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已盡。在買股票的時候她已經看不到趨勢,而賭石的時候她已經感受不出原石裏面的波動。
她無比的震驚。看着自己的雙手一點也不能接受。
子都和系統君接通腦電波。
“任務完成,可不可以休假呀?”子都對系統君問道。他感到這樣不斷完成任務的生活無比的緊迫,什麽時候才能采菊東籬下呀。
“瑪麗蘇你解決了?”系統君冷談的語氣中帶着濃濃的懷疑。
“我不需要怎麽做,她就自取滅亡。”子都回了系統君,這都是什麽不正常的人呀。他對這些人的忍耐度有限。
系統君沉默不語,對子都講到等你回到基地再說。
子都拿着從系統君哪裏傳過來的蠱蟲,捏着小小的如同飯粒大小,有着輕如紗的蟬翼,白色的表膜覆蓋着,還有兩個小小的觸角。子都把它放在顯微鏡下細細的觀察,沒想到系統君本事這麽大,竟然可以根據殘缺的古書記載就研制出如真一般的蠱蟲。
子都約了瑪麗蘇在原先見過一面的咖啡館,瑪麗蘇欣然應約。
子都提前把蠱蟲放到咖啡杯裏,當然蠱蟲已經“隐形”,普通人用肉眼是看不到它的存在的。
瑪麗蘇含笑飲下咖啡,實話講,她自從穿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已經被各種男人追求,卻只對子都感到心神俱振,這般居住與高廖之中,玉宇的瓊樓仙人此時自己一生的良人。
這種外表愈發冰冷氣質的人內心都會如火一般熱情,而他們一旦傾心一人便是終身相随,非卿不可。
瑪麗蘇把自己收拾的異常“美麗”。她準備一舉拿下子都這個孤傲貴公子。
子都簡直不忍目視,這是搞毛呀,他不想看暴露狂好伐。
子都講到,聽說你的小說寫的不錯,我準備把這三部小說拍成電影,可否單獨有你自己把它改變成劇本?
瑪麗蘇用閃下別人钛合金狗眼的亮度笑着,答應。
子都對瑪麗蘇強調希望她能保密這件合作的事情,不要透露給任何人。然後子都借口還有事就先行離開。
幾日後,媒體報道出一則引人注目的消息。天才少女因為身兼數職而在家中離奇死亡,經法醫鑒定系有本人過于勞累而至死亡,也是一種職業病俗稱過勞死。瑪麗蘇眼看着自己的魂魄離了身體,她大聲的叫喊着,周圍圍着她身體的人全都無動于衷。
所有曾經愛慕她的人自從她瑪麗蘇光環的失去,也漸漸遺忘這個人的存在。可謂是天地一片白茫茫,真幹淨。
子都手中托着茶杯,讀着茶幾上的報紙,嘴角似乎有一絲微笑閃過。他本身就不是多麽看中人命的人,他可是從叱咤沙場的烽火連戰的春秋過來的。
望着窗戶外欣欣向榮的植物,他坐到鋼琴邊,手中傾瀉出夢之安魂曲,似乎在撫慰着誰的靈魂。
绶劄本是下定決心和宮吒在一起,他要好好的照顧宮吒一輩子。卻被媒體、網上鋪天蓋地的信息震驚了。
他騙了自己。
當绶劄出離憤怒要求宮吒解釋的時候,卻到處找不到宮吒的影子。晚上淩晨的時候,接到一個來自酒吧的電話。
绶劄拖着醉醺醺的宮吒到了他的家,看到躺在沙發上爛醉如泥的宮吒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一夜寂靜,醒來的宮吒把绶劄趕出去。“滾,都是你的錯,要不遇到你,我才不會這麽倒黴,你個掃把星。”
“你不是愛我的嗎?為什麽騙我生病。”绶劄一點也不理解,他一直安慰自己的信念轟然倒塌。他不相信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人轉眼就變了臉。
“愛你,笑話。也不對着鏡子看看自己。你是有錢還是有名可以捧我,滾,不要讓我看到你這個惡心的東西。”宮吒十分埋怨绶劄,步步錯誤都被他歸咎到绶劄的身上,如果不是他與自己的事情讓自己心慌,怎麽可能出這種昏招。
“绶劄覺得自己一直堅定愛情無比聖潔的形象一下子崩塌。天翻地覆,他磕磕絆絆的離開這個傷心地。
一天一夜沒有吃飯沒有休息的他在經受這種打擊之後幾乎挪不動腳步。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這個從頭至尾都是一場騙局的愛情。他賠進生命、激情、信仰,卻換來這種結果,是不是他就想着樹下的螞蟻一樣傻。绶劄擡頭看着大滴大滴落下的雨水,是不是上天也在嘲弄着自己。
“哈哈哈,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路邊的行人都急急忙忙的躲雨,向他投來異樣的眼光,“從哪裏跑出來的精神病。”
“有病……”
绶劄不理不睬,倚着牆角蹲下看着螞蟻急急忙忙的搬家,他正擡腳準備碾下螞蟻,卻突然覺得頭上沒有落雨。
绶劄挪開腳,站起身來,就看到小瑞含笑站着拿着一把紅傘,還是他們一起在戀愛一周的時候買下的紀念品。
“大傻瓜,快點回家,我把飯都做好啦,這麽大的雨也不知道躲一躲。”小瑞跺着腳講到。
绶劄臉色蒼白卻是露出一絲笑容。兩人相攜而去。
☆、危機四伏
“叮叮……铛铛…”
“好聽嗎?”子都手中拿着一個小玩具趴在子楚的床頭上甩着節奏,素手輕點着子楚的額頭。
子楚被他逗的咯咯笑。
二樓子楚房間開着的門外,吳父手中端着咖啡,時不時攪拌一下;吳母臉上帶笑,看着兩個兄弟友愛的互動,指着他們兄弟倆對着吳父講到,“有個小兒子,我們大兒子也變得有人味了。”
吳父輕抿一口咖啡,他的大兒子生下來一直就是個天才,什麽都好,就是缺少人氣,離得人間太遠。“是呀,我們兒子從美國留學回來,就變的有人氣了。”
“要不然我才不會輕易饒過一默這個臭小子,敢打子都的主意。”吳母雖然表現着咬牙切齒,但是她眼中卻是點點笑意。
子都對這種安谧的生活感到很享受。他記憶深處的父親已經遠去,再也不會記起。
在子都惬意感受來自家了溫暖的時候,找他找瘋的吳裴覺卻在這個時候幾乎崩潰了,而另一個在他未來人生中占據着重要地位的人也陷入同樣的大海撈針式的尋人。
沒有一點日光透進來,幽暗、陰森的情緒彌漫着整個地下室,四周牆壁上挂放着各種刑具,烈鞭、鐵荊刺,旁邊擺放着烤的火熱的蒸籠,腐殖的小爬蟲伏在一個白色薄面上,密密麻麻的覆蓋了整個表面。
“有什麽發現?”聲音中似乎浸透着無盡的蒼涼與寂寞,似乎是從無邊的世界外傳來。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獨自坐在一個空曠的角落裏,無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他的模樣,他背對着趴在地上的衆人。
“主子,我們得到一個确認的消息。近來在娛樂界最轟動的神秘人物就叫子都,他吻合主子所講的許多特征。”領頭跪在前方的兩個人中其中一個人急切的回道。
“真的?”男人的聲音微微的有點顫抖,細細的聽中透着一絲淡淡的緊張、忐忑。他的腳步輕微着離開地面,幾欲要站起來。
“主子,你別急。”方才搶先回答問題的人擡頭,眼中的急火幾乎要燃燒起來。
“據我了解他是魔都吳家的大公子,今年才16歲,是個公認的天才,但是他從來沒有上過學校,一直都是由他們吳家培養的人充當家庭教師。他行事一向低調、神秘,一直不為外人所知。就是今年我們才能夠搜集到他的消息,他留學去了美國伯克利音樂學院,回國後,跟随吳一默拍了一部戲。就連拍戲的時候都是蒙面的鏡頭;就連他出其不意去領獎,也是背對大家,出場也僅是三分鐘。”跪在前方的另一個人有條不紊的回着。
“你們下去,緊密看護。”男子聽到回答又重新把腳放在地上,停了半刻,才對其他人揮手到。
哥哥,到底什麽時候你才能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他把臉深深埋進臂彎裏,淚水從手指縫隙裏流下來。我的世界少了你,還有什麽意義。他用力捶打着雙腿,似乎是從喉嚨裏發出的哽咽聲,像一匹單獨厮殺的野狼獨自對月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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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裏第五十層的一個科研室裏,無數精密的儀器在運行。每個池子旁邊有一個密封的器皿,池子裏裝滿各種化學液體。一個科學家手上套着防腐、防毒手套從器皿裏拿出人的大腦浸泡在池子裏。
他全神貫注,把大腦清洗幹淨,放到顯微鏡下細細觀察,旁邊的助手記下他所說的數據。等他清洗、記錄完所有的器官,天色已經發黑。
換了服裝,一個微型的手機上面顯示着一條信息,九點,老地方聚。
他删掉信息對着等他一起去泡吧是人說道:我有點不舒服就不和你們一起瘋了,今天我請客就算是賠禮道歉了。大家好好一定要玩好,行不行。
所有的人都是興高采烈,啪啪的鼓起掌來。黎老板大出血,可得好好花。
“吳爺子,你找我有事?”黎邃欠身問道。
我想問個事情,吳裴覺頓了頓問道,“我知道憑借你的研究,你應該有辦法分辨出人的确切年齡,那麽你覺得把這兩個人是不是一個人?”。
吳裴覺從抽屜裏拿出兩張照片,一個是子都以前的照片,一個是他裝扮成醫生的照片。
“吳爺子,冒昧問一句,這對您很重要吧”黎邃試探道。
吳裴覺的眼中閃過一絲憂傷,一閃而過又滑落到天邊落入塵埃再也無法看到。黎邃一直細心查探,心中微微一顫,沒想到這個人有這麽大魔力。
“我會保密的,吳爺子。”黎邃臉上一派鎮定。
“兩天,我只給你兩天。”吳裴覺對他說道,眼中冷冽,黎邃幾乎站不住腳,的确是吳爺子,氣場不是一般人強。黎邃帶着兩張照片退到吳裴覺準備的房間。
“主子,這個人對您不尊重。我把他做了。”從暗影中飄出來的一個人對着吳裴覺說。
“不,這個人留着,還有用。你去給我加緊訓練,暗衛部改造的也差不多,你接收後到現在,能掌控了嗎?”吳裴覺的聲音似乎不帶一絲感情。
“主子,我再去訓練那群兔崽子,絕對把他們給操練好。”暗殺答道。
☆、争搶
吳子瑜從暗衛哪裏得來消息,他那同父異母的大哥似乎有了确定消息。吳子瑜這次絕對不會手軟,他過的可是度日如年、豬狗不如的日子。他不回報過去,那可多對不起子都留下來的禍根。
“諾珠,從空間裏給我拿出一枚毒藥,見血封喉。”子瑜右手執杯,左手拿着一個小湯匙。語氣不見一絲波瀾,似乎已是司空見慣。
因為子都的失蹤,吳子瑜被吳裴覺一怒之下囚禁在位于荒郊野外吳家祠堂,四周無人煙,空空聽鳥鳴。因緣際會碰上爬山的諾珠,兩人“一見鐘情”。随着感情的升溫,諾珠委身之後,就主動講出自己擁有空間的事情,子瑜是又驚又懼。此後,子瑜就一直刺探着空間的事。
諾珠在與子瑜感情極度火熱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包括她前世今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講出來。空間得主的諾珠在心安理得享用空間帶來的好處的時候,危害也在慢慢侵蝕着她的生命。
實際上,諾珠由于使用空間毒藥過度,造成毒藥使用與良藥使用失衡,使得空間處于爆發狀态。諾珠并不了解空間使用方法,她從來都認為這是上天所賜,用起來自是百無禁忌。摸索出來如何從空間提出藥物就再也沒有進一步思考。
空間也必須遵守自然法則,一報還一報。諾珠從空間中得來益處,空間自是要從她那裏得來好處。使用空間的美白藥物,既是良藥于是毒物,諾珠自然是變得美若天仙,但是這些使人美貌藥物進入人身體內,便成為毒素再也不能排出人體。而長期使用,導致嬰兒畸形和本人的壽命減半。
在子瑜與諾珠定下綁架計劃的時候,李老大得到自己小弟的報告。
李老大一直傾心與子都,奈何子都卻是命運坎坷,三番兩次受盡折磨。這次的失蹤他一直認為是吳家二公子所為,就派人一直監督吳子瑜的動向。沒想到事情就是這般,李老大讓小弟把所有事情都打探好。
“李辰,我得到子都确定消息,他還活着。”興奮之餘的李老大給他弟弟打了電話,畢竟他弟弟是子都好友,當然在救助子都的過程中還需要救助李辰的軍隊。
“真的,子都雖然命運多舛,但是一定會否極泰來。借調我的親兵——狼魂特種兵去協助你。”
這邊李老大與李辰緊密的定下營救計劃,跟在吳子瑜的背後伺機行事。
而吳裴覺陷入子都還在的巨大驚喜中。他還活着。外面投射進來的泛着白光的光輝灑在牆壁上,挂在上面的子都畫像似乎一晃然就要淩煙而去。
“主子,消息已經透給二公子。”從暗影中悄無聲息走出來的暗衛老大跪着說道。
“李家那兩個小子也得到消息了。”吳裴覺聲中透出威壓。
“是,從二公子哪裏露出消息給他們。”
“照計劃實行。”吳裴覺低沉的聲音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子都與系統君通了消息,卻得不到回複。沒想到系統君還會有消極怠工的時候。子都沿着一條清淩淩的河流百無聊賴的走着,他還真是無事一身輕。這片地方周圍都沒有人,十分清靜,适合發呆。
子都抄着口袋,漫無目的。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聽到空氣中風聲變緊,子都順勢一腳,右手劃開空氣,由掌變拳,打向背後之人。
背後之人倒地不起,而從車上跳下來其他人卻是趁勢而為,伺機找準機會。子都蔑視的看着十幾個,他可是身經百戰曾百勝的人,這些匹夫也敢逞兇?
子都身手不凡,出手招招致命。風聲裹挾着利刃,本是俊美如仙,卻是奪命魔鬼。十幾個經過訓練的人就拜倒在地上。
子都利索解決掉所有人,扭頭不理蝦兵蟹将。卻不料突然從後方鑽出一個人,這個本是倒地吐血的人卻迅猛如風的跑到子都面前,對着子都揮手一灑,子都瞬間跌倒在地。
“快點,上車。”那個灑毒藥的人揮手對着幾近要死掉的撲在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踉踉跄跄的爬起來,異常艱辛的把子都擡進車裏。
等車子啓動,拐過一個轉角的時候,突然三輛車被數十輛跑車團團包圍,而一輛軍用車裏迅速的下來一群核彈實搶,身穿防彈衣的特種兵。
一陣厮殺後,子都被吳老大的這批人成功搶到,而吳子瑜的人馬被蹦了槍子。由李老大專門開車帶着子都駛向軍部醫院。
在急速的行駛中,吳裴覺神不知鬼不覺的尾随而來。
子都仍然處于昏迷狀态。
一陣槍林彈雨之後,兩方人馬各有損傷。李老大的部下拼死抵抗,在他小弟的掩護下,李老大帶着子都七拐八拐,駛到一個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密林邊。在李老大覺得安全的時候,他俯身查看子都身上有沒有受傷。臉上不知是被夕陽還是因為緊張而印上紅嫣一色。
他輕輕的解開子都上衣的紐扣,看着在空氣裏泛着粉紅的肌膚微微戰栗,他的心跳不由的加快。而橫躺在車裏的子都幾乎和年長幾歲的他沒有什麽差別,吳老大控制不住,心跳如雷。但是卻不見子都轉醒。
就在李老大焦急如焚的時候,突然從車外傳來汽車的聲音。
李老大打開車門,驚覺竟然是子都的父親。
“吳爺子,您怎麽?”李老大強裝鎮定說道。
“哦,我在這裏你很迷惑嗎?我是接我的兒子回家的。不知道子都是否在你的車裏,可否讓他出來見我?”吳裴覺話語雖是疑問卻是不容置疑。
“子都怎麽可能在我車裏。”李老大回答的是铿锵有力,擲地有聲。
“是嗎?”吳裴覺雖是輕輕的語氣,但是确如沉石一樣壓在李老大的心上。
吳裴覺摘掉手上的手套,兩手鼓掌,啪啪的清脆聲卻如同巨雷一樣炸在李老大的頭上。
瞬間似乎是從許多不可能掩埋的地方蹦出無數個帶槍的人,李老大臉上冒起冷汗。
吳裴覺示意上前壓下李老大,還真以為我會和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小朋友,不要太天真。”吳裴覺拍着李老大的臉頰在他耳畔說道。
吳裴覺一步一步走向車子,李老大心中一滴一滴在流血。
等吳裴覺志得意滿的拉開車門,卻竟然發現車裏空無一人,徒留陣陣清香。
☆、基地秘聞
流影被系統君委以重任,運用他在系統君操練下學會的無影功成功營救子都回到基地。流影給子都服用系統君的藥後,子都緩緩的醒來。
子都躺在床上摸着自己後腦勺,兩眼呆滞。為什麽受傷的都是我,好衰!
流影眼眶紅腫,似乎暗暗的流下眼淚。公子,下次任務讓我陪你一起吧。子都按下激動的流影的手,說道:“不要沖動。系統君和我本就是交易的事情,我的性命是他所救,那麽完成他的任務便是無可厚非,即便這些任務只是他無聊之下消遣的産物。只要學會自得其樂,日子也就沒那麽難過,更何況這裏的生活還是那麽不同。”
流影知道自己不能勸服子都公子,也沒有什麽力量讓系統君同意他替代子都完成任務,他聽着子都的勸解,心中不由的一疼,自己什麽也做不了。
子都對着流影安慰的一笑,在陽光下異樣溫暖。流影心中暗暗咬牙,如何也要積攢力量,才能夠反抗。
系統君對着風塵仆仆的子都說道,任務完成的不錯,你的救命之恩已經報了,你要繼續任務嗎?系統君有商有量的問道。
子都沉默不語。他從離開鄭國之後就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要不是為了報救命之恩,做任務他真不知道自己如何繼續在這個魔幻的世界生活。
如此不同,他不止一次的強迫自己放空,從頭開始學習如何生活。這不是他的家鄉,他知道,也許在也沒有可能回去。即便回去,也不再是自己的故土。他已然成了無根的浮萍。
兩次穿越生活,讓他疲憊。他想回家的願望卻一次比一次強烈。
“我可以繼續完成你的任務,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完成我一個願望,葉落歸根,當我快死的時候,把我埋在家鄉。”子都沉吟道。
系統君颔首應道,“那好,休息幾天就準備下一個世界,這次任務時間較長,主要目的就是遏制金手指種馬男,需要什麽可以找我聯系。當然,從此之後每次完成任務你都會有獎勵,也算是公共交易。”
“至于流影,我覺得還是讓他在基地繼續生活下去比較好,畢竟要殺他的人不少。”
子都轉身,停住腳步猶豫片刻,回頭問道,可不可以讓我知道我穿越的上個世界的原著小說。
系統君毫不在意的扔給他一本書,“拿去。”
在一個池塘邊,子都整個下午都閱讀着小說,他看着小說中宮吒一步一步靠着自己的算計走上娛樂圈大神高壇,而後把绶劄安置在一個公寓,有時候就去陪陪他。而當宮吒事業愛情兩豐收的時候,小瑞卻是帶着自己和绶劄的女兒遠走他鄉,居住小鎮。看着這些情節,子都心中不起一點波瀾。他算不算的上是個冷血的人,子都眉頭緊鎖。沒有同情心,沒有建功立業的雄性壯志,自己為什麽活着?
噗通,噗通兩聲石頭入水的聲音把子都從思索中震醒。
冷美人彎腰屈膝坐到子都身邊,說道,“怎麽?不高興。為什麽?”
子都沉默不語,他覺得他和冷美人根本就沒有什麽共同語言,無話可談。
冷美人瞧着子都神情,猜測着他應該是遇到什麽困惑,着古代人沒事就喜歡深思,玩哲理、裝高深。這不,就是春秋第一美人兼戰場元帥都好這口。
“講出來,我給你分析分析,要不你就把我當垃圾箱傾吐一下,心裏也會好受點。”這種勸解的方法百試不爽,卻不料子都根本就不理她。
“你在疑惑,為什麽系統君會讓你不停的完成任務,我說的對不對?”一計不成,察言觀色。冷美人裝起了神棍,古代人不就是最相信這些預言、猜測之類。
子都心中一動,不成想她倒是猜着幾分。子都本就是個心智不弱的人,雖然他在戰場的時候可以手起刀落,刃殺敵人。但是他卻不是個濫殺無辜的劊子手,而且他初次穿越不怎麽适應,而第二次穿越的時候,對普通人卻不忍一刀下去、利索解決。才造成兩次都受傷的結果。但他也不想每次都要帶傷不是。有損形象呀!講究君子儀容的他可不想下次完成任務就挂彩毀容呢。
除此之外,他認為系統君絕對還一定有其他目的,絕不可能緊緊是因為無聊。
冷美人見子都神情松動,就抓緊對子都洗腦。
“你有沒有遇到喜歡的女孩,在你穿越的世界?”冷美人試探道。
子都撇了冷美人一眼,眼裏慢慢都是不屑。那些女孩一點都不矜持,和他以前生活的女孩一樣,除了沒有向他抛花扔果醬之外,其餘沒有二樣,這般女子,他是接受不能。子都心中的妻子應該是宜室宜家,聽從、愛上自己的靈魂,了解自己的人,如果此生遇不到他就來世再繼續找。
眉梢上染着餘晖的魅惑,冷美人心裏撲通撲通的亂跳。絕對是萬年妖孽受,她太激動了。憑借她這份眼力,流影對子都可是言聽計從的緊,并且還十分關注子都,這絕對不僅僅是因為什麽救命之恩。流影一定十分愛慕子都,流影這個忠犬攻一定有很大的機會。
要不,她去勸說流影以身相許。
這個事情要循環漸進,慢慢引導,按照模板,培養出一代忠犬攻。
冷美人開解子都,并且還給他惡補了些何謂種馬男,何謂金手指。而種馬男加金手指絕對是核導彈的威力。
子都本是糾結于人生感悟,結果讓冷美人這樣一攪和,神馬哀思、哲理全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子都心情轉好,就趁着難得的這段時間和流影好好把臂游玩。當子都打消流影跟着自己的念頭的時候,流影卻是更加堅定心中信念,一定要有自己的力量。
幾天美好、悠閑的日子一晃而過。系統君帶着子都走到穿越艙,此次由于他是元身穿,
就交代一些事情,比如故事已經發生到哪裏,他的身份又是什麽。
子都做好準備,就鑽進穿越艙。系統君看着子都進去之後,才回頭。他看着子都脖子上的美人攻略還是一片黯淡,便知道子都心中仍然沒有什麽愛人。
系統君回到實驗室,這是他秘密場所,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也是他實施他機會的地方。子都穿越的世界,已經被連成三條線,只要在繼續修補這個由小說組成的世界,只要把每部小說的毀滅因子消失掉他們的本領,就可以搶占這個依靠自然法則自然運轉的世界。系統君從來就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想要把他掌握在手中就要有被他利用的準備。
☆、金手指種馬男(1)
系統君現在用四部小說連接構建的這個世界,而這部小說卻是發生在吳裴覺少年時代。
子都環顧四周,這次他直接被傳送到一間房子裏,布置的優雅大方。系統君提前替子都設計的身份正是公孫世家的嫡長孫,公孫世家從春秋鄭國公孫一脈歷經無數朝代存活下來的一支,也是神秘的三大不世出家族之一。
“大少爺,營救二公子的人全都被綁架的人給做了,就剩下小東跑回來報信,我們怎麽辦呀?”全身冒汗,跌跌撞撞的管家跑進子都的房間一下子就跪倒地上、伏地不起。
子都扶起緊張萬分的管家,說道:“讓小東進來,他們有什麽要求,我們就答應他。”
小東微微包紮下,身上還殘留着許多血跡。他趴在地上,聲音哽咽。“大少爺,他們是一群亡命之徒,二少爺關押的地方我們還沒有找到,弟兄都被他們給弄死了。你要替我們報仇啊!”想到成為亡魂的兄弟,小東臉上充血,眼睛裏幾乎要冒出火來。
子都轉轉眼珠,對着小東說道,現在是危險時期,不要打草驚蛇。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管家安排一下讓小東去治療好身上的傷口。
管家按下還欲繼續說的小東,讓他起身去醫治。兩人告退,在走道裏小東暴跳如雷,“李叔,為什麽不讓我繼續說下去。我不服,我們的兄弟就這樣白白死掉了嗎?”
“不要着急,子都公子一定會有妙計,我們還是稍安勿躁、靜觀其變。”管家勸阻道。小東這般暴脾氣,如果不說服他,指不定會捅出什麽簍子。
“嗯,那就我就拭目以待,看看我們大公子有什麽本事。”小東氣憤道。
自從老爺突然去世後,而年僅十六歲的子都就成為公孫世家的帶領者。公孫世家就成為香饽饽,許多勢力趁機想要瓜分公孫世家。另外的兩個世家也想要從公孫世家分一杯羹。
二公子子楚在上學途中被有預謀的劫持,除了五億贖金之外還要求公孫世家的總公司5%的股份。
子都了解到現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情況。子楚,他的弟弟一定要救,而公孫世家一定不能在他手上斷送。
“準備合同和現金。我親自去和綁架犯談判。”子都對管家講道。
“大公子,不行啊,要是你也出了意外,我們公孫世家就毀了。公孫家就指望您了,您不能冒險呀。讓我這把老骨頭去吧。”管家苦苦哀勸。
“李叔,不要再勸,時間緊急,今晚就開始行動。”子都讓管家打電話給綁匪,告訴他們把子楚照顧好。
子都把公孫家培養的護衛招來,在夜黑之前,把所有的人安排妥當,盡量減少傷亡,做到兵不血刃。
所謂兵貴神速,子都讓具備一些特殊功能的護衛穿上特定的隐身衣事先埋伏到綁匪所在地點。到時候待定、聽候指揮。
夕陽如火,燃燒着世界上一切。
子都帶着三個人義無反顧的走進綁匪的賊窩。燃盡所有,夕陽打在子都的身上,如同神仙上的光輝,照着他如同是一個孤膽英雄。似乎一瞬間,其餘的三個人也感染這種情緒,生與死,有人共,蕩氣回腸在我心中。
破舊、廢棄的兵工廠裏,一條長桌子上鋪着條絨布,而桌子下團團圍着四個椅子。一個鋪着繡的老虎像的躺椅上做這個彪形大漢,他五官粗犷,黝黑皮膚,魁梧如山。
看到子都走來,就示意小弟擺椅以待。
“公孫公子,久仰大名。”李虎抱拳仍端坐在椅子上,對着子都說道,聲音如鐘。
☆、金手指種馬男(2)
“沒想到俺這種大老粗還有幸跟你這樣的貴公子打交道?”李虎笑聲如吼,刀疤從眼角斜下延伸到後耳勺,李虎的笑聲使得他的面孔在凄白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有些猙獰、駭人。
子都對他感觀很差,看着擺在李虎下首的座椅,眼神中微微透露出一絲不耐。
“現金已帶,合同在此,我要看到子楚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面前。”子都直接瞪視着李虎,子都的眼神似乎是淬火中的刀劍寒光,讓人難以直視。
盡管李虎也是從舔刀子裏風風雨雨中過來的,但他顯然沒有料想到年紀輕輕的子都竟然有如此氣勢,令他不敢直射。
遂爽聲大笑着掩飾自己,轉眼看到站立在兩旁的手下意欲直接搶奪子都攜帶現金,李虎放聲大罵:兔崽子,快點把子楚公子給好生的請過來。
“來者是客,子都公子不坐,這不是看不起俺李虎嗎想我也是李逵的後人,一把斧頭也讓俺老李闖蕩江湖這麽多年,不知你這般文弱貴公子樣能不能抵擋一兩下?”李虎瞄了眼子都胳膊腿,語氣輕松道。
子都倒也不惱,這李虎也就是學江湖人先來個下馬威,再威逼利誘,還真是沒什麽新意,這種檔次的鴻門宴他還真沒看上眼。
子都也不多說什麽,直接從腰上甩出軟劍,燈光突暗。原來是劍順着燈繞緊而鑽進燈裏,劍梢抽打下一根燈絲。又以風般迅猛之勢收回,“你既然想練手,我就陪你練練。”
李虎這是冒出熱汗,戰意淩然。他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活一天就是賺一天,他是老大要是臨陣逃脫就不用在這個圈裏混下去了。“來呀,可別是光說不練假把式。”李虎一個眼神下去,就有小弟從特定的櫥子裏拿出用紅綢子裹住的兩把班斧。
李虎大喝一聲,從高臺上跳下,扯開紅綢子,雙手拿起板斧,班面在燈光照射下泛着盈光,的确是把好斧頭。李虎先是來了他的成名之作,标志性的三班斧子,耍得是虎虎生威,的确是不堕他的士氣。
他的衆位兄弟齊聲呵到“老大,威武!老大,雄起!板斧一出,天下無敵。……”
子都悄然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