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又見玉娘

崔府。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煽在大漢臉上,男子怒聲道:“你是怎麽辦事的,竟然又失手了,五個天機閣殺手竟然只有你一人回來?”

大漢結結實實的受了這個耳光,任憑男子責罵,也不多言。

“廢物,一群廢物,五個人竟然沒殺了皇甫岑還丢下四條人命,要你們何用。”男子怒不可支,俨然這次刺殺皇甫岑失敗讓他十分難受,很少出現這種情況的他們沒想到,這次竟然栽了,這種事情要是傳回教內,該丢多大的面子。

“我們本來已經就要殺了皇甫岑的。”

“本來?”男子抓住關鍵字眼,咦聲問道:“什麽本來?”

大漢擡頭道:“哪裏想到夜巷之中閃出個老頭,而且功夫高得竟然,要不是我們用了迷藥,恐怕就連我也命喪當場。”

“你死,那是罪有應得。”男子憤恨道:“不過,突然出現的高手是誰?”

“我事後回憶了一下,看招式,不像是尋常的劍招仿佛還有槍招夾雜其中。”大漢吃痛地摸了摸右臂,略有一絲疼痛的回憶道。

“槍招?”一直靜坐不語的長袍人突然發話,又走進大漢身前,看了看大漢的傷口,咦聲道:“他們四個是同時中招的嗎?”

“嗯。”大漢點了點頭。

“每個人的身上傷口有多少?”

“沒有數過,不過好像很多。”大漢一怔,回憶了一下,印象還是很模糊。

“很多?”長袍人似乎自言自語道:“好像是百鳥……”

“百鳥什麽?”男子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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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什麽,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長袍人甩了甩頭。

“此事全是屬下一人職責,希望少主跟師兄放過死去的四個兄弟的家人,我一力承擔。”大漢突然間跪倒長袍人和男子面前。

“廢物,通通去陪葬。”男子一瞪,依舊不滿的嚷嚷道。

“好了。”長袍人怒斥一聲,瞪向男子不滿道:“陪葬不陪葬應有教主決定,不是你的份內事。另外追究責任的話,又是誰讓他們去的?”

“是我。”男子陰鸷的臉龐上升起一絲不協調,道:“怎麽了?”

“怎麽了?你到問我怎麽了?你有什麽資格跟我這麽說話,地位尊卑你都忘了嗎?”長袍人怒道,沒有想到面前的男子竟然敢頂撞自己。

“忘了?哼。”男子輕哼一聲,道:“少主,不要忘記了,這裏還是我說的算,希望你不要插手我治下事物。”

“你。你。”長袍人怒不可支。

“丢了那些信箋,教主那裏不好交代,我這也是為了我教負責。”男子見長袍人似乎真的生氣了,語氣緩和地說道。

“為了教衆?”女子輕蔑的一哼,起身,盯着男子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同皇甫岑的恩怨,公報私仇,無可厚非,但是火最好還是別撒在自己人身上。”話罷,看了一眼大漢道:“我們走。”

被長袍人戳穿詭計的男子,臉上一陣陰,一陣陽,十分不協調。盯着遠走的背影,白皙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怒聲道:“你等着,終有一日,我會讓你躺在我的胯下承歡。皇甫岑,不過小蟲爾。”

鄒府。

“啊!這是在哪裏?”皇甫岑吃痛地睜開雙眼,腦海裏閃現的全部都是昨天的場景。

四壁都籠罩在一片粉紅之色,屋子裏香氣彌漫,莺莺燕燕中彌漫着的都是香氣,皇甫岑掃了一眼屋內的布局,一扇菱花銅鏡,兩個花瓶,上插幾支皇甫岑說不出來的花枝,一張梳妝臺,上擺梳篦、胭脂、手帕,還有一縷青絲,衣架上還有幾件未換的亵衣。

“這……”皇甫岑一驚,即使是在木讷的人都清楚面前這些物品,擺明了這是哪家小姐的閨房。面色一難,穿越這些年了,自己何時進過姑娘家的閨房。說出去,好說不好聽,辱沒了自己到沒有什麽,只是女兒家的名聲都讓自己敗壞了。雖然,漢末風化并不是那麽嚴重。

“小姐,你聽,他好像醒了。”未等皇甫岑支撐着下塌,便聽見房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哦?”鄒玉娘一怔,聽見屋內唏噓之聲,好像有什麽動靜,急忙跨步入內。

這樣一來,皇甫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昨日的事情還沒有完了,又出這事,心中一急,緊忙閉上雙眼,蓋好合歡被,裝作睡着。

“呃?”跨進屋子裏的鄒玉娘敏銳的察覺到屋子裏的異樣,機敏的瞟了一眼床榻之上的皇甫岑,嘴角微揚,輕笑道:“春桃。”

“小姐,什麽事?”春桃不明随即回了聲。

“昨日的那些歹徒都處理了嗎?”鄒玉娘明知故問道。

“呃。”春桃一怔,盯着鄒玉娘疑問道:“不是都被老爺給掩埋了嗎?這事兒不是老爺說不用經過官府,悄悄地埋了嗎?不都是小姐你說的什麽歹人夜探鄒府,無憑又無據,而且老爺即将北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怎麽反倒問起我來了?”

“叫你說說,哪來的那麽多埋怨。”鄒玉娘瞋目地瞪了瞪春桃,示意她少言。

“哦。”春桃委屈的點點頭,低頭便往外走去,嘴中還不停的嘀咕着:“小姐這是怎麽了,幾次三番的掩飾,竟然還替那個淫賊掩飾了。”

皇甫岑雖然剛剛蘇醒,可是耳力還在,春桃的話,他聽得真真切切,初時一愣,暗嘆倒黴怎麽又招惹上鄒玉娘了,後來聽明白,這事還要謝謝人家鄒玉娘,要不是人家鄒玉娘,恐怕今日自己就不會躺在這裏,而是躺在監獄的大牢裏。

“起來吧,別裝了。”春桃的腳步剛剛離去,鄒玉娘嬌容上又露出幾分小辣椒的本色。

“還是被你看出來了。”皇甫岑掀開被子,深吸一口氣,方才憋得自己好難受,從鄒玉娘的床榻上走下,面帶一絲難色地說道:“很抱歉,弄髒你的床鋪。”

盯着皇甫岑的鄒玉娘見皇甫岑從床榻之上走下,面上升起一朵紅雲,點點頭道:“那……那……個,你能先穿上衣服在跟我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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