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下:
米小拉:那個,紫紅君,你現在是不是開始寫短篇了?
哦:怎麽了?
米小拉:啊,這麽說可能有點自作多情,但你是不是受我上一篇文的影響?
哦:什麽?
米小拉:恩,就是……我的文是顏文字比較多的,而且其中幾個用的比較多啊,比如說“__”、“QAQ”、“ ┭┮﹏┭┮”這些。
哦:……
米小拉:還有就是分隔符號的使用吧,我用“♀”隔開字,你用“↓”隔開文字,我看着感覺實在有點微妙。因為在網站可能就我一個人用這個符號。
米小拉:大大我還是挺喜歡你的,可是……
哦:你的意思要我全部改了?
米小拉:不是這麽說,唉……
截圖內容到此為止。
呵:我把她拖黑了。
許謹覺得那妹子有毛病吧,顏文字是她原創的還是怎麽啊?用一下能懷孕?還什麽字與字之間的分隔,那更搞笑了,有人用頓號隔開,瞧不起扁的還是怎麽?長的是借鑒又短又扁的就不是了?
他氣得直接在紫紅君那裏刷屏。
無德君:我知道罵一個女生不好,但是她實在是自作多情了吧,她還知道她是自作多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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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德君:那幾個顏文字別人都用爛了吧?她好意思說?還用得比較多,用的多就是她的了?
無德君:還什麽分隔符號,糊她一臉行麽?卧槽要臉麽?她以為這個符號是她專屬麽?
無德君:搞什麽啊,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紅了就多了不起了?随便找個理由來找存在感麽?秀下限嗎?史上聽過最奇葩的抄襲理由。
無德君:是不是還得謝謝她沒有直接在你的文下面刷負分然後指着你的顏文字罵抄襲啊!草!
無德君:哦對了,為什麽她覺得你借鑒了?
呵:哦,我看過那個文,還留了言說寫得蠻好的我挺喜歡的。
無德君:草草草!!!
紫紅君從來沒對他這麽說過啊!!!
呵:摸,別生氣
無德君:卧槽我怎麽能不生氣啊!我喜歡的人被說了不行麽?
呵:……喜歡的人?
無德君:對啊,我最喜歡的作者啊!!不對,就別人被這麽說我也一定會噴的啊!
呵:其實……
無德君:啊?
左燃點了一根煙,他是真的不在乎那個女的跟他說的話,對他來說沒什麽好在意的,而且跟一個女生計較多沒意思,直接拖黑就行了,還清淨。
他想說,看到你為我生氣我很開心。你說喜歡的人,至少你喜歡我在網上的那層皮。
但他沒說,他只是說——
其實我在某個作者去年的微博上就看到了這個分隔符號。
無德君:噗……哈哈哈哈哈哈我要不要去圈她一下?
呵:不用了,跟個小女生計較沒意思。
無德君:嗯!
呵:你為我說話,我很高興,謝謝。
許謹臉紅了。
六
等吐槽完了,許謹才意識到一件事情。
紫紅君……幹脆話都沒說一句直接把人拖黑了?
無德君:……喂,你确定不會被人說耍大牌?
唔:随便,我就耍了。
無德君:噗
唔:難不成還要跟她道歉?說真不好意思,用了你用過的顏文字?
唔:反正說什麽都一樣,她認定了就認定了,懶得多說。
無德君:這大牌耍得……真爽。
許謹自己有時候也會寫短篇來調節一下心情,其中有一篇惡意賣萌,寫了滿篇的顏文字,最後他都不忍心回頭看了。
他點開紫紅君的新文,他之前看過一點,後面更新的四五章沒看。
紫紅君的文風變來變去已經讓讀者都習慣了,有時候同一篇文出現各種不同的風格,難得的是居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讀者往往準備好了要被虐一把結果就來一個神轉折……将原本評論區會出現的“好虐……”變成了“笑死我了……”
仔細看了一下那篇文,許謹覺得,就算紫紅君能寫諸多風格的文,這惡意賣萌的也不适合他。
賣萌得挺生硬,就跟許謹當年一樣。
看完了文,許謹有種難言的滋味。他重新戳開了自己的那篇被打入冷宮的惡意賣萌的文,發現,如果真的要算借鑒,恐怕也是借鑒他的。
情節沒有相似的,如果要說哪裏一樣,就是他曾經用過的顏文字,紫紅君全用了。
他敲開紫紅君。
無德君:你為什麽要寫這樣的文?
唔:你不是想看?
許謹一愣,他什麽時候……啊,好像有次,他發微博,說想看點睡前讀物治愈一下。
那時候是被家長拖着去相親,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更不好的是相親那姑娘實在是太可怕了,整個過程中他就盯着那姑娘的血盆大口,擔心她說着說着就把自己的頭給吃了。
那件事情有一段時間了,紫紅君居然記得?
許謹有些心煩意亂起來,他心中隐隐懷疑紫紅君是左燃,如果真是左燃呢?說明對方對他也不是全沒有意思,那如果不是呢?紫紅君這樣做是為什麽?
他拍了拍額頭,“別自作多情啊……”
唔:你寫得太少了,只能找別的看。
唔:我借鑒了你,所以也沒怎麽反駁那姑娘。只是不想承認是借鑒她的而已。也對,不管你介不介意,還是得說一聲抱歉。
盯着那兩行字,許謹有點傻。
無德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唔:愛過。
無德君:……
無德君:左燃?
唔:是
無德君:……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唔:愛過
許謹看着黑下去的屏幕,“……”
其實他想問的不是那句“你有沒有愛過我”只是想問一下他到底什麽時候知道他是無德君的!!結果電腦他死了死了!!
許謹暴躁地揉了一把頭發,拿出電話給修電腦的那哥們打個電話。
嘟了幾聲,電話被接起,“hello?”
許謹:“……電腦突然黑屏了。”
對方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哦了一聲,又不緊不慢地詢問了幾個問題,最終慢吞吞地得出了結論:“你電腦沒電了。”
随後迅速挂斷了電話。
許謹:“……”他好像,是沒插着電。
剛剛那種情況,他也不小心忽略了電量的問題。
流年不利,丢臉到人家家裏去了。
這麽一打岔,他不小心忘記了左燃的事情。
***
同學三年,左燃對許謹的毛病也是了解甚多,雖說不知道什麽原因他突然下了,至今未上的原因要麽就是事情解決但是忘記了,要麽就是沒解決不弄了。
許謹問他是不是左燃的時候,他手一抖,不自覺就應下了。
再下去也不知道要耗到什麽時候,左燃是想,如果許謹不是特別直那就試着追追看。不過事情好像是出了點偏差。
按照劇本來看,雙方互相知道了身份以後……許謹不是應該問“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喜歡我嗎?”、“那文是為我寫的嗎”……
——不對,這也太小言了__
左燃摸着下巴仔細一想,許謹應該會拍着桌子卧槽一聲然後說:“尼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無德君是我?什麽?知道?我擦你知道還跟個陌生人一樣?看我跟個腦殘粉一樣跟在你屁股後面叫大大你特爽是吧?作死也不是這麽個作法?不行,你一定要補償我,十碗拉面,都要雞蛋!牛肉要多!”
至于左燃是什麽時候知道他是無德君的,為什麽知道他的無德君的,為什麽要隐瞞……
許謹如果能想到這些“高深”的問題,左燃就給他跪了。
左燃收拾完東西下班,撥了個電話給正在休假的前胖子。
前胖子似乎剛睡醒,非常想對這個騷擾客咆哮一通,但一瞅到來電顯示就感覺被潑了一頭冷水般立馬就清醒了。
“被潑了一頭水”後,那些個有點慘不忍睹的前塵往事又跟海嘯似的鋪天蓋地地打過來,讓他腦子都有點發懵。
不管許謹發了多久的呆,手機鈴聲還盡職盡責地唱得歡。
他手忙腳亂地接起來,“喂”了一聲,聲音谄媚得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左燃頓了頓,溫聲道:“晚上有空麽?我請你吃飯。”
左燃的聲音向來是有些冷淡,乍一聽見他那麽溫和地說話,許謹啧了一聲,掏了掏耳朵,不受控制地嘿嘿笑了起來。
左燃:“?”
許謹笑容一收,“好的啊。”
左燃笑了笑,“你不客氣一下?”
許謹心都快醉了,傻不拉幾地無聲笑了幾聲,才裝作毫不在乎地說:“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不用說那麽多了,而且……卧槽。”
許謹猛地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問:“尼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無德君是我?”
左燃早在他“卧槽”的時候心裏就默念了一聲來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