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眼看着對方臉色不對,她趕緊解釋道:“不不,我只是…只是 ……我只是身體不舒服,我肚子疼的厲害。”說完她倒在床墊上,捂着肚子哎喲哎喲的叫起來,這是她小時候常用的一招,每次都可以騙過父母。

時讓成長的環境很嚴格,相互之間都是有什麽說什麽,很少撒謊,所以當見到她滿臉痛苦之色時,便真的以為她是病了,便也猶豫起來。

程小樹見狀暗暗高興,但嘴上依舊可憐兮兮:“今天可能真的不行,要不就算了吧。”

時讓認真思考了一下,說了一句讓她大跌眼鏡的話:“不行,任務必須完成,你別動,我來做。”而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剛才的小電影裏男女動作都比較激烈,所以他覺得不讓程小樹動就是對她的體貼。

“你……”程小樹目瞪口呆,這人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還是說是個生理白癡?

時讓見她不動了,以為是她默認,便一手樓住她的背,一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他是鐵了心要将任務執行到底了。

此時,隔壁房間已經傳來隐隐約約并此起彼伏的吟哦聲,時讓的氣息略微急促。

程小樹又是害怕又是難堪,強行平複一下情緒後緩緩舉起右手,既然怎麽說都沒用,不如把他打暈了,反正自己也是移植者,打暈一個沒有防備的人應該不是難事吧,至于後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骨節分明的手終于解開外套的最後一顆衣扣,被包裹住的玲珑曲線溫柔的展現出來,時讓的眼神躲閃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堅定的繼續去脫那又薄又貼身的裏衣。

他的手觸碰到鼓鼓的一團,那裏與他的平坦堅實不同,她是柔軟的,像最上等的絲綢,讓人流連忘返,又像風光旖旎的山峰,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

被襲胸的程小樹懵了半晌,她雖然也有和男孩子暧昧過,但大家那時候都在上學,純情的不要不要的,即便拉個小手都會紅半天臉,哪有被這樣對待的時候。

她又急又惱,呼吸也急促起來,偏偏時讓還以為她也投入進來,因為她現在的狀态像極了剛才小電影裏欲語還休的女人,于是他更加認真的為她脫衣服。

程小樹強自平複了下呼吸,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手上,就在她即将劈向時讓頸部的時候,外面傳來驚天巨響,整個大地都在抖動,原本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也全都停止,正脫着程小樹衣裳的時讓也瞬間站起,他側耳凝聽了片刻,神色凝重的說道:“嗜者來了,準備戰鬥,配育的事結束後繼續。”

程小樹聽到前半句時差點說了句感謝上帝,然而最後一句又将她打回原形:“還……還要繼續?”

“嗯,配育高于一切,至死方休。”時讓神色嚴肅的站在門口,被鎖的門也終于統一開啓,數名衣衫不整的男女從門口跑過,他們邊跑邊整理着裝,神色都是極其凝重,可見此時發生的事情很是嚴重。

房間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牆壁是粗糙的混凝土,雖然看起來灰舊壓抑,但卻極其堅固,程小樹很少見到住宅用這種混凝土的,這裏很可能是一處防禦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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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跟着隊伍向前奔跑,很快,她就發現大家看自己和時讓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他們看時讓的眼神是好奇和恐懼,看她則是同情。

奇怪,自己好端端也沒缺胳膊斷腿啊,他們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女隊員留下,男隊員出去迎戰。”大廳裏有人高喊。

女隊員留下,那真的太好了,程小樹眼睛裏全是激動的神色,其他女隊員似乎也松了一口氣,看來,不止是她一個人害怕。

不到半分鐘,大廳裏就只剩下女隊員,程小樹大致數了一下,約莫二十個的樣子,她們都圍站在窗邊,緊張的注視着外面的戰局。

因為是黑夜,火光煙霧又大,所以她也看不清誰是敵人誰是自己人,更不知道時讓在哪裏,是死還是活。

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心裏盤算起小九九,如果……如果時讓這次在這次戰鬥裏死了,自己能不能算過關啊,或者說,如果他在以後某個時間意外身亡,自己是不是就解脫了?

“不算過關。”系統悄無聲息的上線。

“哎呀媽呀。”正想的出神的程小樹吓得直捂心髒:“你出來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

系統白了她一眼:“我盡量,不過我勸你還是善良點好,小小的姑娘家,心腸竟然這樣歹毒,他要是死了,你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程小樹特別想腹诽,但自己的任何小心思都會被系統知道,只好又硬生生的忍下去。

“哎呀,別誤會,我就是擔心一下。”她做賊心虛的笑了笑。

“好了,我下線了,你加油,記住,千萬別打什麽歪主意。”系統變得透明起來。

“再等一下,請問,我是誰?”她原以為自己是原身穿進來的,但一想到剛才大家的眼神,他們分明是認識自己的。

系統這才想起自己忘了告訴她了:“你的本體是一個移植失敗的實驗體,為了方便,我将她身體複活了,她名字也叫程小樹,十九歲,孤兒。”

“哦。”聽到自己身體的原主是孤兒,心裏突然就湧出一股難過,她想再問問原主更多的事情,誰知系統跑的比兔子還快。

外間的戰鬥一直在持續,比起剛才,她一點都不擔心時讓的安危,畢竟他是男主,有哪個作者會讓自己男主這麽早死的。

她又看了看周圍清一水的姑娘,挑了一個長得看起來特別面善女孩子問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麽我們不用去戰鬥啊?”

正關心外面狀況的女孩子被她吓得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緩了半天才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回道:“因為我們剛剛受孕過,如果出去戰鬥,受傷了就不好了。”

程小樹恍然大悟,看來當局真的對生育計劃很重視,不過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慘了,這次雖然沒和時讓合體成功,那下次呢,下次還會這麽好運嗎?

“小樹,為什麽你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而我好……好疼,而且我……我一直在流血,止也止不住,我是不是要死了。”女孩子害怕的問道,她是第一次受孕,所以還不明白身體的這種自然反應。

程小樹見她張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且還是親密的叫法,于是猜測自己和這個女孩是認識的,并且關系還不錯,但對于女孩子的問話她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她以為她真的是哪裏受傷了,于是關心問道:“你怎麽個疼法,哪裏在流血?”

年輕的女孩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自己才臉色蒼白的指了指腹部下方:“這裏,好疼,像被撕裂一樣。”

程小樹這下明白了,她不自然的咳嗽一聲:“你是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參與這個計劃。”

女孩單純又羞澀的點了點頭。

“哦,那沒事,第一次都會發生這種情況的,你別害怕,過一會兒就好了。”她一邊安慰一邊感嘆這裏的生理教育的落後,之前時讓不憐惜她,她以為是他裝的,現在看來,倒是自己冤枉他了,可是既然當局一直都在執行這項計劃,為什麽不提前給大家上上課啊,就算不上課,這些人平日裏難道都沒接觸過男女生理知識嗎,真是奇了怪了。

“待會兒真的會好嗎?”女孩還在擔心。

她拍了拍胸脯:“當然,我保證。”

女孩見她信心滿滿,神色終于放松了些,程小樹也趁機套近乎:“妹子,我剛才一見你就覺得你很眼熟,但我記憶在手術的時候丢了,你能告訴我的名字嗎?”

女孩并未懷疑她的話,臉上反而是對她的擔心:“我是安安,是你最好的朋友,幸好你只是丢了記憶,他們都說你移植實驗失敗了會死,沒想到你竟然挺了過來。”

程小樹見她邊說邊掉淚,更加不解了:“我活着你應該高興啊,為什麽哭啊?”

安安抽噎着:“我剛剛看見你和那個人一起從房間裏出來,我……我擔心你會出事。”

程小樹被她的話吓得一哆嗦:“為什麽?”

安安左右小心的看了看:“我聽說他的上一個配育者因他太激烈,死了。”

“死了?”程小樹也驚了,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他是怎樣的天賦異禀啊?

蒼天啊,以後究竟要怎麽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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