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021H了!真的H了!
韓若七卻如卸重負般的松了口氣:“太好了,我還真怕給弟妹戴綠帽子。”
“。。。”
“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蘇揚只覺得自己頭都要大了。
“正經的?毛是正經的?我根本就打不過他,你難道要讓我打110嗎?還是去找婦女權益保護協會?擦,不過也夠背的了,這年代,帶套都不算強.奸,強迫爆菊貌似只能算是故意傷害...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蘇揚徹底無語了,這個時候鄭莫邪也脫得一毛不挂,一副猥瑣大叔的形象向韓若七走過來,只不過那八塊腹肌倒是蠻讓他羨慕的。
鄭莫邪一言不發地翻過韓若七的身體,某個熾熱的硬物就抵在他兩腿間。
鄭莫邪正在氣頭上,自然也不會好心的去給他做什麽潤滑、擴張。
進入的時候韓若七只覺得眼前一黑,痛的幾乎快要暈厥...
只聽後面的人罵了一句:“竟然出血了,你他.媽的還是第一次?”
韓若七死死咬住嘴唇,愣是一言不發。
鄭莫邪緩緩地向前開拓着,每向前進一分,韓若七都會疼出一身冷汗。
“疼你就叫,別忍着。”鄭莫邪看他的嘴唇都被咬得滲出鮮血,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然而韓若七卻仿佛拿出了一生的毅力,竭力地把快要脫口的呻吟全部噎回喉嚨。
看到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鄭莫邪卻又冒出一股莫名的怒氣。
向前一挺身,直接整根沒入。
韓若七的淚腺頓時仿佛不受控制般,飙出一行行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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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質的沙發已經被他抓出褶皺,但他還是愣沒發出一點聲音。
此時他整張臉蒼白的吓人,除了被鮮血染得嬌豔欲滴的雙唇,沒有一點雜色,晶瑩的淚珠就像琉璃一樣挂在臉上,折射着燈光,透出異常的光芒。
這個情景,幾乎是個男人就會發狂,鄭莫邪也不例外,他只覺得欲望高漲,然後本能的在韓若七體內快速沖撞着。
但韓若七明顯沒有他的閑情逸致,他有的,除了痛苦還是痛苦,即使一小波快感傳入大腦皮層,也會在瞬間被疼痛淹沒。
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得疼痛,仿佛整個身體要被撕裂,整個人都要被劈成兩半。
其實鄭莫邪對待床伴一直都是很溫柔的,而對韓若七更是小心翼翼,除了上下位置以外,別的都是由韓若七做主。所以可以說,韓若七在這種事上是從來沒有受過傷的。
但此時此刻,韓若七卻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待遇,不禁的有些失控。
痛苦,最大的作用往往就是讓人永遠記住那個施加痛苦給自己的人。
這句話此時在韓若七身上非常應驗,事實上,因為自己的背叛,讓青龍幫一蹶不振,對于這點,韓若七可以說是對鄭莫邪心存愧疚的。
有些時候每當想起他以前對自己的好,韓若七的心底對他的歉意也就加深一層。
而現在,他對他一切的好感在一瞬間全部都灰飛煙滅了,有的只有恨,再無其他。
韓若七這個人從來不記仇,因為有仇他當場就報了,但鄭莫邪對他的粗暴,他卻無法反抗,這是第一次,他發現自己的無能,也是第一次,這麽恨一個人。
恨他随意拿走蘇揚最珍貴的東西,恨他抹殺了以前他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印象,但其實,他真正恨得,是他自己,因為如果他能夠再變強一些,也許就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了...
他閉上眼睛,盡量不去看,不去聽,只是祈禱着能快一點結束。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莫邪直接發洩在韓若七的體內,然後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舌頭游走在他的唇角,舔幹淨他雙唇上的血絲,一股腥甜立刻彌漫在口腔...
這一切,都是非常溫柔的,就像以前對待那個人一樣。
可惜韓若七被折磨的幾乎已經沒有意識了,這一切細微的動作,都被緊閉的雙眸隔絕在外。
空氣中還飄散着情.欲的氣息,鄭莫邪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打量着這個叫做蘇揚的少年。
鳳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在臉頰投下陰影,挺立卻精致的鼻梁,剛剛退去鮮紅卻有些發紫的薄唇,這樣平平靜靜地躺在這裏,不說那些氣死人的話,不用暴力解決問題,還真是像極了以前的韓若七。
鄭莫邪笑笑,撫平面前的少年因為疼痛而皺緊的眉頭,剛才,一定弄痛他了吧。
鄭莫邪此時是非常矛盾的,現在他對他如此溫柔,是因為他像極了韓若七,不由得讓鄭莫邪小心翼翼地守護着他的脆弱。
而剛才他對他如此粗暴,也是因為他像極了韓若七,因為他受不了那張以前對自己只有順從與溫柔的臉上露出那樣不屑的目光。
因為他很怕...怕那樣冰冷的目光才是那個人真正想給自己的...而那些乖巧與順從全部是假的,全部是為了打垮自己而僞造出來的騙局...
不過,如果那個人能夠回來,即使是騙局,即使是憎恨,只要能夠活着回來他身邊,守候在身邊,他願意用一切交換。
等韓若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後邊還是痛的要命,不過鄭莫邪估計已經給他清洗過了,至少還算得上幹爽。
緩緩地擡起眼簾,韓若七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已經不是昨天那間會客室了,自己現在躺在一張床上,估計是間卧室。
他擡起昨天受傷的右手,放在眼前,怔怔地觀察着,仿佛從沒見過一樣。
手臂連着手腕滿是青紫的顏色,雖然腕部已經被接上了,并擦上藥膏,但紅腫并沒有消退,而且手也用不上一點力氣。
雖然說韓若七這個人比較懶,但還是掙紮着坐起身打算摸清楚現在的處境,畢竟他也不知道鄭莫邪那個人渣會再對他作出什麽事情。
然而這麽一起身,韓若七忽然聽到了鐵鏈晃動的聲音,同時昨天沒有受傷的那只手也感到一陣被束縛的感覺,他一愣,皺着眉看向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