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Kapitel XII

天空,蔚藍廣闊,看不到盡頭,包容着整個天下。

生活在天空之下的萬物生靈,徘徊在天空的各種天氣。

守護,顯而易然。

一個藍色小球在一名褐發男孩的拍打下,規律性的擊向地面又回歸男孩手上,男孩臉上帶着笑容,忽然,一只小狗跑過來望着他看,男孩蹲下身,摸了摸牠的腦袋。

「綱君,快進來吃點心--」屋內傳來溫柔的喊聲。

「好的,媽媽。」男孩回應了一聲,站起身瞥了小狗一眼,笑咪咪的走進房子裏。

客廳裏的褐發婦人正溫柔的望着他看,男孩開開心心的坐下吃着蛋糕。

一切,看似沒有變化。

夜色之下,茶發小女孩一身黑色風衣,踩着月光回到住宿的地方,一踏進小客廳,便見到比她大上一、兩歲的褐發男孩側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蓋着一條小被子,臉上似乎挂着不安的表情。

茶發小女孩微微一愣,但心裏也有些不意外,這幾天她晚回來都是這樣的狀況。

上前連同被子一起抱着男孩往房間走去,雖然她個子小,但還是有辦法抱起比她高一點的男孩,自從帶着他回來後,也是她親自照顧着他。

未來替男孩拉好被子,看着他的臉龐,她發現男孩一點也不像未來的那名褐發男人,明明是同一個人,但小時候的他和長大後的他完全不一樣。

想起前幾天,褐發男孩醒來的時候,沒有任何記憶的模樣,宛若剛出生的新生兒--

單純無知的模樣,還有因為記憶缺失而産生的不安無措,睜開眼睛對于第一眼見到的人會産生依賴感,僅是如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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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走出房間,朝另一個房間裏的浴室走去,沖了一身澡後,一邊用毛巾擦着頭發,一邊從浴室裏走出來。

「伊歌,找到了哦--」丘比晃着尾巴從窗外跳進來,「代替了澤田綱吉的穿越者,可惜周圍有人守着。」

「等待機會吧--這世界應該不只他一人。」未來淡漠的開口,淺褐色雙眸瞥向丘比,輕問:「話說回來,阿夏為什麽看的到你?」

除去上一次的那一個時空間搶奪者外,基本上每個世界的人和穿越者都看不到丘比才是,據說只有被丘比看中,或是簽上契約的人才能看見。

栗山夏成了第一個例外--

「我猜想,是因為世界基石吧--」丘比冷靜的分析着,「栗山夏原先就是距離世界基石最近的人,也是世界之柱的存在,能看見我也不意外,只是……」

「只是,若是這一個猜想成立,那這個世界只要接觸過世界基石的人都可以看見你,包括那位代替了阿夏存在的穿越者是吧?」

若這個猜想成立,那這個新世界的存在更有可能與穿越者們息息相關,結界的力量也越大,要從裏面打開就必須十分小心。

在不知道有多少穿越者的存在,能力是什麽,也或許存在着時空間搶奪者的可能性。

這個戰争不是各自的生死存活,而是關乎着這個次元的生存--

被融合的世界包含了平行世界的存在,想打開這個結界,就必須花很大的心思,再加上因為融合各個世界而産生的各種妖夢,已經成為新世界的主要世界觀之一。

明明已經沒有境界的彼方,但異界士的存在卻已經成為必然的存在。

融合起來的新世界觀灌輸在人們的腦海中。

來自世界意志的操控,卻是如此的可怕。

「如果我是這世界的人,恐怕也被洗腦壓制了--」

未來輕嘆,世界意志就是指法則的存在,法則做為世界的審判規定,維持世界秩序,守護着世界根基,但如今,法則成為了穿越者們手中的玩物,連未來也無法保證殺死穿越者是否也代表毀滅了這個世界。

太多事情交雜在一起,未來想要動作也要想好怎麽做才不會促使一切走向更糟的方向。

白發男子打開了空間通道,花了數天确認了這個世界的狀況後,遭心的表示世界變化太大,是不是他起床的方式不對?

迦卡菲斯做為一個僅剩的世界守護者,在二十多年前好不容易将職責放下了,原想好好度過接下來所剩的時間,沒想到睡一覺起來,原來的世界基石再度退回原來模樣……

世界倒置了,并且在他沒有知覺的狀态下倒置……若不是他還是世界守護者,只怕記憶都有被抹去的可能性。

只是,迦卡菲斯覺得世界倒置就算了,怎麽複仇者監獄的那些被遺棄的彩虹之子都消失了?

若是原來的世界倒置的話,該存在的人還是會存在,不該存在的人就不該存在,但顯然狀況并不是這樣──

複仇者監獄是還存在着,并且是裏世界的規則--只是領頭換了一個叫做『AdairIves(亞岱爾埃爾維斯)』的家夥,據說複仇者監獄是埃爾維斯家族流傳下來的職業,就連裏世界裏,黑手黨排行第一的彭哥列家族也不敢怠慢埃爾維斯這個古老流傳的神秘家族。

迦卡菲斯聽到這個消息時,只想無語抽唇,摀着臉的想着,他怎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古老家族?

可以與彭哥列媲美的古老流傳家族也就只有基裏奧內羅家族了,這個埃爾維斯是哪來的?

更何況百慕達他們竟然不見了……即使再經歷過一次彩虹之子代理戰也找不到為彩虹奶嘴輸入夜之炎的人,那些機器也成了無用之處。

迦卡菲斯覺得頭很痛,心很塞,并且這世界出現的新世界觀也讓他感到很可怕,彷佛一切成了理所當然。

這還是他守護了數百多年的世界嗎?

迦卡菲斯郁悶的往日本而去,在見過原應該為小嬰兒狀态的彩虹之子等人後,他已經對這世界不抱什麽期望,擁有彩虹奶嘴的力量,卻僅是限制住力量減半的詛咒,沒有變成詛咒的嬰兒姿态……

将最後的希望放在某人身上,迦卡菲斯靠着空間和幻術的力量,隐身在一旁察看某位未來的教父,觀察了一天,他感到失望--

這位全能的小學生是誰啊?

學習與運動都很厲害,交友廣闊的男孩……

他所熟知的那位廢柴去哪了?

迦卡菲斯只有一種想撞牆的心情。

這世界很不對勁,迦卡菲斯欲哭無淚的表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上膛的□□,流利的動作,子彈迅速的送走一條生命。

黑發青年輕輕收回手,手上的黑色捷克制□□CZ-75 IST瞬間化為一只綠色小蜥蜴,快速的跑回青年頭頂的黑色禮帽邊緣上。

精致的黑西裝在一場戰鬥裏并未染上一絲灰塵,深邃的黑色瞳眸淡漠的掃過周圍,黑發青年習慣性的擡手壓了壓帽檐,朝一旁的小路離去混亂的現場。

靠近海岸的西西裏島,不論白天還是黑夜,總是帶着神秘感,讓人不禁感嘆着西西裏島的美麗風貌。

黑發青年漫步的走在街道上,望着月光照映下的大海,突兀的,他想到隐藏在西裝內袋裏的一只精致的黃色奶嘴。

被壓制的力量,同時還有他敏銳察覺到的記憶缺失的事實。

不得不說,這幾天試探了與他一樣受到詛咒的人,似乎連被稱呼為大空之子的代理人艾莉亞也沒察覺到--

只是,讓他感到怪異的是,只有他察覺到了記憶缺失,但卻是這幾天才發現的?

細思極恐,黑發青年只能習慣性的壓制住這個猜想的可能性,盡可能的尋找答案。

當然,直至往後的生活裏,黑發青年才漸漸的發現他的記憶不僅僅只是缺失。

--那是被重疊掩蓋的記憶。

異色雙瞳緊盯着黑色天空,右眼的泛着詭異的紅色光芒,漢字的『六』字産生了一絲扭曲感。

藍發少年手握着三叉戟,神色冷漠的看着地上與他長的相似的藍發男孩,對方一樣擁有着那雙詭異的右眼,被稱呼為輪回眼的眼睛,不祥的六道之眼。

藍發男孩摀着被刺穿了一個洞的胸口,難以置信的瞪着藍發少年,然後漸漸斷了氣息。

藍發少年嗤笑一聲,目光冰冷不屑,只是心裏卻不同表面上那樣平靜冷漠,波滔洶湧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在藍發男孩腦中看見的記憶,讓藍發少年有些斷層的記憶漸漸的恢複起來,他不由得慶幸他殺死了這個世界被外來者占據身體的自己。

先不說世界因何而倒置,在這個過去的階段,他還能保持少年模樣已經算是不錯的開頭,只可惜能力降了不少。

能殺死對方他靠的還是世界先認同他存在的先機。

他依然是六道骸,少年能确定這一點,同時外來者的記憶告訴了他,世界的真與假的設想--似乎已經不僅是設想。

虛實,是他曾經喜歡玩弄的一件事,只可惜因為世界倒置,他現在有些分不清虛與實。

真是可笑,做為一位幻術師竟然被搞到這樣的地步。

六道骸略瞇起了雙眼,周圍是熟悉的場景,小時候的實驗記憶影響了他的人生,奠定他不喜歡白色的存在,也讓他看白蘭不順眼,時常找對方的碴。

再離開這裏前,他放火燒了這個地方,帶着那個外來者身體消失後所留下的水晶,隐藏蹤跡離開。

至于他記憶中的柿本千種和城島犬都死了……

死在了那位外來者的手上。

「這樣的世界……真是可笑。」

少年望着大火吞噬着建築物,異色瞳眸染上一絲黯光,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不愉快。

真是太不愉快了。

握着手中的橙色橢圓形寶石指環,白發男孩坐在沙發上,紫眸清澈的看着手上的指環,他能感覺到一絲說不上來的力量。

前幾天醒來就發現了這枚指環出現在他自己的手中,奇怪的是,他根本沒印象這枚指環的存在。

白發男孩出自于這種說不出的感覺,決定将指環留着,總覺得會有什麽好玩的事情發生--

男孩漾起純粹笑容,将指環穿過銀煉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并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在未來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

作者有話要說: 無望這篇文章出現的人物,與系列一祈願裏的人物不是同一人,都是平行世界的存在--

看來看的人很少呀--嘛,這篇結束後,要開始更新祈願,走一下歡快的風格……

我好想開一個屬于火影的一篇文章,想着想着,忍不住扯上神魔鬼仙的事……

看起來,還是默默的先填坑好了……

我的吸血鬼……我的痕風……好想撞牆哦--怎麽辦……(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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