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口氣,他想去找子都,不在桎梏之中。

因為基地主任在和別人争權,放松了對于系統君的監控。流影暗地裏查清系統君的一切東西,在不斷偷師的過程中,他明曉了系統君的秘密。

最後,他和系統君結下了盟約,流影不幹涉系統君的野心,系統君必須把流影放到子都的世界裏去找他,并且還不幹涉子都的生活。

流影從基地裏拿出一些好的東西,沒成想,他到了這個世界,居然找不到什麽子都,找到之後卻聽到子都又陷入昏迷。

恰在這個時候,流影也攢住了力量。這個世界的行事的法則,他都是一清二白。如何迅速的集聚力量,他都能快速的上手,還讓人看不出來。如同游龍一般。

流影揮了揮手,讓這些人重新分布,布置到公孫府邸的不同的地方。

“你們迅速回歸,等我命令,見機行事。”無數人如同秋葉一般嘩嘩的飄過,如同鬼魅一般消失。

等沒了人,流影才嘆了口氣,他心裏有些不知所措。他聽系統君詳盡的說了關于子都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子都做的一些任務。

他臨來之前,流影聽系統君說了,如果子都沒有啓動美人攻略就沒事,如果開展了,那可就有看頭了。

流影想起來,現在就特別想罵一句,泥煤呀,這是有看頭,子都都躺在病床上至今還沒有醒過來。

這次他過來之後,就沒有一天好過了。

他已經奮鬥了這麽些年,腫麽就連子都的面還見不到。他悲催了有木有。

他本打算創造機會和子都見面,試試從基地裏拿出的東西有木有作用,可不可以讓子都轉醒。結果咧,讓他無比的沮喪,尼瑪,是誰和他撞了。

這天他本來按照自己的老本行想要把子都給偷出來,沒辦法,見不着子都,就是見到了,別人也不相信呀。據手下資料提供,子都對弟弟那是非一般的愛護,李牧也是子都的好朋友,流影覺得自己既不能得罪這些人,又不能取信他們,只能偷出來子都,等治好子都,讓子都自己說,那可就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了。

想法是樂觀了,結果是讓人無比沮喪的。

這都是什麽事呀,子都不見了,子楚找不到了。公孫府邸是個空蕩蕩的地方。

先是有四個人帶着不同人手來闖公孫府邸,然後這些人被子楚的人馬利索的攔截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人就來了,流影潛藏着,然後看着子都被吳裴覺劫持了,絕壁不會錯,那絕對是吳裴覺,他前任主子。

一個城府如同黑海一樣的人。黑鷹一般的人,讓流影無比抗拒的人。不能直面的人。

總之,流影下意識的不敢和他見面。

只能取巧,流影心裏琢磨着。現在這局勢亂的就是一團麻,他智取為上,越攪越亂的這潭渾水,他就在加上一些作料,更完美了。

而引李牧入局的原因就很容易看出來了,李牧身世挺神秘的,反正他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證據,如果讓這個人徹底陷入這攤混亂中,那必将會讓他省下更多的力氣。

想了想,流影拿過對講機,讓那個引着李牧進去的人再給李牧引導引導。行啊,繼續誘導。

“你去那個黑洞裏,就跟着李牧,誘導他進圈套,把事情全部推倒吳裴覺手裏,關鍵是要做到含蓄。懂嗎?”

“必須的。”假的龍衛遵命之後,開始繼續。

“行啊,就看你了。”流影給他了點甜點吃。

假龍衛立馬敬禮,必須做到最好,主人交付的重責嘛。

流影點了點頭,讓他退下。等這個人退下之後,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給部署了下,這方面、那方面都差不過了。

流影仔細的又看了一遍,毫無瑕疵。

很好,流影喝了杯咖啡。提了提神,流影離開了公孫府邸,他還是繼續遙控掌握一切事宜。

*****

李牧在黑屋了又待了幾個鐘頭,身上那叫一個毛骨悚然,木門打不開泥煤。空氣不暢通,呼吸難,更苦逼的是,他很冷,有沒有。從春暖裏的房間裏出來,他忘記穿的厚實一點,都流鼻涕了,太痛苦了。

“喂,心理師你還好吧。”一道聲音傳過來,在黑屋裏那是十分嘹亮。

“我好”······好個屁。李牧心裏暗恨。

“我帶你走吧。”假龍衛說道。

——尼瑪,到底你把我關到黑屋裏是來幹什麽呢?

你到底是想幹嘛?李牧有些手足無措的。假龍衛過來就一下子摟着李牧,走吧。

“行呀,我就跟你走吧。”李牧咬了咬牙,答應了,要不然他沒辦法出了黑洞啊。

☆、攻略男(12)

吳裴覺抱着子都,心裏覺得無比熨帖。他終于抱得子都歸了。

把子都輕輕的放在床上,吳裴覺伏在子都身上。

“我終于擁有你了。”那一瞬間吳裴覺的腦子裏一下子崩開了,他的夙願終于實現了。幾乎眼淚要從眼眶裏冒出來了。

“子都,子都,子都······”吳裴覺口中喃喃道,他一下子就想起多年之前的那個夜晚,子都也是昏迷了。

吳裴覺一時間意亂情迷,難以自控。他不禁動情的吻上子都,從上到下,每一個地方,都印上了他的痕跡。

“你看,子都你終于是我的了,你最終還是歸屬于我的。”

“我是這麽的愛你,想要把你的每一寸肉,每一根骨頭都送到嘴裏,喝盡所有的血。你說我是不是個變态。”

——不是,我僅僅是愛而不得,為愛癡狂,你可以和我融合在一起嗎。愛我,請愛我。

沒辦法克制自己的吳裴覺幾乎變成了野獸,眼裏冒着火焰。

兇光閃過,讓人害怕。

吳裴覺內心一時之間又是緊張、又是滿足、又是害怕。子都就在那裏躺着,活生生的,如此讓人難以置信。

“愛我,怎麽才能讓你愛上我。”吳裴覺嘴裏低聲問道。

可惜,無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醒過來,你醒過來。我知道你為什麽昏迷,為什麽你總是對我這樣不理不睬。我很痛苦,你知道嗎?對,你不知道。因為我從來就沒告訴過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止癢會配不上你。哈哈。”

即便是我配不上你,別人也妄想配的上你。子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懂你,對嗎?

陷入癫狂的吳裴覺一朝夢想得以實現,便變得狂傲起來。

我要給你治病,讓你醒過來。

“華生醫生,快進來。”吳裴覺語調高亮,語氣急促,他從門口迎過來。

進了房屋,他溫柔的整理了子都的衣服。看着子都日漸消瘦的臉龐,吳裴覺鼻子一酸,幾乎就要落下淚來。

“看的出來嗎?”

看不出來,那醫生也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吳裴覺還知道他再過三年就會變成世界第一的水平,他認為如果這世界上只有這個人可以治療。

治病講究對症下藥,這個醫生叫華生,後世很有名氣的一位,先前子都昏迷的那陣,吳裴覺從世界各地找到無數高人,最後只要一個人指點給他。給吳裴覺說了一個能夠操刀的人,這是已經逝世了。

吳裴覺自重生之後,對這個人關注了下,并且在這個人陷入困境的時候拉一一把,等他得到子都的昏迷的信息的時候,吳裴覺就立馬把這個人請了過來。

“你覺得怎麽樣?這種情況你看過嗎?華生教授。”吳裴覺的語調自然降低。華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認真的觀察。

“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給患者換個無菌環境,并且屏蔽額外無關人員。”吳裴覺聽了之後,立馬回答,好,好,我早就準備好了,現在就挪,挪到我準備的一個地方。

“華生教授,你能夠确診嗎?”吳裴覺心裏很是急躁,他心裏如同百抓撓心,他特別想知道。子都怎麽才能轉醒,是個大關鍵。

“現在還不能确定,我需要進一步确診。”華生自從進了房間,就沒有看吳裴覺一眼,全神貫注集中精神于子都身上。

這個病人的體質真是奇怪,讓人捉摸不透。已經昏迷的大約一個月的時間,結果身體卻沒有一點變化,沒有缺水,也沒有缺少任何營養物質。

“你就不要在這裏礙事了。”華生教授進了房間從頭至尾就說了這麽幾句話。

吳裴覺心驚膽顫,既希望子都一下子醒過來,他們兩個人相愛在一起,也希望子都不醒過來,害怕子都一下子接受不了自己的愛情。

心裏百般感慨,最後走到門口又看了一眼子都。

在外面吳裴覺心急如焚的等着華生教授的宣判書,看着表上的秒鐘一點一點飛變化。

等了太陽落山,等到月亮升起來了,等到夜晚裏的風從穿縫裏穿堂而過,吳裴覺摟了摟身上的衣服,打了個寒顫。周邊上的傭人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一個黑衣暗衛端着一杯熱茶就上來了。

“主子,暖暖身子,要不你發燒了,裏邊的人醒過來就找不到你了。”黑衣男勸解到。

“退下吧。”吳裴覺點了點腳,心裏還是無比的焦躁,怎麽還不出來。

吳裴覺站了會,又做了會,百般難受。就是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差不多淩晨的時候,傭人被吳裴覺揮下去,整個大廳就只有吳裴覺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眺望着,窗戶外面黑壓壓的,什麽也不清。朦胧一片。

終于,他聽到推門的聲音。

“好了嗎,華生教授?”吳裴覺連忙站在門口問道。聲音裏帶着忐忑,還裹挾這不安。

“請你注意幾項,經過我觀察以及定下的治療項目,只能保證他現在是個植物人狀态,只能看病人自身的抵抗力和抗壓能力,稍後我會讓助手向你禀告。”華生臉色慘白。

“我聽聞你們華夏醫術博大精深,不知道你能否讓這個病人嘗試治療。對于西醫,我只有一句話,毫無辦法。”

停頓了片刻,華生教授喝了口水,才繼續說道,“按照我的觀察,整個西方,沒有一個能夠超過我,你就不用繼續費心了。”

“你最好還是用神秘的一些東西來治療,也許有效果。”

“等明天我歇息後,就對這位病人動手術,越快越好,也有助于他的身體包養。”華生教授說完之後,向前走了幾步,又回頭說了句,我後天就要飛回去,如果這個病人身體好轉或者有了其他狀況,請告知我。”

吳裴覺透過門上的窗戶向裏面看,恍然不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老天,你這是要絕了我的命呀!”身體突然極度發虛,吳裴覺一個不支,就要摔倒在地上。

不想,他不能放棄,好不容易,子都才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他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放棄。

······

形同地下監獄,暗無天日,沒有窗戶,不知道外面時光的變化。對人是一種心理煎熬,沒有可以消磨的東西,讓人無比飛壓抑。

牆壁是黑乎乎的,摸起來卻無比順滑,沒有人知道這裏曾經管過多少人,也不知道也裏面留下過多少人的鮮血。

白骨森森,仍能看到。鮮血淋漓,已不能見。

子楚撫着自己的斷臂依靠在牆角上,半晌無語。目光呆滞,眼神渙散,曲折膝蓋,就地坐在。

不時還有一些野生物的叫聲,尤其是在寂靜的夜晚。起初,子楚以為自己聽差了,畢竟是冬天了,昆蟲不都是冬眠嗎,怎麽還會有行走的。

子楚也不管它,他是被單獨管着的。

他心裏不斷的推測這他是如何失敗的,如何鑽進了別人的圈套。

“喲,擱着沉思什麽呢,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呢?也不照鏡子看看,您這可是連開裆褲子不穿沒有幾個月吧。”

“你們說是不是?”

其餘幾天紛紛附和。

凡是被關進這地下監獄的人都是任人宰割的份,這幾個人都是長期駐紮在此,看守被關的人。

他們一向以欺壓這裏的被關押這人為樂,反正這些人都逃不了一個死,不都是早死和晚點死的區別,沒有人會管他們。

“瞧瞧,這細皮嫩肉的,保養的可真精細呀,我們哥幾個好幾天沒吃肉了,大夥要不要嘗嘗。”

“趙四,去,拿到把他另外一個手臂上的肉給割下來一塊,不要流血,知道嗎?趙三,你去把暖爐子支起來,我們烤肉吃。”

“得嘞,您就請好吧。保證把最好的人肉給您算下來,你就準備好胃口吧。”

“是嗎,古有庖丁解牛,今有趙四宰人,哥哥我看好你。”

“哥幾個,過來,我們去那邊考考手,唠唠嗑,等着吃香噴噴的人肉。”其餘幾個人在這個人的呼喊下嘩嘩的變了位置。

等那幾個人做了,長得像是樹樁的趙四拿着把生鏽的菜刀對着子都過來,“你可是看清楚了,我這一刀子下去,那就是刀劍無眼了。”

子楚眼眉不擡一下,鼻子裏哼出一口氣來。

氣的這個人差不過是一個倒仰。

“好小子,有骨氣,就不知道是你骨氣硬,還是我的菜刀硬。真以為自己是英雄呢。”趙四步步緊逼,一把菜刀舞的是風聲水起,好不恣意。

“別怕,就挨上一刀。”

外面的那夥人熱熱鬧鬧的打着牌,就是陰森森的環境下硬是有了幾分人氣。

子楚眼皮子一撇,就是不動神色。

待到這人過來,子楚悄無聲息的一個摔肩踢,一個腳挑起菜刀,菜刀就穩穩當當的落在子楚的腳背上。

“尼瑪,真以為小爺是好惹的。”

趙四吓得立馬失禁,頭如磕蒜一般,嘴被菜刀捂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別跪了,我怕折壽,你去把鑰匙給我弄過來,我就饒你不死。怎麽樣,成交嗎?如果你敢告訴那幾個人,這就是你的下場。”一個菜刀旋轉360度之後,完美的把一個老鼠攔腰砍了兩節。

“不想要這下場,就乖乖聽我指使,知道嗎?”

☆、無責任番外之子都古代篇

話說子都已經在現代生活的足夠久了,這次,系統君開辟的古代業務,讓他穿越到古代。接受了系統君的要求,嚴格打擊一切非土著人士,比如穿越女這種生物。

系統君這次的要求除此之外,還讓他完成一個什麽“廢材逆襲”模式。

子都貓着腰、低着頭沿着小路走在清風和暢、五月已暖的早晨。

子都一穿越,就翻動內心深處的記憶,真是史料很少的人物。要命的是一個大臣不是因為他清明廉潔而留名也不是因為他是個惡貫滿盈的酷吏而遺臭。

這次他穿越的人物是個一國之君的男寵并且還是皇後的情人,有人作詩雲“誰謂九龍帳,只貯一歸郎”,後來還被亂兵所殺。

太兇殘了有木有,亂兵殺死。子都冷眉冷眼,對這個人那些一點也看不上眼。

***

挎着菜籃子的子都聽着人們不停的打着招呼,笑容連連。

“張二嫂,你家的閨女今天回門,你可是準備好飯菜啦?”

“她嬸子,今天女兒節,你家女娃可是要好好打扮打扮,今天晚上就能撈上個俊女婿?汝看你還說啥?”

這般的對話走一圈就能灌一耳朵。

子都現在生活的地方正是福建一帶,由于現在王審知當權,漢語流行。後與當地方言融合漸漸的形成漳州話。幸虧,子都有語言天賦,要不然真的是玩不轉這繞口的話。

從房舍走來一人,青衣上繡着淺淺圖案,挽上的袖子繡着暗紋,文雅中有絲仙氣。盡管他臉上總是帶着笑意,但卻是讓人親近之餘有份不安,溫文儒雅卻有距離。

他本還好奇,這大清早會是誰?原來是自己的好友。

俗話說知音難尋,人生得一知音足矣。子都以前還時常質疑這番言論,現在卻是無比的贊同。自認為是俗人的子都還真沒想到會和這個看上去飄渺如仙的人成為至交。

子都眉開眼笑,今日佳節,正該喝上幾杯薄酒,吃上幾杯茶才好。

見了這人,子都也不掩飾自己的風華。子都可是不想被別人發現他貌美如花然後進獻給大官,沒有權勢作為依仗美貌就是罪過。

“守明兄,冒昧打擾?”那人上前見禮。

子都笑答:“□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心中吐槽道:杜甫果真很忙呀!

在吃掉掉柚茶與薄餅這一特定的節日食品後,子都特別想說:請問瑪雅人靠譜嗎,如果靠譜的話我真的再也不想吃這種東西了。

二人就着茶香,賞花彈琴,品着韻味,談論辯駁一番道的靜虛觀,任時光悠遠飄渺、靜靜流淌。二人約定今晚到街市上觀賞一番。

王延鈞現在是春風得意,攬了國家的權,踢了自家哥哥上了位。悠悠然的做起來土皇帝。

有了權勢與地位,怎麽着也要搜些美人才好相配,英雄總是需要美人陪的不是。王延鈞奉行“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這不,找個與天同慶,與民同樂的借口好好找幾個佳人。

女兒節可不就是美女如雲。什麽姿容都有,小清新、妖媚範的。“小孫子,去給我現行探查一番,看交錢人家的女兒都準備好了嗎,可不要出了纰漏。王爺找不到美人,就小心你的皮。

“李公公,我辦事,你放心,準能妥妥的。”

陳守元坐上馬車,也不理一旁叽叽喳喳說個不停的書童。獨自思索:泛若不系之舟,虛而遨游者也。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闕之下,故寂然凝慮,思接千載,悄然動容,視通萬裏。

守元想着他的好友在駁論時随手畫的名為“皮亞諾曲線”,似乎物質并沒有什麽不可承載的。相同的曲線,不同的紋路,構成密實的圖案。他一項以記憶力過人而自得,當時記住的線條,曲線去世怎麽也不能複制出。(其實這是由于禪師體的走紅子都才記住滴。)

走動之間,靜默之時,參悟“道”理。微言大義,守着清明臺,安得百事身。虛實靜動,抱元守一。

話說那位隐藏在此的穿越女是個什麽類型呢,此人乃是升級流類型。人物,陳金鳳,顧名思義,這不就是金色的鳳凰嗎,可見此人,那是想當皇後那是想瘋了。

公元930年即天成年間,陳金鳳已經穿越到這裏十年了。

穿越之前,電視裏正熱播《武則天秘史》、《楊貴妃秘史》、《甄嬛傳》三部宮廷巨制。陳金鳳看的那叫一個嗨皮,樂此不疲。天天追着看,連工作都給辭了。那宮鬥的手段,那花樣百出的勾引,那層出不窮的計謀,那頂級的宮廷生活,勾的她魂都要掉了。

其實,陳金鳳可是非常渴望擺脫現在的困窘生活。這不,本已經過了花期之年的她竟然愛上看穿越小說,一邊吐槽各種瑪麗蘇,一邊幻想着自己搖身一變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迷得君王從此不早朝。

住的是金碧輝煌,穿的是绫羅綢緞,戴的是玲珑翡翠,要的是萬人恭賀。越想越入迷,陳金鳳把所有穿越後施展手段通通記牢,背的是滾瓜爛熟,夢裏還呓語着“本宮,…賤人…”

走火入魔的她終于下定決心像無數穿越小說描寫的那樣,找到密林、懸崖、撞車、下水道……

結果很郁悶。不是被人救就是被人罵。不是被送到警察局就是送到收容所。警察怕是記者僞裝,“躲貓貓”事情之後再爆出什麽,大家都別想幹了,好聲好氣的送走她。

陳金鳳不得去西藏朝拜,祈求上蒼。心中堅定的想着:我的愛人是古人,我的姻緣線在古代,我要跨越千年來愛他。我要拒絕所有的帥哥,痛苦的選擇我的真命天子。

一步一拜,三步一叩首,虔誠的朝拜。

她衣衫褴褛,期望在無數穿越文中頻頻出現的得道高僧可以顯靈解救她,而她的白馬王子駕着五彩祥雲等着她。

至于養育她長大的父母,辛辛苦苦花了大把錢讓她讀了書、上了大學還沒有從她身上得到過分毫的回報。如何贍養父母,她知道反正自己還有同父異母的哥哥。

不知是她人品大爆發還是什麽,她果真穿越了,她隐隐綽綽看到一個道士打扮的美男,自己昏過去的時候也沒有聽到他說什麽。

穿越前陳金鳳心心念念穿到清朝,過把九子争奪她的瘾,為她厮殺謀位神馬的真心給力。什麽宸妃、大玉兒、董鄂妃都弱爆了好不好,自己輔佐皇帝上位才是完美女主範。

沒想到,穿到五代十國這個混亂的時期。幸虧歷史上有個和她同名的皇後,順便了解下歷史,當時年輕還口水過歸守明美男那。

穿越後,陳金鳳制定的幾步作戰計劃。

第一步,憑借着一副好皮囊順利成為閩王王審知的貼身侍姬。時不時發明什麽玩意和新玩法,床上功夫了得,自是成為衆人不能得罪的人物。

第二步,成功勾引王延鈞。她看到王審知越來愈老,就知道指望不上,于是一步一步施展着武則天勾引李治的手段,她本就是姿色豔美,玉肌滑膚,各種保健調養,穿越前苦背的詩詞使得她與衆不同。終于被王審知的兒子王延鈞也就是未來的皇帝求告而納為姬妾。

王延鈞對她沒選擇他大哥而高興,證明自己的英雄氣概、男人本色大過他哥哥。(其實因為她知道你會當皇帝才選的你,不要自戀。)

第三步,成為後宮第一人。陳金鳳憑借下藥、打賞收買人心等手段把一幹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第四步,成為皇後。熬死了王審知,枕頭風加上王延鈞對王位的渴求,使得王延鈞與王審知之養子王延禀聯手殺死了王延翰,現在她已經成功挑起後宮裏衆多嫔妃對劉德秀的不滿,看看宮裏只有她一人能生下孩子還生了六個,她暗地裏派人給劉德秀下的藥也該有效了。

第五步,成為女皇。志得意滿的她就等着王延鈞做皇帝,自己成為皇後然後踹掉他,自己做女皇。找幾個絕世男寵,歷史上有名的美男子歸守明怎麽現在民間還沒有流傳出這個人的美名呢?

不怕,反正是她的就一定跑不了。美男看到她一定會一見傾心。陳金鳳那是相當有信心。

女兒節,顧名思義是成就男女婚事的好節日,李家的閨女與張家的小子看對眼諸如此類。

龍騰鳳繞,花卉描樣,金箔銀罩,各種煙火五光十色,閃爍整個天空。通紅的燈籠照耀着街市如同白晝。車水馬龍不歇,各種小吃不斷。川流不息的人來來往往。

子都對古代這種全民狂歡的事情還是樂此不疲,誰讓他以前是宅男那。不泡吧、不看球賽、不去演唱會、不去電影院。人生真真是寂寞如雪。古代的娛樂活動如此可愛,他怎麽錯過那。

守元牽着子都的手,森森的閃下了小書童的钛合金狗眼,你們的奸情不要這麽正大光明好不好,腫麽不考慮下我這個剩男的悲劇呀。

內牛滿面的小書童不厚道的詛咒道:看不過眼的人來劫胡喲。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