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3)
個當紅小花,長得确實甜”。
周爵不以為然,“卸了妝跟平常人一樣,不加特效能有多好看,反正我覺得她長得不如你漂亮,也沒有你甜”。
萬斯年贊同,“你以後會經常接觸演藝圈的人,最好不要對他們抱有粉絲對偶像的那種幻想”。
舟遙遙嗔怪,“我就那麽一說,瞧你們一個兩個的忠告起來沒完,放心,我會虛心接受的”,她左右看了看,問,“喂,斯年,你不是說九天文化的推介酒會嗎,可我怎麽看規模大多了,你們公司旗下的藝人悉數到場,這是年會才有的陣仗吧?”。
“你沒見邀請了很多社會名流嗎?跟商務性的酒會有什麽區別,最終不都為了談生意,而明星們則是擺上桌面的籌碼,或者……高級交際花”,萬斯年嘲諷地彎了彎嘴角。
周爵從端着托盤串場的侍者手中接過香槟遞給萬斯年,自己又取了一杯,與他幹杯,“娛樂圈的生态如此,侬靠妝,佛靠扛,想出名要人捧,造勢要錢,說到底還是資本為王,我們點金工作室不缺銀子缺尊佛,而你萬大明星缺個擡轎的,這樣看,我們正适合一拍即合”。
舟遙遙簡直要重新認識周爵了,她覺得他剛才那番話說得聰明極了,寥寥幾句就說到了點子上。
揚帆遠站在不遠處,靜靜聽他們把話說完。
一個穿露背長裙的電視劇當紅女星看到他,不禁雙眼放光,雖然眼前的男人她不認識,但她認識他身上定制的berluti塔斯馬尼亞羊毛絲質提花禮服,以及同品牌定制的襯衫、皮鞋,還有他戴在手腕上的名表,出來混,要帶眼識人,不過即使此人衣飾普通,單憑他出衆的容貌也值得結識,不然感覺會後悔呢。
她眯眼笑了笑,風姿綽約地款步走過去,向揚帆遠伸出纖纖玉指,“你好”。
揚帆遠一個眼神都吝啬施與,看都不看她,微寒着臉向萬斯年的方向走去。
留下瞠目結舌的女明星陷入對自己魅力的懷疑中。
三個人言談正歡。
揚帆遠目光投向舟遙遙,她笑起來妩媚俏皮的模樣怎麽可以給別的男人看,尤其是……穿着若隐若現的裙子,吸引了在場所有雄性的視線。甚至還能聽到他們小聲打聽,問她是哪個新人,說有興趣認識她,讓相熟的人介紹。
他壓下怒火,挑起嘴角,用輕蔑的口吻說:“周公子,你确定周氏影業與點金工作室的立場相同?會讓你一個影視行業新手不計後果地玩筆大生意?萬大明星的确需要擡轎人,卻不是你這個三腳貓角色”。
三個人霍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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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爵郁悶,皺眉說:“揚帆遠你可別拆臺,背後說人長短,有違君子風度吧?”。
舟遙遙拎起裙角,小鳥般歡快地跑到揚帆遠身邊,主動挽住他的胳膊搖了搖,“老公,要是知道咱們參加的是同一場酒會,我就坐你的車過來了”。
這件事的确怪他沒說清楚,揚帆遠忖度,決定不再探究舟遙遙話中的真僞,況且,她的眼神和內心清澈見底,向來有什麽說什麽,不會在這種細微末節上撒謊。
最重要的是,舟遙遙的态度取悅了他,他非常享受舟遙遙當衆示愛……說示愛或許誇張了些,在衆目睽睽之下與他親近,相當于認證了他們之間的感情,這一點讓他尤為受用。
他拍拍舟遙遙的手讓她安心,周爵像見鬼一樣看着他,心說臉變得也太快了吧,從冰封萬裏到春風十裏,僅僅一眨眼的功夫。
“老公,來,我為你介紹,這位就是我們點金工作室極力邀請的大明星萬斯年”,舟遙遙笑着看向萬斯年,“這位是我老公,揚帆遠,二位認識下吧”
萬斯年向前一步,主動伸出手,“您好,見到您很榮幸”。
揚帆遠與他握手,“久仰大名”。
男人的握手禮儀,力道适中,一觸即放。
萬斯年笑了笑,“我和舟遙遙出道時就認識了,多少有些革命情誼,正因為如此,她向我提議加入點金工作室,我經過慎重考慮後,相信她的為人,同意與他們并肩作戰,閣下應該不會介意吧”。
揚帆遠想到舟遙遙提起過的熒幕初吻,迄今為止她就拍過一部戲,再聯系萬斯年說的話,不難推測出舟遙遙的初吻對象就是他。
老實說他很難不在意,但過于斤斤計較顯得他心胸狹窄,更何況萬斯年把話都說明了,不藏私心,不做暗事,态度上滴水不漏,想找出破綻不容易。
揚帆遠沉吟片刻,淡淡地說:“你是最有商業價值的明星,光芒萬丈,能選擇毫無實力的小工作室實屬冒險,想必你有你的考量,我妻子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任何情況下,我都會支持妻子的事業,既然都為公事,談何介意?”。
萬斯年是聰明人,明白這件對男人而言不太愉快的事算翻篇了,笑着說失陪,躲到人少處自斟自飲。
舟遙遙去盥洗室補妝,她剛剛喝了幾杯甜酒,唇妝花的一塌糊塗,需要重新塗口紅。
周爵斜眼看揚帆遠,覺得這厮一如既往的讨厭,但又不甘心地承認,在氣場上,他的确稍遜一籌,因為揚帆遠無論做什麽,都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簡言之兩個字:裝逼!
不過該确認的事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好。
“如果我沒理解錯,你說支持舟遙遙的事業,意思是投資方面會考慮我們點金工作室喽?我現在跟你老婆坐同一條船,你應該不忍心看我們翻船吧?反正萬斯年主演的第一部電影必須成功,我知道你認識不少專業人員,幫我們在劇本上把把關”
“賺錢的項目我會投,不賺錢的項目你自己看着辦,我是做投資的,不是扶貧辦的,希望你搞清楚!”,揚帆遠懶得搭理他,轉身走開。
周爵對着他的背影,狠狠地做了個拳擊動作,“臭小子,有本事跟我單挑,耍嘴皮子算什麽爺們兒!”。
揚帆遠在女性衛生間外等舟遙遙。
舟遙遙補完妝走出來第一眼看到插着褲袋等她的揚帆遠。
她老公的顏值妥妥的豔壓衆男,與萬斯年比也毫不遜色呢。
“我們回家吧”,揚帆遠從她臂彎裏拿走大衣替她披上。
舟遙遙詫異,“這麽快就走?你不用跟九天文化的老總打招呼嗎?”。
揚帆遠環腰摟住她,“我都決定不和九天合作了,還有打招呼的必要嗎?”。
“那倒也是”,舟遙遙看了眼宴會廳的方向,“我沒跟周爵和萬斯年說再見呢,咱們悄悄地溜走不好吧?”。
“我代你說過了”,揚帆遠眼不眨地說謊。
舟遙遙向他懷裏靠了靠,小聲抱怨,“有點冷,風度和溫度不能兼得”。
隔着一層皮膚似的薄紗,女性玲珑的曲線貼着他的手掌,那細膩、微妙的觸覺一直揮之不去。
他更緊地将她收攏在自己懷裏,迫不及待地想親吻她。
舟遙遙擡頭,看進他的眼睛裏。
四目相對,氣氛突然起了變化。
周圍的環境倏忽遠去,天與地之間防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舟遙遙看着揚帆遠加深的眸色,意識到了什麽。
她踮起腳,趴在他耳邊說:“我們回車裏”。
☆、第一百零三幕
揚帆遠和舟遙遙十指相扣回到車上。
兩人互相望着,氣氛忽然尴尬起來。
理智戰勝沖動,都覺得剛才一定着魔了。
舟遙遙整理裙裾,發現裙角被車門夾住。
兩人對視一眼,撇開視線,他們吻得太忘我,就差……
揚帆遠輕咳,低聲說:“不要動,我下車幫你弄”。
舟遙遙乖乖地點頭,揚帆遠忍不住摸摸她的頭發,情意綿綿地說:“等我”。
揚帆遠下車,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把舟遙遙夾在車外的裙角,用手托着溫柔地送回車內。
舟遙遙踢掉高跟鞋,腳趾頑皮地動了動。
揚帆遠的目光自她光*裸的小腿緩緩移到纖細的腳踝,足弓隆起,腳趾瑩潤白淨,襯着朱色的蔻丹愈加勾人心魂。
舟遙遙順着他的視線落到自己腳上,她害羞地蜷起腳趾,但瞥到揚帆遠耳根的一抹紅色,調皮勁兒上來了,故意晃晃腳丫,用嗲得不能再嗲的聲音問:“好看嗎?”,心想他肯定會心口不一地損她一頓,不過沒關系,他惱羞成怒的樣子特別有意思,尤其被調戲的時候。
誰知揚帆遠只是狼狽地垂下眼睛,手顫抖着替她拉下裙角遮住雙腳,并囑咐她穿上鞋。
“穿高跟鞋腳疼”,舟遙遙扁嘴巴。
揚帆遠喉結滾動,他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想狠狠地抱住舟遙遙,又想把她推得遠遠的。
他告誡自己要克制,可手卻違背了他的意志,探到裙下,握住她的腳,輕柔按摩。
舟遙遙收起玩笑的心态,感受他掌心的溫度,瞬間很心動。
她傾身輕吻他的眼睑,舌頭刷過他密密的睫毛。
揚帆遠渾身顫了顫,擡頭回吻她,含住她的唇,用全副的心神感知她的甜蜜。
唇舌交纏的滋味如此美妙,讓他們一再地沉溺。
有車子經過,雪亮的車燈劃過,舟遙遙鑽進揚帆遠懷裏,手指在他胸口畫圈,“我們回家,再——”,她說到這裏,仰起臉,聲音透着蠱惑,“為所欲為,老公我這個成語用得好不好?”。
因為舟遙遙的一句話,揚帆遠用最高限速的車速一路飙回家。
停好車,舟遙遙撒嬌說腳痛走不了路,揚帆遠俯身抱起她。
舟遙遙環抱着揚帆遠的脖子,伏在他肩膀吃吃的笑,“傻瓜,我逗你玩呢,你還真公主抱啊”。
“嗯,我這個傻瓜甘之如饴”
如此簡單的話直擊舟遙遙的心底,她愣愣看着他的側顏,鬼使神差地吻他羽翅般的鬓角,嘴唇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耳垂,壞心眼兒地吮吸。
揚帆遠打了個冷顫,像被電流擊中,“舟遙遙你這樣我會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舟遙遙在他耳邊呢喃着說。
他們跌跌撞撞地走進電梯。
按了最高層的樓層鍵,暫時分開的兩具身軀又貼在一起。
金色的鏡子映出他們纏綿的身影。
舟遙遙踩着揚帆遠的腳,雙臂勾着他的脖子,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他接吻。
男人雄健挺拔的身材,像巍峨的山,讓此刻柔美似水的她環繞流淌。
仿佛在他身邊,永遠不會有危險,是他令她安然靠岸。
電梯到了,舟遙遙推開他,一手提起裙擺,光着腳走進玄關。
揚帆遠抓住她,把她按在牆上繼續索吻。
舟遙遙拍打他的胸膛,“親愛的,我嘴巴好累,咱們快吻了一個小時,你不膩嗎?”。
一時間揚帆遠悶笑,“我不膩,永遠也不會膩”。
“你今天怎麽回事,表白一個接着一個,人家吃不消”,舟遙遙取笑他,借着客廳微弱的光,能看見黑暗中他閃閃發亮的眼神。
揚帆遠的唇又貼上來,沿着她的脖子緩緩摩挲。
舟遙遙的手插*進他濃密的頭發,薄薄的指甲或輕或重地搔刮着他的頭皮,戰栗的快感從尾椎骨直竄入頭頂,他模糊的呻*吟了聲,更用力地收緊胳膊,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
舟遙遙被他親得腿軟,恍神間,他的手攀向她高聳的胸部,濕熱的吻也随後而至。
“喂,我的衣服……”,她小聲抗議。
“脫掉”,他付諸于行動,摸索了好一會兒,卻苦無對策,不知怎麽解開她的禮服,柔情的動作漸漸變為粗暴的撕扯。
舟遙遙躲開他的手,向旁邊靠了靠,後背冷不防碰到牆壁上的開關,房間內頃刻間燈火通明。
瑩瑩的燈光下,舟遙遙抿嘴淺笑。
揚帆遠凝視她,喃喃地說:“你真美”。
他的感官,他的意識,他全身的細胞都叫嚣着要她。
然而這種關頭,他對她穿着透視的禮服被其他男人看在眼中仍舊耿耿于懷。
“以後不許穿這種暴露的衣服”
舟遙遙低頭瞧了瞧,不解,“為什麽呀,根本不暴露啊,胳膊、腿,都擋住了,完全沒有走光”。
“這種半露不露的衣服比暴露的更糟糕,因為會讓人想入非非”,揚帆遠沉臉。
原來他吃醋了,舟遙遙笑出兩個酒窩,朝揚帆遠眨眨眼,嗓音甜膩,蓄意挑逗他,“老公,那我脫掉好不好?”。
說話間,她拉開隐藏在腰側的拉鏈,紗裙如同蟬蛻一般委落在地,堆在她腳邊,身上僅剩一件遮住臀部的裸色真絲襯裙。
卷曲的長發披在圓潤的肩頭,她像迷惑人心的海妖塞壬,散發出危險而甜美的氣息。
她的一颦一笑誘惑他沉淪。
揚帆遠不說話,舟遙遙以為他在醞釀挖苦她的話。
先發制人,成心用天真做作的腔調說話,“老公,你知道我學過鋼管舞吧,要不要我跳一個給你看看?”。
揚帆遠正常的反應會說,去你的,快別辣我的眼睛!今晚有些反常地點頭表示同意。
“那我跳啦”,舟遙遙預告,扶着他的肩膀,貼住他的身體,微微下蹲,自上而下地做wave動作,柔軟的*波浪般起伏,眼神*而妩媚。
揚帆遠被她蹭得火起,攔腰摟住她。
舟遙遙借着他的臂力,跳到他身上,雙腿緊緊地勾住他的腰部,雙臂環着他的脖子,居高臨下地啜吻他棱角分明的臉。
揚帆遠抱着她向卧室走去,邊走邊吻。
兩個人倒在寬大的床上,舟遙遙爬在他身上幫他脫衣服。
一件一件的扔到地板上。
腰帶是個難題,嘗試了幾番,都以失敗告終。
舟遙遙索性放棄,貓咪似的窩在他懷裏,親他寬厚的胸膛,手指拂過線條流暢的肌肉,彈鋼琴般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揚帆遠甩去褲子,近乎半*裸地擁抱他。
男人高熱的體溫貼着她,她略微低頭,忘記羞澀,含笑瞥了眼說:“它可真精神抖擻”。
揚帆遠背過臉去,“不害臊”。
“為什呀,老公,我覺得你那裏特別特別壯觀,呵呵,不是啦,我覺得很可愛!”,舟遙遙得寸進尺地竊笑,“這次你準備tt了嗎?”
揚帆遠抿唇探過身去,從床頭櫃取出一盒tt,拆開包裝,正要武裝上,忽然覺得不對,猛然擡頭,對上舟搖搖興味盎然的眼睛。
“快閉上眼睛”
“不要嘛”
“那你等着長針眼吧”
“好啦,我不看了”,舟搖搖與背靠背坐着。
等了會兒,她正要回頭時,揚帆遠撲倒她。
手探向她裙內,頓了頓,裙下未着寸縷,光滑細膩的肌膚毫無阻礙地引他探索。
“老公,我動作比你快,你好磨叽!”,舟搖搖挑釁地揚揚眉。
“是嗎?”,雄性本能令揚帆遠的神色有絲狠戾,他迫不及待地沖進她體內,緊*窒的感覺令他倒抽了一口涼氣,舟搖搖輕輕叫了聲。
他停下動作,關切地問:“疼嗎?”,接着自責,“都怪我沒耐心”。
舟搖搖搖搖頭,“不是疼,嗯,老公你在我身體內,我能感覺得到,它的形狀,它的溫度……”。
揚帆遠用吻封住她的嘴巴,責怪地柔聲細語,“這種話你怎麽能說的出來,嗯?不會難為情嗎?”。
“不會”,舟搖搖坦然地與他對視,“挺快樂的事為什麽要難為情?你不喜歡和我做嗎?”
“喜歡,我喜歡死了!”,揚帆遠不再克制,帶着她一起馳騁,背脊時而隆起,時而伏低,汗水順着肌肉的溝壑淌下。
舟搖搖抓着他的手臂,跟着他的節奏晃動。
他俯沖時收力不及差點兒讓舟搖搖撞到床頭的柱子上,幸虧用手托住了她的頭,順勢而為地換為坐姿。
舟搖搖主場的時候到了,她在他身上妖嬈起舞。
揚帆遠把持不住地喘息呻*吟。
舟搖搖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老公,你的叫聲特別性感”。
揚帆遠放倒她,瞬間重新主導局面,他咬牙狠狠沖刺,額頭青筋迸出。
舟搖搖用手指描摹他的宛然的眉目。
揚帆遠捧着她另一只手,親吻她的每一根手指。
“遙遙,我快到了,遙遙,我的遙遙——”
舟搖搖雙腿夾緊他律動的腰部,與他更近地肌膚相親,幫他攀上頂峰。
在迸射的那一刻,揚帆遠深吻舟搖搖,一遍又一遍地說:“我愛你”。
舟搖搖被男人的高*潮震撼了,他在她身上抽搐,令她心生愛戀,輕輕撫摸他的後背,安慰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安慰他,但她就想這麽做。
他還在她體內,脹大的那一部分毫無消退的跡象。
舟搖搖不舒服地動了動,引起他沙啞的叫聲,“別動,讓我抱抱你”。
“我愛你,你愛我嗎?”,揚帆遠在她背後問。
舟搖搖翻身側躺,與他面對面,“我喜歡你”。
揚帆遠失望,“對別人也可以使用‘喜歡’這個詞”。
“不一樣啊,我喜歡周爵,也喜歡陸琛,還喜歡時言,但我只想和你做*愛,我對你的喜歡,差不多就是這種程度!”,舟搖搖忽閃着大眼睛說。
揚帆遠狂喜地摟住她,沒頭沒腦地親,“嗯,你這輩子都和我做,我也只和你做”。
愛情讓人返璞歸真,也讓他在她面前毫無顧忌地袒露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