴客,讓林紫涵去上一柱香,順便為林紫涵祈祈福,做做晚課,之前也曾有人這麽做過,且還是另外付費,林紫涵不做他想,便帶着夏雪走了出去,誰知這一出門,便做了一生的噩夢,再也無人能叫醒她。 林紫涵來到大廳,見師傅們都是埋頭念經,便也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林紫涵跟着念,不知過了多久,總感覺昏昏欲睡,眼前的佛像都開始模糊了。恍惚間似乎有尼姑一閃而過,只是林紫涵累極了,不曾關注,嘴裏鼻子裏全是香的味道,聞着聞着林紫涵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仿若有人叫,林紫涵使勁睜大眼睛,好像是個男人,哦,男人!林紫涵躺在蒲團上,眼前是慈眉善目的佛像,正所謂佛靠金裝,眼前的佛像傳神極了,光芒萬丈。林紫涵總覺得有人壓在她身上,還在月兌她的衣裳,林紫涵掙紮了一下,以為是鬼壓床,不曾想聽到一聲嗤笑聲,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更新,自己給自己說加油
☆、錯情
林紫涵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得渾身不得勁,酸軟酸軟的,就跟被誰□□過似的,下意識扭了扭,就聽到耳朵邊有人"撲"地笑出聲來。林紫涵感覺不對勁,一下子清醒了。一雙戲虐的眼神撞了過來,林紫涵蒙住了。"怎麽,梓涵想賴床不成",說着笑道:"這裏硬邦邦的,還是換個地方才好!"林紫涵頓時愣在當場,眼裏滿滿的不敢置信,脫口而出:"陛下怎會在此?"皇帝似是不悅,又似寵溺道:"朕不在此,又能去哪?難不成梓涵不願見到朕,說着流漏出一絲黯然來。林紫涵只剩下滿滿地我 操,再一看,自己全身光 溜 溜的,只衣服蓋在身上,皇帝跟她一個形象,此時正靠在旁邊盯着林紫涵看。再看附近環境,md,竟然在寺廟的大廳裏,光 溜 溜地躺在地上用來上香的蒲團上,林紫涵臉色更難看了。ctm,打炮連個床都沒有,太他 媽不是人了!林紫涵氣的要死,恨不能立刻砍了那無恥男人,理智回籠,狠狠吸了一口氣,嬌口真了一眼:"死鬼,你可真是我的冤家,上輩子一定是你欠了我的,這輩子要來償還。"說着女王範地摸了他一把,翻身壓住了他。皇帝陛下目瞪口呆,直愣愣地躺着,眼神迷茫一片,直到一片溫潤之意包裹住了那要命之色,無意識呻 吟了一聲,才知道發生了何事,瞬間,整個人都崩緊了,只剩下細細的□□及粗壯的喘息聲。有心說一句妖精,也被林紫涵的櫻桃小嘴堵住了。皇帝大汗淋漓地躺着,林紫涵也好不到哪去,可林紫涵還是狠狠心抽離了出來,順手拉了一件長袍,連臉包了進去,頭也不回得離開了,皇帝回過神來,只看到了一個背影,頓時臉色跟個調盤似的變來變去,在看了一眼不曾下去的兄弟,氣急敗壞地低罵了一聲:"妖精!‘’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好睡覺,明天再更
☆、迷惘
林紫涵裹着披風,快速回到她之前住得房子,關上門,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雖說不是第一遭,可總遇到這樣的事,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接下來林紫涵呆在屋子裏,誰來都不開門,皇帝見她鐵了心,又兼宮中事務繁忙,只好打道回府。林紫涵得知之後狠狠松了口氣。林紫涵知道如今她與皇帝之事恐不能善了,可主動權必須得自己抓住,否則,最後的下場恐怕好不到哪去。 接下來林紫涵都在迷惘中度過,她與二皇子來往書信從未斷過,可二皇子如今遠在邊疆,鞭長莫及,且林紫涵與皇帝那檔子事,又哪敢讓他人知道。誰知沒幾天,皇帝又來了,這次不曾以齊妃名義前來,而是像個小偷般爬牆而來。此時正是夜深人靜時,林紫涵已然睡熟,可不曾想,竟被人壓得喘不過氣來,才知道又有人來竊玉偷香! 林紫涵聽到一聲‘’是朕!"後,下意識捂住了差點尖叫出聲的嘴,然後便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林紫涵氣憤不過,想逃又逃不掉,更不敢聲張,一氣之下捏住了男人的 命 根 子,男人粗喘一聲,罵了句"妖精!" 林紫涵此時早已不比當初,蔥白玉指在那處輕輕打着圈兒,嘴裏唇挨着耳垂,輕輕地舔了舔,柔柔道:‘’不夠大啊!‘’ 瞬間激得皇帝面紅耳赤,手下一捏,‘’撲",出來了。男人臉色變得難看之極,林紫涵也傻眼了,有心想補救,于是越發賣力起來,誰知也許是剛才被打擊到了,竟是再也沒能硬 起來,最後只好草草收場,林紫涵撲哧撲哧笑得停不下來。許是男人從未如此狼狽過,竟是連夜離開了寺裏,林紫涵棋高一招,高興極了,嘴裏涼涼道:"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林紫涵經過這麽一出,睡不着了,出了門,準備靜一靜。誰曾想剛出門就聽見撲騰一聲,林紫涵吓了一跳,以為皇帝去而複返,怯聲聲道:"陛下?"誰知無人應聲。林紫涵就知道了恐怕是別人,有心不想去,可畢竟在自己院子裏,是以撞着膽子挪了過去。一個黑衣人趴在牆角,林紫涵戳了一下,沒人動,問了句"死了沒?" 無人吭聲,林紫涵撞着膽子給黑衣人翻了個身,露出一張英俊的臉來。林紫涵的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這麽完美的一張臉看上去真是一種享受,林紫涵平複了一下心情,探了一下還有氣,便磨着他回了房間。這時才發現男子渾身是血,扯開衣服一看,胸口有刀傷,看樣子已經草草處理過了,否則早就流血過多而亡了。林紫涵找來金瘡藥,仔細處理了傷口,又打了點水給他淨了身,輪到褲子的時候更是一把扯下,似乎扯到了某處,男子皺了皺眉頭,林紫涵嗤笑一聲:‘’連皺眉都這麽有味道。" 林紫涵今晚被皇帝弄得火大,又不曾真正做出什麽,是以本來心裏就癢癢的,這會看到這麽英俊的男子,突然就有那麽幾分心動。更何況林紫涵久況未霖,上次佛堂裏昏迷着,又沒享受到,且皇帝已然四十多歲,哪能比的上眼前男子年輕而又富有魅力!最重要的一點,此時這男子重傷在身,不得動彈,林紫涵想做什麽他不能反抗,甚至有可能全然不知,這種掌控別人的感覺讓林紫涵越發覺得機會難得,也許是被掌控久了的緣故,林紫涵越發想要掌控別人,這會眼看入了魔。林紫涵輕撫着眼前之人的臉夾,順着高挺的鼻梁來到了嘴唇上,一根手指插 了進去,攪動着嘴裏的紅舌,也許是進了異物,男子下意識用舌頭頂了頂,林紫涵更不想放開了。之前林紫涵為男子處理傷口的時候就月兌光了他的衣服,此時更是方便了林紫涵下手,林紫涵順着肌理摸了下去,不管不顧得附了上去。 許是有傷睡得不安穩,被林紫涵逗弄不停,總算是起了反應,如了林紫涵的願。
作者有話要說: 沒給主角開大大的金手指,真特麽失誤
☆、清醒
直到第二日早晨,男子才清醒過來。 彼時林紫涵正赤 身 裸 體地躺在男子旁邊,凝脂般的胳膊環在男子的脖子上,睡得正香。 澹臺睿瑛掙紮着醒來,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頓時吓了一跳。明明好不容易從刺客手中活了下來,眼前這又是怎麽一回事,難不成陷入了計中計,澹臺睿英眼裏精光一閃,又閉上了眼睛。 林紫涵醒來以後,發現男子還未醒,松了一口氣,正準備穿衣,轉而一想,以後恐怕不會再有這樣的好機會,何不做個夠,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是以又開始動作起來。澹臺睿瑛本來就是裝睡,這會兒又被林紫涵挑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還是早晨一柱擎天的時候,沒搓弄幾下就 硬了,偏偏之前裝睡,這會兒卻不好再醒,直被林紫涵弄得難受之極,忍了一會兒,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掀翻林紫涵,跨了上去,眼睛赤紅一片,跟林紫涵對了個正着,眼裏瞬間變得錯愕之極:‘’二皇子妃?" 林紫涵也愣住了,臉色難看之極,心裏念頭轉動,一 夜 情都能遇上熟人,不會這麽背吧!林紫涵惡向膽邊生,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喊道:‘’非禮啊,非……,嗚!"未曾喊出便已被捂住了嘴。澹臺睿瑛憋屈極了,明明他受了傷什麽也不知道,明明是眼前這個女人在他身上興風做浪,明明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可現在眼前這個罪魁禍首竟然敢喊非禮,可恨他一男子出現在女子的床上,任他百種理由,千般解釋恐怕都敵不上她這一聲喊,只好急忙捂住她的嘴,免得她将人喊來。 林紫涵與澹臺睿瑛大眼瞪小眼,澹太睿英無奈,只好央道:‘’我将你放開,可否先不要出聲,這裏面肯定有誤會,可否容我解釋?"說着眼巴巴地看着。林紫涵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澹臺睿瑛松了一口氣,挪開了手,緊張地看着,似乎只要林紫涵再喊,就立刻再次捂住她的嘴。林紫涵沒有喊,眼睛一轉,心生一計,眼睛瞬間濕潤,美麗而不失溫柔地啜泣起來。澹臺睿瑛不知所措,吶吶道:‘’你哭什麽?" 頓時林紫涵哭得更傷心了。澹臺睿瑛更顯無奈,有心安慰,卻不知從何而起,只好将林紫涵輕拍了兩下:"乖,不哭!"可嘆他一個大男人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他惹哭了這個女人。 林紫涵哭了一會兒,見好就收,"公子是誰?怎會在此處?又如何識得小女子?" 謝天謝地,眼前女子總算不再流淚,澹臺睿瑛高興極了:"在下澹臺睿瑛,見過二皇子妃。" 林紫涵吃了一驚,脫口而出 :‘’你就是小侯爺澹臺睿瑛,那個澹臺家獨子" ‘’是!" 聽到肯定的回答,林紫涵大吃一驚,眼前之人所在世家可是掌了大漢百分之八十的武裝力量,是真正的手握重權,‘’你還不曾回答我,你是如何識得我的?" 澹臺睿瑛看了她一眼,支吾道:"二皇子誕辰,你和二皇子……嗯……,那個"說着又看了林紫涵一眼。林紫涵頓時明了:"原來你就是那天那個偷窺賊?" 澹臺睿瑛臉漲得通紅:‘’那天有事找二皇子,不是有意要如此,還請王妃多多包涵!‘’ 事實上林紫涵不包涵也得包涵,畢竟是她做賊心虛,兩人都明智地沒有提剛才的事,各自梳洗了坐了下來。澹臺睿瑛似乎還想問什麽,最終也沒問出口。 澹臺睿瑛的傷沒好徹底,是以便住了下來。夏雪見到了,吃了一驚,有心想說幾句,最後還是照着林紫涵的吩咐不再多問。 林紫涵因為怕再要一間房子驚動了寺裏,是以只好與澹臺睿瑛住在一起,兩人朝夕相對,關系總算是緩和下來。
☆、回去
養了一段時間,澹臺睿瑛身體大好,林紫涵本以為他會提出離開,不曾想他卻像失了神一樣賴着不走,林紫涵生氣,趕了他幾日,可他就是死皮賴臉的不願離開,甚至将院裏的雜活全都包了,眼看這是打算常住的架勢,林紫涵氣不打一處來。雖然生氣,但卻無可奈何,只能随他去了。許是有事,偶爾他會消失上幾天,但大部分還是會住在這邊。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又出事了。 林紫涵這晚看了會經文,困得不行,強撐着洗漱之後,趴在床上睡了過去。半夜時分,總感覺胸悶得喘不過氣來,想翻個身,卻總也不得勁,像是泰山壓頂,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輕笑,以為自己做夢,是以不曾醒來,誰料竟做起了chun夢,只覺得似有人從背後進入,爽 得林紫涵輕聲□□起來。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林紫涵舒服得“啊”一聲,徹底醒了過來。 林紫涵直接蒙了,不曾想不是做夢,竟是真有人在cao她。林紫涵以為是澹臺睿瑛,正氣憤他乘人之危,誰知一渾厚聲傳來“怎麽,總算是醒了!”說着又是重重一頂, 養了一段時間,澹臺睿瑛身體大好,林紫涵本以為他會提出離開,不曾想他卻像失了神一樣賴着不走,林紫涵生氣,趕了他幾日,可他就是死皮賴臉的不願離開,甚至将院裏的雜活全都包了,眼看這是打算常住的架勢,林紫涵氣不打一處來。雖然生氣,但卻無可奈何,只能随他去了。許是有事,偶爾他會消失上幾天,但大部分還是會住在這邊。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又出事了。 林紫涵這晚看了會經文,困得不行,強撐着洗漱之後,趴在床上睡了過去。半夜時分,總感覺胸悶得喘不過氣來,想翻個身,卻總也不得勁,像是泰山壓頂,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輕笑,以為自己做夢,是以不曾醒來,誰料竟做起了chun夢,只覺得似有人從背後進入,爽 得林紫涵輕聲□□起來。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林紫涵舒服得“啊”一聲,徹底醒了過來。 林紫涵直接蒙了,不曾想不是做夢,竟是真有人在cao她。林紫涵以為是澹臺睿瑛,正氣憤他乘人之危,誰知一渾厚聲傳來“怎麽,總算是醒了!”說着又是重重一頂,林紫涵直接軟倒在他身上,此時回頭看去,吓了一大跳,那人不是皇帝又是誰。林紫涵将沖到嗓子眼的“澹臺”二字咽回,睜大濕漉漉的媚眼,撒嬌道“皇上,您怎麽來了?”說着屁股一 suo狠,狠狠夾了他一下,皇帝倒抽一口涼氣,死命抓住她的屁股頂了幾下,去了。林紫涵不顧皇帝難看的神色,咯咯笑了起來,皇帝狠狠喘了喘氣,瞪了她一眼,待要再戰,林紫涵已經媚眼如絲地躲在旁邊了,皇帝抓了幾次,都被她躲閃了過去,直到抓住凝脂小腳,一把拖了過來,氣急敗壞道:“看你往哪躲,你個小妖精!” 林紫涵情知今日已經不能善了,可也不想白白便宜了這混蛋,是以百般推辭,咬牙切齒道:“萬萬不可,陛下如此作為,可是要臣妾去死”,說着決絕地朝着床沿撞了過去。熟料竟被皇帝一把攔住,撞到了他胸口,皇帝悶哼一聲,遲疑道 :“梓涵這是何意?”林紫涵不願答話,直哭泣着喊道:“讓我死了算了,這叫我如何見人!”皇帝聽了之後,納悶道:“你我以往也曾如此,這男 歡 女 愛,人之常情,你如此可憐可愛,朕心悅你!”林紫涵楚楚可憐道:“陛下之心意臣妾曉得,只是臣妾乃有夫之婦,怎可如此行事,更況……更況二殿下遠在邊疆,臣妾只願陛下送臣妾去往邊疆,與我那夫君團聚,這已是臣妾求之不得之事。”皇帝聽了之後臉色鐵青,怒道:“你還想去邊疆與二兒琴瑟和鳴,死了這條心吧”說着又要拉着林紫涵做那事,林紫涵推脫不過,啜泣道:“名不正,言不順,怎可如此!” 皇帝見她抵死不從,又聽她如此道來,總算明白政結所在,心裏嗤笑一聲,果然如此,真是不識好歹,本來就是個玩物,還是別人玩剩下的,現在居然敢向朕做如此要求,真是貪得無厭,可轉而一想,此女身份乃朕兒媳,只要想到這,便是渾身有使不完得勁,想再找個這麽特殊的還真沒有,再加上這會兒正是心頭好,還不曾膩味,就難免有點猶豫起來。林紫涵見了之後,咬了咬牙,斬釘截鐵道:“還請陛下将我送至邊疆,吾願與夫君共守邊疆,為我皇立下汗馬功勞!”說着便是長跪不起。皇帝一聽林紫涵要去邊疆,聽其意還是不再回來那種,總算有那麽幾分不舍,狠了狠心:“待你跟朕回宮,朕封你做婕妤。”林紫涵見費了這麽多功夫不過是回宮做個誰都能踩一腳的婕妤,暗罵皇帝死摳,面上卻還是一副要去邊疆為國獻身那種樣子,皇帝遲疑了一下,“要麽昭儀”,“嫔如何?”見林紫涵不吭聲,臉色鐵青:“你總不會想當四妃之一吧!” 林紫涵暗罵皇帝死老摳,特麽的好好的皇子正妃不當,誰願意當別人的妾,還是地位不高那種。其實林紫涵怪錯皇帝了,以林紫涵宰相之女身份,莫說嫔妃,就是皇後都當得,可要命就在于她的皇子妃身份,這個身份想入宮都困難,更何況是當妃嫔,皇帝原本沒想過給她名分,只想着玩玩,等玩膩了自然放回去,至于放回去林紫涵會得到什麽下場那就不關他的事了,一個丞相的女兒而已,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他還是玩得起的,可是不曾想今日林紫涵自個兒提了出來,他又不想這麽早就放她離開,這會兒就有點難辦了。 林紫涵見皇帝這個樣子,知道他不太情願,是以更加堅決要去二皇子身邊,皇帝被她煩得不行偏偏又不想放開,又兼還想再做那事,最後脫口而出: “朕封你做貴妃”,剛一說出口就後悔了,生怕林紫涵答應,臉色鐵青:“這……” 林紫涵心知不能情急,是以繼續表示要去邊疆,只是神情間略有緩和,皇帝見她繼續不為所動,總算舒了口氣,可一想若不以高位誘之,恐怕還是會離開,是以狠了狠心:“朕封你做貴妃 !” 林紫涵聽了以後喏喏道:“貴妃地位尊貴,梓涵哪能當得!”“朕說你當得就當得!”皇帝擲地有聲:“朕這就帶你回宮。”林紫涵自是百般不同意,最後卻感動于皇帝的情深意切,拭了拭眼淚,緩緩道:“臣妾自是與二皇子伉俪情深,可陛下如今卻對臣妾情深意重,真是教臣妾進退兩難!”皇帝自是表示對二皇子會有補償,更是對林紫涵中意之極,萬萬放不下,恐求而不得,最後傷了龍體,為國為民林紫涵也得依了皇帝,就這樣你來我去,總算是歇下了。
☆、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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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紫涵早早醒來,以為皇帝已經走了,不曾想還在床上睡着,本想叫醒他,不曾想對上了一雙烏黑的亮眼,林紫涵未曾出聲,便被捂住了嘴,怕炒醒皇帝,最近只得跟着出了門。 “好一個□□!”澹臺睿瑛聲音冷得徹骨。 林紫涵對上他那不恥痛恨的眼神,下意識道“關你何事!”林紫涵是生氣的,不曾想她竟有被人當面罵□□的一天。 “你如此作為,可對得起守衛邊疆的二皇子,他因救你離開京城,你可知他放棄了怎樣一個大好局勢!” “我不懂他放棄了什麽,我只知皇帝正當壯年,而二皇子卻羽翼已豐,此翻逃離出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澹臺睿瑛大吃一驚,“這是你所想爾?” “出自我耳,自是我之所思所想,當局者迷,賢妃無中宮之名,卻有中宮之實,立嫡立長,在無嫡子的情況下,二皇子又占了長子之位,更況衆多大臣擁護,帝老子壯,且虎視眈眈,成了氣候,尾大不掉,皇帝豈能容爾 !” 頓了頓,林紫涵又道:“正因為我這件事皇帝理虧,才只将二皇子發往邊疆,若是換了其他事,恐怕落得個圈禁的下場!” 澹臺睿瑛聽得一身冷汗,雖說澹臺家一直明哲保身,不曾争那從龍之功,可皇帝還有幾門窮親戚,澹臺家這些年來遠的近的親戚不少,保不齊就有誰趟這趟洪水,澹臺家自不懼,可古代律法喜歡連坐,保不定就牽連進去惹得一身騷。這會兒澹臺睿瑛看着林紫涵的眼神變了,事實上這種事只不過是當局者迷,二皇子就算是察覺到了這些問題,可他能高高興興地放下如此大好的局面再重新去經營嗎?顯然不會,他想放底下人也不願意,這種壯士斷腕的舉措,不是随随便便哪個人都能夠做得到的,事實上也的确如此,二皇子意識到了這一點,可遲遲不能做下決定,還沒等到他想個明白,皇帝就借機将他打發得遠遠的,既有鍛煉之意,亦不乏眼不見為淨之感。至于四皇子,其資質平庸,哪怕皇帝再如何扶持,也不能與二皇子相抗衡,要不以平衡之術見長的皇帝豈會眼睜睜看着二皇子一家獨大,最後變成心頭之刺,這次這麽一處理,表面上看是皇帝為美色處置了兒子,實際上卻是皇帝打壓成年兒子的勢力,二皇子若是能挺過這麽一節,到時候有了軍功自是可以重新回到朝堂,只是他的勢力恐怕會被侵蝕得所剩無己,可也當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軍權可是實打實的,要是能掌握住了,那可真是修成正果,高枕無憂了。而林紫涵不過是雙方博弈的犧牲品而已,真以為皇帝有多喜歡,不過是對戰利品的優待而已,林紫涵看得清,可卻沒能力反抗,就跟在相府是一樣的,豪無人身自由可言,可林紫涵不甘心,難道重活一次,她還是要這麽窩囊下去嗎?答案當然是“不!” 是以林紫涵才不顧廉恥,只想着将利益最大話,沒有人能夠救她,除了她自己。 澹臺睿瑛顯然也想到了這點,語氣緩和了些許 :“無論如何,你總不該做如此輕賤之事!” 林紫涵被氣笑了:“合着有人讓我自己選了是吧!”說完氣憤離去,只留下澹臺睿瑛不知所挫的臉。 :“你快些離去,免得髒了您高貴的眼!”林紫涵回到房子,越想越生氣,即氣自己無能為力,又氣他說得沒錯,果真是個□□,真真是恨不能大哭一場,看到皇帝熟睡得臉,深吸一口氣,迎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更文,争取早日完結
☆、計謀
林紫涵難受得不行,不但要伺候老皇帝,還要想辦法提高地位,真他 媽憋屈。誠然林紫涵可以投誠二皇子,可誰他 媽知道洞房花燭還能出烏龍,簡直将她逼上絕路,誰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出 軌,對象是他 爸,不知道還好,知道以後難道還當千年老王八!二皇子是不是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