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夫人,佛爺回來了。”明珠快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坐在窗戶前撥弄着古筝的女子身邊。
那女子并沒有回答明珠,而是繼續撥弄着古筝,站在女子身邊的明珠也很是習以為常了。
坐在窗戶前的女子名叫張宜寧,今年雙九年華,是一年前長沙老九門之首張大佛爺張啓山明媒正娶的夫人。要說張宜寧和張啓山的婚事啊!那還要從上一輩說起,張啓山的爺爺是張家的上一任族長,本來這一任的族長應該由張啓山的父親繼承的,可是張啓山的父親看上了身為獵戶女兒的張啓山的母親,推了原本的婚約。而張家是不和外界通婚的,也應此張啓山的父親失去了族長之位。
而被解除婚約的張家旁系女子就是張宜寧的母親,張宜寧的母親在和張啓山的父親解除婚約後還等了張啓山的父親和幾年,直到年齡大了等不了了,在在她父親的安排下嫁給了同是張家旁系的張宜寧的父親。可是是張宜寧的母親運氣不好,在她懷孕九個月快臨産時張宜寧的父親在一次下鬥時意外去世了,張宜寧的母親受不了這個打擊早産,生下張宜寧就血崩去了,這留下剛出生的女兒張宜寧和年邁的老父。
而張宜寧是在原張宜寧的祖父去世的時候穿越來的,張宜寧原本是不叫張宜寧的,張宜寧原本叫什麽她已經不記得了。她只記憶她原本是出生在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平凡的女孩,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一對疼愛她的父母,還有一個妹控的哥哥,這本是一個平凡而又幸福的小家庭,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毀了這一切,張宜寧死在了那場洪水裏,死後的張宜寧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不知道飄了多久,久到張宜寧自己也不記得了。
直到張宜寧被一個叫系統的東西給捕捉到了,系統要張宜寧在不同的世界完成委托人發布的任務,并接近那些世界的男主角吸取氣運之力,好給系統提高能量。剛開始是張宜寧也反抗給,自殺過,可是每一次的反抗和自殺換來的都是在那個小世界的重新來過,就像是張宜寧的第一個任務世界裏,張宜寧自殺了四次,故意失敗了七次,可是換來的不是死亡,而是被電擊和重新開始。
漸漸的張宜寧知道了反抗是沒有用的,她可是為了不在重複的在一個世界待上個幾次甚至是十幾次而麻木的完成任務,直到有一天系統告訴她它收集夠了能量了,也有了多餘的能量可以送她去一個小世界過平凡的生活,只是不能回到她原來的世界。這個消息讓張宜擰欣喜若狂,她以往此身都不會有拜托系統的一天的時候了,可是現在卻給了她希望,她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樣牢牢的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也許是系統可憐張宜寧吧!在就張宜寧送到這個世界後并沒有收走張宜寧的記憶和張宜寧在其他的世界學到的東西并得到的東西。張宜寧用了十年的時間确定了系統真的消失了,不會在回來了,就開始了她的新生活了。在一年前和張宜寧相依為命了十九年的外祖父病了,在病重前要求張啓山娶了他的外孫女張宜寧,張啓山在父輩理虧的情況下娶了張宜寧。就在張宜寧出嫁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張宜寧的外祖父去世了,帶着對張宜寧的不舍和擔憂去世了。
“夫人,佛爺已經回內宅了。”明月走了進來給張宜寧回報張啓山的最新情報。
“那我們去看看吧!”明月的聲音打斷了張宜寧的回憶,收回思維的張宜寧站起身,臉上挂着得體的微笑,領着明珠和明月去了她和張啓山的卧房。
“你受傷了?”張宜寧走到了躺在卧房的軟塌上的張啓山的身邊,皺着眉頭,一時間無法接受如此濃厚的血腥味。
“……不礙事!”張啓山是因為張啓山的祖父和父親在世時常常和他說對不起張宜寧的外祖父和母親,而張啓山的祖父在去世前一直拉着張啓山的手讓他以後在張宜寧祖孫兩有要求時一定要出手幫忙,而張啓山是個孝子,對于祖父最後的請求還是答應了遂在張宜寧的祖父要求他娶張宜寧而他又沒有心儀的對象的情況下他答應了。只是他和張宜寧成親一年多了,除了張宜寧祖父去世時張宜寧哭泣了以外,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張宜寧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了,這次張宜寧竟然皺眉頭了,可是把張啓山給驚壞了。
“傷哪了?”張宜寧沒有理會張啓山的話直接動手開始拔張啓山的衣服。
張宜寧早在看見張啓山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和張啓山過一輩子了,雖然她就是離開了張啓山也可以過的很好,可是突然一下子離開的系統她很是不适應,外加上她懶,而張啓山沒有父母長輩家裏條件又不差,最重要的是人長的并不比她以前做任務時的男主角長的差。在這個亂世張宜寧沒有把握能找一個比張啓山長的好,能力強的男人了,就是為了養眼張宜寧也不會離開張啓山,或是讓他死了。
“別亂動!”張宜寧見張啓山在她拔他衣服拔一半時,将他自己的衣服抓的死死的時候,張宜寧的眉頭皺的都快打結了,不悅的話語脫口而出。
張啓山實在是沒有見過張宜寧如此表情外露的時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了,抓住衣服的手也松開了。張宜寧見張啓山這麽識趣緊皺的眉頭也送開了,拔衣服的速度也開了,就三下五除二的時間就将張啓山拔的只剩下褲衩了。張宜寧仔細的檢查着張啓山的身體,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張宜寧住起張啓山的左手,三指摸着張啓山的脈搏,靈力順着張啓山左手走向了張啓山的全身,就在靈力行至張啓山的後勁部時張宜寧發現了一條細細的頭發絲一樣的東西,而張宜寧的眉頭也由再次緊皺的送開。房間裏的其他人也是緊張的盯着張宜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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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去将我的藥箱拿來,明月去給佛爺熬一碗清熱解毒的湯藥來。”張宜寧收回收,有條不紊的吩咐明珠和明月去拿東西熬湯藥,只是張宜寧想了又想絕對就這麽放過張啓山有些太輕了,遂又加了一句“就是我常用的那個藥方,再将黃連的量翻五背。”加了這句話後,張宜寧終于覺得心裏順暢了。
“是……奴婢這就去。”明珠和明月都是張宜寧在以前做任務的一個修仙世界煉置的傀儡,并放入了人的靈魂,也只有渡劫期大能才能看的出來她們不是人是傀儡,可惜的是張宜寧現在所在的世界連修真者都找不到一兩個,渡劫期的大能那是想都不用想了。而張宜寧之所以将她們放在身邊伺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傀儡忠心,只回聽她的,要是死了或是被人換了她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夫人,東西拿來了!”張宜寧的書房離他們的卧房并不遠,明珠的速度也相當快,只在張宜寧洗手的時間裏就将藥箱拿來了。
“佛爺是自己低下你那高貴的頭顱呢?還是讓我幫幫你呢?”對于張啓山将自己給弄傷了,還沒有将傷口清理幹淨的事,張宜寧是相當生氣的,遂語氣也是相當不善的。
“不用,我自己來。”對于張宜寧的生氣,并在張副官面前沒有給他留一點面子的事實,張啓山也沒有在意。
張宜寧給了張啓山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後,打可了藥箱,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綢緞做的布包,一展開就見大大小小的銀針排列有緒的插在布包上。張宜寧又拿出了一個藥瓶放到了一邊,就在張宜寧整理要用的東西時,明珠已經點燃了一盞燈和倒了一碗烈酒。
張宜寧用手絹沾了烈酒給張啓山清洗了後勁部,又将銀針在火上燒了燒在依次紮入了張啓山勁部的穴位,更是在紮針時利用靈力所住了那個頭發一樣的東西。在準備工作做好了後,張宜寧将一根小小的帶鈎子的銀針小心翼翼的插入了那個東西所在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用靈力包裹住,在銀針鈎住那東西時因為靈力的包裹那東西根本就沒有掙紮的能力,輕而易舉的就讓張宜寧給鈎出來了。
就在張宜寧給張啓山紮針時,一旁的張副官一臉緊張的看着張宜寧,看上去比張宜寧這個施針的和張啓山受針還要緊張,特別是在張宜寧取那頭發絲一樣的東西時張啓山的臉因為疼痛蒼白無力額頭冷汗直冒,而張副官的臉比張啓山還白,看的明珠直搖頭。
張宜寧将取出的東西放在了裝烈酒的碗裏,又就銀針一根根的去下來,給張啓山的後勁部敷上了她剛開始時拿出來的藥瓶裏的藥。
“二爺不是給取出來了嗎?”看着碗裏的東西,張啓山沒有想到二月紅竟然沒有取幹淨。
“下次再讓這樣的東西進入了身體裏,你就喝十天的黃連水。”張宜寧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她可不想早早的就當了寡婦。
“好!”張啓山倒是覺得現在這樣的張宜寧更鮮活,更像是個有七情六欲的人。