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爸說了邀請你……”

看着澹臺莫深的嘴一張一合,楚寒衣只覺得像是被一股涼水從頭澆到腳,他不敢上前去,不敢質問,甚至向身後縮了縮,怕被發現,怕從此便失去了這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女生才帶着滿足離開了,澹臺莫深輕輕地籲了口氣,慢慢地走到角落邊上,對着躲在角落裏的人笑道:“幹嘛躲在這裏?”

他早知道自己在這裏了?楚寒衣呆呆地看着他清麗的容貌,尴尬地站了起來,甚至不敢直視着他的眼睛,“沒,偶爾看見,怕打擾到你……”

“楚寒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澹臺莫深揚了揚嘴角,只有在這個人面前,他才能這麽肆無忌憚地表現出自己惡劣的一面,看到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委曲求全的模樣。

有個人喜歡他,包括他惡劣的一面,這種感覺,很好。

楚寒衣又是一愣,慌張地搖了搖頭,又低下頭,怕對方看出他心裏的想法,卻被澹臺莫深捏住了下巴,吻了上來。

徐小婷是什麽?沒有人能把莫深從我身邊帶走!

那個女孩沒有來得及等到下個星期的生日,徐家的企業在幾天之內被神秘地搞垮了,那個女孩一夜之間神秘消失了,而莫深對此只是淡淡地一笑,楚寒衣也不會提起,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小賤人,又去勾搭澹臺家的了?”

楚寒衣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那個叫楚林的男人破壞了,他頓在原地,陰狠地盯着那個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怨恨。

而楚林好像沒看見他的仇視似的,“看你笑的這麽浪,當真是為了他下了血本了啊。”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楚寒衣已經殺他千萬次了,可惜楚林還在繼續自顧自地說着,“幾天不着家了?拿你老子的公司對付情敵,你當徐家是小公司嗎?還動用門派的關系去對付那個女人,成天就知道圍着那個男人轉,一副巴不得把月亮摘下來送給他的樣子,真夠賤的。”

“不過,澹臺家那小子是不是也這麽想呢?”

“不過是個男人嘛,何必呢?”

“滾——”楚寒衣終于忍無可忍地低喝了一聲,“整個學校誰不知道澹臺莫深是我的人?”

“那個女人敢動我的人,我要她下地獄!”

“誰也別想阻止我和莫深。”

“啧啧”楚林嘲諷地看着他,像是鄙夷地說,“果然是個天生伺候男人的賤貨。”

這回楚寒衣沒有理他,早習慣了他那些挑釁了。

“小衣,有必要這樣嗎?”雖然知道這個家夥的占有欲,可他現在幾乎是到了極致了。自己身邊的女孩子一個個神秘的消失,難道他都這樣楚林都不管嗎?

聰明人說話,兩人都心知肚明,楚寒衣也不否認,誰讓他每對着一個女生都是一副溫柔的樣子,要不是他這樣,他怎麽會如此介意。

“小衣,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信我嗎?”

“……”楚寒衣扭頭,拒絕回答。莫深,是你太招蜂引蝶了。

見他不回答,澹臺莫深苦笑了一下,便輕輕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想出門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不想和這個人吵架……

“你……你去哪?”身後是楚寒衣略帶焦急的聲音。

澹臺莫深才剛觸到門把手的手停頓了一下,還是維持着慣有的風度,噙着冷笑的薄唇說出來的卻是刻薄的話:“怎麽了?現在連出門也要向你報備了嗎?就算我現在失了澹臺家的勢,楓龍門的主人也不是你吧?”

說着便擰開了門,剛想出門就被一個人抱住,他皺眉,楚寒衣的速度什麽時候快到這種程度了。

那個抱住他的身體在發抖,仿佛怕到了極點,“別走,莫深,我……我錯了……”

澹臺莫深愣了愣,這個人雖然平時嬉皮笑臉的,可他知道他的驕傲,如今他這樣輕易地低頭了,就是因為他要走嗎?

從後面抱住他的身體輕蹭着,繼續道歉道:“別生氣了莫深……你可以懲罰我……求你別離開我……”

他知道,澹臺莫深有輕微的虐待傾向,但是為了愛人,他願意忍受,願意嘗試。

澹臺莫深感覺到身後小小的身體慢慢的跪了下來,那本是個原本只能跪門主的人,“懲罰我吧,莫深……只要你能消氣……”

剛才的不爽一下子不翼而飛了,澹臺莫深輕嘆了口氣,蹲了下來,調戲似的輕拍了拍楚寒衣的臉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小衣。”

哪怕這個只能跪門主的膝蓋,向你下跪,我也願意。

20、番外:深潭寒衣(下)

從小到大,所謂父親,就是那個帶着面具的人,他甚至不知道那個人的真正面目是什麽,那個人只會出現在他的面前,傳達他的命令,然後他就會照做。

“吾兒,你當真為了那個男孩要放棄整個家族嗎?”

“你忘記了你生來的責任了嗎?”

“沒有了一切,你還能保護你想保護的人嗎?”

“考慮清楚,再做決定,你若執意不肯,我們只能放棄你了。”

澹臺莫深苦笑,這次,婁子似乎捅大了,因為他的幫助,澹臺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驚動了家裏不問世事的幾位長老,向他施壓。

是啊,澹臺家的當家他若不做,有的是人搶着做,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盼着他出岔子。

呵呵,在他們眼中,他不過是個可以被輕易“放棄”的人。

只有在那個人眼裏,他才是無可替代的,他才是空氣一樣的存在。

回到了那個被稱為家的小窩,那個淺黃色頭發的男孩子還維持着他離開時的樣子,手腕和腳腕捆在一起,身後的小穴裏塞着一根烏黑色的振動器,正在嗡嗡地振動着,男孩的分身被他纏上了好幾層線,以保證一滴也流不出來,可憐的小寒衣已經漲得發紅,像是一截一截的香腸。

似乎是發現他回來了,楚寒衣唔唔地向他求助,可是嘴裏還塞着男人的內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鑽石般的藍眼睛裏蓄滿了激情的淚水。

看着他可憐兮兮的摸樣,澹臺莫深難得的好心情,悠閑地坐在床邊,一把撈過他的身體,欣賞着楚寒衣漂亮的眼睛,施施然道:“我的小衣,這次的懲罰讓你知道錯了嗎?”

楚寒衣沒他的允許不敢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說不出話,只能點頭以表示自己的順從。

“小衣,小衣……”瘋狂地叫着他的名字,這一夜,澹臺莫深瘋狂地占有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個男孩逼得哭泣不已。始終沒讓他解放,痛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将他推上欲望的頂點。

什麽都無所謂了,莫深,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然而第二天再起來時,那個人還是不見了,當他找到澹臺家時,已經被告知他已經去了大洋彼岸。

澹臺莫深,你真的好殘忍,連一個給我改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嗎?

心如死灰的楚寒衣在澹臺家遲遲不肯離去,直到見到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傳言中每一任澹臺家的家主都是戴着面具,穿着白衣的。

看着那詭異的面具,不知為何,楚寒衣就是覺得有些瘆人,那個人男人說:

“吾兒是澹臺家幾百年來最優秀的繼承人。”

“他會做出最正确的選擇,他不會置大局于不顧。”

“朱雀,若是你願意跪他,就等他回來,澹臺家會代你接管楓龍門。”

雖然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他的眼睛卻仿佛洞悉了一切似的。楚寒衣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了。

“哈?接管楓龍門?”楚寒衣正想說些什麽,身後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又是那個老混蛋。

楚林的眼神帶着兩份的怒火,八分的鄙夷,冷笑道:“澹臺家胃口不小嘛。”

面具男人見了楚林,沉默了一下,道:“楚門主,若不是吾兒從中幫助,楓龍門早就毀了。”

楚林懶得理他,一只手拎起楚寒衣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幫我們的是你兒子,又不是你,少在這假惺惺了,澹臺家的。”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仿佛在訴說些什麽情緒。

知道被拎回家,楚寒衣都沒有吭聲,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直到楚林狠狠地一巴掌,“小賤人,我當初說什麽來着?”

“……”楚寒衣默默地承受了這一巴掌,沒有吭聲。

楚林的語氣盡是嘲諷,“啧啧,真夠賤的。”

“我楓龍門的朱雀竟然敢跪別人?”

“那小子走了也好,接下來你給我乖乖的受刑,楓龍門所有刑罰都給我受一遍,敢掉一滴眼淚就重新再來。”

楚寒衣依舊沒有吭聲,楚林轉過身去,輕聲罵了句,“廢物。”便留下了他一個人在房間裏,半響,楚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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